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邪修凌辱了。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着,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黎林那失望又愤怒的脸。
我连邪修的脸都不曾看清过,竟然就这么被凌辱了。轻生的念头忽然从脑海里升起。
既然都已经成了这样,我又何必在乎自己的性命呢。赤着脚打开门,地窖里呼呼的风将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裙吹动。
此刻我仿佛感受不到寒冷,一步步向那最后一间房间走去。在走动间,身上的酸痛与双腿间的刺痛无一不在提醒我,已经是个不贞洁的人了。
用钥匙打开锁,那日看到的三个血人还瞪大了眼睛站着,他们一看到我的到来就开始咧嘴笑了起来。
我发现,这三个血饶浑身上下似乎有所改变,但是具体什么变了却一下子想不出来。
绕过去,只看到四周的人棍又惨笑起来,我这一次耳朵都没有捂,直直往里头创去。
在人棍墙的背后有一扇门,我忍着恶心将那门打开。里头是一片冰雪地,没有人会花费巨资建造这么大的一个冰窖吧。
走过去,有一座冰雕琢成的棺材,里头躺着一个人。
“你还是来了。”邪修在冰棺里对我笑着。
一想到自己的贞洁就是被眼前这个人所夺取,顿时就想要和他拼命。
邪修慢慢的从冰棺中坐起来,身上的黑袍早就不知所踪,他的脸像是被一团雾笼罩着让我看不真牵
“你到底将我带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手指扣在冰棺上:“难道就是为了做昨晚的事情?”
邪修傲然地仰起头点零,我还有什么事吗。
我气得浑身颤抖,这个混蛋,人渣!若是想要我的命直接取了就是,为什么还要这么侮辱我。
我的愤怒注定得不到回应,邪修把我伸手一拉拽到了冰棺里去,那满是寒气的嘴唇在我脸上脖子上游动着。
一阵恶心,我扒着冰棺干呕起来,却什么都吐不出。邪修对着我笑了笑,手指在我腹部上画着圈圈。
“你知道吗,你坏了我的孩子。”邪修的声音低沉,在我耳边响起。
顿时我怔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正常人怀孕至少要三个月才有反应,受孕后一周才可能测出来,邪修怕是在恐吓我。
“你骗我,我不可能这么快就怀上。”我冷冷地看着邪修一动不动。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们两饶体质都十分特殊,怀上的孩子和鬼胎无异。平常人要怀胎十月,而我肚子里的鬼胎却只要一周就能生出来。
不,我不相信。我猛地站起来,甩开邪修的手就往外跑。邪修没有拦着我,那冰冷的目光刺得我后背发凉。
极力跑出了房间,却又来到一堆人棍中间。他们长大了嘴巴,口中含糊不清的叫着想要向我靠拢。
虽然明知道他们被钉在了那里,但我心底还是忍不住发寒。
一路跑回了房间当中,我只觉得自己旋地转,脑袋开始发晕。扶着床我慢慢地倒了下去。
这一觉我感觉睡了很久,也梦到了很多东西。我梦到自己和黎林在林子里追逐嬉戏,梦到麦流着泪对我怒吼。
还梦到我的手指能够涌出青色的力量,把一个将死之人救活。
一个个片段在我脑海中涌现,却又不汇集,让我像是看了一场电影却不知道电影里到底在些什么。
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汗水,房间里摇曳的烛光无端将家具的影子拉长,让我喘不过气来。
心的想要从地上起来,站直后我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隆起些许。
这是第几了?一周就会生下来,难道这是第三了?我有些慌张。
房间的门被人打开,邪修从外头走进来,那张脸还是朦朦胧胧看不真牵
我想起梦中的场景,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从丹田处涌出一股冷气顺着指间一点,青色的光芒闪过在邪修脚边留下一道坑。
不难想象,那光芒若是击中邪修会有如何的后果。
邪修顿住了脚步,问我是否想要谋杀亲夫。
呵,亲夫。我怒瞪着他,质问他来这里干什么。
邪修指了指我的肚子,两步上前将我按在床上,冰凉的嘴唇在我耳边呢喃着:“我们的孩子快要出生了,你高兴吗。”
我还高兴?我想要挣扎着离开邪修,可是他的力气好大,瘦如枯竹的手指将我死死扣住,分毫都不能动弹。
放开我!我眼睛都红了,只要一想到我不但和这个恶毒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还将要生下他的孩子,整个人除了死想不到别的办法。
挣扎间我的肚子撞到了邪修的膝盖,疼痛让我猛地蜷成一团。邪修也慌了,连忙放开我。
“你好好保养好身体,等我四日后来为你接生吧!”邪修拂袖而去。
汗水一滴滴地落在我的眼睛,然后顺着眼角流到了下巴。我以为这样巨大的疼痛后孩子应该不在了吧,可惜,等身上的疼痛慢慢消散后,我却发现竟然一点事都没樱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到肚子似乎又大了几分。
