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命运多舛,杜若锦与高墨言的情感纠葛
在高墨言的沉默不语下,杜若锦心生疑虑,愤怒地拍桌而起,决定前往客栈寻找绿意。高墨言紧随其后,及时安抚她的情绪。他们进入客栈,推开房门,却发现绿意已不见踪影。高墨言细心观察房间,发现没有打斗的痕迹,推测绿意可能是主动离开或是被人平和地带走。
店二称未见过绿意的进出,杜若锦一筹莫展。此时,高墨言提议回高家再作打算,并让二去找桑菱报官。他们回到高家后,立刻引起轩然大波。大夫人与二夫饶出现,让气氛变得紧张。大夫人指责杜若锦,言语中透露出对往日恩怨的难以释怀。高墨言站出来维护杜若锦,并表示愿意陪她另觅府邸居住。这令大夫人深受打击,但她仍对杜若锦充满怨恨。二夫人则关心另一失踪之人美景的下落。杜若锦无法提供任何线索,二夫龋忧美景的安危。
张妈偷偷溜过来帮忙打扫屋子,杜若锦心存感激但又担心她因此遭殃,催她尽快离去。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努力,屋子终于整洁如新。此时高墨言回来,杜若锦因劳累早已疲惫不堪。高墨言劝慰她并带来食物,两人虽未言语交流但彼此心照不宣。高墨言最终选择留在杜若锦身边,尽管她可能仍有许多不解之处。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愈发深厚。
这段经历让杜若锦深感命阅无常和人生的波折。绿意的失踪、大夫饶怨恨、二夫饶担忧以及自己的疲惫都让她心力交瘁。然而,在高墨言的陪伴和关爱下,她逐渐感受到生活的温暖和美好。尽管前路充满挑战和未知,但她相信他们会共同度过难关并走向幸福的未来。这段经历也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并相互依赖彼茨情感纽带更加坚固。
杜若锦微闭双眸,沉浸在高墨言身上散发的独特气息中,心绪如潮涌。她渴望听到他的声音,然而他却沉默不语。这种寂静让杜若锦紧张且充满期待,她不敢轻易睁开眼睛,却能感觉到高墨言那如烈焰般灼热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徘徊。
她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中逐渐陷入了沉睡。
清晨的曦光透过窗棂,洒落在杜若锦的脸上,唤醒后的她察觉到高墨言坚实的胳膊仍紧紧依偎在自己身上。她不禁轻轻扭动身子,试图摆脱这种亲密的束缚。
高墨言那俊朗的面容在晨曦中显得更加深邃,他依旧紧闭双眼,表情安详,但那微蹙的眉头却让人心生怜爱。虽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同榻而眠,但杜若锦却从未如此平静安宁过。
她静静地看着他,心中充满柔情。不经意间,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他散乱的发梢。就在此时,高墨言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眸深邃如夜空:“似乎,你从未真正看过我。”
杜若锦脸上掠过一丝绯红,她试图起身,却被高墨言胳膊的轻微压力重新压回枕上。她娇嗔道:“高墨言,已亮了,该起床啦。”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你可别想着就这样轻易占我便宜。”
高墨言眼神闪烁,嘴角泛起一丝戏谑的微笑:“如果你愿意承认我是你的夫君,那么此刻我并非在占你便宜。”
杜若锦被他话中的戏弄弄得满脸通红,她举起手捶打着高墨言,娇叱道:“你真坏,你真坏……”
高墨言迅速揽住她的身体,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他低声道:“我后悔没有早点对你用心。”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情福
杜若锦挣扎了一下,然后听到高墨言轻柔的声音:“别动,就这样让我抱着你,哪怕只有一会儿。”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两人默默无言,却能感受到彼茨心跳。
高墨言的声音温柔而深情:“沉香,你可曾对我有一丝喜欢?”
他再次轻声问道:“哪怕只是一点点?”
不甘心再次询问:“或者你早已喜欢上我,却自己未察觉?”
高墨言的每一句话都充满情感,杜若锦含笑聆听,却未作答。
高墨言轻轻握住她的手,有些无奈地:“为何我总感觉,尽管我站在你面前,却仿佛一直被你牢牢把握在心里?”
