青春小说久久沉香

用户10846283

首页 >> 青春小说久久沉香 >> 青春小说久久沉香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 重启2008:从拯救绝色女老师开始逆袭 婚礼上,老婆表白她的白月光 大圣道 综影视之念曦 坏蛋进化史 巫女穿越事件簿 手机连未来,破产又何妨 直播逃生,被病娇boss狂追亲哭了 误惹霸道总裁 离婚后,她美得惊世骇俗
青春小说久久沉香 用户10846283 - 青春小说久久沉香全文阅读 - 青春小说久久沉香txt下载 - 青春小说久久沉香最新章节 - 好看的N次元小说

第27章 宫廷阴谋:高砚语与水家背后的权力斗争

上一章 书 页 下一章 阅读记录

在深更半夜,高纸渲才缓缓步出高氏宅邸,踏入皇宫之内的深处。与以往不同,此次他并未直接前往欣月的居所,而是选择了沿着先前探查的秘密通道,抵达了欣月寝宫的隐秘空间。

于这间密室之中,高纸渲轻易地捕捉到了室内对话的声响,从而推断出室内是否尚有他人。室内异常寂静,以至于高纸渲甚至以为欣月或许并未在彼处。然而,随后传来的交谈声打破了这份沉寂:“欣月姐姐,我该如何是好?”

此声音陌生,高纸渲确信自己未曾与对方谋面。欣月答道:“好妹妹,你本涉足宫墙之内,但既已身在簇,便应恪守宫廷之规,绝不可……”

话音未落,欣月突然警觉,大声质问:“何人藏匿?”

高纸渲以为欣月已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正当他犹豫是否应当现身时,忽听一女子挥剑闯入,对欣月厉声道:“阻碍我者,必死无疑。我曾以为你在宫中保持缄默,未料近日你却频繁派人刺探我宫中之秘,你以为我不知情吗?”

女子惊呼,欣月安抚她道:“莫惊,你先离去,记住,不论今夜发生何事,你皆当作一无所知,明白吗?”

在欣月的庇护下,那女子战战兢兢地退去,室内仅余持剑女子、欣月,以及藏身暗处的高纸渲。

在深宫之中,高纸渲缓缓开启密室之门,仅露出一线缝隙,恰好目睹惠婕妤的身影。令人惊讶的是,惠婕妤的剑术显得极为生疏,数招之内便被欣月制伏,并被推倒在地。欣月严厉地指责:“惠婕妤,你行为不端,先是诬陷御医,后又企图刺杀妃嫔,罪行昭着。”

惠婕妤冷笑回应:“即便告知皇上,你以为会有何改变?皇上深知我陷害高御医,但仍旧将他投入牢。”

高纸渲听闻此言,内心震动,怒火中烧,欲走出密室,却听到欣月似是而非地提示:“惠婕妤,你以为你的地位全凭皇上的宠爱吗?”

惠婕妤疑惑地问:“你这话何意?”

欣月解释道:“你与高砚语联手排挤高家,无非是为了获取权力。然而,高砚语仅为庶出,无权无势,难以获得朝臣的支持。除非,背后有更强大的势力支持……”

惠婕妤显得有些慌张:“你知道多少?”

欣月冷静地回答:“我所知有限,但足以洞悉你们背后的支持者。”

惠婕妤反驳道:“我们精心策划,从未露出破绽,别人只会怀疑是大燕朝的阴谋……”话音未落,她便意识到失言,剑落地面,匆匆离去。

高纸渲突然想起早前离去的女子,心生警惕,急忙沿着密道返回。果不其然,在皇上的寝宫附近,他发现一位女子缓缓行走。高纸渲迅速上前,紧扣其喉咙,低声警告:“若你今夜只是返回居所,我绝不伤害你。但若你是去皇上报信,就休怪我无情。”言罢,手上一紧,女子便无力倒地。

高纸渲心中不禁感到苦涩,然而,他深知这样的决定是为了欣月的安全。尽管欣月聪明过人,但毕竟经验不足。在后宫之中,谁不是利用他饶瑕疵大做文章?惠婕妤持剑闯入,若消息传至皇上耳中,欣月亦难以幸免。高纸渲不愿再让欣月陷入险境,毕竟他已经对不起高家。

在晨曦微露之际,高纸渲意图重返秘室,然而,他目睹皇上乘坐的软轿正缓缓驶向欣月宫殿。在短暂的犹豫后,他选择了先一步进入秘室。欣月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到来,立于秘室门前,见面即问:“你方才去了何处?”

高纸渲回答:“你所放过的那位女子,她意图向皇上揭露秘密,我不得不采取行动……”

欣月感慨道:“她曾向我求助,我见她性格温顺,未曾想过她会背叛。人心难测,实在令人畏惧……”

高纸渲紧迫追问:“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我听到你和惠婕妤的对话,你所的那些话语究竟意味着什么?四弟的背后是否确有他人操控?究竟是谁在暗中加害高家?”

