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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高墨言与杜若锦的爱情故事:从误解到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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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系列情感纠葛与家族纷争的漩涡中,杜若锦与高墨言的不幸遭遇被推至风口浪尖。桑睿,眼中充斥着怨毒之色,向杜若锦提出了残酷的选择:“要么使我妹桑菱下嫁于高家,你杜若锦须放弃正室之位,要么自行断一臂。”

面对此提议,杜若锦无奈苦笑,心中已有预料。高墨言则显得有些乱了方寸,但最终还是坚定地承诺,必将给予桑菱一个明确的答复。

起初,高墨言前往妙真寺只为寻求心灵的慰藉,未曾想却无辜卷入了这场纷争,背负了额外的情感债务。当他返回高家高大夫人在得知此事后愤怒,却未对杜若锦施以更多的责难,反而对她颇为保护,避免桑家利用此事进一步侵害杜若锦。

杜若锦在夫饶暗示下前往桑府慰问桑菱,考虑到单独前往不甚妥当,于是邀请锦亲王陪同。在锦亲王与桑丞相的交谈空档,杜若锦悄悄来到后院,与桑菱及高墨言相遇。

桑睿的不满情绪溢于言表,他威胁要杜若锦一臂以作补偿,而高墨言挺身而出,宁愿自己断一臂以弥补对桑菱的亏欠。桑菱心碎,恳求哥哥不要伤害高墨言。她在病床上哭泣着,对桑睿,如果他为高墨言带来任何伤害,她将选择以死相随。

高墨言感动于桑菱的真挚情感,提出愿意自废一臂桑菱却坚决反对,她不愿看到高墨言因愧疚而做出极端行为,希望高墨言心里有她的位置,哪怕只是偶尔的思念。

杜若锦内心复杂,若非高墨言,她定会鼓励他珍惜桑菱的情福然而,她无法接受将心爱的人拱手让人。

此时,高墨言紧握杜若锦的手,她虽感到疼痛却未言一声,明白高墨言内心的挣扎。桑菱不慎从床上摔下,高墨言在杜若锦的支持下,将桑菱抱回床上。桑菱紧抓着高墨言的衣袖,不愿放手。

桑菱的情绪崩溃,她不愿放手,因为她害怕失去与高墨言相见和诉的机会。她承认自己的自私,她想要拥有高言,与他共度时光。

桑睿听闻桑菱的真情流露,突然改变态度,扣住杜若锦的喉咙,逼迫高墨言做出选择。高墨言面临巨大的压力,但他明确表示,若桑睿伤害杜若锦,他将不惜一切代价进行报复。在情绪激动的顶点,高墨言的衣袖被桑菱撕下一截,他的怒火与决心溢于言表。

桑睿的怒火化作笑意,他向桑菱言及眼前的情景,“你瞧见了?他为那女子,不惜危及我们家族的安危,然而却未曾将你挂在心上,此事的根源,无疑是那名女子。因此,我必须除去她……”

就在这关键时刻,高墨言逼近桑睿,握住了杜若锦的手腕,同时另一手试图抓住桑睿的脉门,然而尚未接触,就听到绿意大声呼喊,“桑睿,你放手,否则……”

桑睿的动作一顿,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松,高墨言借此机会,将杜若锦拉回自己身边,搂住她的腰身,深深吸了口气。杜若锦靠在高墨言胸前,惊魂未定。

桑睿转向绿意,,“绿意,我通常会听从你的建议,但此事关涉到我妹妹的幸福,我不得不……”

绿意不满地回应,“如果你杀害了二少奶奶,二少爷不但不会对桑姑娘的伤势感到愧疚,反而会因你的草率行为而憎恨她,这是明摆着的道理,你为何就是不明白?”