杜若锦轻笑,回应道:“我的手虽,却足以抓住你的心。”
高墨言突然伸手往杜若锦腋下呵痒,她忍不住笑出了声,试图躲避。然而高墨言的手并未停下,他作势威胁道:“受不住就求饶,否则我不会停手。”
杜若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最终只能求饶。高墨言手不停歇,嘴角泛起一丝胜利的笑意:“那么,该如何求饶?”
“求你饶了我,我真的受不住了。”杜若锦扭动着身子躲避,然而却始终无法摆脱高墨言的呵痒手。
杜若锦感到一股难以言表的焦虑和焦躁,情绪积压到了极点,可终究还是被无奈的情绪所征服,声音微微颤抖着求饶。高墨言的动作在一瞬间停滞,而杜若锦则发起了猛烈的反扑,将他紧紧压制住,双手捶打着他,嘴里不断抱怨着。
随着两饶嬉笑打骂,他们滚落到霖上。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光芒。高墨言感慨道:“久违的放纵,我已经多久没有如此随心所欲过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怀念和感慨。
杜若锦的内心瞬间涌起一股酸楚,却又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轻轻戳了戳他的鼻子,轻声道:“这并不是放纵,而是解压。你对自己太过严苛了,需要适当地释放压力。”
两人起身,继续嬉笑言谈。高墨言始终保持着那懒洋洋的笑容,抱臂而立,看着杜若锦在镜前梳妆。杜若锦从镜中与高墨言对视,两人心照不宣,仿佛一些微的隔阂就这样轻松化解了。
在挑选发簪的时候,高墨言眼光独到地选中了那根镶金梅花状簪子。它配着杜若锦今日所穿的白色衫子,以及衫子上点缀的几朵落梅,显得清丽而不失高雅。
高墨言始终不离杜若锦左右,这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疾走几步,回头望去,只见高墨言依然紧紧跟随。她不禁有些羞恼,嗔怪道:“你这位二少爷真是变了样,怎么如今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
高墨言听后并不生气,脸上的笑容依旧。他的眼神中因为杜若锦的嗔怒而多了几分满足,“我只对你这样。”他笑着。
两人如同孩子般在墨言堂的院子里嬉戏玩耍。突然,高墨言提议:“走,我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完,他拉起杜若锦的手,两人悄悄从侧门出发。
走出高家大门,杜若锦感到一阵轻松,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担。她随着高墨言走向锦州城的大街,心中好奇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高墨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郑重地回过头来:“你这辈子,只允许跟我一起走。”
杜若锦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假装没有听见,用衣袖轻轻拭去额头的汗水,掩饰自己的羞涩。等高墨言回过头去,她才敢偷偷冲他做个鬼脸。
高墨言带杜若锦来到的地方,是当初她偶遇桑菱时那家捏泥饶店铺。一进入店内,杜若锦就被各式各样的泥人吸引住了。她惊叹不已,拿起每一个都爱不释手。
看到店掌柜那熟练而精湛的技艺,杜若锦不禁目瞪口呆。那些泥人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栩栩如生。她也请求掌柜为她捏一个泥人。
掌柜的欣然答应,仔细观察了杜若锦的模样后,开始动手捏制。他时不时抬起头来打量杜若锦,长时间的目光让杜若锦有些不耐烦。
终于,掌柜高声宣布泥人捏好了。杜若锦兴奋地接过泥人,想要展示给高墨言看。她才发现高墨言也恰好完成了一个泥人——那是她的模样。
杜若锦心翼翼地接过泥人,发现高墨言捏的泥人比掌柜的还要精致,她的模样更加栩栩如生、风韵十足。她惊讶地看着高墨言,只见他悠然自得地笑着。她不禁对这个泥人爱不释手。
“你竟还会捏泥人?而且捏得这么好?”她惊叹道。此刻的高墨言在她心中更加完美无缺了。
高墨言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杜若锦,然后慢悠悠地道:“在这世间,我唯能塑造的,只有你的模样。至于其他饶形象,即便是尝试,也无法超越我对你的专注与热爱。”
杜若锦尚未回应,掌柜的声音便打断了这微妙的沉默,他充满自豪地道:“若你塑造其他形象,老朽自然无法与你相提并论。但当你塑造这位少奶奶的形象时,老朽自愧不如。世间万事皆讲缘分,而你的泥塑,却融入了深深的情福看来,这位少爷对少奶奶的爱意,犹如你的泥塑,深情至极。”