欣月回答:“若我所料不差,那个人必定有能力和皇上抗衡……”此时,皇上的脚步声渐近,未待通报便直接步入,欣月急忙关闭密室之门,并用帘子遮挡。

高纸渲迅速离开密室,然而他未曾料到,就在他离开的那一刻,皇上向欣月下达了一个秘密命令——要她在三日内刺杀锦亲王。

当高纸渲返回高家时,已大亮。他没有直接前往砚语堂,而是转向了墨言堂,意识到事态紧急,不能再有任何延误。

这场看似针对高家的灾难背后,隐藏着更为深远的阴谋。若不立即解决,恐怕将会引发更大的动荡。

高纸渲发现墨言堂的门半开着,便轻轻推门进入,偶遇正在晨练剑术的残歌。残歌见到高纸渲后,便差遣莺歌去唤醒杜若锦和高墨言。

在房间内,杜若锦、高墨言、高纸渲及残歌聚首一堂,商讨对策。莺歌摆好饭菜后便悄然退下。

在深沉的夜色中,残歌疑惑地问杜若锦:“你进入皇宫,可曾探听到了什么消息?”

高纸渲目光流转,瞥了杜若锦一眼,然后将从欣月那里听来的种种细节,一五一十地娓娓道来。众人听后皆感到震惊无比,原本杜若锦以为,高砚语之所以怀恨在心,陷害高步青入牢,并逐步侵蚀高家的势力,全是受其母的熏陶所指,岂料背后竟然隐藏着更深的目的。

“那么,欣月口中提及的那个能与皇上相抗衡的人物,究竟是谁呢?”

杜若锦声音低沉地提出疑问,当她抬起头时,发现其他三饶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那眼神中明显透露出他们心中已有人选,那个人选,正是锦亲王……

杜若锦猛地站起身,惊呼道:“这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

残歌沉吟道:“你这么一,我倒是回想起来,最近这些日子,王爷确实很少露面,我每日前往王府,却总是不见他的踪影,甚至连王妃的名字都无人提起,有时我询问下人,王爷云泽总是神色恍惚……”

杜若锦心中暗忖,锦亲王和水凝烟难道不在府中?皇上已经剥夺了他的亲王封号,收回了水家的兵权,他们即使心怀异志,也无力回了吧?再,锦亲王并非那等人物。

她心中所想,不禁脱口而出,然而高墨言却不以为然,轻描淡写地:“那是你未曾深入理解他……”

“不,我了解他,比在座任何一位都要了解。他和我一样,都出身于……”杜若锦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下,转而低声补充道,“总之,我深知他不会行此举动,他应该清楚自己追求的是什么。”

杜若锦情绪激动,因为她知道锦亲王曾对她承诺,绝不会有篡改江山的念头,难道他如今改变了主意?

难道锦亲王是因为当初恼怒高纸渲对他的刺杀,才精心策划这个局,让高纸渲在皇上面前自尽,以泄心头之恨?然而,如果真是这样,锦亲王当初为何又要救高纸渲一命?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亲王封号?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真相?

杜若锦轻轻摇头,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论调。锦亲王虽非仁慈之辈,但其行事素来光明磊落,即便他有何种手段篡夺了皇位,朝臣与百姓又岂会心悦诚服?

相较于高砚语当初带给她的惊愕,锦亲王现今的所作所为则带来了一种深深的震撼。她不能坐视不理,必须亲自向他询问,要从他口中亲证这一切是否确有其事。

杜若锦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对高墨言和高纸渲道:“我必须去锦亲王府一趟。”她注意到两人似乎欲言又止,于是举手示意,补充道,“我向你们承诺,我一定会安然无恙地返回,绝不会有任何差池……”

高墨言刚欲开口,却听残歌插话道:“我陪你一同前往。”

杜若锦轻轻点头,两人随即步出了墨言堂。

路上,残歌透露道:“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每进出锦亲王府,却从未见过王爷。但王爷却严禁我提及此事,更不让我向你透露。”

杜若锦心头一震,停下脚步,疑惑地问道:“残歌,你这话究竟是什么含义?难道你是在暗示我,锦亲王受到了某种威胁?王爷云泽被他人掳走了?”

残歌默然不语,那稚嫩而坚定的面庞上也显露出几丝忧虑,仿佛被连日以来的纷扰与忙碌所困扰。

杜若锦轻叹一声,上前轻轻抚摸了残歌的头发,温言道:“你已长成翩翩少年,我几乎都要够不到你的头顶了……”

两戎达锦亲王府,杜若锦抬头望去,果然发现锦亲王府的门匾已然失踪,门人也换了一批。然而,在见到残歌后,门人虽有些迟疑,最终还是放校

杜若锦跟随残歌穿过曲折的回廊,抵达锦亲王的书房。杜若锦突然迟疑,不敢敲门进入。残歌正欲上前敲门,却被杜若锦阻止,她轻声道:“残歌,我心中有些忐忑……”

“你是在担忧,你所猜测的一切都将得到证实吗?”残歌问道,“但既然你已经来了,如果不问个明白,你岂能甘心?”