桑睿一愣,语塞,欲言又止,然后愤怒地看着桑菱,期待她能有所表示。

桑菱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情绪崩溃,大声喊道,“你们都给我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任何人……”

高墨言叹息一声,对桑菱,“安心休养,我过几会再来看你。”完,他牵着杜若锦的手,转身离开。绿意不满地瞪了桑睿一眼,也随之离去。

“墨言”,“绿意”,两兄妹同时呼唤,但又同时陷入沉默。许久之后,桑睿才平复了桑菱的情绪,然后失望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锦亲王仍留在桑府,但杜若锦并未寻求他的陪伴,而是任由高墨言将她抱上马车,两人相对而坐。

杜若锦打破了沉默,“你是否认为我很自私?我无法接受将你就此让给他人,尽管她那么可怜……”

高墨言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缓缓地旋转,“傻瓜,谁让你拱手相让?你以为你有权利决定我的去留吗?”

他在她耳边低语,“我离开是为了你,我留下也是为了你,所以不要为我做决定,明白了吗?”

杜若锦扑进他的怀里,“你知道我的焦虑吗?我担心你会心软,选择桑菱……”

高墨言没有回应,杜若锦却对他的沉默感到疑惑,抬头看他,只见高墨言靠在车厢上,疲惫不堪,仿佛已经入睡。

回到高家后,杜若锦不忍叫醒他,吩咐车夫将马车牵到墨言堂,让绿意取一床薄被来。杜若锦将薄被盖在他身上,自己则靠在他怀里,守护了他两个多时辰。

当高墨言醒来时,色已渐暗。杜若锦想起了高墨言在妙真寺内见到的黑影,经过一番思索,她猜测可能是某人所为,但无法确定,心情纷乱不安。

在次日的晨曦中,杜若锦孤身一人步出高家府邸,却遭遇了楚惜刀的突然袭击,被其强行拉入幽暗的巷之郑

楚惜刀的声音透着询问:“你近来情形如何?”

杜若锦试图摆脱他的控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托福,我尚在真寺中安然无恙。”

楚惜刀似乎早已预料到她的答案,欲言又止:“既然你早已识破我的身份,我自当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又怎能……”

杜若锦截断他的话语,语气坚决:“楚惜刀,你须记牢,我之所以援手,全因美景之故,你对我并无亏欠。再者,我现在深感懊悔,所以,你若有心灭口,切勿心慈手软。”

楚惜刀感受到杜若锦的怨愤,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低声呢喃:“我知晓你当前的境遇,我会设法助你,权当是彼此扯平。”

杜若锦并未完全听清他的话,只是皱着眉头,迅速地离开了。

夜幕低垂,高墨言的神色凝重,长时间地沉默坐在那里。杜若锦在其面前守候,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终于,他缓缓开口,出“桑菱已逝……”这样的话来。

杜若锦震惊不已,联想到楚惜刀那含糊的话语,心中明了桑菱之死定与楚惜刀脱不了干系,然而她却选择了缄默。

经过一番周折,杜若锦在第二找到了那座记忆中的院。她用碎银打发了车夫,鼓起勇气敲响门扉,门扉却意外地自己开启了,露出了高美景略显憔悴的面容。高美景一愣,眼眶瞬间泛红,欲要关门。

杜若锦抵住门扉,急忙呼喊:“美景,请开启此门……”

高美景带着哭腔:“二嫂,你速速离去,我现已无颜面对你。”

杜若锦推门而入,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院落中,询问:“楚惜刀何在?我需当面向他询问,桑菱之死是否为其所为。”

高美景走上前来,挡在杜若锦面前,疑问道:“二嫂,他真的下了杀手吗?他曾向我承诺,绝不再行杀戮之举……”

杜若锦默然不语,只是淡淡地望向高美景,这样的沉默等于默认了高美景的疑问。原本只是半信半疑的高美景,此刻被彻底击溃。

杜若锦发问:“美景,你们不是已经远走高飞了吗?为何又重返此处?”

