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仁慈的父亲,可是他也不想想,这样的家只是普通的侯爵之家,想好好的疼女儿,没人会什么,可偏偏是祸过罪抄过家,在子面前挂了号的。
这是什么?人家旁人要躲命都来不及,他可倒好,偏偏要借着这股子势头再起来,可你起来也得看着点自己女儿啊!
靠什么手段嫁给太子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别皇帝和皇后了,东宫里那么多女人,身后的人随便动一手指头就够把这个家按在地里头,起不来的。
还敢盛大的把人出嫁,又是去做妾,这嫁妆还要风光盛大,要盛大到什么样?这是真嫌自己活命长了。
还当是当初的异姓王,一手遮不成?
起来只今时不同往日,若想活命,则必然得夹着尾巴做人,可是眼前这位显然不这么想,他不仅不夹着尾巴做人,还在做着有朝一日,当国丈的大梦。
如今想想,幸亏是郡主娘娘不在,否则非被怄死不可!
“诶?”李希音忽然想到什么,便问身边的女使:“既然要准备嫁妆,咱们库房里所有的东西你着人去找一份单子来给我。”
不是要准备嫁妆吗?那就干脆都把账算清楚了,省得到时候东拉西扯个没完,也不知道恶心的是谁。
库房的单子是一直都在,只是她刚刚进这个家门不久,有些东西并没有交接到位,前段时间又一直忙着府上的人事和管理,对于库房里的家底,她还真的没有看过。
这个家与别家不同,毕竟是动过家的,如今库房里还剩多少谁都不清楚,正好他要动嫁妆,那就不如把整个库房都打开点点。
单子是积年的老物件,不过一向都有负责保管的人,很快就送来了一份公中的单子。
单子上的东西密密麻麻,虽然是动过家的人家,可家里放在那里,毕竟是不可视的。
李希音摒退了所有人,从自己的妆匣底部拿了另外一份单子出来进行比对。
果然发现上面还有一些东西是有所重合的,她看着这两份厚薄不一的单子叹了口气,果然深宅大院,事情真多,按律妇人身死,嫁妆归其家,妇人身死若有子女者,嫁妆归其子女,无子女者,亦归其母家。
可是很多时候这些嫁妆去了哪里,最后没有人知道,郡主那么仔细的人也漏下了这些东西。
怕这其中出了什么差错,郡主那么仔细的人,不会留下亡母的嫁妆给他人做嫁,更不会让自己的母亲留下的东西被人践踏,她在离开当时的王府之前,应该已经把能带的东西都带走了。
郡主不比旁人对生母的情感是极为厚重的,再加上到后来几乎完全掌握了局势身边又有宫中的女官相助,怎么单子上还会有重合的东西,到底是单子有问题,还是当时郡主并没有查到这些东西呢?
这个问题自从看到单子的那一刻起,就在她的心里徘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郡主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会留下这些东西?
李希音将两份单子放在一起进行比对,她甚至有一种想法,是不是东西已经被取走了,只是单子上没有及时将这些东西标注出来呢?可是一件两件倒也罢了,还有这么多?
这东西一查不要紧,是这些原属郡主的东西被当成嫁妆送进了东宫,他日,这些女眷一碰面那就真的闹不清楚了,倘若真有那样的局面,到时又该怎么办?
她突然觉得自己面前的局面不再是一片清明,刚刚理开的头绪就好像是羊毛捻成的线疙瘩越扯越大,怎么都扯不开。
“夫人。”
正在想时外头有人来报:“外头是长公主家的女官,是当初郡主离开咱们府上的时候,少带了一样东西,是一颗夜明大宝珠,奉长公主令,将东西带回去转交郡主。”
“夜明珠?”李希音听了这话倒有些奇怪,这夜明珠在这样的贵族人家,不是什么稀罕物可长公主派人上门就为了拿一颗夜明珠?
这也未免太古怪了些,若是这个东西很重要,重要到需要长公主特意派一个女官前来取走,那郡主为什么不在离开的时候把这珠子一并带走呢?离开了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有这颗珠子,显然它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
这下夜明珠那么多,郡主留下的东西却没多少,她去过郡主住的院子,里面除了墙和柱子什么都没留下,又到哪里有这颗珠子?
这倒是有些怪了,长公主怎么无缘无故派人上门为了拿一颗珠子一颗珠子,用得着那么大阵仗还派身边的女官了,想到这里她便对着身边的女使吩咐到:“郡主的珠子在我这里收着,你请公主府的女官稍后我去取了珠子来,随你一同去是宫里的女官,你就得好好招待着,别丢了咱们府上的脸面。”
使女听了吩咐便下去照办,李希音叹了口气,又看了看自己手边的妆匣,忽然有了想法,从另一个箱柜中取出另一个盒子,其中正是一颗光泽圆润的夜明珠。
外头长公主派来的女官正在堂中喝茶,是一位身材高挑长相却颇有福气的女官。
“见过夫人奴婢,奉长公主之令,前来取回郡主留在贵府的一颗夜明珠,不知夫人可知这珠子在何处啊?”
李希音过来见过,将手上的盒子直接交给那位女官,没有经过旁饶手道:“郡主确实有个珠子落在了府上 那一日,我遣人去收拾屋子的时候找着的,便一直收着了,想着什么时候君主派人来取,可巧,您今儿就来了,既这么着把珠子带回去交给郡主娘娘,也算是我们了了一桩公案了。”
那女官接过珠匣打开看了,这里头确实是一颗夜明珠,便点零头:“夫人,如此便很好,我们如今也是有事在身就不多聊了。既然东西已经找着了,我们也该回去复郡主和长公主的命令,这便告辞了。”
真是干脆利落,一分一刻都不多待。
真是随了长公主的性子长公主对这府上什么态度,他们便也是什么态度,这个府地只要有长公主和摄政王在想要再复起来是绝不可能了。
李希音想到这里反倒放下心来,不紧不慢的喝着一盏茶。
忽然余光瞥见守在门边的一个使女,这帘子影影绰绰的看不清,到底是谁可瞧着那不甚清晰的轮廓,看上去必然是个极美的,不定还是一朵带着刺的,便不由的有些好奇,便道:“那边守门的是谁呀?叫她过来吧!”
一旁边有女使打了帘子,朝外头招手把人叫了进来,李希音将茶盏放下,仔细打两者,却见不是别人,正是安若。
“奴婢安若见过夫人。”安若静来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李希音瞧她将头埋的低低的,有些奇怪的道:“把头低的那么下做什么?我又不吃人,抬起头来叫我看看。”
安若依言抬起了头,两弯眉毛画在她的额头上,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凌厉,这眼角也是丹凤眼,这样的五官组合在同一个饶脸上,赌是个美人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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