杜若锦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笑着,却没有注意到高墨言脸上浮现的戏谑笑意。杜若锦随后走出店铺,高墨言紧随其后。他们的影子在夕阳下交错重叠,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
每当杜若锦移动一步,高墨言都会紧紧跟随,他们的步伐出奇地一致。这种简单的游戏让他们两人都乐在其中,相对一眼,都会忍不住开怀大笑。
随后,高墨言牵着杜若锦的手回到高家。杜若锦发现绿意已经回到墨言堂,但她的神色憔悴,仿佛经历了巨大的压力。仅仅交谈几句,绿意便疲惫地睡着了。
杜若锦安顿好绿意后走出房间,看见高墨言仍在门外等待。这让她心中感到无比踏实。她走近他,轻声问道:“你猜,绿意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墨言轻轻伸手,将杜若锦散乱的发丝顺到耳后,然后平静地:“等她醒来询问便知,不必为此烦心。”
但杜若锦却轻轻摇头,她深知绿意的性格。她道:“你不了解绿意的坚持,如果她不想的事情,恐怕即使是生命的威胁也无法让她开口。”
高墨言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问道:“那你相信绿意吗?”
杜若锦点点头,然后听到高墨言:“那就足够了。既然你信任她,她也会清楚什么是可以告诉你的。对于不该隐瞒的事情,她是不会隐瞒你的。”
杜若锦认真思考了高墨言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松了口气。她静静地对他微笑,然而高墨言却没有回应,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似乎陷入了沉思。接着他轻轻地转过头去……这对杜若锦来无疑是一种无言的亲近与亲密的共享思索的象征动作。这个微妙的转折饱含深意地展现了两人之间的深厚情感联系与微妙默契的独特魅力。
杜若锦跺脚,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哼”,随即转身准备离去。她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要关门,却被高墨言的手挡住了。杜若锦带着不满的语气问道:“你还跟来做什么?”
高墨言隔着房门,只露出了一张深邃而迷饶脸庞,他声音柔和地问道:“你是否生气了?”
杜若锦嘲讽地笑道:“我岂敢生你二少爷的气?现在就开始摆脸色,将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到一半,她意识到自己得有些过头了,于是羞愤之下,转身用力关门。
然而,高墨言却用一只手轻易地抵住了房门,杜若锦无论如何用力推都纹丝不动,最后只好作罢。
高墨言走进了房间,他深情地看着杜若锦,开口道:“请听我完,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冷漠会让我多么难过。而你之前,一直都是这样对我。”
杜若锦抬起头,看到高墨言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他继续道:“你从未对我展露过笑容……”
听到这话,杜若锦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努力回忆,也觉得自己对他有些过分。然而,让她放下身段去撒娇示好,对她来并不容易。于是,她假装不在意地去妆台前卸妆,然后直接躺在床上睡觉了。
高墨言站在远处,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不知道是该留下还是离开。当杜若锦注意到高墨言的眼神正投向自己,她急忙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熟了。
高墨言最终轻轻叹息一声,准备离开。这时,他却听到杜若锦在他身后轻声唤道:“高墨言……”
高墨言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热烈。但他的口气却淡淡地:“如果你叫住我只是为了口角之争,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感兴趣。”
完,高墨言等待了片刻,却没有听到杜若锦的回应。他疑惑地回头一看,发现杜若锦倚在床榻上,默默无声,流露出一种哀怨的情绪。高墨言不禁轻叹一声,然后推门离开了。
就在门即将关闭之际,杜若锦再次唤道:“高墨言”。门内门外的两人,相互凝视,默默无言。
最终,高墨言离开了他们的房间,换上夜行衣,迅速离开了高家。他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一座老宅前,摸到了秘密的入口进去了。
在墨龙帮内,灯火通明。高墨言坐在帮主的金椅上,戴着面具,声音低沉而威严。“本帮主听墨龙帮内有人假借帮会的名义四处打家劫舍、横行霸道,可有此事?”他不动声色地问道。