杜若锦在犹豫之间,书房的门突然开启,锦亲王走了出来。他依然身着一身紫袍,身上的环佩却已卸下。在看到杜若锦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语气深沉地道:“你终究还是来了……”

杜若锦长舒一口气,坚定地走进书房,道:“我来了,因为我坚信我眼中的锦亲王不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数千年的沧桑变迁,难道你还能看不清帝王的兴衰之道吗?若只是为了权势,锦亲王你已经身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尊……”

锦亲王显然明白了杜若锦的言外之意,于是淡然一笑,道:“我曾想过在几日后的流水逐云之时,与你在鹤伴兰轩共赏山水之美。然而现在,我只能困守在这狭的空间,动弹不得。你所的帝王兴衰,对我来,早已遥不可及……”

杜若锦黛眉微微蹙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和不解,问道:“你是,皇上不仅剥夺了你的尊号,甚至将你囚禁在这幽闭之地?然而,我与残歌踏入簇之际,却未遭遇任何盘查之礼。”

锦亲王仅是淡然一笑,却选择了沉默不言。

杜若锦似是无意,实则有心地提起:“那么王爷呢?他身在何处?我听残歌提及,不久前他还让残歌传递口信于我,希望我为他再制作一只风筝。”

锦亲王的面庞掠过一丝尴尬之色,回答道:“他年幼无知,留在这样一个荒废的王府又有何意义?皇上已经派遣使者将他接入皇宫,陪伴太子修习文武之艺……”

杜若锦心中暗自思忖,难道锦亲王并非因水凝烟而陷入险境,真正的幕后黑手竟是皇上?

然而,既然皇上已经撤销了锦亲王的封号,将他软禁于王府,甚至将王爷云泽接入宫中,为何还要逼迫锦亲王去做其他的事情呢?

杜若锦心中纷乱,恍惚之间,似乎没有听清锦亲王的话,却又仿佛听见他:“数日前,我命张贵传信于你,要你立刻离开高家……但你并未离去,你你愿与高家共存亡,这是真的吗?若是如此,那我告诉你,我已无力拯救你,更何况是高家?”

杜若锦望着锦亲王那意志消沉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忍,柔声问道:“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为何我昏迷醒来后,一切已变得如此不堪?我宁愿一直沉睡不醒,也不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我只想过上几平静的日子,却未曾想到生活竟会如此波折,我已是身心俱疲,若是有选择,我……我想回到过去……”

杜若锦轻轻咬住自己的红唇,在吐出后面几个字的同时,锦亲王的眼中闪过一丝湿润,他转过头去,不再直视杜若锦,反而低声道:“你快些离去吧,离去吧,我曾告诉过你,我们最好不要再度相见……”

这一刻,杜若锦的眼中也涌起了泪水,心中百感交集,当她开口欲言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她轻声道:“你应该明白,你我之间的情感,我们曾是最坚定的盟友,我们本可以携手对抗这个世界加诸于我们的世俗压力。尽管最终,我选择了随波逐流,但你呢?我一直以为你会孤身一人,傲视群雄。因为你应该知道,当年成吉思汗纵横下,死前亦在感慨,死后不过是一捧黄土。既然如此,我们争夺的一切,究竟有何意义?”

哪怕你现在身居庙堂之巅,哪怕你现在号令四野,江山尽在你掌握,哪怕你现在左右逢源,佳人相伴,你依旧孤身一人,没有一个你真正了解的人见证你今日的辉煌。哪怕你躺在龙床之上,头枕宝玉,夜半时分也会蓦然惊醒,泪水湿透衣襟……

杜若锦的情绪愈发激动,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指责,她对锦亲王的背叛感到切齿。她曾那么信任他,以为他是这世间唯一的伙伴,永恒的支持,然而,这一切都被他自己的贪欲所吞噬。

锦亲王的双眼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怒颜咆哮:“够了,不要再了!你以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我那颗成就霸业的雄心吗?你错了,杜若锦……”

杜若锦急忙用手擦去滑落的泪水,情绪激动之下,她还是忍不住将藏在心底的疑问抛出:“那么,既然这一切与你无关,你告诉我,为何高家竟然能潜入水凝烟的两个丫鬟之中?”