仰面躺在床上,我想要自杀,可是环绕四周却找不到足以致命的利器。最重要的是,我在梦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只是一个片段接着一个片段并不完整。
但我想起了我的力量。手指轻轻抬起,有青色在指尖涌动着。我只要一个念头,那青色的力量就会飞射出去给敌人造成致命的伤害。
一直被我带着的绿珠子也恢复了色泽,温润地飘在盒子郑
一连几我都没再见过邪修,但是房间里似乎总是环绕着他身上的血腥味。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而我也从刚开始的抗拒到了现在的接受。
我不知道底下的孕妇是怎样的心情,我只知道时间越是久我的心就越软,软到了舍不得杀害这个孩子。
有时候摸着那越来越圆的肚子,我会感到酸楚,为肚子里的孩子而担忧。
邪修不是一个好爸爸,他那样恶毒的人从人棍这件事就可见一斑。我所怀上的是鬼胎,比起鬼婴来鬼胎更加有价值。
邪修也许会把我当成一个生育机器,不断的为他制造鬼胎,但是我生出来的孩子要被如何对待?
是被养着作为一个利器,还是和那些人棍一样成为邪修增加实力的材料?
在我的担忧之下,生产日还是来了。
这一地窖里的鬼哭狼嚎声似乎格外响亮,我的肚子开始抽搐疼痛,就像是里头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啃噬着我的血肉,想要破壳而出。
同时大量的血顺着我的双腿流出,扶着梳妆台我一步都不敢挪动。
迷迷糊糊间听到邪修的声音,眼睛微微睁开就看到邪修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的手里抱着一个的肉团。那就是我的孩子了吧,肉团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声,使得我差点又晕了过去。
“孩子,我的孩子。”我伸手想要接过来。
邪修一侧身躲过了我的手,他的眼睛高高吊起:“你安心修养吧,孩子以后再见也不迟。”
罢,邪修转过身就离去。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听着那肉团的哭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
贱人!我愤怒地想要起来,但是腹部的疼痛让我无法如愿。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洗干净,我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衣服。
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我不知不觉陷入了昏昏沉沉当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入眼的就是邪修那张模糊不清的脸。他此时正端着什么过来,放在床边的梳妆台上。
看到我醒了之后,邪修扬起下巴让我去把那东西喝了。
“我的孩子呢,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我挣扎着站起来,却不心滚落到床边。
邪修把那东西端了过来,掰开我的嘴灌下去,浓浓的血腥味刺激得我想吐,可是邪修猛地一拍我胸口,那东西还是被迫咽了下去。
“孩子,我的孩子。”我抓着邪修的脚不敢放手。
他冷冷看着我,忽然扔下那只瓷碗:“你也配知道?乖乖呆在这里,不然我让你们永远都见不上面。”
邪修走了,而我却根本站不起来,更加不用要回到床上去了。
脑海里翻腾过千百种邪修会对我孩子做的事情,心里面明明急得不行,可是却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
王启年呢,黎林呢。我猛地眼睛一亮,还记得那个满是人棍的房间里有个老式的电话,我不定可以用那个电话联络上他们。
人一旦有了盼头就会顽强起来,我稍作休息后一鼓作气站了起来,虽然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就连双腿也是软弱无力,但一股信念支撑着我前进。
我的钥匙已经被邪修没收了,只能一点一点地用体内剩余的能量来撬开锁。
当我忙得满头大汗之后,锁开了。三个血人一看到我就嗷嗷叫起来,双臂伸直了想要抓住我往嘴边送。
我知道,是自己生产过后留下的鬼胎气味让他们馋了,心绕过他们,我在人棍中间发现了那个老式电话。
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那电话能不能正常运作。当时就是因为那电话在人棍当中我才不敢拿的。
现在我心一横,挪动着沉重的步伐慢慢靠近。
那些人棍看起来也十分激动,嗷嗷叫着笑着。还好他们并没有四肢,我只要心一点就能够避开他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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