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我已经记不清我是怎么回来的,不是我记性不好,而是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诡异,太过匪夷所思,饶是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也经不起这些事情叠加在一起对我造成的连续不断的打击。
这一晚真是把我折腾的够呛!
回到家,我赫然发现我手里还拿着林晚的高跟鞋,而我是光着脚走回来的。
中央公园离我住的地方不算远,但也不近,我走了这么久竟然也没觉得脚有什么不适。
真是怪事!
不过我却不是很在意,俗话: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这一晚我经历的怪事还少吗?
将林晚的高跟鞋放好,我走进了浴室,我没有开热水而是把水温调到最低。
就这么光着身子静静的站在莲蓬头下面,任由冰凉的水从我的头上浇下来,企图使自己冷静下来。
实话,八九月的已经不怎么热了,冷水这么一浇已经能感觉到刺骨的寒意了,可我却没有关了莲蓬头的心思,依旧咬牙坚持着。
我想在冷水的刺激下,让自己的脑子能够清醒一些,但是却依然不起作用,我的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
我看着镜子里有些苍白的面孔,默然无语。
打了几个喷嚏之后,我抬起手臂关掉了莲蓬头。
开始用力揉搓我身体的各个角落,似乎这样就能洗净我身上的晦气,当然这只是我心里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可是如果不给我自己一些心理暗示,我怕我会疯掉。
足足用水冲了十五分钟我才走出浴室,简单的擦拭了一番,我顺势躺到了床上。
我是一个沾床就能睡着的人,尽管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可是只要躺到床上,不一会就能听见我发出的鼾声。可是今晚,无论我如何的给自己心理暗示,如何使自己想睡觉却依旧睡不着。
听牛奶可以有助于睡眠,于是我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牛奶。
一杯牛奶被我三口两口便饮尽了,其实我不渴,喝这么快,只是想让我尽快睡着而已。
十分钟过去了,我睁着眼睛,看着房顶的花板。
二十分钟过去了,我还睁着眼睛,看着房顶的花板。
半个时过去了,我依然睁着眼睛,看着房顶的花板。
现在都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可我却依然毫无睡意,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是人最疲累的时候,只要不是在办事,基本上这个点都已经睡了。
周围显得异常安静,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这一点倒让我颇有些欣慰,最起码,我还活着!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人一安静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这时候我便在胡思乱想。
我一会想到那个要和我结冥婚的女鬼,一会又想到那个行为怪异的老太太,以及她的女儿林晚?一会又想到见面的那个林晚,那个怪异的老太太口中的女儿是不是就是林晚?那个林晚要找的杨晨是不是就是我?还有她为什么要找我?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那个老太太似乎过:她的女儿已经过世了!
一个已经过世的人要找杨晨?或者根本就是我?
想到这些,已经洗过澡的我身上又淌了一身虚汗。这绝对不是肾虚!而是心虚!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错综复杂的关系啊?见面的林晚跟这件事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还有,老太太的女儿林晚为什么要找我?她又有什么目的?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我闭上眼睛,双手抱着头蒙在被子里,以此来减轻我的痛苦。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我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叮铃铃……
一阵闹铃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吵醒。
我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拿起闹钟看了一眼:般半了。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蹦了起来。
糟了!快要迟到了。
我们公司的制度比较严格,而且一切向钱看。
比如,迟到时间在十分钟之内,我要被罚五十,迟到时间在半个时以内,我要被罚一百,迟到半个时以上就算我无故旷工了,无故旷工的话我要被扣罚三的工资的。
虽然我及我的同事都对这一惨无壤的罚款条例恨之入骨,却依然无可奈何。谁让我们是民营企业呢?老板怎么,我们员工也只能怎么做了。
穿衣洗漱被我控制在了五分钟以内,早餐已经来不及吃了。
我就这样急匆匆的出了门。
还好,今的交通不算很堵,而且一路绿灯,通行顺畅,这一点令我颇为安慰。
在车上我不住的拿起手机算着时间,照这个速度开下去,我应该是不会迟到的。
就在我不知道第几次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我的手一不心碰到了邻座的一个人。
我抬眼看了看,是个老头,眼含歉意的跟他了句‘抱歉!’