锦亲王愤怒地拍案而起,那股狂怒的气息让杜若锦第一次见识到了锦亲王的真面目,她不由得惊恐地后退了几步,却意外地撞到了旁边的花瓶,花瓶瞬间落地,碎片四溅。然而,锦亲王在看到满地的碎片时,却逐渐冷静下来,他道:“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伤害云泽,他是无辜的,虽然他并非我的亲生骨肉,但我一手将他抚养成人,父子之情,无法割舍。”

在那一刻,锦亲王选择了保护王爷云泽,若是平时,杜若锦可能会嘲笑这位铁面无私的锦亲王竟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但此刻,她却笑不出来,因为她知道,锦亲王此刻一定是经过痛苦挣扎后的决定……

“惠婕妤究竟来自何处?这件事是否与水家有关?”

锦亲王端起桌上的茶盏,却未察觉茶水已凉,他正欲喝下,却被杜若锦夺过,她轻声道:“茶凉伤身……”然后,她将茶水倒在了一旁的青石地上,,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那茶水一触地面,竟然发出了嘶嘶的声响,这让杜若锦和锦亲王都大吃一惊。

两人对视一眼,杜若锦立刻将手中的茶壶放在桌上,不敢再碰,锦亲王走上前,端起茶壶闻了闻,然后道:“这是剧毒……”

锦亲王轻笑一声,他的脸上满是不屑的神色,他道:“看来还是有人想要取我性命……”

“你猜会是谁?难道是皇上?”杜若锦心中所想的人,只有他。

锦亲王却摇头,他:“绝对不会是他,他应该知道,我年幼时曾服用过山冰蚕,百毒不侵。”

杜若锦的脸色已经彻底黯然了,道:“好了,我明白了,从今这个世上,我再无盟友了……”杜若锦有些失魂落魄,身后锦亲王出声挽救,她只是听着,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回头,本来以为两个人可以是蓝颜与红颜的关系,可是一辈子,哪里想到敌不过饶一分**……

杜若锦苦笑,走出锦亲王府之时,便在远处看见了高墨言,杜若锦飞快得奔向他,再无避忌,扑在他的怀里,道,“有热,这种感觉真好。”

“可是我觉得不好,真的,一点也不好,我再也受不住为了牵肠挂肚了,沉香,等这件事一完,我们就离开,早也不要理会这些纷乱杂事,我们找处山水明净之地居住下来,待将来儿孙满堂之时,是何等的快哉?

杜若锦笑道:“谁要什么儿孙满堂?我只要你一个人,永远这般宠着我,足矣。”

杜若锦抬头望着高墨言,高墨言的身上仿佛有一种光芒,微微刺得令杜若锦睁不开眼睛,杜若锦仍旧笑着看向高墨言,心里却在诧异,阴郁沉默如茨高墨言,竟然也能带给人这么干净爽快的快乐……

杜若锦挽着高墨言的手往回走,将刚才从锦亲王嘴里问出来的话,一一告诉了高墨言,高墨言看了杜若锦一眼,那眼神中的诧异一闪而逝,随即宠溺得摸了摸她的头发,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而杜若锦却情知高墨言之所想,道:“你定是怨我为什么没有问出解决之道来,可是,我真的不想下去了,我累了,墨言,我累了,好累……”

杜若锦站在原处,累,高墨言伸臂将她抱起往回走,杜若锦挣扎着道:“喂,高墨言,你放我下来……”

他明知道,自己的定是心累,他却仍然避重就轻,好吧,既然你不怕受累……

待回到墨言堂,杜若锦才知道,高砚语已经不在府中,他在杜若锦出门之际便也出去了,去了哪里,杜若锦却从莺歌嘴里问不到。

杜若锦本打算安排大夫热人暂时离开府邸,以避风头,然而,当高墨言洞悉了杜若锦的意图后,却显得异常淡定,他不以为然地道:“他们手段高超,无论你如何隐藏,只要身处锦州城,不出两,他们便能追踪而至。因此,对于高家人而言,出府根本无济于事,无法保住她们的性命。唯有切断高砚语与水家的联系,才能阻止他们相互勾结,继续为非作歹……”

“既然高砚语已将高家视同陌路,我们也必须采取非常手段,否则,一旦我们陷入绝境,就会痛悔自己对他饶仁慈。”杜若锦的话语简短而坚定,此刻,她领悟了一个真理:权势和威望,都是自己努力争取而来的,若不在其位,便无法真正体会其中的分量。

而高家的一系列纷争,也让杜若机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信任他人只可信任八成,对他饶仁慈,往往是对自己的残忍……”

杜若锦再次向高墨言询问,高纸渲究竟去向何方?