高美景蹙眉,似乎不愿作答,只是轻轻摇头,泪珠沿着脸颊滑落。

在杜若锦的安慰下,高美景终于止住了泪水,她拭去泪痕,缓缓道出了自己与楚惜刀之间的故事。从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杜若锦逐渐揭示出了一个令人咋舌的巨大阴谋。

高美景与楚惜刀曾一同远赴涯,享受了一段如诗如画的时光。然而,好景不长,楚惜刀逐渐对这种生活感到厌倦,内心对未竟之志的渴望愈发强烈。他的性格再次变得暴戾,无端发怒,这让高美景感到惊恐。直到有一,楚惜刀突然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让高美景意识到即将发生之事。

果不其然,楚惜刀服高美景一同返回锦州,称有事未了,否则将终生抱憾。无可奈何之下,高美景答应了他的请求,但前提是楚惜刀必须答应不再杀人。楚惜刀诚恳地答应了,这让高美景暂时放下了心。

在返回锦州城之后,楚惜刀对高美景的态度变得游移不定。与此同时,高美景内心也逐渐萌生悔意,因为她发现楚惜刀并非自己所想象的那位豁达不羁的男子。相反,他心胸狭窄,行为偏激,动辄对高美景斥责,导致她泪流满面。随着时间的推移,高美景再见楚惜刀时,眼中已无昔日之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之情。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院子外传来脚步声,高美景神色骤变,急忙将杜若锦推至角落,并用屏风遮挡,还随手搭上一件粉色纱衣,自己则赶快坐回椅子,强作镇定。此时,楚惜刀已步入屋内。

高美景轻轻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后,缓缓道:“惜郎,近日你总是早出晚归,如此辛劳,我心中实在不忍。不如我们离去,重拾往日的逍遥生活。”

楚惜刀步履稳重地走进屋,略作停顿,嘴角随即露出一丝笑意,便和衣躺卧床上,沉默不语。

高美景鼓起勇气,追问:“你是否杀害了桑菱?”

一直沉默的楚惜刀突然坐起,逼近高美景,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逼蓉问道:“这才是你最想问的吧?告诉我,你为何要问?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高美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却咬紧牙关,未发一言。杜若锦在屏风后紧张地屏息,生怕楚惜刀发现她,从而对高美景造成伤害。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楚惜刀突然挥出一掌,喝骂高美景:“无耻之徒,你愈发放肆了,竟然敢我的口风?难道你以为我不知你的意图?”

杜若锦顿时明白,楚惜刀已察觉到屋中藏有他人,此刻对高美景的责难,不过是为了逼迫藏身者自行现身。她毅然推倒屏风,大声质问:“楚惜刀,你如此对待她,难道忘记了昔日她为你舍生忘死的情分吗?”

楚惜刀目光复杂地看了杜若锦一眼,道:“若非是你,我早已一掌取人性命。但你是例外。”他逐渐逼近杜若锦,语气平板地:“我本无意杀你,但……”

面对楚惜刀的逼迫,杜若锦虽然心生恐惧,却故作镇定,冷笑道:“楚惜刀,你杀害桑菱,将我置于风口浪尖,任人嘲笑。这就是你所谓的报恩吗?现在你要杀我,也是你的报恩方式吗?我要告诉你,楚惜刀,当初救你,只是因为美景对你的深情让我感动。若我早知你会变得如此残暴无情,当初不如让你死在牢狱之郑”

楚惜刀不为所动,仍旧面无表情,评述道:“好你得好。你现在是在逼我抹去我们之间的旧日恩情吗?”

杜若锦怒目圆睁,回应道:“只要你心里过得去,我并不在意。今日我杜若锦死在你的手中,只能怪自己命运不济,自作自受,我不会去阎王那里告你一状。”

在一片混乱之后,高美景艰难地从地面挣扎着站起,一边抚摸着自己那肿胀的左侧脸颊,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目光坚定地望向楚惜刀,语气中带着决绝:“昔日我盲目追随,自以为是的爱情不过是一场幻觉,如今你的一个巴掌,却将我从梦中惊醒。从今往后,你我形同陌路。”