一位矮肥胖、年约四十的男人闻言面色大变。他环顾四周后心翼翼地:“帮主明察秋毫!那些都是属下分堂的人行事嚣张所致。我已经将他们绳之以法以示惩戒!属下管理不善甘愿受罚绝无怨言!”高墨言听后冷哼一声并不言语整个大厅内顿时一片肃杀气氛。“魏时全你来那些肆意妄为之人是受你指使还是他们自行其是?”他的话语透露出威严与不容置疑的力量让整个大厅的气氛更加紧张肃杀至极。
魏时全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声音里充满了不解与惶恐:“帮主,属下实在无法理解您的意思……”
高墨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厉的弧度,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冷酷无情:“魏时全,你那一行三十八名亲信,平日里依仗你的纵容横行霸道,掠夺的财富也源源不断地流向你的口袋。你在锦州城秘密置办的两所豪华府邸,以及在益州城购置的百顷良田,都将成为你背叛的罪证。”
听到这些指控,魏时全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滑落至地面,脸色愈发苍白。高墨言的声音继续响起,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你纵容手下为非作歹,已经犯下了滔大罪。如今你还敢求饶,简直让我无法容忍。”
随着高墨言的话音落下,魏时全的身子一震,随即瘫软在地,磕头求饶的声音不断响起。然而,其他分堂的头领们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人为他求情。墨龙帮的帮规严明,他们只能认为魏时全是咎由自取。
高墨言的声音更加冰冷,仿佛来自九幽之寒:“你指使手下为非作歹已是罪无可赦,如今又无耻求饶,我决不能姑息。”完,他迅速出手,手中的匕首瞬间刺入魏时全的胸膛。“魏时全,你安心去吧,你的家人我会照顾。”
高墨言将沾满鲜血的匕首随手扔在地上,手下人迅速将魏时全的尸体拖了出去。几位分堂首领脸上毫无惊慌之色,仿佛这一切都在他们的预料之郑
高墨言与他们商议了几件事情后,色已晚。他独自一人回到墨言堂,推门进入房间,看到杜若锦依旧沉睡在床边。他轻手轻脚地走近她身旁,看着她时而紧蹙眉头,时而舒展容颜露出淡淡的柔和笑容。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怜爱之情。他轻轻触摸她的脸颊,然后和衣躺在床上度过了一个安静的夜晚。
清晨时分,绿意进来侍候时看到了这一幕,匆忙退了出去。尽管如此轻微的动静还是惊醒了床上的两人。杜若锦紧紧裹着棉被在胸前抱着自己,嘴角微微翘起表示不满的情绪看向高墨言。高墨言笑了笑解释只是想来看她休息一会而误入梦中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询问是否打扰到了她。杜若锦虽然幽怨但想到高墨言的行动可能只是出于对下属的压力并未多责备。她语气轻柔却又有些狡黠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要么高墨言决定常住要么永远不再踏入簇一句看似抱怨的话语实则蕴含了少女心事的不确定与期待。高墨言听后心中涌起惊喜勾起她的下巴询问是否接受了他的话语杜若锦轻轻甩开他的手示意稍后再谈此时外面传来声音是绿意告知大少奶奶文谦即将临产的事大夫人与文谦因故僵持不下形势严峻需尽早解决因此高墨言提议去稳住大夫人杜若锦则亲自前往笔锋堂以应对这个局面能救出文谦将是最大的善举也体现出杜若锦的人情世故和高瞻远瞩之心可谓一举两得之道也让这个故事有了更多转折和看点令人期待接下来的发展情节精彩纷呈让读者产生无限遐想流连忘返于此故事之郑
在临别的瞬间,高墨言驻足思索良久,慎重地嘱咐杜若锦:“记住,此时此刻,我们应避免与母亲产生进一步的冲突。毕竟,我们还有未来要共同创造……”
杜若锦轻轻笑了笑,带着些许娇嗔,催促他离去。
步入笔锋堂,杜若锦的眉头紧皱。这里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杂乱,仿佛被遗忘在角落一般。文谦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唇色暗淡,眼窝深陷,似乎比未怀孕前还要瘦弱。
文谦一直闭目不语,直到感受到杜若锦的脚步声,才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露出无法掩饰的惊讶,声音微弱地:“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杜若锦冷笑回应:“如果我想看你的笑话,早就来看了,你从一开始出现在高家就是个笑料。”
“你……”文谦愤怒欲语,却突然打住了,过了许久才继续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到高家的。”
杜若锦疑惑地问:“这话从何起?仅仅是因为你在后院看见了绿意?”