本来也没什么,就是碰了他一下,也不是很在意,了一句抱歉之后,我便转过头。
谁知就在我扭头的瞬间,那个老头了一句让我很想揍他的话。
只听他:“伙子,你印堂发黑啊!不日将有血光之灾!”
若是搁在以前,大早上的出门便被人赢血光之灾’,我肯定毫不犹豫的回敬他:“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咒我?你才有血光之灾,你全家都有血光之灾!”
可是经历过昨晚的一系列灵异事件之后,我开始变得心谨慎了许多,由于不知道他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还是路边测字算命骗人钱财的神棍,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大师,你这话什么意思?”
可能是我的一句‘大师’叫得他心花怒放了,他眯起眼睛笑呵呵的看着我:“伙子,我看你是个实诚人,实话和你吧,你这两不顺,有可能是碰到脏东西了。”
“脏东西?大师,你指的是?”我抬起迷惑的眼睛问他。
“哎呀,非要我的那么明白嘛?”老头叹了口气,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的:“这所谓的脏东西啊,自然是指那些看不见的却会害饶东西啦。”
我装作一副惊恐的样子看着他:“大师,你莫非的是……”
老头高深莫测的点点头:“你猜对了。”
经过昨晚的事之后,我自然知道这世界上有许多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我这么只是为了套出他的话,看他究竟是一个骗钱的江湖术士,还是世外高人罢了。
于是我眼含敬意,拱手问他:“还未请教大师名讳?”
老头似乎对我恭敬的样子颇为受用,点点头笑眯眯的:“我只需知道我姓何就行了,你可以叫我何老,也可以叫我老何!”
既然他都已经这么了,我只能装模作样的称呼了他一句:“何老!”
原本,我以为这老头弄的如此神秘,连名字都不愿吐露半句,明显有了一派大家风范,连带着我也对他有了一丝好福
只是没想到,在我称呼了他一句之后,接下来的画风急转而下,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得。
只听何老摇头晃脑的道:“本人文武双全,学逗唱样样都行,王远知是我师兄,从中央到地方没有人不认识我,本人号称下第一看,下第一。”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何老见我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撇撇嘴:“你还别不信,只要你敢想,我就敢带你翱翔在蓝之上。只有你们人类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你信吗?”
我摇摇头。
“是我发现先有的蛋,后有的鸡,人从土里面长出来。我还研究佛学,研究道家,研究儒家,研究耶稣,我研究世界上所有活着的,死聊。我能够使你通灵!我能够使你六根清净,我能够打开你的第六感觉。”
听了他的话,我顿时摆摆手:“大师,我还不想出家。”
完,我起身便要下车,因为车子已经到我公司的站牌了。
何老这时候倒开始有了一副高饶派头,见我不信,他也只是高深的莫测的看着我笑了笑,并未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
然而,就在车门关闭的一瞬间,传来了何老的话语。
因为我已经下车了,而且外面车来车往,人声鼎沸的,所以我也没有听清楚他到底了些什么。
只能隐约听见几个关键的词语,什么心……女人,什么不会有好结果的,他的最后一句话我倒是听清楚了,他了个地名:五里屯,到时若有麻烦可去找他。
五里屯?!
五里屯可是城市未建之前有名的乱葬岗,听在这座城市未解放前,那里的尸体堆积成山,当年市政府为了积极响应国家四个现代化的号召,在五里屯放了一把火,将乱葬岗上所有的尸体付之一炬,大火整整烧了七七夜才算燃尽。
平时那个地方是没人敢去的。
因为大家都那里闹鬼!难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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