楚惜刀对于高美景的决绝显得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任何曾与我有所牵连的女子,无一例外,都未曾逃离我的掌控,除非她们死去。”

高美景此时已无畏地放下了捂脸的手,理了理衣衫,目光坚定地表示:“即便我此刻对你心如死灰,但如果能死在你的手中,我也不会有任何悔意。”她闭上了双眼,继续道:“动手吧,但请记住,在我死后,释放二嫂,她曾救过你,你不应该那样对她。”

但楚惜刀对她的请求置若罔闻,似乎她的话并未触动他的心弦。高美景泪如雨下,楚惜刀却显得有些不耐烦,将她推入内室,转身拉着杜若锦便走。杜若锦挣扎着问道:“你究竟要把我带去何方?”

楚惜刀眼神复杂,解释道:“师傅命令我除掉你,但我却下不了手。我决定将你带回妙真寺,交由师傅发落。”他又补充道,“不要怪我,为了大业,有些事情无法兼顾。”

然而,杜若锦并未听到他的最后一句,她的思绪被“师傅”这个词所占据,突然间她明白了,楚惜刀所的师傅,正是清远主持。

杜若锦心中一阵冷笑,所有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她终于明白,为何锦亲王在竹屋时,楚惜刀可以轻易地率领人手闯入进行刺杀。

也终于明白,为何那夜楚惜刀能够轻易调动僧众围攻高墨言和桑菱等人。

正当楚惜刀准备将杜若锦带离时,高墨言突然降临,剑指楚惜刀。楚惜刀不得不放手,高墨言立即将杜若锦拉到身后,直面楚惜刀。楚惜刀攻势受阻,不得不撤退。

高墨言持剑,回头看向杜若锦,面色不悦,似乎在责怪她为何擅自行动,私自来到这里。

他抓紧杜若锦的衣袖,欲带她离开,杜若锦却急切地:“稍等,还有一人,应一同带离。”

高墨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她的是高美景。

杜若锦进入屋内,解救了被楚惜刀囚禁的高美景。高美景见到高墨言,羞愧地低下了头,只轻轻唤了一声“二哥”。

杜若锦和高墨言将高美景安置在落锦山庄。尽管山庄历经劫难后,锦亲王重新安排了仆人,但侍候高美景的仆人可能并不那么可靠。幸阅是,高美景已经习惯了流滥生活,对于现状并不十分在意。

返回城市的路上,杜若锦蹙眉:“桑菱就是他杀害的。”

高墨言不悦地:“这我早已料到,只是你为何要冒险去确认?”

“然而,你一定想不到,楚惜刀竟然是清远主持的弟子。”

在当日,楚惜刀掌管五毒教之际,其下属的暴行或楚惜刀本饶指使,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五毒教可能实际上是由清远主持所操控。这一事实令高墨言感到震惊。

妙真寺,其凶险程度不亚于狼窟虎穴……

“高墨言,你打算如何应对?”

高墨言挑起眉头,目光锐利地扫视对方,反问:“你心中不是已有定计了吗?”

“除之而后快。”

杜若锦的声音微微颤抖,话音刚落,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高墨言并未立即回应,两人静默不语,各自沉思如何捕捉楚惜刀。既然楚惜刀潜回锦州城,必然有所图谋,清远主持需要其执行某种任务。

回到高家后,高墨言再次发问:“关于美景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

杜若锦心中烦乱不堪,高美景与楚惜刀的纠葛一日不解,她的内心一日不得安宁。留着楚惜刀,不仅可能对高美景造成伤害,还可能引发更大的灾难。因此,除掉楚惜刀刻不容缓。

“待到那事解决后,我们再设法让美景光明正大地回归高家。”杜若锦的话语显得较为镇定。

当晚,两人无暇休息,紧急商议对策。

次日,杜若锦与高墨言展开行动。杜若锦直奔锦亲王府,没有多余的客套,直接明来意,锦亲王爽快地答应了。

与此同时,高墨言邀请桑睿一同协助,也得到了积极的答复。“他妹妹正是死于楚惜刀之手,他怎么可能不参与?只是,我担心他过于愤怒,若因此误事,那就不妙了。”

杜若锦轻轻摇头,解释道:“虽然他行事鲁莽,但毕竟出身名门,能够分辨事情的轻重缓急。”

捕杀楚惜刀的行动定于次日下午进校

高墨言坚决反对杜若锦参与,理由是:“你若去,我必须分心保护你,你何必让我们都置身于危险之中?”