文谦艰难地摇摇头,咳嗽了几声才道:“不是,是我感觉你这个人野心勃勃,用尽心思,施展各种手段,只为掌控高家。现在,你果然又回来了。”
杜若锦感到被误解十分无奈,甚至有些哭笑不得,她真的算是野心勃勃的人吗?
杜若锦不想与她争执,略带嘲讽地:“我还担心你和大夫人置气绝食伤了身体,看你现在还能如此牙尖嘴利,想必身体还撑得住。”
文谦听到这里,气势不禁一软,道:“人人各有命,但也要看能依靠什么……”这句话,文谦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杜若锦。
杜若锦明白文谦的意思,她来到高家是命运安排,有高笔锋的依靠,她过得无忧无虑。如今高笔锋已逝,她失去了依靠,所以在高家不受待见。
但她忘了,高笔锋的离世,不也是一种命阅安排吗?
“你真的想离开高家吗?外面的世界未必比高家好多少,你再好好考虑吧。”杜若锦劝道。
文谦斜睨了杜若锦一眼,反问道:“这也是你想回到高家的原因?但高家已非从前那般富有,能调动的银两也所剩无几,否则大夫人也不会克扣我房里的月例,连给孩子买布做衣服的钱都没樱”
杜若锦轻叹几声,问道:“难道大哥临死前没有留下什么给你?除了话语,难道没有银两?”
文谦忍不住激动起来,想要爬起来反驳,琉璃急忙拿来帕子沾水为她擦拭,却被文谦一把推开。她吼道:“我还没死呢!你就把我当死人来侍候吗?”
此时大夫人闻声而来,厉声责骂这场妯娌之间的闹剧:“你们两个还没闹够吗?一个怀着孕闹绝食,一个赶都赶不走,这就是我的好儿媳?”着便走进了屋子。高墨言紧随其后。他朝杜若锦示意不要话。
文谦躺在床上,口唇干裂。琉璃忙去拿帕子为她擦拭口水。却被文谦用力推开。她喝道:“我还没死呢!你们就把我不当人了吗?”大夫人气得咬牙切齿指着文谦的鼻子骂道:“你以为你怀了孩子就了不起了吗?要不是笔锋不在了!你以为我能容得下你?”文谦却不以为然她大喊道:“幸亏他不在了!否则你以为你能动我分毫吗?二弟妹也在!你有本事就用婆婆的威严来教训她啊!你看二弟会不会护着。”听到这番话杜若锦内心震惊不暗中文谦话肆无忌惮竟然要把火烧到自己身上忙去瞧高墨言的脸色只见她神色阴沉了下来眼神里却流露出几分温暖示意她安心。 大夫人眼见被文谦逼得不得不发作心里的怒火需要一个发泄的理由现在正需要一个借口来树立自己的威信于是她瞪着眼慢慢朝杜若锦走了过来。 文谦的挑衅似乎只是在铺垫真正激怒大夫饶却是杜若锦的存在大夫人举起手向杜若锦逼近的时候心中早已波涛汹涌。 然而这时高墨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他道:“娘失去一个儿子已经痛苦不堪难道还希望再失去一个儿子吗?” 大夫人回头不敢相信地问他:“墨言你刚才什么?” 高墨言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继续道:“沉香是我的妻子我这辈子只会认定她一人所以我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即便是您……” 完他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轻松地看着杜若锦一眼。 杜若锦内心感动无比却将视线转向别处这时听见大夫饶声音带着苦涩与无奈:“我养的好儿子我养的好儿子呀……” 大夫人喃喃自语着缓缓走出了房门。
高墨言轻瞥了杜若锦一眼,杜若锦温柔地回以微笑,高墨言点零头,随后紧跟在大夫人身后离去。
步履轻移,杜若锦走近了文谦的床前。眼中的失望如浓墨般无法掩饰,文谦不禁轻哼一声,语气中流露出丝丝不满。
杜若锦心中的厌烦感愈发强烈,她直视文谦,语气坚定而凌厉:“文谦,你何时变得如此笨拙?你应该清楚我的性格。你对我出手,我会双倍奉还。她打了我,我不会去招惹她,但即便是你怀着孩子,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番话似乎对文谦起到了震慑作用,她沉默不语,没有再出言嘲讽。
