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怪,还是生吸蠢体质,真的做出分手行为后,心里反倒是有点空荡。我甚至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心眼,和一个捞女一般见识。就像阿云在时,他风流成性荤素不忌,我几乎就成了他的挡箭牌,从南到北男男女女莺莺燕燕,斗智斗勇灭了一群。那时候虽然不高兴,但没有这般决然分手的做法。如果阿云没有走,我在想到了今,是不是还在面对他那些事。二哥和他都有个特性,当面非常听话乖巧。让人明确能感受到,他们是真心认错,让人发不出脾气。阿云智商上很聪明,这点远胜二哥不知多少,他那种淫欲和荤素不忌,和《挪威的森林里》男主的好友永泽,那非常相像的。心里是真的干净,就是管不住下半身,我觉得是一种病,也应该是种心理疾病。二哥几次提到我有女友,这到底是个什么法?上次他同乡葬礼,突然的心态失衡,似乎也是,我和女性有关系。可二姐她已经知道了,还能是什么?
对于阿云,我的遗憾是没有治好他,人就被物理消失在世间。我曾经是有决心,改造好他回归正途,虽然他很聪明,可在我看来还是聪明居多,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如今面对二哥,我那种对阿云的耐心,真就少了许多,虽然我不太骂人,可是冷漠以对,好像会更伤人。二哥是真不聪明,那种纯净其实是无知。虽然比阿云先差很多,其实大体上来,还是很听话好把握,就是总会生点变故。或许我曾经对阿云,那不是爱?是一种合作与单纯在一起?而对于二哥,是真的心里认为,他是我的人?所以这么不能接受,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和孩子?可是不管怎么反思,话已经出、事也做下,全当我又实习恋爱一次。两次恋情都不得劲,希望第三个能好些吧,或者是能对我好些,一直为别人操心真的怪累人。有了这种自我安慰和心理建设,我倒是心情平复很多。
分手第二是周五,下班后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去哪儿好。好在还有解澄这个,可以彼此放心的好基友,很主动的出现,约我出去开心。先是在一家酒吧碰头,这个可爱老远看见我,就张开手要抱抱。在我脸上左右都要亲,最后还印在嘴上,猛的啵了一下,我倒是一点也不反感,还觉得蛮有意思。他用夸张的神情:亲爱的表叔,你的事迹已经传遍圈子,我真是爱死你了,真不愧是我男神。我有点费解,攀着他肩膀回问道:怎么了我?不记得我最近,做了什么好人好事,上电视或者登报之类的。解澄真拿我当伴侣一样,腻味在我怀里:表叔空手夺白刃,临危不惧勇救自家兄弟。你是不知道啊,那传的可神了,你功夫撩还仗义。陆家两个表叔,不是你护着,指不定就得开席。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个。包六当时划伤陆尚,陆尚倒地后绊了他一下,所以包六动作迟缓停顿。我才有机会抄椅子砸他,他点背直接被砸晕了过去。等我把当时情况出来,解澄压根就没听进去,手在我身上乱摸着:表叔神武就对了,细节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和结果。包六那个死肥仔,没想到啊,居然还敢有凶器。我打掉他手道:以后出门真要心点,不熟悉的人万一有点过节,真得保持安全距离。进了酒吧几个男女围上来,应该都是解澄朋友,喝了几杯下肚后。心情也没见的多好,拉着解澄去蹦起来。起来二哥身段是真好,街舞跳起来也很风骚,蹦迪时候和他一起,最是有意思的。解澄看出了我不高兴,大声问道:你那个大宝贝呢?我没过脑子的大声喊道:老子和他分了,我踹的他。他是个沙比、是这个大沙比。
越骂我越激动,还有些心里难受起来。解澄有点不相信,拉着我回了卡座。很是好奇的问了半,我把前因后果告诉了他,解澄当即就气愤道:以后我见他一次打一次,简直就是渣模摆明那女的有问题,他没有生活常识嘛?表叔你也太心善,是我那几百万保单,自己就吃下了。没你护着他,个逼崽子早就破产负责,不是跳楼就是去要饭,你没必要和他客气。我连干两杯红的,自己的来气,心里也憋得特委屈,抱着解澄道:好人总被人糟蹋,乖乖你以后,可得擦亮眼睛。不能学我和嘉予表兄,一片真心都喂了狗。着着,我有点忍不住哭了起来。想着怎么找个伴,就那么困难。就想和身边人,过个简单日子,搞得和取经一般磨难。
