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我挺好奇她怎么给我请假的,难道是利用她的美色?可是没听到张老头好色啊。
我正想着,却听到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我心中一惊,顿时喝道:“谁?”
没想到远处传来的却是林晚的声音:“喂,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我扭过头问道:“你回去了,那我怎么办?”
“你继续站着吧!”她头也不回的回答。
“你开什么玩笑?我继续站着?站多久啊?”我顿时怒了,让我一动不动站在这?不那个女鬼突然窜出来一下就能把我吓死,站一夜就是累也能把我累个半死。
林晚托着下巴沉吟了一会:“站到亮吧,再过几个时太阳出来了,她也就走了。”
那还不就是站一夜?我摇摇头:“你得留下来陪我!”
她笑了笑,捋了捋秀发:“我为什么要留下来陪你?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你答应救我的,就这么走了,你的良心难道不怕受到谴责吗?”我耍无赖似得道。
她考虑了一会,然后点点头:“你的对!”
我大喜,以为她真的良心发现了,肯留下来陪我,没想到她点完头之后继续:“你得对!为了使我的良心不再受到谴责,我决定——不救你了!”
听她完,我顿时欲哭无泪,暗骂自己这张破嘴,好事都能让我成坏事,于是哀求她道:“好汉,大姐,女侠,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没成想,她这次竟是理也没理我:“你就是叫我女王大人也没用了。”
完,转身便走了,只给我留下一个无限美好的背影。
我看着她近乎完美的身材,心里暗叹一句:完了!
走了几步,她又回过头来,冲我大声喊道:“杨晨,你就是个傻瓜!”
我恼怒的看着她,问她:“什么意思?”
见死不救还骂我傻。我不是傻,只是大脑的反应神经慢零。
‘杨注孤生’是同事给我起的外号,因为他们总是我‘注定孤独一生’缩写就是‘注孤生’,而我又姓杨,所以他们就叫我‘杨注孤生’了。
公司里骂我傻瓜的人也有,通常都是个女的,鉴于他们是女性,于是我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心思也就没她们计较,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生气。
我恼怒的看着她,她亦咬着嘴唇看着我,却不话。
我仔细想了想,然后,我那总是比常人慢一拍的大脑反应神经总算跳动了一下。
“她走了?”我试探性的问她。
“是啊,我跟她谈完,她就走了啊。”
我皱起眉头:“那你怎么不和我?”
她却翻了个白眼回应我:“你也没问啊。”
敢情,你还挺无辜是吧?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又骗我?”
林晚瞥了我一眼:“是你太傻太真了。”
完,她潇洒的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独自凌乱。
停留了一会,确定她没有再回来,而我身后也没什么异常情况发生之后,我这才转身离开。
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发现路口边上有点点的火光。
我心中甚是奇怪,不会是着火了吧?于是我赶紧加快脚步朝着火光跑了过去。
不要怪我多管闲事,就连星期六,星期那点休息时间都能被我拿来走到路边扶老太太过马路,或者拎着一篮水果去养老院帮助孤寡老人改善伙食以及晚年生活。
像我这么一个为和谐的社会主义添砖加瓦的大好青年,怎么会对有可能发展成火灾的灾情无动于衷?
跑了几步,待离得近了,我才发现哪里是什么火灾,只是一个火堆而已,离火灾还差的远了。
火堆里燃烧的应该是纸钱或者冥币一类的东西,因为旁边还放着一点没烧完呢。
我蹲下身体,拿起还没烧完的纸钱及冥币,心中甚是奇怪。
今既不是清明又不是七月十五的鬼节,怎么会有人在这里烧纸钱呢?而且还是在这么晚的时候。
真是太奇怪了。
就在我拿起纸钱思考的时候,我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我被吓的一下子跳起来。
然后,我就听见有一种近乎嘶哑的声音:“你拿我的纸钱干什么?”
听完,我顿时一阵头皮发麻,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拿着纸钱的手不住的颤抖。
难道是正主来了?这纸钱不会就是烧给他的吧?
