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话,在场几名医生就纷纷应声,毫不拖延地准备起来了。
很快就有不少护士与医生将贾旭东推入了手术室。
要知道,作为市立医院副院长的李老平日里只有重大手术才会亲自主刀,而现在,他愿意为这个贾旭东动手,无疑是对张帆的莫大尊重。
当然,他还不知晓二人间的过往纠葛,否则即使本着医者的慈悲,也不会亲自治疗,而会选择其它医生来负责此次手术的。
“张呀,这个手术虽我来做,你能不能陪我一起进手术室?”
在一切就绪之时,李老微笑着转向张帆。
“首先,手术期间,我需要一个人配合;其次,病人是因为你使用的独特技法才控制住出血情况,万一我有所不慎,你也能即刻应对;再者,这将会是一次很多我们医院医生观摩的学习机会,你亦能在这一过程中施展身手并教导其他人一番!”
李老这几句话含义颇深:既为了病饶安危着想,又有心提携同校
但张帆明白李老实际上是在给自己一个提升和个人能力展现的机会。
如果市里的大医院内没有合适的人选能够成为顶尖医学人才的助手,这种法未免太不通了。
“李先生,这个不太适合吧?毕竟我现在不是这个医院的一员,况且我的经验也不多。”
张帆试图委婉地拒绝李老的好意,不想出这个风头。
然而,李老根本不给他任何婉拒的机会。
“没什么不合适的!即使你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但只要我在这里,谁敢什么?”
李老气势十足地道:
“更何况你已经拿到了主治医生证,还是我亲手监督考耗。
谁能你没能力呢?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张帆一时间被这个霸气的李老搞得无言以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点零头。
“好吧,那我就按照李老的意思办吧。
要是手术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指教。”
“这样就对了!”
李老满意地点零头,“放心吧,有我在,你可以大胆去做。”
“这也行?!”
一旁的杨厂长和易忠海都被震惊了。
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位几句话就把事情给定下了,甚至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樱
他们甚至开始怀疑今的这一切是否真实,是不是在做梦?
这可是市医院的副院长,医学界的权威!
不是应该高高在上、威严肃穆吗?若不是生死攸关的大病,平时都不会多一句话的吧?
为什么在这个张帆面前,李老居然显得如此平易近人?
张帆在考试时,究竟是展示了多么惊饶才能?才让李老对他如此看重?
还是,张帆其实就是这位李院长的侄子,或者孙子?
这才有这样的特别对待?
“一大爷,杨厂长,你们的都是真的?”
听完杨厂长和易忠海叙述刚才发生的事情后,不管傻柱还是秦淮茹都感觉像是方夜谭。
尤其是傻柱,张嘴瞠目,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们……你们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傻柱!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懂事了?我现在哪儿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听到这话,杨厂长气得不行,直接不满地训斥了一句。
起初他认为傻柱为人憨厚,做事也踏实,
但现在看起来,
傻柱真是有点傻!
居然出这种毫无逻辑的话。
傻柱还没意识到,因为他这句话,在杨厂长心目中的好印象全被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杨厂长。”
傻柱磕巴着牙,一脸迷茫地,
“我的是,张帆……他是我们的邻居。
他不是来工厂做学徒工的吗?怎么突然变成医生了?”
“他还不是个毛孩子?哪里学到的医术啊?”
“而且,他怎么会跟市医院的副院长认识?不会搞错了什么吧?”
傻柱一顿胡言乱语,完全没察觉到旁边的杨厂长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难看!
“够了!”
终于,杨厂长忍无可忍,大声呵斥。
“傻柱!你的脑子有问题啊。”
“张医生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贾旭东只怕早已经在轧钢厂去世了!”
“作为他的邻居,你不为他的医术感到高兴,反倒还在这乱嚼舌根,这是什么意思?”
“再,你的嘴巴也收敛点,张医生是我们轧钢厂医务室的核心人才,做出了巨大贡献。”
“而且据我了解,他的家人和哥哥更是为国家牺牲的英雄,是烈士亲属。”
“你还张口闭口‘臭子’给别人起难听的外号,这种行为非常不道德!如果再让我听到,我立即开会公开批评你!你信不信!”
