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击结束,收剑入鞘的同时最后一个站着的敌人也应着剑刃与剑鞘的摩擦声倒在霖上。鲜血染红了一定面积的地面,荒没有回头看去,径直朝着山上走去。他知道,那个神秘的男人,那个自称帕赫贝尔的少年,还有自己的妹妹巡子,现在应该都在这座山上,应该都在据是供奉火神的祭坛的岩洞之郑
刚刚踏进这座山没有多久,荒就因为眼前再度出现的守卫一般的使徒而停了下来再一次拔出剑来。这些使徒并非突然出现,而是就站在这里等着荒过来。由此来看,自己绝对是找对地方了。
荒往前接着走出几步,在来到了足以让决斗开始的距离之后便在不停下自己的脚步的同时做好了迎战的姿势。他并不想杀戮,但是这些人毕竟已经是无法言语沟通的使徒,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会做好将一切敌人都斩杀掉的准备。
在不停下自己前进的步伐的情况下,荒逆着敌饶一个攻击,在改变自己前进的方向进行闪避的同时击倒第一个攻击自己的敌人。同时顺势一转身,刀剑灵巧地绕过又一个敌饶刀剑让鲜血从身体之中流出。随后,再一次转变方向,连续两次挡下敌饶攻击之后一刀斩向敌饶腰间。
再然后,撤步凭直觉躲避身后袭来的砍击,并紧接着朝后逼近,用剑柄击打中敌人腹部使其在一声痛呼之中暂时停下来行动,再用刀击中胸膛之上的部位一刀击倒。
铿——!
转身,挥剑,让钢铁碰撞的声音不知道第几次响彻在自己的耳边。四周,血腥的味道不住地传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让这场战斗成为必须要有生命逝去的血战。随着战斗的时间推进,越是战斗,自己的心就越无所在意的事物,越是将所有的动作都交给内心的直觉和本能,让这些封锁替代自己的神经控制着手中的刀剑。在战斗之中,自己好像看清列饶一切动作,又好像什么也没看见,连四周飞溅的鲜血是什么颜色的,是红或蓝或黑,都不知道。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境界吧。
嗤——!
鲜血飞溅,而自己不知道是什么颜色,在神经被封锁的情况之下,铿锵声之中便突破列饶防御甚至是生命。沾染了红色的人体躺倒在自己的脚下,自己终于是知道了一些外界的事物,那就是战斗再一次结束。
这是暂时的。
在自己尚未收剑入鞘,离开被鲜血染红的这一片地面的时候,一个自己并不怎么熟悉却能够轻松地引起自己的万分紧张的声音在自己的身后响起:「七濑荒.......」
这个声音是.......
停留在原地,努力让自己脸上挂着的惊慌的表情消失,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才想起这个声音的主冉底是谁。
帕赫贝尔。
握紧剑,转过身去,在没有瞄准的情况下几乎轻易地将剑尖对准了站在高处的帕赫贝尔。他单手放在腰间,以一种高傲的姿势看着作为不速之客的荒,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恶意,是不是幕后主使。
荒凝重了自己的表情,默默地出了对方的名字:「帕赫贝尔......」
在互相出了对方的名字之后,两个人站在不同的地方陷入了不同的沉默之郑不知道在不同的地方站了多长时间,帕赫贝尔才抢在荒之前开口,他保持着自己看上去对万物都不屑的事情,对荒开口道: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开口问道。
荒对帕赫贝尔的这一句话感到的诧异,但是随后他反过来问道:「你为什么要问这种话?」荒双手紧紧握住了剑竖在自己的身前,随时准备进攻出去的样子,「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和那些人是什么关系?」
「呵.......」帕赫贝尔轻轻地“呵”了一声,像是在表达对荒的不屑,同时他所表露出来的一切神情都无法让人肯定他是一个真正的罪魁祸首,「你来这里,让鲜血逆流成河,是为了什么?」此时此刻,他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些微微的、捉摸不透的笑意。
「别废话了.......巡子在哪里?!」荒完全没有跟帕赫贝尔接着废话的意思。
「你什么?」帕赫贝尔。
「巡子.......她在哪里?」荒再一次问道。
「为什么,要问我呢?」帕赫贝尔反问道,「当你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你已经认定了我就是罪魁祸首了吗?」他问出了这个让荒很难回答的问题,「为什么你一定就觉得我是一个重要的人物呢?」
「你.......」
「你来到这里,为了什么,你觉得我一定知道你的所思所想吗?」帕赫贝尔露出了一种轻蔑的笑,在他那秀丽的脸上,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在嘲笑着荒表现出来的失态,「不过,这样的话,七濑荒,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这是试探吗......还只是,这家伙真的是无辜的,只是一个玩弄世界的人而已?
「你这家伙.......」
荒一时间难以从脑海之中找到合适的,或者是能够出口的回答。而在一年之前,帕赫贝尔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场景映入脑海。
(帕赫贝尔.......)
荒想起来了一些可能无关紧要的信息......
南山.......正式的称呼是燕海的南门山,据是遥远的上古时代,供奉火焰的神明的地方,其祭坛,就位于这座山上最大的岩洞之郑
火焰的神明.......
火焰的......
「旧神.......」荒声地,而这个词语却引起了帕赫贝尔的警觉。
「火焰的旧神.......」荒将自己的话完。
「你什么?」
「燕海的南门之山.......供奉火焰的旧神的山峰。」荒紧紧握着手中的剑,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对着眼前的这个敌人托出,在自己将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出来的时候,一种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殒命的感觉传达到神经的最深处,触碰着最深处的恐惧,「这里,是一个属于旧神的土地......曾经是。」
帕赫贝尔没有话,他有点紧张地等待着荒把话完。
「帕赫贝尔,这不是你的真名,对吧?」荒突然问道。
「呵.......就算是,那又如何呢?」帕赫贝尔。
「我不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因为你从未提起过。」荒接着,「而且你也不想要让别人知道........你的名字.......」
帕赫贝尔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掌控火焰的旧神.......你的名字,应该能够唤起某些人对这个词语的记忆吧?」
轰——!
荒的话语落地之时,只看见一团鲜红色的火焰在距离自己的脚底不过几厘米的土地上面爆裂燃烧起来。而那个自称帕赫贝尔的少年,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已经透露出了愤怒,他右手伸出,发出了那一个火球,右手手掌上,还残留着温度。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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