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修将关公吊坠收入怀中,乐呵呵地看着我问道:“你们破坏了本尊的计划,想好怎么补偿了吗?”
真是不要脸!我有些担忧地看着邪修的动作,心里面暗暗祈祷着鬼婴千万要逃出来。
无心道长冷声冷气地质问邪修想要什么补偿,只看到邪修哈哈一笑,手指对着我一点,竟然是要我。
不过一眨眼的时间,王启年和黎林就动手了。联合着那些族人将邪修逼徒篝火外,而麦在邪修的手中晃动不止,似乎随时都会被碾碎。
听着麦一声比一声急促的求救,我不得不大喊一声住手。
“真是有情有义,”邪修哈哈大笑起来:“不过即使如此,你觉得能让我已经得到的东西吐出来吗。这妞底子不错,可以作为材料。”
这厮竟然想要麦做材料!我怒从心来,忍着怒气问邪修到底怎样才会放过麦和鬼婴。
邪修再次指向了我,他好似毫不在意地拽了一下麦,大言不惭地我们这些人根本无法将他留下,麦是死是活就看我了。
咬着下唇,我的心里在剧烈挣扎,但双腿已经不听话地往邪修那边走去。
身后传来王启年和黎林等饶呼声,但我的眼里却只剩下哭得梨花带雨的麦。
如果我的一条命可以换来麦,我想我是愿意的。
当我被邪修揽在怀里的时候意识还有些恍惚,只看到不远处黎林着急地神色,和耳边传来麦撕心裂肺的哭声。
紧接着眼前的景色一晃而过,我知道自己被邪修带走了。风呼呼地吹动我的发梢,邪修在我耳畔的呢喃声显得得意又张狂。
我被邪修带到一个满是昏暗的地窖里,他扔下我后只好好休息就不见了人影。
身周是湿冷的空气,在黑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看着我。
这个地窖布置得像是一个城堡,而我却在里头迷失了方向。在许多房间里我发现了形如枯草的人,一个个双目呆滞四肢都被铁链所束缚着。他们一看到我就激烈地挣扎起来,谩骂声和求救声混成一团。
这些就是邪修口中的材料吧,我无奈地离开。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又如何顾及这些人?
只是不知道,邪修把我带到这里来又是什么意思,既不关着我却也不安排房间给我,难道他只是想要抓我起来吗。
一连几我都没有见到邪修,日日跟着吃那些剩饭剩菜,有时候我都觉得开始麻木了。也许这就是我剩下的生活吧。
意料之外的,我发现地窖的最里头有一个上了锁的房间。即使我只是站在门外都能闻到房间里传来浓厚的血腥味。
试图撬开锁,但我失败了。没有了绿珠子和鬼婴,我就只是一个普通人。
地窖终年都是那么阴冷,笼罩在鬼哭狼嚎里。经过几的探索,我不但发现了那些作为材料的人,还发现了行尸走肉的东西和鬼物。
他们也都没有自己的意识,静静地挤在一起,除了投食时会动嘴以外似乎什么东西都和他们没有关系。
我越是看下去越是心惊,这个邪修果然不简单,而我逃脱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这是第四还是第七,我记不太清楚。因为每日都没有固定的地方睡觉,地窖里也不分白黑夜,我只能凭借偶尔看到的投食来判断日子。
这日邪修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用黑袍笼罩着全身,声音里的得意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这是一串钥匙,地窖里你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但是最后一间上锁的房间千万不能去,不然你想要提前举行祭祀我也没办法。”
那递给我钥匙的手像是被卤过的鸡爪,扭曲并且只有皮包骨。接过钥匙之后,一阵凉气从钥匙钻入我的体内,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到底最后一间房有什么奥秘?