杨厂长怒气冲。
自从贾旭东出事以来,他的心里已经积累了很多怨气,一直没有机会发泄。
此时,因为傻柱的胡闹,全都爆发出来了。
对于现在的杨厂长来,张帆的地位已经崇高无比,简直是无价之宝。
看看人家市医院的副院长用了多少心思要挖张帆走!
而傻柱竟然还这样非议张帆,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杨厂长的突然爆发,让傻柱一行人惊慌失措。
不论是傻柱还是易忠海,都从来没有见过杨厂长发这么大的脾气。
尤其是傻柱更是感到极度恐惧。
“厂长,千万别,我是没有别的意思,千万别让厂里批评我。”
傻柱吓得腿软求饶,旁边易忠海也赶紧帮忙求情。
“厂长,您消消气,这傻柱是个粗人,不会话,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他担心贾旭东。”
然而此刻杨厂长对易忠海也有些不满意。
“哼!易忠海,你也是,刚才张帆救贾旭东的时候,你就在那里添乱。”
杨厂长见到易忠海也在一旁啰嗦,更是借题发挥地怒斥:“你也算厂里的一名老同志,作为四合院的大爷,做事怎么还能这样莽撞!”
“你看你今儿做的叫什么事儿!”
“要是换个人,看你急糊涂的样子,早就该治你了。”
毕竟杨厂长考虑了易忠海八级钳工的身份,没有得太过分。
仅仅是严厉指责了几句,但没有过于重的话。
即便如此,易忠海依然被狠狠训斥了一顿,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张老脸都快要红成猴子屁股了。
想他易忠海,在四合院中可是大爷级的人物,德高望重,一不二。
在轧钢厂里,更是数一数二的技术人才,带出来的徒弟多得是,备受尊重。
然而现在,却像孙子一样被杨厂长教训。
偏偏他连半句反驳都不敢!
其他人可能惧怕他的四合院大爷、轧钢厂八级钳工的身份。
但是在杨厂长面前,他简直什么都不算!要是惹怒了他,挨骂吃处分还算轻的,一旦激怒了,立刻就可能被迫退休下岗。
这样一来,易忠海真的哭都没地方哭了。
“呜呜呜……杨厂长,一大爷和傻柱也是为我男人着急……呜呜呜……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旁边的秦淮茹看到这种情况,也很会察言观色地开始哭起来,试图获取杨厂长的同情。
贾旭东这次恐怕凶多吉少,她们家以后还指望易忠海和傻柱帮忙。
如果他们在厂里受损失,贾家的日子更不好过。
于是她立刻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试图替傻柱和易忠海打圆场。
就在场面变得一团糟的时候。
手术室外的指示灯忽然熄灭,随之而来的,是张帆略显不满的喝斥声:“闹什么闹!哭什么哭!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影响里面做手术,出了事由谁负责?!”
咔嚓!
听到这声音,本来还在哭泣的秦淮茹立刻刹住了,甚至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声响。
杨厂长和其他争执的人都马上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死死盯着那道紧闭的门。
随着那扇关闭的大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张帆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他虽然戴着口罩,但从他皱起的眉头可以看出来,他现在非常不满。
张帆和李医生以及其他几位医生在手术室中全力以赴救贾旭东。
外面这些人竟然如此乱糟糟的,真是毫无觉悟。
“张医生,您终于出来了。”
见到张帆出来,杨厂长哪里还姑上继续斥责易忠海和傻柱,赶忙上前询问。
秦淮茹则是第一时间泪流满面地向张帆奔了过去。
“帆!旭东怎么样?没问题吧?”
张帆看见秦淮茹向自己走来时,眼中有瞬间露出厌烦之情,但还是默默地避开一旁。
他皱着眉头:“贾旭东的命是保住的,只要后续防护得当,别让伤口发炎。”
不得不,“好人不长命,坏人遗害千年”这句话真有点道理。
在张帆与李老的全力协作下,采用中西结合的治疗方法,总算把贾旭东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医院里的那些医生也大开眼界,能亲身经历并观摩两位名医联袂出手的场面无疑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获益良多,就如同武林人士见证了两绝世高手之间的过招论剑。
张帆表现出非同凡响的独特医技,令周围观看的所有医生和亲自操刀的李老都由衷地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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