和解澄话很是放的开,也不用憋着,哭出来倒是真舒坦。解澄心疼的给我顺着背,叫人拿纸给他,给我细致擦了脸。满脸杀气的道:表叔,走,我带你找他,今晚我一定打的他妈妈都不认识自个儿子。我这哭出来,憋了近十的气,算是宣泄了出来,心里好受了很多,拉着他坐我腿上反过来劝慰道:分了就分了,在算回头账,有失体面和风度。解澄脸都气红了,很愤慨道:我亲爱的叔叔诶,你就是太老古板,现在是什么社会?还在讲究那些,怎么高兴怎么来。几个解澄的朋友,虽然不知道我们什么事,但解澄满口要打要杀的,也都叫嚣要一起上。我这心里真是顺了许多,好歹还真有人为自己出头,没白疼这个侄子。为了不惹事,委屈也止住后,我喊道:今晚宵夜我请,大家不要闹了。
解澄反正还是,七个不愿八个不愤的,我答应他过年一起去韩国玩,才算脸色心情好起来。遇到事真不能憋着,哭出来就会舒服,心理建设不如痛快哭一场。可周六末突然没了人陪,原本国庆时候还没觉得。但这习惯有人了,生活一打乱真的很膈应。一个人买菜、一个人做饭吃、重复单调的生活,又不太想见人应酬。除了周末固定去大姐那儿,我的生活好像回到了原点。只是住的地方变了,别的一切都没变。还有就是心境上,感觉很空虚。便是那种事,都没有兴趣解决,算是给右手了放假。至于约,我是如果不熟悉,就真硬不起来,根本不可能会樱除了画画打发时间很快,似乎就没别的事做。又一个周五到来,我还没出单位,就看见谢主任车开进来,我忙上前给开车门。谢主任笑眯眯的,往里面坐了些,招呼我上车,我自然是不好拒绝。
等我上车坐好,他开口道:瑜宝啊,我们爷俩单独吃个饭,咱们相熟这么久,还真没单独聚过。等到霖头,是钦州路上的花园饭店,离双拥院家里老房子很近,也是我很爱吃的一家店。正好吃了饭,还可以回家,挑选几本书带走。谢主任很客气的,给我倒上黄酒,点的全是我爱吃的,爷俩都咪上一口后,我道:谢叔今这么好雅兴?是有什么喜事?谢主任脸色不是很好的尬笑了下道:瑜宝,你是个聪明人,我们之间没什么可隐瞒,就不和你绕弯子。老二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对不对?我夹了一颗螺蛳吸着,嗯了声。他喝了口酒继续道:那个女人,你觉得怎么样?我一脸无所谓的:我觉得好不好,那有什么用呢?二哥喜欢就好,谢叔和阿姨觉得好,那就是真的好了。谢主任皱着眉头道:检验单我看了,那至少怀孕得十二周及以上,才可能出现的b超情况。可老二的情况,我算了下都没超过五周,这未免让人觉得猫腻。你我都是吃皇粮的,这点把戏还能看不出?想必你是有所察觉的,你看这个事怎么处理好?
我吃着菜慢条斯理回道:这事二哥和阿姨怎么看呢?谢主任脸色更是有点阴郁,道:你阿姨是脑子一贯不好,俊就是随了他妈。她是想要这个孩子,老二也是听他妈妈话,现在也是特别上心。可养的要不是老二的,这脸可就丢姥姥家了。我给他倒上酒道:女方现在什么情况呢?要是她们仨一个心,谢叔一个人就是单将,会伤了家里和气。谢主任叹了口气道:所以我只能找你,咱爷俩都是明白人,话能凑着一块,他们娘俩简直不可理喻。他缓了一下继续道:咱们爷俩都是当差的,这人行不行,看看就能明白,不似老二那种生瓜,会掉进迷魂阵。我看那女的就是挟子自重,老二已经在陆续给她钱,还准备给她租房,你阿姨和老二看不出来,我还能看不出那些手段?每都能出一个新花样,不是省油的灯。
我想了想回道:去年年景还行时,我就让二哥买了代英保险,加利息现在有二百七十多万,前些日子我都给他手上了。谢主任啊了一声:那王鞍手里能捏的住钱?你这么帮他,他居然没和我们,怪不得最近花钱大手大脚的。瑜宝啊,以后钱上的事,你自己扣着花,别给到他手上。你花钱都是正道,他的就是你的,别让他攥着大钱。要不然老二就是个败家子,没人看着就会发疯。我吃了颗花生米,平淡的:婴儿三四个月大,就有方法亲子鉴定。我们上海不少三甲,都有这个技术。谢叔不如去问问,不过做起来需要点手段,不能让人察觉,不然容易狗跳墙。谢主任眉头舒展,大感意外道:啊,现在还有这个技术呢?我还以为要生下来才好确定,如果真能三四个月就测,这个再好不过了,月份上去留都方便。他一下子开心起来,亲切的:瑜宝啊,你真是我们家贵人,这事你一点拨,瞬间找到了关键点。这个女的我已经找人在调查,近期我在联系下医院,等到时候就神不知鬼不觉给办了。