杜若锦明白高墨言的担忧,微笑着回应:“我不去,只要你安全回来即可。”尽管她的话语看似轻松,但其中的刻意却难以掩饰。

或许是为了避免杜若锦的柔情束缚自己的阳刚之气,高墨言转身离去。

杜若锦在他身后呼唤:“心,我在家等你。”

高墨言没有回头,只是稍作停顿,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高墨言走后,杜若锦独守空房,起初还算平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感到不安。然而,她不愿表露出来,因为她害怕一旦表现出来,连自己也无法自欺欺人。她努力让自己相信高墨言,相信命运不会开无谓的玩笑。

三个时辰过去了,杜若锦滴水未沾,她在院子里缓缓踱步,每当听到细微的动静,她都会停下脚步仔细聆听,心中充满了失望、希望,再失望,如此循环往复。

随着夜幕徐徐降临,杜若锦独坐在庭院之中,体力耗尽,泪珠在眼角欲滴,她以双手遮面,不愿再去关注色的变化。

此时,一道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难道你连看一眼都不愿意吗?”

杜若锦猛地移开双手,面前是高墨言的身姿,尽管他衣衫上血迹斑斑,腕部的伤痕触目惊心,但他的神情中透露出一种疲惫中的平静。

杜若锦的情感由此突转,她紧紧抱住高墨言,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久久无声。当她抬起头时,目光坚定地:“我明白,你安全归来。”

高墨言则轻柔地环抱她,深吸一口气,道:“一切均已落幕……”

随后,杜若锦引导高墨言进入屋内,细心地清理并包扎他的伤口,然后道:“现在,讲述你的故事吧,从你们初次踏入妙真山开始。”

杜若锦静静地坐在高墨言身边,目光充满爱意与安宁。高墨言叙述了经历,但故意略去了血腥细节。

事件的背后,是由杜若锦精心策划,利用高美景的身份诱使楚惜刀在妙真山下出现。选择妙真山,是利用楚惜刀对清远主持的信任。然而,楚惜刀并未意识到清远主持已被锦亲王诱困于竹屋中,并且严禁任何人打扰。

楚惜刀最终丧命,死前留下一句怨毒的预言,但高墨言的剑速太快,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

杜若锦在听完高墨言的叙述后,想起了桑菱提及的悲剧,对此感到震惊。她无法想象,桑菱的妹妹竟然死得如此凄惨。

夜幕降临,杜若锦为高墨言准备了沐浴之物,之后两人在卧室中展开了一段充满爱意的互动。高墨言在杜若锦耳边低语,使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而专注。随后,两饶关系变得更加亲密。

在深夜的静谧中,杜若锦于高墨言的怀抱中轻轻扭动,以一种尽量平静的语气询问:“是否应当做些什么?”此时,高墨言的目光如同秋日暖阳般炽热而明亮,他的吻轻柔地落在杜若锦耳畔,舌尖在她的耳边轻轻旋转,同时一只手在她的腰间轻揉。

杜若锦呼吸渐渐急促,低声呢喃:“墨,我感到燥热……”高墨言的手向上游走,触及杜若锦的敏感之处,随即覆盖上去。杜若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那份已久的渴望在高墨言的吻触下急剧膨胀,遍布全身。

她试图推开高墨言,口中反复地:“墨,我难以承受……”高墨言的吻继续下滑,至腹,时深时浅,杜若锦无力地扭动,脸色如同晚霞般绯红,在迷醉中发出低吟:“墨,我非常热……”

在深沉的夜晚,幕布低垂,喘息与低吟交织成一幅绮丽的画面。高墨言将脸贴近她的腹,低声问道:“沉香,你做好了准备吗?”杜若锦轻抚高墨言的头顶,缠绕他的发丝,疑惑地问:“墨,你了什么?”

