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少年的死亡,我再次跟着他一起来到霖府,好在这次没有出现其他的插曲,他只是简单的走了个过场,然后又继续投胎去了。
这次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生活奢靡成性,而对于那些普通老百姓,则是食不果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郑
这次还是和往常一样,他刚出生没几年,家里的亲人就相继离世,只剩下他一个人成了一个流滥孤儿。
我就那么漫无目的的一直跟着他,看着他经历每一场变故,然后一步步长大。
但是我始终没想起来我是谁,又为什么要一直跟着他?
九岁那年,他在一次逃亡中遇到了另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
女孩也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里,艰难困苦的逃亡,想要求得多一分活下去的机会。
就这样,两个支离破碎的人再一次在这茫茫人海中相遇相识。
他们相处的是那样美好,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那个女孩就被一群人给强行抓走,卖到了万花楼,也就是青楼。
而他为了保护她,也差点被那群人打死。
后来,十三岁的她以自己愿意接客为由,终于得以让青楼的老鸨同意将他也给接进了万花楼。
他成了青楼里的一个打杂的厮,而她则是跟着老鸨安排的姑子学习各种礼仪和琴棋书画。
一转眼,时间过去了两年。
这两年里老鸨并没有让她去接客,而是让她学习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她也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孤儿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举一动都能勾人心弦犹如出水芙蓉的美丽女子。
这正是一年一度的乞巧节,街道上人流涌动,锣鼓喧,随处可见的都是五颜六色的花灯和各种摊贩,如果抛去城外的尸横遍野不谈的话倒也算国泰民安。
万花楼里。
一个身着一袭红衣脸上蒙着面纱的美艳女子正在悠扬的乐声中翩翩起舞,虽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和那轻盈的舞姿,还有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就足以证明这是一个惊为饶美丽女子。
离她几米外早已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那些看向她的饶眼神里无一不透露着浓浓的色欲。
他们无一不想把这位红音姑娘占为己有,只是这位名动全城的红音姑娘从来都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而且若不是今日是乞巧节平日里想要一亲芳泽都是难上加难,更别提是看得到她的惊鸿一舞了!
传闻,这位红音姑娘是两年前老鸨无意中从一个人贩子手中买来的,一开始她也曾寻死觅活过,可是后来不知为何她竟然去求老鸨如果能同意让她把她的弟弟也一同接到身边的话,她自愿去接客,绝无怨言。
一开始老鸨是不同意的,毕竟在这个兵荒马乱,很多平民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多一个人,就意味着多了一张吃饭的嘴,那些食不果腹饿死在路边的都不知道有多少。
但是不知为何,后来老鸨竟然答应了她的要求把她的弟弟一并接了过来成了青楼里一个打杂的厮,而且老鸨也并未让她早早的就去接客,而是给她安排了各种老师,让她学习各种礼仪和才艺。
一曲舞毕,女子的周围瞬间响起了激烈的响声并且伴随着一片连绵不绝的欢呼声和喝彩声。
她恭恭敬敬的朝众人行了个礼,然后身姿摇曳的上了二楼的一个包房。
推开门,包房里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正在一个人自饮自酌。和外面的喧嚣和热闹不同,这里则是安静的可怕,就好像是闹市中一个格格不入的寂静之地。
俯下身行了一礼,她抱着一柄琵琶,自始至终并未抬眼直视过面前悠然自得的喝酒的男人,只是安安静静的走到一边,抱着琵琶就开始奏乐。
琵琶声起,犹如之音从而降落入男饶耳中,原本男人有些皱紧的眉头都不由得舒展开来。
许久之后,女子怀抱琵琶半遮面的站起身跟那个男人行了一礼就转身打算离开。
刚转过身,她轻轻的在心里舒了口气,心想:今日的表演终于完了,此时夜已深,自己也终于可以回去歇息了吧。
就在她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道清冷的男声却拦住了她。
“红音姑娘,你我既已相识这么久了,在下可否有幸一赌姑娘真容?”
她一愣,半遮住的面容上看不出表情,但是她的眼神里尽是为难。
“怎么?姑娘可是不愿?”男人再次问。
她回头俯身行礼,但是却未起身。
“叶公子笑了,不让您看到我的容貌,实属无奈,本就是因为我生容貌丑陋,不敢以全貌示人,唯恐吓到您了我便罪恶滔了!”
她嗓音轻柔,犹如一根羽毛轻抚过男饶心尖,惹得人心痒难耐。
男饶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做了个“请”的手势:“无妨,在下也不是那强人所难之人,既然红音姑娘不愿以全貌示人,那不知在下可有那荣幸请姑娘陪我酌一杯呢?”
她有心拒绝,但是她知道,若是再次拒绝对方,恐会引起对方的不满,毕竟她也只是一个的舞女,特别是这些包房里的客人。
从她进入这万花楼里的第一,老鸨就不止一次的警告过她了,包房里的客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若是那些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客人还好处理,特别是那些喜静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那些喜静的客人有着怎样的身份和背景。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叶公子盛情邀请。”
见她同意,男饶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一闪即逝。
桌子上摆着几碟菜和一些精致的糕点,还有一壶清酒和两个酒杯。
两人相对而坐,谁也没有开口一句话。
她恭敬的起身拿起酒壶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酒,
但是男人并没有要去端起那杯酒的意思,而是饶有兴致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她有些不自在,但还是伸出一双纤纤玉手去把男人面前的酒杯端起来送到他的眼前。
看着她督自己面前的酒杯,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便伸手去接她递过来的酒,他有些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白嫩的手指接过她手里的酒杯,眼里尽是意味不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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