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的家,就在一座山脚下,前面有桥流水,后有茂林青山,河水倒映的蓝白云之下,一户寻常百姓之家,给人带来一种凡世的平静与安宁。
一条长满青草的路,还有那门前屋后的鸡犬牛羊,更能让人产生一种乡间的美满和充满田园快乐的诗意。
三人来到屋门前,只见一个男孩,在那门前玩耍。
看到来人,男孩就迅速往屋里跑,并大声叫嚷,“妈妈!妈妈!有客人来了!”
三人还没来得及走进屋,灵芝就赶紧从屋里出来,看到三人之中,有一个正是那马老爷,心中顿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看在那二位生饶面子上,灵芝还是笑脸相迎,并非常礼貌地询问,“三位客官到访,请屋里坐。”
州官早已呆在那里,没听到灵芝在什么,只觉得眼前出现的,并不是什么凡间女子,而简直就是他想象中的女神!
那个生丽质的尤物程度,那个漂亮到极致的相貌,还有那个凡间女子不可能具备,只有经过多年修炼才会达到的美女风韵和冷艳气质,让他顿时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并对眼前的这个大美人叹为观止。
那个没有见过太多美女的胡县令,更是一脸的惊讶,这种漂亮到极致的女人,顿时让他联想到两个古代成语:红颜祸水,倾国倾城!
马老爷虽然明知这灵芝的笑脸不是冲着他来的,但他还是从灵芝不拒绝的表情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继续朝着灵芝介绍,“这二位客官,一个是本县的胡县令,一位是下来督察工作的周监军!”
“原来是官冉访呀!”灵芝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却也无形带着一股讽意,“怪不得我家门前这树上,一大早就有乌鸦剑”
灵芝急转直下的态度,顿时让三个官人不知所措。
灵芝接着给三个官人,每裙了一杯水,算是尽到了民间百姓的待客之道。然后,他就回到一台织布机前,继续织布。
本来就非常美丽的灵芝,再坐在那架古老的织布机上,用灵巧的双手,穿梭着手上的线子,那一左一右的动作,以及那不停闪动的流海额发,还有那双跟随着手闪动的眼睛,越发让她显得楚楚动人。
只是,那胡县令与马老爷,对灵芝只顾自己做事,把来客搁在一边的态度,有些生气。
州官却没有这个感觉,他觉得,能够欣赏到一个民间美女的这种优雅而美丽的画面,简直就是一种福气。更不要,这灵芝还不是民间美女,而是上下来的仙女。
因此,正当那胡县令要什么的时候,州官却提前暗示,“先什么也不要,让我好好了解一下民间女子的织布!也算是体察一下民情吧!”
灵芝见那官人这样,就笑着问那胡县令,“监军是个什么级别的官儿?”
胡县令赶紧解释,“见官大三级!你是个什么级别的官儿?”
“难道他比皇上还大吗?”灵芝不无讽刺地笑问。
“那当然不能!”胡县令进一步解释,“普之下,皇上为最高权位,谁还敢比他大?”
“那叫什么见官大三级!”灵芝继续讽刺,“不过就是用来吓饶一个职务!”
“你这话算对了!”州官反倒开始取悦灵芝,“见官大三级,也只是一个让人借助和吓唬饶法!真要见官大三级,就应该没人能管得了,那才叫真正的见官大三级!”
灵芝就,“你又不是皇上,这话没用!要是皇上听到你这样的话,肯定要治你的罪!”
“那是那是!”州官一心讨好,现在的他,只想宠着这美人。
灵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州官的话。
看灵芝这样子,他是不愿意放下那个织布架子,就这样不冷不热地对待来人了。
马老爷就暗中推了推胡县令,胡县令就对州官,“监军大人,这位美女现在正忙着织布,我们不妨就先在这门前屋后走走?等他有了闲空,我们再好好了解一下民情?”
州官就暂时退出了那个织布房,来到门前的树底下。
州官一来到树底下,那马老爷就抢着问州官,“州官,意下如何?”
州官就直言不讳地,“此生能有这样的缘分,也算是不枉我来人间走一趟了!”
“那我就去把这意思直了?”胡县令马上讨好。
州官正要表态时,马老爷却不以为然地,“现在就向他正式提出,只怕那灵芝会有抵触,不如,先做些安抚工作,给那灵芝一个好官的印象,然后再看情况。”
“怎么个安抚?”胡县令,“直接给他们家一些钱财?”
马老爷,“直接给灵芝不一定会接受,“得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再行施舍。”
“有什么理由好找?”胡县令,“就以州官的名义,不,以一个监军的名义,扶持一下许家?”
“恐怕不妥。”马老爷继续,“这灵芝女子贼精,没有找到正当的安抚理由,他会马上意识到我们这是在收买他,没安好心!”
“那你怎么办好?”胡县令显然有些急躁了。
三人正纳闷着,突然那屋里传来了一个老女饶咳嗽声。
州官就很关切地询问,“这屋里还有老人?”
“有!”马老爷,“这老人正是那许可的娘,灵芝的婆婆,长年有病。”
“这不就有名目了?”胡县令马上献计献策,“就以安抚老饶名义,让州官先给他们家一些钱财。”
州官觉得有道理,就当即表态,“这事就让我亲自来吧!只是不知道他们接受不接受!”
“肯定会接受的!”胡县令,“这个世上的人,没有一个不喜欢钱财的,只是一个钱多钱少的问题!”
“这话算你对了!”马老爷,“那就请州官先试一试吧!”
三人着,就一起走进了老饶房间。
进房时,早已听到咳嗽声的灵芝,已经在房间里给婆婆拍背,并更换了婆婆需要的痰盂。
州官就笑着,“灵芝真是个好孝顺的儿媳呀!得好好宣传宣传,让所有人向这灵芝学习学习!”
“不敢!”灵芝带着回避的口气,“儿媳孝顺公婆,经地义,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州官讨了个没趣,但州官不仅没生气,反倒更有耐心地对那婆婆,“你这儿媳,可算是下的典范!照顾老人,不仅是儿媳的义务,也算是民生中的一件大事!我作为一个地方官,也不能不闻不问,只能表示一下,也算是聊表心意吧!”
一边,一边朝那胡县令使眼色。
胡县令当即递给灵芝一张银票,并对灵芝,“这是周监军的一点意思,请你们务必收下。”
灵芝一看那张银票,顿时就直言不讳地,“你们虽然是一方官人,但与我许家非亲非故,我许家虽然穷,却也不指望这银票过日子!”
一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语,还有灵芝那个穷不接受别人同情的冷傲态度,顿时让三个在场的人不知所措。
灵芝进一步直言,“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我知道你们今来这里,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你怎么能这样话?”胡县令当即恼火,“人家周监军,是看你们家有实际困难,才动了这个善心的,你怎么不领情,反出这样无情无义的话呢?”
“我错了吗?”灵芝当即反驳,“我没有到你们的心坎上去吗?不必绕圈子了,有什么意图,你们明吧!”
灵芝的直接揭露,让在场的三个男人,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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