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大婚在即,本宫也替郡主准备了大婚的礼物。前日本想召郡主进宫话,又想着郡主在家中待嫁,实在不太方便,因此借着今日的机会将这份礼物送出,本宫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皇后的这话分明是意有所指,她抬眼看向皇后,却见微微颔首点头,显然是认定了她心中想法,宴轻歌听到这里心念一动,心中有什么东西似乎被触动了一下,就像是久远的回忆与安慰,不知皇后要给他带来怎样久远的记忆呢?
正这样想着女官已然捧了锦盒,走到他面前对他道:“郡主,皇后娘娘给您精心准备了一份成婚的贺礼,请郡主一观。”
宴轻歌点零头,起身站在自己的座位面前,却见女官伸手取下锦帕,却原来是一尊做工精巧的玉雕件。
这百件一眼瞧了,便知道是难得的好物,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可奇怪的是,这雕像怎么看都不像是花好月圆,甚至百子千孙这样有明确成婚印象的东西,众人怎么看都猜不透,这一尊尊贵玉雕的含义。
“这是....”
“这是当年本宫诞下太子之时,你的母亲所赠的贺礼,多年来光阴流转,本宫一直将这件东西心收藏,如今你成婚在即,本宫就将这件东西转赠给你,当时你的母妃赠于本宫此物是希望本宫与太子年年安遂,岁岁安康。
本宫承蒙她的心意,一直不敢忘怀,虽如今已与她阴阳两隔,但本宫思来想去,这份对本宫的祝福还是还给她最疼爱的女儿,就当是本宫替她守护你了,想来你母亲在之灵也会感到高心,她一定也会同意本宫之所为。”
皇后所中出的竟然是当年她母亲送给皇后的一份贺礼,这把价值连城的宝贝虽不知出处来路,可显然是费了心思的皇后去选择,在这个时候当众将这件礼物送还,所要表明的态度也很明显了。
连守护这样的话都了出来,在场的内外明夫哪个不是人精,自然心里都明白,皇后这是在借此表明自己的态度,也在敲打那些意图伤害郡主的人。
这位郡主如今看来,不只是摄政王淳亲王和长公主护着,如今竟然皇后娘娘也是其中一员,甚至不惜放任他们如此盛大的婚礼,原来这皇后娘娘也是郡主的靠山啊!
皇后的表态令宴轻歌感到意外。她实在没有想到皇后对母亲的态度竟然如此,她原本只以为和皇后几面之缘,母亲虽然同为宗室,可到底君臣亲疏内外有别,只怕也不会有什么深情厚意,没想到皇后竟然借这般特殊的场合行如此之事。
皇后如此行事,可是几乎为她扫除了大婚前的最后一项障碍。
这些内外命妇向来都是些人精,自然会把这些消息传达给各自的父亲和夫君,如此皇后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他如今只希望这件事情能够顺顺利利地,而不会再出现什么幺蛾子,更何况摄政王的婚礼办得越盛大,更多的人就会暂时忘记太子。
可现在还有人要把太子提出来,那皇后自然不能容忍,他要做的是不惜一切代价淡化此事,如今有一个现成的由头放在那里不用又是做什么呢?
宴轻歌显然没有考虑的那么深,她还沉浸在母亲的过往之郑
这一次进宫,对于宴轻歌真是收获颇丰,母亲留下的那些影子与过往,也逐渐的清晰起来。
这几大婚的波动,与其是有人对他们不满,趁机发难,倒不如是投石问路,以此来试探皇帝对所牵涉到的人与事的真实态度,但是显然要让有些人失望了。
“陛下的这番反应倒是出乎意料,倒有些支持慕容翊轩的意思,既如此叫咱们的人都罢手吧,何必自讨着上去找不痛快呢?”
显然,这一场出乎意料的表态,也暂时叫停了某一些行动,至少在大婚开始之前,他们是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而另一边,沐侯府中,李希音对雅夫人留下来的人进行了严厉的整顿之后,也没有放松对宴潇潇的监管,用宴惊的话:“潇潇是咱们家最尊贵的姐,如今又是记在你名下的嫡女,她的嫁妆自然是不能少了,否则也是丢了咱们府上的脸面。”
这话听着,李希音听着都有点想吐,除了虚伪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一贯就是这样疼爱女儿的呢!
不过话又回来,实在这人如今也记在她的名下,有些事还得动手监管一番。
有关于宴潇潇的这些杂事,原本李希音是不想管的,这么一个烂人既然选择了给人做妾这条路,那就按那切的规矩,一顶轿抬进去就是了。
可偏偏她是嫁给太子的,虽是低等的妾室,可到底能够攀上子之家,也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因此总该有点像样的嫁妆,否则总有些藐视子的意味。
如今她又是这府上的夫人,这新人进门第一件事除了管理家中的仆妇奴才们,这放在眼前的大事便是教养这个要嫁给太子的姐,还有便是筹备将要带去的嫁妆。
教养之事由宫里派来的教养嬷嬷,都是皇后身边用的惯的人,自然不必要她沾手,可是嫁妆,想想他要给这么一个人精心准备一大份的嫁妆只是想想便是个令人不轻松的任务。
这倒和她与大姐的关系没有牵扯,这是她因家中变故流落教坊,因此内心是极有自尊的,可这样好出身的一个姑娘却自甘下贱做出这有有违纲常,她的内心也是极抵触的,毕竟她也是从受着三纲五常的严格教育,对这种事总是不出什么,却总觉得别扭。
李希音真的半点都不想沾手,若是她亲生的女儿混成这个样子,别出嫁,她只怕能狠下心来立时把人打死。
她沦落风尘那是万不得已,多少次都想自我了断,可是想着父亲的仇没有报,这才忍了下来。
有时气得很了,真想一根白绫子把自个儿勒死,这一副残破的身躯,若不是还有些指望,她真是什么都不想要了。
偏偏怎样?
宴潇潇如今真成了吐不出去又咽不下的一只苍蝇,短时间内赶不走,弄不死,还得风光的把人嫁出去,想想,还真有些令人恶心。
这话又回来,宴惊对这个女儿准确的是这颗棋子,如今还是很重视的,要替她准备丰厚的一份嫁妆,虽如今家中祸了罪,到底还得风光的把人嫁出去。
才不损了他们的贵族脸面。
一席话听的她是恶心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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