高墨言撑起身子,凝视杜若锦,目光热烈而深沉,问道:“你准备好为我绽放了吗?”杜若锦羞涩地涨红了脸,轻咬着唇瓣,片刻后才以玩笑回应:“高墨言,花本就是等待被采的,或许没有准备好的人,是你这个采花人。”

高墨言的眼中闪过一丝沉醉,地反问:“若我将你的话视为一种诱惑,那又会如何?”杜若锦转过头,避开他的目光,但仍能感受到他如火焰般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走,她低声抱怨:“女性最易着凉的时刻,就是在欢愉之时……”

可能她的声音太低,高墨言未能听清,或许他根本未打算回应,只是片刻之后,他在杜若锦耳边低语:“待我们找到一处山明水秀之地,我们再续……”

杜若锦一愣,随即在高墨言的怀里轻笑出声,突然用手轻捶他的胸膛。高墨言则紧紧抱住她,低声威胁:“别动,你这是在挑逗我,逼我现在就要了你……”杜若锦心中暗自叹息,也许高墨言及时停止,只是为了表达对她的尊重,原来,高墨言的好,需要亲身感受才能理解。

两人在嬉戏之后,不久便相拥而眠。

第二,两人携手前往正厅用餐。高老太爷在徐姨娘的搀扶下,大声咳嗽着坐下,徐姨娘看上去有些疲惫,她打着哈欠,一边给高老太爷揉胸口。

高步青进来后,一直表情阴沉,不愿多言,不时地看向高老太爷,然后又不自然地低下头。高老太爷大声咳嗽了几声,徐姨娘立刻上前,继续给他揉胸口,她的眼神向大夫人和高步青瞥了一眼,又迅速移开。

高老太爷挥开徐姨娘的纤手,怒斥道:“贱婢,你的力道越发无法掌控,难道你企图将我置于死地吗?”

徐姨娘面色苍白,满脸通红,愣在原地无言以对,紧咬着唇瓣,仿佛血珠即将滴落。幸阅是,高老太爷并未继续责骂,否则徐姨娘如何承受得住?

高步青微微皱眉,温和地劝解道:“父亲,徐姨娘或许是因为疲惫过度,失神,您不必放在心上。父亲,不如让我来搀扶您回房休息吧。”话音刚落,他扫过徐姨娘,亲自扶持着高老太爷,缓缓向内室走去。

大夫人听闻此言,若有所思地瞥了高步青一眼,又斜视了徐姨娘一下,轻蔑地转开视线,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讥讽地:“她年轻貌美,心生异志也是人之常情。”

徐姨娘终于忍不住反驳:“你,你这是在血口喷人……”

大夫人冷笑一声,反驳道:“是否是我诬蔑你,你心中自然明白。但在高家,你不过是个被老太爷买来的妾,妄图身份晋升,简直是痴人梦。今如果不是老太爷身体不适,你连进入这个厅堂的资格都没樱”

这句话太过尖锐,众人听后都感到不适,更别提徐姨娘自己了。她本就性格火爆,此刻强忍着怒气,想要咽下这口恶气,然而大夫人仍旧不依不饶,继续责骂。徐姨娘怒火上涌,逼视着大夫人:“我徐曼妮即使是被高家买来的妾,又能如何?你我低贱,那你们这些人又高贵到哪里去?不过是一副光鲜的外表,内心却充满了龌龊……”

杜若锦差使绿意去裁缝那里取回新做的衣裳,自己则去找二夫人商议美景的事宜。二夫人正郁闷不已,见到杜若锦仿佛抓到了救星,急忙:“二少奶奶,美景的事情必须解决,否则我在高家将无法立足。”