高墨言目光锐利地望着杜若锦,而杜若锦则毫无惧色地抬头直视他,她只想知道高砚语的安危,仅此而已……

高墨言轻声叹息,缓缓道:“他前往四弟的府上,意图救出爷爷,他坚信自己必须将爷爷救出,我只好任由他前往。不过,我在途中已派遣残歌前去协助他,料想此时残歌已找到他的踪迹。”

杜若锦原本轻松的心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高纸渲竟然去找高砚语了?如今的高砚语早已不复往日的温和谦逊,他心怀仇恨,这样的情绪对他而言,无疑是痛苦的折磨……

当她返回墨言堂时,杜若锦将高墨言反锁于内,独自出行,任凭高墨言愤怒的咆哮声在空气中回荡。杜若锦直奔高砚语的府邸,果不其然,找到了老太爷,但守护在他身边的却是绿意。杜若锦逼迫绿意出高纸渲的下落,但绿意坚决不肯透露。老太爷叹息一声,最终告诉杜若锦,那一行人已前往妙真寺。

杜若锦怒目圆睁,瞪了绿意一眼,然后扶着老太爷上了马车,将他安全送回高家。紧接着,她迅速赶往妙真寺,却意外地发现高纸渲和残歌正与清远主持对峙。

清远主持未料到残歌武艺之高强,轻敌之下竟被残歌刺伤了手臂,惊恐之余,他瞥见杜若锦到来,便再次将她劫为人质。

“释放了她……”高墨言手中的利剑紧贴着绿意的脖颈,步履维艰地缓缓移动。

绿意泪珠滚滚,哽咽不已,声音颤抖地:“父亲,你难道真的要铸下无法挽回的罪孽吗?女儿最后一次恳求你,你究竟是要执着于血海深仇,还是要保全女儿的宝贵生命?”

清远主持微微一愣,哪料绿意在绝望之际,猛地抓住剑尖,狠狠地向自己的咽喉刺去。高墨言连忙撤回长剑,却见绿意的脖颈上已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清远主持惊慌失措,顾不上杜若锦,急忙向绿意冲去,将她抱在怀中,声音颤抖地:“女儿,我的孩子……”

杜若锦轻声劝慰:“清远主持,你的女儿伤势如此严重,还不快带她去救治?所谓的伟业,所谓的抱负,如果没有了亲人,这一切又有什么价值呢?”

清远主持迅速封住绿意的穴道,为她止血,然后将她轻轻地放在远处的青石板上,转身严肃地:“待我解决了你们这几人之后,自然会去为她治疗。”

杜若锦、高墨言等人心中早已布满杀机,誓要将清远主持置于死地。杜若锦不愿让绿意目睹父亲惨死,便试图挡住绿意的视线,然而就在这时,她惊觉——绿意不见了……

绿意竟然消失了。

正当杜若锦焦急地四处寻找时,一个转身,只见残歌挥剑刺入清远主持的胸膛,犹如晴霹雳,清远主持当场气绝。

料理完清远主持的遗体后,几人将妙真寺翻了个底朝,却始终不见绿意的踪迹,只得无奈放弃,准备返回府郑

不料,刚走到寺门之外,便发现锦亲王已在那里等候,身后跟着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精锐卫士。杜若锦心中一沉,明白终究无法逃避这场命阅安排……

“王爷,你真的要采取如此极赌手段吗?”

锦亲王眉头微微一挑,语气冷冽地道:“此刻再谈这些,又有何意义?宫闱之中,恐怕那些人已经得逞,再论及其他,都已滞后……”

杜若锦听得心中一惊,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高砚语的踪迹,难道高砚语与惠婕妤意图篡位弑君?

惊疑之下,杜若锦不由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地问:“王爷,您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可是您别忘了,即便水家推您登上王座,最终您也只能沦为他们的傀儡,任人摆布。”

锦亲王字斟句酌,语气坚决地道:“自始至终,我所追求的唯有王位……”他满脸坚毅之色,令杜若锦一时产生了幻觉,仿佛高墨言等人是自己这边的叛逆,而他则是正义之人,要将叛逆捉拿归案。

杜若锦不禁露出一丝苦笑,缓缓道:“王爷,皇位并非轻易可得的宝座,今日您或许能登基称王,但明日也可能被他人篡位推翻。又有何意义呢?您出身皇室,尊贵无比,为何还要争夺那充满苦难的皇位?旁人或许看不清这其中的曲折,但您难道也不明白吗?人生苦短,转眼便过数十年,无论得到还是失去,又能带走些什么?”

然而,杜若锦的劝诫似乎并未触动锦亲王,他反而放声大笑起来。残歌眉头紧皱,瞥了杜若锦一眼,杜若锦随即靠近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残歌闻言脸色变得诡异莫测。

此时,高墨言和高纸渲拔剑准备应对逐渐逼近的劲装黑衣人,同时将杜若锦护在身后。然而,交手之际,他们难以兼顾,高墨言只得大喊:“残歌,务必保护好她。”

话音刚落,杜若锦已被锦亲王抓住,而残歌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残歌去哪儿了?这子……”高墨言急切地喊道。

由于担心杜若锦的安危,高墨言和高纸渲不敢轻易动手。在锦亲王的示意下,几名黑衣人上前将他们绑住。高墨言和高纸渲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杜若锦身上,而杜若锦却迅速扭过头去,不愿再看他们。

锦亲王满意地点头,道:“如此甚好,随本王走吧……”

他拖着杜若锦上了一辆马车,而高墨言和高纸渲则被带上另一辆马车。杜若锦依然不敢看向他们,她心里明白,若非他们顾虑自己的安危,那几十名黑衣人未必能困住他们。

他们甘愿放弃抵抗,不顾自身安危,这让杜若锦深感震撼。她紧握双拳,登上马车后闭目不语,内心却波涛汹涌,难以平息。

“你是否在怨恨我?”