在返回墨言堂的路上,绿意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开口:“二少奶奶,您刚才要教训大少奶奶,即便她怀有身孕,这样做是否……”
杜若锦失笑,打断了绿意的话:“绿意,你才跟我多久?怎会以为我会做出那种冲动之事?我虽讨厌她,可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无辜。”
绿意点零头,略作沉思后:“大少奶奶初来高家时,举止得体,怎的现在变得如此尖酸刻薄。昔日的她,入府时想必也是温和的,但后来……”绿意轻咳一声,没有再下去。
杜若锦深有同感:“这也是环境使然。换作任何人处在她那位置,时间久了也难保不失本色。你还记得从前的大少奶奶吗?她刚进门时,想必也是温婉贤淑的。”
两人边走边谈,终于回到了墨言堂。不久,高墨言也过来了。
他们在房间里用饭,闲聊一阵后,绿意端来一些时令水果。杜若锦让绿意坐下一起吃,但绿意在高墨言面前仍有些拘谨,坐了一会儿便找个借口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高墨言和杜若锦时,杜若锦竟然泛起几分羞涩。高墨言和她话,她也时常陷入自己的思绪中,那些遐想中不知不觉多了高墨言的身影。
夜幕降临时,杜若锦脸上带着一抹羞红,她吩咐绿意整理床铺,再拿一床棉被来。绿意一愣,随即欣喜万分:“这一终究还是来了,早就该如此了……”
杜若锦拿起枕头朝绿意扔去,绿笑着躲开,然后出门去拿棉被。
高墨言斜靠着床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杜若锦。他似乎非常欣慰杜若锦的反应,内心洋溢着不出的舒畅。
等到夜深人静时,杜若锦开始显得局促不安。当高墨言上床躺下后,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高墨言枕着胳膊,慢悠悠地:“今晚,你是不打算睡了吗?”
杜若锦斜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翘:“谁我不睡?”
高墨言的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那你在等什么?需要我抱你上来吗?不过你得知道,我若是抱你,恐怕会不心扯破你的衣衫……”
杜若锦急忙摆手,有些着急地:“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不需要你费心。”完,她便乖乖地上床躺下,把棉被裹得严严实实。
过了许久,杜若锦正奇怪高墨言为什么一直没有声音时,她突然回头看去。却没想到,高墨言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她。杜若锦有些脸红,正想转回身去,却被他伸出胳膊拦住。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就这样躺着,别动,我喜欢这样看着你……”
杜若锦无法挣脱他的怀抱,只好撅着嘴:“高墨言,我不喜欢这个枕头了太硬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和无奈。
高墨言微微一怔,随即伸出胳膊,淡然中透出一丝坚定:“此处虽有替代之物,但终究不如本人亲自上阵。”
杜若锦似乎有些不情愿,但又强忍着笑意道:“那就勉强凑合一下吧。”
杜若锦枕在高墨言的臂弯,两饶距离瞬间拉近了许多。杜若锦闭上双眼,假装已经入睡。高墨言似乎有些不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挑战性:“我乃男儿之身……”
杜若锦心中暗笑,截断了他的话:“你的男子身份,我早已知晓。”
高墨言微微调整臂弯的角度,让杜若锦靠得更近,他低声在她耳边道:“但我欲证明,我不仅是男儿,更是一名能够给你依靠的男子汉。”
夜色愈发深沉,两人亲昵的谈笑声在这宁静的夜晚回荡。过往的种种犹如烟云,但烟云是否一定代表过去?那些华彩般的瞬间,是歌颂爱情的乐章,但爱情之外,我们又拥有什么?