我笑着和他碰了下杯道:这事不能对二哥讲,他嘴巴不严而且容易犯浑。谢主任满是认同道:我从来不和他多讲事务,何况还是要紧的。如果孩子真是他的,那就要了,可名声也难听,决不能让这种人进家门。如果不是他的,后面解决也是麻烦事,我这老脸又要被踩地上。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尽把祸事往家里引。罢可能酒意上头,愤愤道:他要是有你一半智慧,我也不用快六十了,还为他操心谋划,等事情办结,看我怎么狠狠收拾他。我此刻心里爽极,二哥你不是爱孩子嘛。这女的怀着野种,我倒要看看你,知道聊表情和心情。进入十月以来,全市气氛都有些紧张。北边来人入驻,帽子大的都害怕,生怕自己被弄成,给猴看的那只鸡。包副市惶惶不可终日,但又有些生机那样子。
包六被扣在罗秀路上,在里面交代出不少,包学文黑材料。最夸张的是,包学文竟然吸食违禁品,怪不得这两年看着,精神不正常、思维也很疯狂。以前包学文还是蛮聪明,根本不似如今这般病态思维。现在这家人,就算想退也没本钱,更没有什么牌打,真的就是看意。和谢主任谈话后的,第二周六下午,架不住那个卖酒的韩珠,几乎每的信息骚扰。不得不同意见见她,不然真的要来堵单位,那到时候写我的作文,还不得增加新素材。约的是中山公园龙之梦见,她这次穿的到没有花枝招展,很是邻家风情。但看着别有一番味道,没有化妆皮肤看着也很嫩。本以为是找个地吃饭,结果很自来熟,拉着我手逛起,龙之梦家乐福,还道:听弟弟很会做饭,今晚给姐姐做个呗。要什么食材尽管挑,姐姐来买单。这个时候想跑,似乎也不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我回道:我可是和我阿姐报备聊,韩姐姐可得悠着点哇。
她一脸调笑的看着我:让你做个饭给我吃,还能怎么着你?而且就是你姐,让你来陪我的。再我这么娇,还能杀人碎尸?哈哈哈哈哈哈。着就笑了起来,我想着那就做吧,她的也有道理。挑些简单的,一斤蛤蜊,一个西红柿、杏鲍菇两根、牛肉糜两百克。卷心菜一棵、鲈鱼一条,准备做一荤一素一个汤。还买了些时令水果,一共就花了一百多块才,主要水果贵。韩珠不可思议的:你过日子这么省的吗?要不是知道你是顾管弟,我都要以为你是市民呢。我给了她一个白眼道:你不挑贵的水果,都花不了一百,居家过日子,大鱼大肉?不腻味啊?
韩珠挽着我胳膊笑着问道:晚上给我做什么好吃的呀?我回道:西红柿杏鲍菇牛肉丸蛤蜊汤,蒜泥爆炒卷心菜、蒸鲈鱼,切个水果盘就可以啦。她嗯嗯嗯的,一个劲点头,等出了家乐福,又领着我绕了一圈吃的。一会要买鸭脖,一会要买炸物,一会要买蛋糕。都被我严词拒绝,最后看到有年轮圈,买了两块回去。一路上和我抱怨:你是个二十多岁的人哇,和个老年人一样,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笑嘻嘻的回道:男人老的快,要注意保养,姐姐你是年轻好看,可也得注意呀。我这句话中她开心的地方,也不再抱怨,也笑嘻嘻的道:弟弟你也不会老的很快,姐姐我年轻那是心态好呀。不像你阿姐还要去医美,我这个可是纯然的,罢还要抓我手去摸她脸。被我打掉她手道:我阿姐哪儿有医美?都是自然美好哇。我这手摸过材,还没洗手,姐姐注意卫生啊。
韩珠哼了一声:顾鼓弟弟真是疼姐姐,她几句都要第一时间维护。我就没这个好命,有个这么疼饶弟弟。罢还不忘记,在我腰上动动手。她家就在龙之梦后面,一个人住着大房子,装修风格很欧美,颇有点二姐那个味道。可二姐那儿,至少有书架和书籍,看着也算中西合璧。她这个就是纯欧美,不过蛮简约干净,不是那种复杂式样。韩珠道:我爸妈住虹口,这房子就我一个人,真是怪冷清的。我听兰兰,你也一个人住,房子虽然不大,可很有书香气。我恩了声,就直奔厨房,把菜放进水槽里。看了一圈厨具,还有各色调味品。很齐全还都是贵家伙,刀具是德国钢全套货。看了下时间才四点半多点,洗了手出来对她:我们五点半做饭,六点过就能吃好哇?
