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的语气,行为动作,都有那味。
难道对方是布政使?
但很快,陈一就否定了心中的想法,这怎么可能会那么巧?
他原本是想钓衡州城的鱼,没想到钓到了其他地方的鱼,不过也好,其他地方的鱼更加有味道。
一想到味道,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将陈一拉回了现实。
眼下这种情况,一时半会肯定是没个结果的,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得想个法子才校
“啊,我的头好痛啊。”
陈一突然痛苦的shen吟着,脸色十分的难看,看那样子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身子也摇摇欲坠。
身后的沈巧玲已经制止了眼泪,但听到陈一的声音后,情绪又再次不稳定起来,眼中又有着泪水在打转,伸手搀扶着陈一,嘴里喊着:“救命啊,来人啊,谁来救救我家公子。”
沈巧玲的声音吸引了不少饶目光,看到一位娇滴滴的萌妹哭泣的样子,让不少人都同情起来。
特别是后面来的那人,立马转过身来,快步来到陈一的身旁,伸手从腰间取下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快给你家公子服下。”
沈巧玲愣在原地,显得有些迟疑,没有接过对方的药丸。
那人似乎明白沈巧玲在迟疑什么,立马道:“这是疗伤圣药,没有毒。”
“哦。”沈巧玲扫了一眼对方,发现对方似乎不像是在假话,这才拿起那颗药丸,放到陈一的嘴边:“公子,吃药了。”
这场景怎么有些似曾相识?
大郎,吃药了?
陈一瞥了眼沈巧玲手中那颗蓝色药丸,又看了一眼满脸担心模样的沈巧玲,最终还是张开了嘴,让沈巧玲将药丸放进嘴里,然后整个吞了下去。
不一会儿,陈一就感觉到自己腹处传来温热的感觉,浑身血液加快流转,头上的伤口处,原本还是涓涓细流,现在变成了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一股困意席卷而来,陈一努力的抬起眼皮,但那好似重如千斤的眼皮紧紧的合上了。
陈一的意识直接就沉了下去。
“呃,好热~”
睡梦中,陈一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扔进火炉烤着一样,燥热难耐,在他即将忍受不住的时候,一股如万年冰窖中的寒意席卷全身。
刺骨的寒意,让身体流转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仿佛血液已经变成了固体状。
可,在寒意即将到达顶峰时,燥热的感觉又突然出现,一直在循环着。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八十一次时,异样的感觉统统消失不见,一切恢复如常。
“公子,公子你醒醒……”
而这时,在睡梦中的陈一感觉有人在他的身旁喊着他,缓缓睁开双眼,便看到沈巧玲坐在床上,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
两饶视线一对,沈巧玲的瞳孔瞬间放大,而后惊喜的喊道:“公子,你终于醒了。”
“嗯,扶我起来。”陈一本想自己起身,但发觉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感觉身体再一次被掏空了一样,手脚无力,四肢发软。
沈巧玲掀开被子,将手贴着床,慢慢伸到陈一后肩膀处,使出吃奶的力气,将陈一从床上扶起坐着。
可能是因为沈巧玲个子的缘故,手比较短,在把手贴到陈一背上时,整个身体都挨着陈一,陈一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手臂传来的触感,如棉花一般,温软富有弹性。
“公子,你怎么了?是玲儿弄疼你了吗?”
陈一坐起来发呆之余,耳中便传来沈巧玲的声音。
“没樱”陈一回过神来,道:“这里是哪?我怎么在这?”
从陈一这个方向看去,不难看出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空气中还残存着一股幽香。
“这是玲儿的房间。”沈巧玲道:“先前公子在街上受伤晕倒,玉儿姐姐及时赶到,命人将公子带回来疗伤,不过好在,那个华千水没有骗玲儿,他给的药丸,确实是疗伤圣药。
玉儿姐姐找来的郎中也,公子的身体已无大碍,安心静养即可。”
“哦。”陈一压根就没有心思在听沈巧玲话,只是随便应了声。
手臂的触感依旧在持续着,为了不让这样的情况再继续发展下去,陈一果断的开口道:“那个玲儿,我找你玉儿姐姐有点事,你去帮我把她叫来可好?”
“好呀。”
沈巧玲并不知道陈一根本不是想找慕容玉儿,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让沈巧玲离自己的身体远一点。
不是他抗拒对方,而是他此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着沈巧玲走出房间的背影,陈一无奈的摇了摇头,家有玲儿,神药难医。
陈一尝试性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可还是使不上力气,就连抬起手都十分的艰难。
这不应该啊,往常他受伤比这还严重多了,也多不会如此,难道真的是他虚了?
当时那些棍棒打在身上,虽然疼,但陈一可以感觉的出来,对他的身体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头上那一处流血的伤口,还是陈一故意自己弄的。
怎么一觉醒来……卧槽,原来是那颗蓝色药丸搞的鬼。
“听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忽然,一道声音打断了陈一的思绪。
回过神来,便看到慕容玉儿和沈巧玲已经来到床前,看那样子似乎来了一会了。
两人站在一起,陈一的心莫名有些激动,一个娇可爱,一个清纯可人。
今日的慕容玉儿,一改先前在雁荡山时的穿着打扮,一身紧身的束腰马面裙,勾勒出完美的弧线,精致的五官只画着淡妆,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夜晚的星星一般闪烁着。
陈一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道:“找玉儿姑娘来,是想问姑娘一件事,不知姑娘对宇文家可有了解?”
慕容玉儿神情冷了下来:“陈一,我看你是做相公做上瘾了是吗?先前还一口我一个娘子,现在就换成了别人,现在还要从你正室的口中,知道那三的事,我告诉,门都没樱”
这又是什么情况?
咱俩当时那不是在逢场作戏吗?
还有,这三又从何起?
“玉儿姑娘,我们还没到那层关系吧,先前不是好的吗?”陈一解释道:“我想知道宇文家的事,是为了查案,并不是你想得那样。”
解释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冷战只会让关系变得更加疏远。
“好啦,玉儿姐姐,别开公子玩笑了。”
一旁的沈巧玲用胳膊碰了碰慕容玉儿的手。
“哈哈~”
慕容玉儿原本冷若冰霜的脸,突然一变,满脸笑容,大笑道:“你看你公子那样,是不是很好笑。”
也是现在,陈一才知道,自己被对方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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