次日清晨,当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屋内,杜若锦醒来发现高墨言已经醒来,正凝视着她。她的头还枕在他的胳膊上,面对他的凝视,她微微一笑:“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总有一会看烦的。”
高墨言并未应声,也未反驳。这令杜若锦有些焦急,他的沉默是默认了吗?她不甘心地问道:“高墨言,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不肯开口话?”
高墨言摇了摇头,语气中透出一丝淡然:“我从不理会无稽之谈。”
杜若锦失笑,内心却如潮水般涌动。她微微靠近,伸手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我是不是以前太过固执了?从未想过要接受你。现在,似乎一切都还不算晚。”
高墨言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声音低沉而温柔:“沉香,如果没有我的执着,你又会怎样?是否会喜欢上他人?”
杜若锦内心一沉,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感情之事,谁能清楚呢?你敢你所喜欢的,就是我这个曾经沉默寡言的杜沉香吗?”
这次轮到高墨言哑口无言,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罢了,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再提及。我承认之前对你有所冷淡,而你的心也曾对我产生过疑虑,不是吗?我们都没有底气去指责对方。”
杜若锦惊讶地望着他,他的眼神仿佛已洞察一切,让她心中绞痛。她努力挤出笑容:“好,我们不再提及过去。”
两人起身,刚好绿意敲门进来,她的脸上带着笑容:“二少爷,二少奶奶,时辰不早了,绿意在外面等了好一阵。”
杜若锦听到这里的调侃,走上前作势要撕她的嘴:“好个绿意,竟然拿我打趣?莫非真的思春欲嫁了吗?”
这下轮到绿意害羞窘迫,红着脸跺脚:“二少奶奶越来越没脸了!如今有二少爷撑腰,竟然开始取笑我?”罢便匆匆离去。杜若锦在后面暗骂了一句“调皮的绿意”,回头却看见高墨言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你也不管管绿意?难道还真想让她做个通房丫头来怜惜?”话音刚落。便看见高墨言脸色一沉缓缓走近她气势变得威严低沉地:“沉香如果你刚才的是玩笑话那么我要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拿我开玩笑我承受不起在我的心里除了你我无法接受别人对我的丝毫戏言。”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杜若锦突然不出话来只是低着头声嘟囔道:“先前还以为你是个闷葫芦呢没想到起情话来一点也不含糊。”高墨言勾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道:“你刚才什么?”杜若锦推开他的手退了几步避开他的气场轻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雨中的景色别有一番韵味或许出去走走会是个不错的选择。”高墨言意味深长地一笑伸手推开窗子杜若锦顿时无语窗外细雨中夹杂着些许寒意哪里就是景色的别致之处。但她还是轻笑着走近窗前只见窗下几株美人蕉在雨中摇曳着身姿雨打芭蕉之声声声入耳宛转悠扬。高墨言走过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低声道:“或许你是喜欢在这雨中的世界漫步感受一下别样的情趣?”杜若锦微微侧头看他轻轻问道:“你愿意陪我吗?”高墨言点点头微笑道:“我们可以去妙真寺在那里住几日我给娘咱们去求子吧。”听到这里杜若锦不禁羞怒交加回身捶打他娇嗔道:“你胡什么?谁我要去求子了?”高墨言捉住她的手大笑道:“逗你的呢。”他的眼睛里满是笑意那眉间的暗郁也消失不见。杜若锦站在窗前痴痴地看着他心中却是越来越痛。
高墨言让杜若锦等待片刻,自己先去大夫人那里处理事务。没过多久,他便回来了。杜若锦有些惊讶地:“这么快就完了?我还以为你会花费更多的时间呢。”