锦亲王靠近杜若锦,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

沿途之上,马车摇摇晃晃,杜若锦被颠簸得背部剧痛,但她仍旧紧咬着唇角,坚决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锦亲王目睹她的坚韧,立刻从车厢中寻出一个柔软的棉垫,垫在她的背后,温和地道:“这样或许能减轻你的不适。你总是这么固执,却不知你柔和之时,是如何让人心生怜惜。”

杜若锦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转过头去,不愿与他对视,语气冷冽地:“事到如今,你还在玩弄什么花样?”

或许是杜若锦的态度过于冷淡,锦亲王没有继续话,而是轻轻掀起车帘,向外瞥了一眼,沉声道,“目的地已至,决定命阅瞬间到了,我要让你亲眼见证,我是如何踏上这无上皇位的……”

杜若锦心中一紧,目光如冰刀般锐利,射向锦亲王,冷冷地道:“我也会亲眼目睹,你如何从九重宫的高位上重重跌落……”

话音刚落,只见锦亲王掏出一枚金光闪闪的金牌,向守城士兵一晃,马车便畅通无阻地驶入了皇宫。

杜若锦从未想过自己会踏足皇宫的深处,更未曾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进入,因此在锦亲王引领她下车时,她不禁好奇地左右环顾……

皇宫之宏伟壮丽,足以媲美大自然的山川河流,其富丽堂皇,不仅适用于描述贵族女性的仪态,同样适用于描绘这座宫殿的气象万千……

杜若锦不禁惊叹于眼前的一切,但她深知自己并非来此游览,更何况是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

杜若锦注意到锦亲王已派人将高纸渲、高墨言从马车上扶下,当他们踏入一座宫殿时,杜若锦不禁惊愕不已。

锦亲王刚踏入宫殿,便见水凝烟步履轻盈地迎上前,笑靥如花地道,“王爷,您看,如今皇上已被惠婕妤控制,只需逼迫他写下退位诏书,那么王爷,江山的易主便是顺理成章之事了……”

杜若锦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宫殿内的紧张局势,惠婕妤手握利剑,剑尖紧贴皇上的脖颈,皇上面前铺开了纸笔,一旁的高砚语依然保持着往日的恭敬,轻声询问,“皇上,这退位诏书,是您亲自执笔,还是由臣代劳?”

杜若锦心中一震,高砚语的态度,仿佛是在请求皇上签署一份普通的文书,若非知情者,恐怕很难洞察其中的深意。

皇帝接过高砚语递来的笔,将其紧紧握在掌中,直至笔尖断裂,全然不顾高砚语的惊讶、惠婕妤的紧张,以及其他在场诸饶目光。他的眼神如电,锐利而冷酷,径直投射向锦亲王,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语气质问道:“你如此行径,即便篡得这九五之尊的皇位,又有何意义?在九泉之下,你如何面对列祖列宗的审视?”

锦亲王保持着沉默,而持剑抵在皇帝咽喉的惠婕妤却开口了:“我乃大燕国的子民,元熙朝的君主更迭与我何干。”

“你言与你无关,那你的剑为何紧逼皇上的脖颈?”杜若锦交叉双臂,冷冷地质疑。

惠婕妤面不改色,语气坚定:“为了他……”

她所指的便是高砚语。只见高砚语已重新备好了纸笔,并未急于催促皇帝书写传位诏书,而是缓缓步至高墨言和高纸渲面前。两饶面色异常平静,见到高砚语走来,高纸渲轻轻一笑,道:“四弟,没想到你即将成为辅佐新君登基的功臣……”

高砚语面色如水,平静地道:“二哥、三哥,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如此称呼你们了。今后即便在黄泉路上相逢,我们也将形同陌路。”

高墨言蹙眉,沉声道:“四弟,高家对你的养育之恩……”

高砚语冷笑一声,反驳道:“那我的母亲呢?她惨死在高家门前,那是高家对我恩宠的日子吗?”

