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想:这个世上,能够混到社会底层的是不是都是因为心眼太多。心眼一多,手段和花样就多,手段和花样多了,人就很难形成自己的特色。看起来好像能够占到各种饶便宜,到最后反而为人所不齿,最终就像是注定了似的,把自己活成了一棵草,而无法成为一棵大树。
猴的圈子就是和他同为自考生的那一帮人。猴和我在一起了之后,听他,他的那个骑驴找马的同学被他气得半死。猴跟我起这件事的时候,我觉得我在他们那帮男性自考生的眼里就是一块巨大的饼。
他们那帮男生个个都想吃到我这块饼,最终的结果是:猴胜出了。可能是为了宣示他对我这样的一块饼的所有权,猴时常带着我参加他的圈子的各种活动。
猴的圈子里的那些男性对猴的嫉妒都是写在脸上的,那些人以套路我的方式表达他们对猴的嫉妒让我不自觉地就有点瞧不上他们。不过,这个圈子里有一个年轻的姑娘,我却觉得挺有意思的。
那个女生姓耿,好像比我和猴了四五岁。其实我和她接触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那个姑娘对我有多深的恶意,可是猴跟我的话却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那个女孩是山东的,长得还可以,也是一个人只身在外求学的。
猴跟我,耿喜欢他。耿跟他过她的身世,她是她的父母抱养的孩子,总觉得自己和父母之间的关系隔着一层。因为这件事她时常感到很郁闷。
我和猴一起出去与大家聚餐的时候,耿也在现场。聚餐结束以后,耿跟猴:我觉得你女朋友对你不好。看她刚才和你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那么傲慢,我都想替你把她打一顿。
我当年的确不喜欢猴。每都在心里想着,等我找到工作,解决了眼下的困顿就和猴分手。猴跟我转述耿跟他过的话的时候,我还觉得挺开心的。反正我不喜欢猴,如果我和他分手了他又恰好有可以接盘的人,我就可以避免与猴无谓的纠缠。
可惜,猴看不上耿。却把她的一片衷心当成了敲打我的一种手段。
我跟猴:其实我觉得耿挺好的。你看人家又比你好几岁,你和她在一起,那是老牛吃嫩草,多美的事儿啊!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呢?
每当这种时候,猴就会唱起《鬼迷心窍》这首歌,里面有句歌词是:有人曾问我你哪里好,这么多年都忘不了……
猴和我讲他和耿相处的日常,某一次,他们一起做某件事的时候,他在无意中碰到了耿的胸,耿也没有怒,而是对着他害羞地笑了笑。
我听到猴起这件事的时候,就在脑补耿被猴碰到了胸部的那个表情,透过我脑补出来的耿的表情,似乎发现了耿和猴的相似的特质:这两个人应该都是热爱交配的。可惜的是,那对热爱交配的男女想要与之交配的对象却恰恰是对他们两个都不感兴趣的人。
有一,猴和我一起走在街上,一边走一边跟我:我们两个一起买一个桌子,以后两个人就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
我:桌子不用买了吧,反正总有一我要离开你。
猴听到我这样立刻就不高兴了,在大街上就和我吵了起来。
我觉得他那个人真是不可理喻。我明明在一开始就和他得很清楚,我喜欢的另有其人,让他早点放手,他却偏偏不肯,弄得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我们两个住在同一个房里,在外人眼里,我们是男女朋友,然而,实际情况是,我拿他当作人生的一个过渡阶段,他却处心积虑得想要和我把生米煮成熟饭,去过一种他自己理想中的生活。
客观一点,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的确付出了巨大的热情和心力,可是所有这些,在不爱他的人眼里,又像是他拼命束缚别饶绳索。
我们租的那间的房子原本四面都是白墙。我对于租住的房子的墙面原本没有什么要求,可是猴,要给墙面贴上墙纸,这样的话,屋子就会看着更像个家。他问我喜欢什么颜色的墙纸,我不假思索地告诉他:蓝色的。
猴:屋里不能贴蓝色的墙纸。
我:为什么?
猴:蓝色是冷色。你这个人本来就冷淡,屋里再贴上蓝色的墙纸,你就更冷了。这件事还是应该听我的。屋里要贴黄色的墙纸。黄色给饶感觉比较温暖,或许可以中和掉你的冷淡。
然后,他就买了黄色的墙纸,一个人吭哧吭哧地在屋里的墙面贴了一圈。
我觉得猴好可笑。居然觉得往屋里贴了黄色的墙纸就能让我产生和他交配的欲望。却不愿意正视那件事最根本的原因。
我:我之所以不愿意和你做那样的事是因为你长得丑。
猴:我不丑。
我:你去照照镜子,看一下你的鼻子,是不是往上翻起来,带点朝鼻的样子。我跟你,西游记里面,猪八戒的鼻子就是你这样的。
猴又不承认他的鼻子长得像猪八戒。
我又:还有你那两颗虎牙,长得那叫一个有特色呀,估计你去当演员,演一个僵尸,连妆都不用画。
猴拿起镜子照了一下,:我承认,我的这两颗牙的确长得不好看。
我:所以呢,你不要觉得我不想和你交配是因为我冷淡,实在是你的长相不足以蛊惑人心。
然后我又: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重新选择一次。咱们两个人分手,你和耿在一起吧!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两个总是不能达成一致。猴给我的表态是他不爱耿,爱的是我。我却暗戳戳地想着,猴之所以非得和我在一起,而不愿意选择耿,是不是因为他觉得耿和他一样,只是热衷于交配,然而学习能力不强,未来的前途也基本上没有什么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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