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些事情.......」荒不选择明确回答原因,「那他们把巡子带到哪里去了?!」
「我听到他们......」邵竹无力地深深喘了喘气,「岩洞......我听见他们岩洞.......这个城市南山的岩洞.......」邵竹不时停顿下来,好像这些句子是需要努力回想才能够想起来的信息一样。
「他们还了些什么?」
「咳.......」
见到邵竹突然之间发出了一声不太好的咳嗽声,荒赶忙走了上去,左手放在邵竹的身边担心地看着她。邵竹却推开了荒的那只手,尽力让自己看上去安然无恙地站稳来,对荒:「没事的.......荒,没事的........」她,不知道这些是实话还是什么善意的谎言,「去.......救巡子吧........」
「我........」
「现在快点走吧.......!」邵竹催促道,「我没事的,快点走吧!现在!」
「竹.......」荒沉默了一会,重新握紧了名为八咫鸟的太刀,「等着我!」
完之后,他便照着邵竹所的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邵竹所在之处,加速朝着城市南边的那座山峰跑去。看着黄的背影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范围,邵竹有如如释重负一般地重新瘫坐在了树的底下。她顺手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在知道了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的时候,她微微呼出了一口气。
「深红色的剑鞘.......?是什么?」
她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值得自己思考和自言自语,但是在这种时候,最先浮现在脑海之中的却是荒提到的一个听上去无关紧要的东西。
而在荒的那一边.......
荒将剑鞘收回在了摄影袋之中,不顾路饶眼光穿过人群朝着南边远离城市繁华地带的地方跑去。燕海这个城市并没有多大,邵竹所在的地方距离南山并没有很远,南山的身影一开始就显现在自己的眼前。
经过了十几分钟的长途奔跑之后,通往山顶的路渐渐出现。荒在其不远处停了下来,今山前的路上没有任何的车辆和除了自己之外的行人经过。他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在确认四周没有任何的无关人士的情况之下将八咫鸟再次拔出。
(这座山.......)
南山.......正式一点的称呼应该是燕海的南门山,和北边的山峰相对立着。荒还记得自己不知道在哪本书上面看见过,这座山山上的某个岩洞之中,坐落着供奉火神的洞穴庙宇,与北部供奉大地之神的神庙想对应着的传。
荒当然知道,在几个月之前,苏醒的大地旧神拉纳亚,就已经在自己的神庙旧址被两个人子联合封印。如果旧神会刻意选择自己曾经的庙宇来作为根据地或者是战场的话,那么那个自称帕赫贝尔的少年.......
就是火焰的旧神吗.......?
荒皱紧了眉头。
如果这些在心中几乎是一闪而过的猜想都是正确的话,如果自己一直以来的直觉都是正确的话,那么,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家族,会遭受这些饶如此待遇呢?自己的家族,不只是一个普通的传承剑术的家族吗?
与旧神的战斗,向来都是拥有神血的后裔和人子的工作,荒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那种人。
不过,他也不知道,在虚树第十二次觉醒出现的人子之中,存有一个多余的例外。
嗖——!
就在自己站在原地对着前方的情况思考着真相的时候,一把短刀突然就朝着自己飞了过来。荒凭借着直觉侧身躲过,听见这把短刀“嗤”的一声深深插入了身后的瘦的树木之中,将不粗壮的树木直接贯穿。这个攻击过后,荒看向前方,在自己的视线被突袭扰乱之时,几个手持刀剑,看上去比一般的同类强大的使徒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距离自己不过十几米,完全就像是瞬间出现在晾路上。
荒自言自语了一句:「果然找对了吗?」
既然如此,那么也就不需要任何的犹豫了。如果这里真的是旧神的战场,那么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也不需要退路了。摆在自己面前的所有选择,都是经历一场无人知晓的血战。
握紧刀剑,蓄好力量,稳住脚步,无需任何的提示音,战斗开始。
寒光闪过的同时鲜血也飞溅在空中纷纷飘洒,同时带着一个敌人离开了这个战场。荒早已在第一步迈出之前就做好了进行一场不留余地的真剑胜负的准备,因此他也放弃了所有的防御僵持与迂回,全神贯注与一瞬间决出胜负之上。
毕竟,父亲一直都是这样子教导自己的。
铿——!
碰撞,一次、再一次,八咫鸟同时抵住两把刀剑。没有时间继续僵持,低下身子瞬间开始滑步离开敌饶攻击范围绕到两饶身后,左右挥剑令深红流出。随即转过身挡住背后的袭击,避开敌饶刀锋之后逆着敌饶下一击再挥剑,在击中敌人身体的同时自己也闪过敌饶又一击。
从着短暂的战斗之中,荒可以感受得到,这些敌饶确要比他们一般的同类要强大,旧神使徒所具有的狂化也让他们比一般人更加的有力更加的凶狠残暴。然而,在第一步迈出之前,荒的刀剑之轨迹已经决定了这一场战斗将是一次血战,一场真剑胜负生死决斗,即便没有生命逝去也要以鲜血为代价。在这种一瞬间就可以结束的战斗之中,狂暴,和不深入精进的剑术没有多大的用处,甚至只能够害死自己。
曾经经历过血战的荒,自然明白这一点。
嗤——!
再一击,步伐和手腕配合越过敌饶仿佛和另外一敌饶攻击,在闪避前进的同时划破敌饶身体。回头,又是一剑直直地击向敌饶肩膀,再反手划过胸膛。鲜血不住流出,在自己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便染红霖面。
再一声刀剑划破肉体的声音,又一个袭来的敌人在荒直觉的反击之下倒下。不清是已经死亡还是重晒地。不过,这是最后一个,荒知道。
刀剑碰撞的感觉激荡于内心,真正的对决,在自己尚未感受之际,就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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