我得到钥匙以后再地窖里活的越来越像个人,找到了房间能够洗澡换衣服了,有了像样的吃食。但是对最后一间房的好奇让我时时刻刻备受折磨,总想要去一探究竟。
邪修把我带来这里肯定是想要做些什么,我的体质是纯阴,对于邪修来用处很大。无论是用来祭祀地狱恶鬼还是炼制尸体灵魂,我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料子。
而那邪修的话在我耳边时时回响着,让我既好奇又不敢真的去打开最后一间房。
时时路过那里,闻着浓厚的血腥味总让我忍不住遐想,里面是不是关着一群和我一样有着特殊体质的人,还是关着那些已经被炼成的鬼怪。
一直过了几邪修没有再出现,地窖里没有人能够与我正常交流,我终于忍不住了。
反正都是一死,干嘛不在死之前看一看那房间里到底有什么呢。
悄悄地避过那些游荡在地窖里的怪物,我打开了最后一间房的门。浓浓的血腥味让我扶着门吐了起来。
正对着门不足半米的地方站着三个人,或者不能称之为人了。因为他们浑身上下的皮都被剥了下来,血淋淋的肉块在空气中抽动着。
他们的眼球还可以转动,一看到我他们就咧嘴笑了,那带血的牙齿让我从心底发寒。
“你们是谁?”我扶着门把手随时准备逃离。
没有人回应我,那三个人静悄悄地转动着眼珠盯在我身上,他们将房间里的景象都遮挡住了。
我顺着看下去,才发现这三个血饶身子被一根长长的钉子给定在霖上。我不知道邪修是如何让他们保持着意识的清醒并且活着的,但是我觉得这种方法太残忍了。
知道这三个血人不会对我做出什么后,我心思也活泛了不少。慢慢挪动着进了屋子,绕过血人后下面的场景让我目瞪口呆。
你见过有那么多人棍吗?
一个人被砍掉了手和脚,只有头和躯干被钉在墙上。整整四面墙都是这样的人棍,他们看起来意识清醒,纷纷那眼睛向我看来。
“救命,救命。”
人棍的声音含糊不清,似乎是被剪去了舌头一般。
我忍不住后退两步,这个场面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这是多少个人啊!我上前想要去把人棍从钉子上释放下来,可是一走进就发现这些人棍的眼神越来越奇怪。
似乎我就是一个香饽饽,而他们谁都想要咬一口。
双腿不住地往后退去,忽然踩到什么东西,我的身体不得不摔了下去。
一屁股坐在钉子上,刺骨的寒意顺着伤口深入体内。
不知道是哪个人棍开始的,所有人棍都发出惨叫一般地笑声,那魔音几乎穿透了我的耳膜。
抬头看,一双阴冷的眼睛在我身上定格。
“你还真是听话。”邪修似笑非笑的向我走来,一把将我从钉子上拉了起来。
我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事的孩,不敢和邪修的眼睛对上。这个男人太过恶毒,我好不怀疑他会到做到把我变成一个人棍。
邪修的眼睛在周围冷冷扫视了一圈,那些人棍闭上了嘴。
“你知道吗,我是舍不得你死的。”邪修抚摸着我的脸庞,声音低沉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我只觉得一阵阵恶心,却不敢反抗。
他轻笑着把我从房间里带了出去,房间的锁自己锁上了。我被放在美人榻上,邪修拿出药箱轻轻为我擦拭身上的血污处理伤口。
有那么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这个邪修似乎不赖。但是很快,邪修就推翻了我的认识。
他站起来拍拍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眼睛:“今的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你明白了吗?”
我怔怔地点点头,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邪修顺势坐在了我的身边,手臂从我腰间穿过紧紧搂住。他浑身的血腥味向我鼻尖涌来,我立刻推开他低头干呕起来。
邪修的脸色很是不愉快,他再一次把我扔在这里拂袖而去。临走的时候警告我,若是再发现我乱跑,就把我做成和那些东西一样的人棍。
想到那些人棍的惨样,我忍不住又是一阵翻腾。
邪修带我来的这个房间是我之前所没有见过的,布置的很温馨像是某个女子的闺房。里面的陈设全部都是古香古色的木雕,就是那屏风上锁描画的女子也是栩栩如生。
我不知道邪修口中的乱跑是指什么,只能呆在房间里不敢踏出去一步。
明明地窖里根本就没有摄像头,而房间的四周也没有法阵一类,邪修是怎么知道我去了那房间的?
或者是,我以为邪修一直不来地窖是错的,他只是长时间都呆在那房间里?
很多疑问我现在都没有能力解决,尤其是邪修对我时好时坏的态度。好的时候让我觉得他是不是我前世的情人,坏的时候我时时刻刻都在担忧他会不会把我做成人棍。
浑浑噩噩地睡着了,梦中我听到自己耳畔传来浓厚的呼吸声,有双冰凉的手在我浑身上下点燃了无名的火,灼烧得我无力抵抗。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我惊觉自己的衣服全部被脱掉,而雪白的皮肤上全是青紫色欢爱后留下的印记。
难道昨晚我被邪修非礼了?
这个认识让我恐慌起来,开始在床上找着证据。当看到被子下那一滩已经干涸的,的暗红色,我如丧考砒跌坐在床边,双眼无神怔怔的盯着那红色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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