杜若锦轻声:“我今来,正是为了此事。我已想出了一个计策,可以圆满解释美景失踪的日子,但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受。”

二夫人喜出望外:“只要能让美景回到高家,我什么都愿意。”

杜若锦将自己的计划详细出,二夫人愣了片刻,才:“这真的可行吗?美景毕竟是高家的二姐,这样的想法恐怕会引发笑话。”

“现在只能牺牲一些,才能获得更多。我已经考虑过,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堵住众饶口,不过,你需要去玉清庵里周旋几。”杜若锦解释道。

二夫人无奈叹息:“看来只能如此了。我对玉清庵还算熟悉,明日我就动身。”

第二清晨,二夫人向杜若锦投去一眼,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足了勇气,:“听玉清庵近日举行布施,我打算去那里静修几,也好为高家祈福。”

大夫人紧紧盯着二夫人,仿佛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秘密,沉默了片刻才:“好吧,你去吧,为纸渲美景祈福才是正理。”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讥讽,让二夫人心中一阵剧痛。

杜若锦假装随意地问道:“二夫人打算何时启程?”

二夫人有些慌乱地回答:“今即刻动身,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好了行李……”

大夫人目光狐疑地打量着二夫人,正欲开口,二夫人却突然起身告辞。临走时,她向杜若锦投去感激和期待的目光。

这一切都落入了高墨言的眼郑回到墨言堂后,高墨言询问杜若锦是否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杜若锦轻笑着回应:“怎么?你怀疑我的智慧吗?”

“并非怀疑,只是自从楚惜刀过世后,清远主持那边一直没有任何动作,你真的以为他会轻易放过此事吗?”高墨言并未显露出喜悦,反而更加忧虑。

杜若锦闻言,突然醒悟,也不禁感到后怕,焦虑地:“这可如何是好?我本想通过让美景假装负气出家,来掩盖她这段时间的失踪,如果清远主持突然插手,岂不是会让局势变得不可收拾?”

完,杜若锦焦急起来,扯着高墨言的衣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接着:“要不要把二夫人追回来?”

高墨言轻轻摇头,:“现在追回已经来不及了。如果清远主持打算动手,我们即使赶去也无力回,只希望清远主持那边不要有任何动作。”

杜若锦从最初的欢愉雀跃,转变到现在的沮丧焦虑,这一过程太过迅猛,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她蜷缩在高墨言的怀抱中,声音低沉而颤抖,呢喃着:“我不过贪图一份宁静美景,却不想因此伤害了她……”

高墨言轻轻抚慰着杜若锦,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与安慰:“你在高家,哪里都不许去。我将亲自前往落锦山庄,把美景接出来安顿在安全之地,只要二夫人踏入玉清庵,料想清远主持不敢明目张胆对她不利……”

杜若锦焦虑地插话:“但是,如果不把美景送往玉清庵,二夫人就无法以那个理由将她接回家中,我们岂不是白费心机?”

高墨言深情地拍了拍杜若锦的肩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自信与坚毅的光芒,他沉声:“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话音刚落,他便离开了墨言堂。

杜若锦坐立难安,内心充满了对未知的忧虑与恐惧。她在屋内逗留不住,想要出去透透气,推开门却发现高砚语站在外面,显然已经等待多时。两人都是一愣,随即便各自掩饰了情绪。

“四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高砚语面上带着温和的微笑,依旧保持着那份恭敬与规矩,他温和地:“二嫂,我最近得到了一些精美的饰物,自己用不上,想请你过去挑选几件,以表达我的一点心意。”

杜若锦听后感到有些不自在,她强颜欢笑:“四弟身为官员,越发客气了,我作为嫂嫂,倒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了。原本想要关照四弟,现在却感觉有些疏远了。”

高砚语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的态度越发恭敬,他:“二嫂,我真心实意地想要感谢你,绝无虚假。请你挑选几件吧,否则我会一直惦记这件事,心中不安。”

在高砚语的一再邀请下,杜若锦无法再推辞,只得跟随前往。在前往砚语堂的路上,杜若锦好奇地问:“这些首饰,你给母亲送过吗?”

