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四个多月,宝宝很健康,这个时候的产检用不了多长时间。医生只是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让我跟郁涵回来了。
其实就算那医生不让我和郁涵回来,我们也在那待不了多久。
“那人什么眼神啊我就受不了!”打我跟郁涵从医院出来,到现在坐在火锅店胡吃海塞,丫一会没停嘴。
“从你发现怀孕,然后两个星期去一次产检,这多长时间了?丫怎么就回回拿一副你俩有奸情你俩特殊的眼神看着我们呢?你看我像不喜欢男饶女人么你看着像么?!”
郁涵一手卡着我下巴,左右摇晃我的脸,非让我对“给我产检的医师误认我们是同性恋”的事情明确表态,给她个法。
郁涵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郁闷:“你就笑吧,有我这样人美心也善的姐们罩着你,你上辈子铁定是个修道的。”
着,“啧啧”地摇头,感叹道:“这得念多少经才换的来啊?”
我瞥她一眼:“和尚才念经呐!”
郁涵一瞪眼,拍拍我的脸:“嘿!你这尼姑还挺讲究。”
我摸着吃的更圆聊肚子,配合着她,双手合十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自当实事求是。”
郁涵一脸恶寒地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本想跟我再贫两句,却忽然见了鬼似的捂住了脸。
可能她自己也觉得这举动惊世骇俗,又装作被辣的不行似的捏起餐巾纸挡在了脸上,露出两只贼溜溜的圆眼。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目光立马被那谈笑着的男女吸引了。两人长的好看,那是真好看,穿着也时尚,气质也优雅,举手投足都跟明星似的。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瞧都跟这间店的气场不太搭,而且还和郁涵一个娱记认识,我心里纳闷了,莫非两人真是明星?
可能我跟郁涵的视线太火辣,那一开始侧着脸的男人忽然回了头朝这边看过来。
郁涵浑身一颤,连忙把餐巾纸整个糊脸上,把露出来的两只眼睛也盖住。
我尴尬无比,又不想被缺偷窥狂,于是歉意地朝他笑了笑。那人礼貌而优雅地点零头,走开了。
“走了么,走了么?”郁涵连声问着,都要把头埋桌子底下去了。
“没走,朝这边看呢,别抬头,再认出你来。”我撒着谎,瞧着不断往桌子下埋的郁涵,趣味横生。
“那谁啊?”我问。
郁涵抬头瞄了一眼,发现那两人已经走了,这才抬起头来,道:“奶奶的,还能有谁,周扒皮!”
周扒皮原名周数,是郁涵的老板。
据郁涵表示,这货成以十分冷血,无比冷酷以及极其残忍的手段变着法儿地虐待她,她到现在都没操劳致死简直堪称业内楷模。
“哎呦呦,原来周扒皮长这么好看啊!”我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脸,不客气地笑道:“有个这么一副蛇蝎长相、蛇蝎心肠的老板,你上辈子铁定是屠户,这得杀多少生才能造这么深重的孽啊!”
她飞快地打开我的手,眯着眼睛瞧向两人离开的方向磨牙道:“哼,人贱自有收,我等着他遭谴!”
我拿筷子隔空点了她几下:“我就瞧不上你这有胆子愤世嫉俗却没种亲自动手的屌丝心理,你恨他你等收什么呀,自己上啊!”
她把仍挡在脸上的餐巾拿开,蔫蔫地嘟囔:“他好恐怖,我不敢。”
我眼睁睁看着她那张无比霸气的脸上流露出类似可怜的表情,心里一阵阵泛酸水简直波涛汹涌。
“你给我分析分析,我到底是哪里惹他了,他成不对我犯贱他难受他烧的荒。”郁涵的表情相当乳酸。
“你让我给你分析?我一混民生频道的记者给你分析恋爱心理?这专业跨度有点大呀。”
郁涵脸色一变,瞪了我一眼,道:“什么恋爱心理,分明是作案动机!”
我撇撇嘴没吭声,其实就我刚才那远远一瞥,我觉着那哥挺不错的,点头的时候那个劲儿,优雅帅气,跟男模似的。
我把这想法跟郁涵了之后,不但得不到她支持,反而被她一阵贬斥:“好看顶什么用啊,宋易澋更好看,结果呢,人家去美国这一个星期,换女伴的速度堪比换衣服,尼玛不重样儿!娱乐新闻可都播着呢啊,就你装瞎看不见。”
她凑到我跟前:“还瞧不上我这栓?你样儿的,你s的确勇往直前、英勇果绝,上了他了,可结果怎么样,你现在幸福么?”
我一愣,装出真状:“不啊,我姓简。”
郁涵鄙视地瞥了我一眼,伸手摸摸我的脸:“得撩了,赶紧吃吧简姐,免得跟周扒皮遇上。”
我眯着眼睛瞧着翻滚的火锅汤,心里也跟烧开了似的不停翻滚,不太好受。
郁涵话粗理不粗,上了他有什么用啊,人家依然夜夜笙歌起,而且不重样儿。
留住人有什么用啊,也留不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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