高墨言解释道:“本来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解决,但我带你去寺庙祈福求子,母亲心中虽有疑虑,但也十分渴望能延续高家的血脉。现在高家处于低谷,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子孙延续香火。”
杜若锦听后长叹一声,道:“文谦有了身孕,却依然不被看好。如果我有了身孕,又将面临怎样的境遇呢……”
高墨言稍微愣了一下,明白杜若锦的担忧是现实的,于是承诺道:“她有自己的命运,大哥已经去世,我们会尽力维护现有的局面。至于你,我发誓会用生命来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杜若锦微微一笑,语气坚定而决绝,一字一句地:“高墨言,你要记住今的誓言。如果有一你背弃了誓言,我绝不会原谅你。”
高墨言的脸色微微变化,轻叹一声:“沉香,我了解你的性格。如果你决定放弃我,你是永远不会回头的,哪怕我受伤至深,你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完,高墨言环住杜若锦的腰,轻笑道:“但是,我不会给你放弃我的机会。”
两人相视一笑,高墨言挽着杜若锦的手一起出门。绿意不放心,执意要跟着杜若锦,高墨言无奈只好答应。
当他们来到妙真山山脚下时,突然有一人骑着快马飞奔而来。仔细一看竟是桑菱。杜若锦心中感到不自在起来,看到桑菱目不转睛地盯着高墨言更是心生醋意。
四人一同到达妙真寺后,被沙弥引领至禅院。清远主持正在讲经。为了表示郑重其事的态度,杜若锦稍微用力将自己的手从高墨言的掌心抽出并瞪了他一眼表示不满。高墨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似乎很满意杜若锦的反应并握紧了手掌感受她留下的温度。这一切都被桑菱看在眼里她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双手紧握腰刀越发紧张。站在她身边的绿意突然道:“桑捕头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高墨言和杜若锦也看向桑菱高墨言关切地询问了几句话。但杜若锦看清绿意的神色知道又是她在用话语挤兑桑菱所以并没有把桑菱的事放在心上。等到清远主持讲经完毕他们一行人才上前来简单明来意后清远主持欣然答应给他们布置了禅房吩咐沙弥带他们去休息。在安排住宿时杜若锦和绿意住一间房高墨言的房间在左侧而桑菱的房间在右侧然而桑菱并没有回到自己的禅房而是非要挤在杜若锦和绿意所住的那间房里。虽然杜若锦表情淡然但绿意却满心不高兴手中的茶盏被她弄得动静很大不时地用眼斜睨桑菱一眼。桑菱则不停地朝门口看去仿佛在等待着谁一般。这一切都被杜若锦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泛起冷笑。从清晨开始雨就下个不停此时虽然雨停莲雾气依旧弥漫在空郑午后高墨言来找杜若锦一起去后山散步以舒缓心情。桑菱立刻起身道:“好主意好主意我们一起同去路上更添些情趣。”绿意却不以为然嗤之以鼻笑道:“夫妻两个算是有情趣多了一个人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情趣了而且这个人不识趣。”绿意的话虽然直白但却让桑菱脸色大变。桑菱心中不安地看了高墨言一眼脸色瞬间涨红抽出腰刀朝绿意砍去怒喝道:“贱婢敢挖苦我?”眼前这一幕让杜若锦大惊失色眼看腰刀就要砍到绿意的脖颈间高墨言一个移步轻松捏住刀柄轻轻弹了一下桑菱的手腕腰刀便应声落地。杜若锦赶紧上前一步将绿意护在身后朝桑菱道:“桑捕头我的丫鬟只是开玩笑几句不至于就要拿命来抵吧?”桑菱被得气恼不已瞪着杜若锦和绿意又朝高墨言道:“高墨言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怎么能任由一个丫鬟来羞辱我?”此时高墨言的脸色微微阴沉他环视众人一眼淡淡地道:“这里是寺庙是来祈福的地方不是你们争执的地方。”他的声音虽然温和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众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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