“四弟,你应该明白,上一代的恩怨是上一代的,如今家事纷繁复杂,怎能波及到国事之上?”高纸渲语重心长地道。

高砚语讽刺地笑了笑,回应道:“大燕朝曾秘密派遣周姨娘与我多次交涉,他们承诺我,若能颠覆元熙朝,改朝换代,便允许我将母亲和祖父的遗骨运送回大燕安葬。既然母亲在这里不得安宁,那么我定要将她安葬在她的故乡,让世人铭记她的牺牲,也不负她为我、为爱情而献出的生命……”

杜若锦惊愕不已,原来高砚语的动机仅在于此。他从未想过升官发财,他所考虑的只是祖父和母亲的遗愿。这一刻,杜若锦对高砚语的厌恶之情大为减弱,他不过是出于一份深沉的孝心,虽然这份孝心过于执着,甚至不惜以伤害他人为代价……

杜若锦轻轻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对四弟道:“四弟啊,你该收手了。你母亲和祖父的骨灰,难道真的比元熙朝无数百姓的生命更为珍贵?再者,你亲自送进牢的那个人,不是旁人,正是你的亲身父亲。你的良心,难道不会感到痛楚吗?”

高砚语听闻杜若锦提及高步青,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大声道:“别在我面前提起他,他咎由自取。如果他当日能够力挽狂澜,救回我母亲的性命,我又怎会如此痛恨他?我在高家的这十数年,每当身处卑微与悲苦之中,我都会取出这块玉牌凝视,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信物……”

杜若锦目睹高砚语手中的玉牌,缓缓步向他,趋近高墨言与高砚语的所在。杜若锦一个不心,脚步踉跄,跌坐在高墨言的身后。仅是瞬间,她又迅速站起,伸手欲取过高砚语的玉佩一观。就在高砚语迟疑的瞬间,高墨言以电光火石之势,点住了高砚语的穴位,并紧紧扣住他的脉门。

原来,杜若锦故意靠近时,心中早有预谋。她先是向高墨言投去一个默契的眼神,那眼神中的深意,高墨言怎能不解?杜若锦故意跌坐在高墨言身后,为的是解开他的束缚,然后借与高砚语交谈之际让他分心,这才使得高墨言能一举制服对手。

杜若锦瞥了一眼被点中穴道的高砚语,然后目光流转,慢条斯理地转向惠婕妤,轻笑道:“惠婕妤,你曾过,元熙朝谁登基为帝你并不关心。但我想,你肯定会在乎高砚语的安危吧?”

惠婕妤神情慌乱,持剑的手臂在皇上脖颈间颤抖,声音颤抖地:“你不要伤害他……”

果然,惠婕妤对高砚语的态度,正如杜若锦所预料的那样。

水凝烟的面色凝重,惠婕妤犹豫片刻,终于鼓足勇气,咬着牙问:“我且问你,如果你的雄图伟业与锦亲王相比,你更看重哪一个?”

水凝烟目光温柔地望向锦亲王,深情地:“女人总是难以割舍情感,我自然选择了他……”

惠婕妤半是讥讽地:“正是如此,所以,我今放手,选择保护他,你也不要责怪我。我与他的命运紧密相连,如果他遭遇不测,我恐怕也难以独活……”

然而,水凝烟在最后关头却道:“如今皇上已经剥夺了水家的兵权,我们唯有出奇制胜,迫使皇上写下退位诏书,才能夺回权力。但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不仅再也没有第二次,就是你放开了手,这宫殿中的每一个人,哪个不是必死无疑?”

水凝烟话语刚落,便向惠婕妤靠近了一些,:“哪怕是为了锦亲王的安危,我也不会让你放过皇上。”话音未落,她手中的刺刀便疾速飞出,直指惠婕妤的头顶。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锦亲王迅速挥剑,巧妙地格开了刺刀,挡住了水凝烟的攻击。

水凝烟满脸震惊,声音颤抖地问道:“王爷,难道你真的不顾一黔…”

杜若锦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意,打断水凝烟的话:“你想要的是,王爷为何不将王爷在水家的控制下作为顾忌吧?水家以此要挟王爷,原本以为王爷会俯首听命,但事实却是……”

顺着杜若锦的手指望去,众人惊讶地发现,残歌正携同王爷云泽站在宫殿的门槛外,稳步踏进……

水凝烟面色瞬间惨白,手指颤抖地指向锦亲王,声音悲切:“是你,你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此时此刻,高墨言已经为高纸渲解开了束缚,高纸渲立刻上前,将惠婕妤击退,皇上安然无恙地坐在龙椅上,高纸渲跪地请罪,却一言不发,只听到皇上无奈地叹息:“你起来吧,朕……”

锦亲王走到水凝烟身边,温言道:“凝烟,我明白这一切都不是你内心的本意,我也理解你对我的心意,现在局势已定,你所谓的短兵相接,奇兵突出,倒不如是一场闹剧,这里是皇宫,你以为你们控制了皇上,就能得到一切?看看外面……”

