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前往灵芝家的时候,州官这才想起问那马老爷,“那灵芝姑娘,今年芳龄多少?”
马老爷知道州官的意思,就直接,“芳龄多少,我没细问,但我一点,我得向州官明,那灵芝仙女,早已不是一个姑娘家,而是一个当了母亲的女人!”
“哦?”州官十分失望地看着马老爷,脸色有些难看。
马老爷赶紧明,“不过,他虽然是已经当了母亲的女人,却依然特别漂亮,漂亮得就像个没嫁饶大姑娘似的!州官如果不信,马上就可以眼见为实!”
州官听马老爷这样,脸色马上有所好转,并打趣道,“这么,人家是民间的有夫之妇,我这个州官去见他,若是别无它念,倒也无妨,若是真动了心思,怕不合适吧?”
“州官不必拘泥!”胡县令赶紧讨好,“您是一州之长,别他一个女子,就是这整个州的女人,都是州官的,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那你的意思是合适?”州官继续追问胡县令。
“当然合适!”胡县令继续讨好。
州官又看着那马老爷的脸试探着问,“你觉得呢?合适吗?”
马老爷更会讨好地,“不合适我会向州官建议吗?再,那灵芝长得这么漂亮,又是仙女,哪里是那个穷篾匠消受得起的?”
“那倒也是!”州官就很堂而皇之地,“这人间之事,也得有个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不过,那女子既已嫁给了那篾匠,我若有动她之意,也必须做好那篾匠的安抚工作,免得惹出民怨,让我这个州官没得面子,也怕传到上面,有些责怪。”
“州大人放心!”胡县令赶紧表态,“只要州大人看上了那灵芝,一切工作我来做!你只管放心消受就是了!”
州官点零头,不无暗示地,“州地虽大,朋友虽多,但真正懂我者却不多,胡县令如此懂我,日后我自然会考虑到人事的安排。”
胡县令听这话,如同吃了蜜一样地甜。
马老爷此刻的心思,却不在这个上面,他在暗暗地揣摩,那个性格高傲又倔犟的灵芝,最终会不会屈服在官威之下?如果她不愿屈服,这事又将如何收场?
州官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便对那胡县令,“既然是微服私访,还得给我定位一个临时称呼,否则,到时候露了嘴,不仅于事不利,还会带来那灵芝姑娘的反福”
“州官言之有理!”胡县令,“胡诌一个称呼并不难,只是怕委屈了州官的身份。”
正在沉思中的马老爷,认真想了想,建议道,“这个称呼,既要让灵芝能够接受,又要让灵芝难以回避,最好,是个比县官还大一级的官。”
“那就暂时称州官为监军?”胡县令当即建议。
“这个好!”马老爷,“这个官大不大,不,大可以见官大三级,可以算个临时差使。灵芝那女子,她不惧官大,却也不能让她感觉到无官无职,可以放纵,起码,要让她在接近中有所收敛。”
“对对对!”胡县令赶紧附和,“对付女人,还是马老爷有办法!姜,还是老的辣!”
“呵呵!”州官笑道,“看来,你们相互之间,非常了解呀!”
“道不同不相谋合!”马老爷借机在州官面前进言,“这胡县令,还是个很重情重义的人,就连我用过的衙役,他都能听取我的意见,继续留用!”
州官马上话锋一转,,“不这些,这些只怕永远也扯不清,我们今的行动,那灵芝仙女的事情吧!”
马老爷就借机对州官讲述了他让人偷听到的全部秘密,包插灵芝在上抗拒玉帝的那些事儿。
州官听后,反而非常不安地,“看来,这灵芝仙女,是个烈妇,连上的玉帝都奈何不得,恐怕我这个人间的州官,更无法征服她了。”
“那倒不一定!”马老爷带着推断的口气,“这个灵芝仙女,已经在上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大罪,现在,他唯一的空间只有凡世,而这个凡世,州官您就是这一方的神圣,主宰,想要怎样,她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州官很高胸点点头,,“马老哥倒是言之有理!不过,我可不想用一种逼迫的方式取得成功,那样太没有意思!”
“那就先用软策嘛!”胡县令建议道,“这人世间,最大的诱惑不过于荣华富贵,只要给他荣华富贵的享受,相信没有几个女人蠢到连这个也不要的地步!”
“那倒不一定!”州官,“他连玉帝的妃子都不愿意做,还会在乎这凡间的荣华富贵?就算我封她为州后,她也不一定动心。况且,我也不能封她为后!”
州官的一番话,到了实处,就连胡县令,也一时不知道什么好,倒是那马老爷,不想让州官感到沮丧,便进一步,“如果软的实在不行,那就只好给她来硬的!那灵芝仙女,就算不顾及自己,也会顾及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实在不行的时候,我们再从侧面进攻,无论是他的儿子,还是他的丈夫,都会让他难以割舍!”
“看情况吧!”州官不无暗示地吩咐,“以我做官多年的经验,这种事,尽量还是来软的,民间不是有句俗话,叫强扭的瓜儿不甜吗?”
“州长大人言之有理!”胡县令迅速讨好,“下官定要向州长大人好好学习!”
“不能再叫我州官!”州官马上提醒,“从现在起,你们必须注意到这个称呼,不要惊扰了那灵芝,更不要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马老爷看到州官如此高兴,便打趣道,“州官如此志在必得,等你见了那灵芝,你恐怕就更难以把持!”
“是吗?”州官笑问。
“定当!”马老爷非常肯定地。
“那不一定!”胡县令不想让马老爷抢了他的风头,便不无讨好地,“那灵芝就算是下凡仙女,也不一定能讨得州官的欢心!”
“肯定能讨得州官的欢心!”马老爷信誓旦旦地。
“你敢打赌?”胡县令笑着问马老爷。
“敢!”马老爷毫不含糊地。
“如果不是这样呢?”胡县令步步进逼。
“我认输百俩白银!”马老爷当场承诺。
“我也一样!”胡县令当即表态,分明是想让州官高心意思。
州官笑着,“看来,这事我最终要让你们其中的一个认输了!”
胡县令进一步讨好州官,“这事我情愿认输,情愿白送给马老他百俩白银!”
州官笑而不答。
三人正在行走中,马老爷突然失声惊叫,“停!灵芝家到了!”
着,伸手指了指路边一个普通人家,对州官,“州官,那里就是灵芝的家!”
州官瞪了马老爷一眼,马老爷这才想起州官刚才的吩咐,并伸了一个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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