于是,我哆哆嗦嗦的开口:“对不起,对不起,我就一时好奇,拿起来研究一下。”
我身后的那声音突然阴测测的笑了一下:“嘿嘿嘿,纸钱有什么好研究的?给死饶东西,你又用不上,难道你想要啊?”
我急忙开口:“我不想要,我一点也不想要!都给你!都是你的!”
没想到我完,我的肩膀又被拍了一下,拍的我生疼。
我以为他生气了,没想到身后又传来声音,声音不仅嘶哑还带着怒气:“我,你这伙子怎么话的?我又不是死人,要什么纸钱?”
不是死人?
我心翼翼的回过头看了一眼,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干巴巴的,满是皱纹的脸经过火光的一照,只看见两只深陷的眼窝里有光在闪,枯瘦的手臂还保持着拍我肩膀的动作,头发花白,还有些凌乱,那情景甭提有多吓人了。
我心一横,反正也是见过鬼的,于是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您真的不是鬼?”
那人不满的哼了一句:“怎么?我看起来像鬼吗?”
刚才有可能是心理作用把我吓到了,这回我仔细了瞧了他一眼。
是个老太太!
虽然年纪大了,皱纹横生,身体消瘦的厉害但确实是个人,而且那柚子树的叶子也被我摘了下来,这时候还能看见她,证明她确实是个活生生的人。
我拍了拍胸口,逐渐安定下来,心有余悸的问她:“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还一个人在这。”
老太太可能也觉得我不是那种不怀好意的人,于是:“昨晚我女儿托梦给我她没钱了,所以我就跑来烧点给她,可不能叫我女儿饿着,穷着。”
我听了同情的点点头,可怜下父母心啊,即使女儿走了,老太太依然还记挂着。
我担心晚上风大又凉,她一个老人家要是受了风寒感冒了没人照顾就麻烦了,于是提醒她:“老太太,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
老太太却摇摇头,坚持不肯走,:“没事,我想见见我女儿,我们娘俩已经好久没有过话了,我想在这陪陪她。”
我见她心意已决也没有再什么。
陪着老太太在这等了一会,掏出手机一看时间也不早了,正准备起身的时候,老太太又话了:“伙子,我见你人不错,所以能不能托你打听个人?我女儿想见见他。”
我见这老太太也蛮凄惨的,心有不忍,于是问她:“大妈,你想打听谁啊?”
“名字我都快忘了,你让我想想啊。”着便昂着头想了起来。
大妈这一想便是半个钟头,我估计她应该是忘了,毕竟老年人记性都不太好。
就在等我快不耐烦的时候,大妈终于一拍大腿,高心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我女儿叫杨晨,对,就是杨晨!”
杨晨?
听到这个名字,我陡然睁大了眼睛,心中一惊。
那不是我的名字吗?
她的女儿要见的这个杨晨到底是跟我同名同姓的一个人,还是根本就是我?
我压抑着狂跳不止的心脏,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问她:“大妈,你还记得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吗?”
大妈笑了:“伙子,你以为我老糊涂了?我自己女儿的名字我怎么会忘记?我女儿姜—林晚!”
停顿了一下,大妈又:“林晚这个名字,还是我给起的呢,怎么会忘记?”
林晚?
如果没记错,我今见到的那个女孩不是也叫林晚吗?
杨晨?
林晚?
一次是巧合,是意外。那么两次呢?也是巧合吗?
如果我今晚见到的那个林晚就是大妈的女儿林晚的话,那么这么,林晚已经死了?
如果我今晚见到的那个林晚不是大妈的女儿林晚的话,那么,我今晚见到的林晚又是什么人?
还有,大妈已经死去的女儿林晚为什么要见杨晨?
林晚要见的杨晨跟我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众多的问题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我感觉就像有一个蠕动的虫子在我的脑子里面,将要破脑而出。
我的大脑都快要想炸了。
心中的恐惧也在慢慢增加。
我总感觉有一个笼罩在黑暗里的阴影正在慢慢的逼近我。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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