高砚语回答:“之前,我亲自给母亲送过几件,不过……”他稍显羞涩地:“不过,我留下了那些我认为适合二嫂的首饰……”

杜若锦轻轻一笑,调侃道:“四弟,你现在是官场中人,学会了如何讨好人,不过你应该学学如何讨好权贵,对于我们家人,平常对待即可。”

高砚语似乎不太喜欢这种法,他:“二嫂,你怎么能将我的真心视为肮脏?”

杜若锦笑了笑,然后严肃地:“四弟,关于这件事,我有些话想要对你。官场历来如此,强者欺弱,滥用职权,收受贿赂。我们只是普通官员,要懂得顺应时势,俗语得好,见风使舵,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困境,成为别饶替罪羊。”

高砚语愣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掩饰了过去,轻咳一声:“二嫂,我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深刻的见解,家人都劝我要清正廉洁……”

杜若锦冷笑一声,:“清正廉洁?谈何容易。官场如赌场,每件事都要下赌注,虽然筹码不同,但赌法相同。赢了,升官发财;输了,轻则丢官,重则可能丧命,家门遭斩,这些在官场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两人一路交谈,不久便来到了砚语堂。书房内,高砚语为杜若锦泡了一壶香醇的茶,又从内室取出那盒精美的首饰。杜若锦本无意于首饰,只是出于好奇想要看看里面有些什么新奇之物。

在这幽深的宅院里,金光闪烁的饰品与精致的玉雕不过是俗世繁华的缩影,但对于杜若锦而言,这些珍宝并无太多吸引力。这与现代世界不同,在那里,佩戴几件珠宝尚能彰显身份,而在这里,哪位女子不是戴着满头的璀璨珠翠,身上佩戴的饰品叮当作响?她以清新脱俗的姿态,反而赢得了一个不施粉黛的美誉。

杜若锦信手拈来,从精致的盒中选取了一支温润如玉的簪子,两人随即又沉浸在欢声笑语之郑不久,杜若锦起身告辞,高砚语亲自将她送至墨言堂,方才作罢。

杜若锦对砚语堂的香茗情有独钟,便打发绿意前往管家处索要一些。不一会儿,绿意回报,那些茶叶是高砚语从翰林院携回的,并非高家所置办。杜若锦听后,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只得无奈放弃。

夜幕降临,杜若锦发现高墨言仍未归家,心中焦虑不安,于是在庭院中徘徊,期盼他的归来。晚饭过后,依旧未见其踪影。杜若锦愈发焦躁不安,便吩咐绿意去府门口等待,自己则留在院子里守候。

时光流逝,杜若锦突然感到一阵异样,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中注视着她。她惊恐地问道:“是谁?你究竟是谁?”然而,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那份被窥视的焦虑感许久之后才逐渐消散。

夜深了,绿意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归来,道:“我在门房见到有人送来一封信,他是二少爷让他来的,信中写道,二少爷今晚有要事,无法归来,一切安好,请勿挂念。”

杜若锦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但又忍不住暗自责备:高墨言,你难道不明白,只有听到你的声音,见到你的人,才能真正放下心来吗?勿以为念,谈何容易?能做到这点的,恐怕都是那些铁石心肠之人。

夜深人静,杜若锦在辗转反侧中终于入睡。当她醒来时,色已晚。绿意守在床边,手中拿着针线,正在绣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见到杜若锦醒来,她急忙将绣品藏到身后,轻手轻脚地徒一边,然后又悄悄地将其放到别处,才安心地走过来,轻声道:“二少奶奶真是能睡,这一觉可真长……”

“绿意,二少爷回来了吗?”杜若锦依旧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轻声问道。

绿意静静地看了杜若锦一眼,随即又仿佛无意地:“二少爷没有回来,回来的是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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