水凝烟转眼望去,只见侍卫们已经将宫殿围得水泄不通,即便是飞鸟也难以逃脱,水凝烟面色如土,喃喃自语:“我进宫之前,父亲曾劝过我,这条路行不通,我还是太过真,以为只要依靠惠婕妤手中的这张牌,就能迫使皇上写下传国诏书。现在看来,一个情字,就能诠释一黔…”

水凝烟手中的短剑滑落在地,她的面色苍白如纸,苦涩地笑道:“可惜,我那么渴望你能登上皇位,你却不愿……”

杜若锦明白水凝烟话语中的深意,她想要将锦亲王从这场纷争中摘出来,让皇上不要对他降罪。女人可靠,因为她深情而坚定,可以为了男人赴汤蹈火,女人也不可靠,正因为她的爱意深沉,所以更容易做出冲动的举动。

此时,一名侍卫头领走进殿内,跪地禀报:“皇上,奴才救援迟到,请皇上降罪。”

皇上脸色阴沉,神情变幻莫测,似乎已经忍耐许久,才强行压制住怒火,沉声道:“你先退下,今日之事,严禁外传,否则朕要了你的脑袋。”

侍卫头领立刻领命退下,殿外一片沉寂。

在宫殿之上,皇上端坐龙椅,高纸渲在左侧,高墨言在右侧,他们看着高砚语和惠婕妤,而残歌则站在王爷云泽的身旁,他靠近门口,杜若锦知道他是为了防止有人趁机逃走。水凝烟站在那里,神色迷茫,锦亲王陪伴在她身边,面色忧伤而失落……

突然,皇上的目光落在杜若锦的身上,语气深沉地问道:“你就是朕亲封的沉香娘子?”

杜若锦步履轻盈地走上前去,敛衽恭谨地行了一礼,在见过皇上之后,她抬起头来,眼神中依旧流露出不卑不亢的气度,神情坦荡而从容。皇上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轻轻一点头,赞许道:“果然名不虚传,沉香之号,当日朕御赐,实至名归……”

杜若锦口中应酬了几句寒暄之词,心中却如明镜般清楚,皇上之所以与她交谈,不过是为了暂时平复心绪。毕竟,眼前殿上众人犯下的罪行皆属死罪,然而涉及面甚广,牵连甚众。皇上此刻必须深思熟虑,权衡利弊,方能作出周全之决策。

喜欢青春小说久久沉香请大家收藏:(m.tuoyuekj.com)青春小说久久沉香阅客书屋更新速度最快。

上一章 目 录 下一章 存书签
站内强推 巫女穿越事件簿 天降小妖要逆袭 末世孤楼 从时间停止开始纵横诸天 七零:炮灰带着显眼包系统开挂了 强婚锁爱:狐君仙上好霸道 一觉醒来听说末世到了 赛博朋克:夜之城幽灵 流水盏 一个行长的多面人生 我有一个庇护所 离婚后,总裁发现心上人是前妻 龙魄原型体 小欢喜:漫漫淡淡 天荒编年纪 Lol之还有谁 娱乐:说唱时代靠本草打开 战地狂龙 港片:开局接手洪兴,震惊港岛! 冥夫来袭
经典收藏 修仙:绝美师娘要杀我 侯门小妾吃瓜,皇帝裤衩保不住了 坏蛋进化史 穿越之狐狸也修仙 误入灵笼世界,无敌的我杀疯了 夫人和离后,少年将军一夜白头 逃荒路修仙 提桶跑路的准备 不计其庶 万人迷NPC又陷入修罗场 红颜乱:我的男友是绿茶 血樱散漫 最佳幸运,教授大人怎么了? 逍遥诸天,送易小川进宫开始 谍战:从军统崛起 渡情劫后,我和高冷仙君HE了! 复活在死对头怀里,我直接嗨夫君 与君共谋皮 京剧猫之我是白糖的姐姐! 八零大院小甜妻
最近更新 禁忌武夫 谁进了异世不蹦跶 穿书校园,我癫亿点怎么了? 安格荣耀 嫡女换嫁当后娘?她携四崽炸皇城 亮剑:老李,我真不是军工专家 奥特曼之黑暗星纹 空和荧的提瓦特高校 团宠小福星,扛着粮仓去逃荒 斩神:靠BKing行为觉醒禁墟 哈利波特之会魔法的我 年年柿子红 大逃荒!全家齐穿越,手握空间赢麻了! 兼祧两房害我命?送你全家火葬场 修仙界超强逆袭 红尘尔尔 八零守寡小娇娇,冷面糙汉被钓疯 公主带娃回归,清冷权臣火葬场 什么破兽世,开局就绑定生子系统 陆小姐独美后,六个哥哥跪求原谅
青春小说久久沉香 用户10846283 - 青春小说久久沉香txt下载 - 青春小说久久沉香最新章节 - 青春小说久久沉香全文阅读 - 好看的N次元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