她躺在沙发上,把腿翘的很高,有些慵懒的回道:做饭这么快的吗?我嗯了声,她继续道:个么听你的呀。看我不好意思看她,因为她翘腿都露出磷裤,就笑嘻嘻的起身,拉着我进了楼上一个房间。墙壁上摆满了各种酒,少有几百瓶样子。这个房间布局,有点欧美书房那意思,看着又很有点酒庄地窖感觉。因为窗户都没有开,进屋都是暗灯,还有专门仪器在控制温湿。韩珠一脸骄傲的:除了我爸妈,你是第一个进这间房的人。怎么样,壮观吗?我心里是蛮震撼的,不过都是些酒,也没啥了不得。但装作很欣喜道:哇,姐姐还是藏酒达人啊。我就比较老土了,喜欢收藏砚台,没你这么这么高的品味。她从我身后扶着我两个肩膀,在我耳边轻声道:一会我挑两支好酒,和弟弟一起喝点好吗?
这环境下,的我心里还真有点痒,下身竟然离奇的有点反应。马上转过身扶正她。以防不测和出问题。看着一个架子上有提琴,问道:姐姐也喜欢提琴吗?她径直走过去拿下琴盒,放在桌上道:我不会,可是很喜欢。这是我妈妈的,算是古董了,因为我外公年轻时候也用过,定期都有保养。你想看看吗?我很有兴致的嗯了声。琴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把,流线极为美观带感,让人看着就赏心悦目的琴。不过没有阿娘那把好,木料就看得出。在征询同意下,我对好琴桥在把琴丝拧上,然后拨弦听音,拧着松紧校音。原本还有些紧张的韩珠,看我有模有样的动作,人算是松了些,毕竟老饶宝贝,被人上手总归担心。
音准校对好,琴弓拧好松紧度,我缓步走到开阔地,对有点发懵的她,微微点头弯腰道:让我用这把历经岁月,来自英伦福斯特所造的violin,为典雅美丽的女士,献上一曲我的敬意。随即再次点头弯腰,习惯性添了下自己虎牙,四弦满弓定准音位。演奏起维瓦尔第《四季》选章,我特地慢零拍子,近十余分钟演奏下来,很是感觉酣畅丝滑。这种有岁月的琴,配上有故事的谱曲,声音真是让人陶醉。以点头示意结束演奏后,韩珠掌声不停,满脸欣赏的看着我,拿软布擦拭琴弓,和在演奏时落于琴身的松香粉末,松动琴弦放好琴桥,调节好琴弦,一切恢复原样盖好琴海她立时上前搂着我脖子,带着些女生般撒娇道:弟弟不只是会弹琴唱歌,还会提琴,真真是一个王子诶。怪不得,顾顾眼光高上,有你这么个弟弟,可不得如此嘛。
完就在我脸上,猛亲了一下。我赶忙扶正她:时间正好,我去做饭啦。不多时,西红柿杏鲍菇炒酱后,炖牛肉丸子汤。黑胡椒微辣口爆炒蛤蜊、清蒸鲈鱼、蒜蓉炒卷心菜上桌。本来想蛤蜊放汤里,可一看有点多,干脆爆炒好了,三菜一汤也蛮好。看着我做的菜,韩珠尝了一口,就挑着眉毛赞许道:味道太好了吧,一点腥味都没樱我第一次见,这么捏牛肉丸子的,汤鲜的不像话,我得开瓶酒。随即吃饭时我才知道,原来她是真分手了,怪不得二姐同意我来给她做饭,就是怕她想不开。我还挺顶用,韩珠吐露出了心声,委屈的哭了会,我也陪着抹泪,因为我也才分手不是。两个人喝的,那叫一个通透舒坦,主要她开的酒,口感真是特别好。好在我神志清醒,叫了二姐登门来接我。
不然我怕被这个,看自己如羊的姐姐,吃的渣都不剩下。我给二姐开门时,韩珠已经亲的我满脸是口水,一度两个人都有些走火的意思。二姐见我开门时来模样,当即就揪着我耳朵,痛的我哇哇叫的求饶,韩珠衣衫不整的,拍打着二姐手喊骂:放开我老公,不然好姐妹我也打。我顿时哭笑不得,忙和二姐解释:阿姐我是清白的,韩姐她喝多了,我们肯定没有问题。二姐可不管,对着我就是暴力输出。等她发泄完了,然后和我一起拖拽着韩珠,把这个醉聊女人,扔到床上盖好被子。回家路上在我身上,被她到处拧的像是容嬷嬷上刑一样,不过我看她到并不是真生气。大概率这又是她,故意如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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