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田由刚把一只脚迈过过堂门,他又退回来了,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着他的脑门。
老三往后退,枪口顶着脑门跟着走,一个彪形大汉跟着进来了。
老三盯着端洋炮的人结结巴巴地道:“张哥,别别别,都是自家人。”
“老张!把枪放下!”躺在炕上的神道。
老张这才放下了老洋炮,然后他站在一边道:“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别把大王弄反了!”
老三田由吓得低头不语。
这时,老大神话了,他道:“都回去吧!他们住几就走了,不要招惹他们。”
屋里的人陆陆续续往外走,我对贾仁示意回走,我们二人轻轻地离开,跳过围墙,朝兴盛客栈走去。
一边走着我一边问贾仁:“你咋来了呢?”贾仁道:“胡梅有点担心你,让我跟着你,我就一路跟过来了。”
我一听吃惊不,贾仁一路跟着我,我竟然一点没有察觉,这贾仁的功夫可不一般。这要靠敏锐的眼力,敏捷的脚力和非同寻常的轻功。
我赞叹道:“你的功夫不错啊!”
黑暗中我能感受他的苦笑,他道:“没了那些零件,人不人鬼不鬼的,遭受白眼和冷落。我就一个人溜边待着,闲着没事就练功。啥都练,但都是道听途,有的是从瞎子书那里听到的,有的是耍杂技的告诉我一点,整瞎练一气。不过还可以应付眼前的一些事情。”
我心里暗暗吃惊,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句话是真有道理,要不是自己的生殖器没了,一个人自己练绝对练不出现在的样子。
我正想着,贾仁问我:“哎!大哥,他们好像消停了?”
我回答:“是消停了,老大神害怕我们了。”
“不是我们,是你!他害怕你了。”贾仁完,我听了感到惊讶,贾仁这个人虽然不是真正的男人了,但是,他聪明睿智,连话都有分寸福
我接着道:“你们相识一场也就别客气了,你确实很老不起,我们以后就是亲兄弟了,彼此也就不用客套了。”
“那就谢谢你了,唐大哥!”贾仁仍然那么客气。
第二我就回了谭家县特别行动科驻地——蚕场。
安察丽向我汇报了这两的情况,也就是怎么把来贺喜的人安排吃饭,然后又是怎么送走的。她这些,我心里很不舒服,整场婚礼还泡汤了,真没面子,但也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能如此了。
金河告诉我鲁大海今早来了,他是来蚕场找我的,看我没回来也没什么就走了,好像有重要的事情。
我答应一声来到院子,看到叶蔫巴正指挥人们把从山上拉来的木头码放在一起。
我问道:“叶大叔,从山上拉回来的?”
听我问话,叶蔫巴微微一愣,他立即回答:“啊,是,快入冬了,要烧炕烧地炉子取暖,现在就得预备,大雪封山了再往回拉就费劲了。”
我看到那些木头都不是活的,就问道:“都是站干树?”
“是,站干树,还有山体滑坡冲下来的倒木,还有被河水冲下来的。能拉干的就拉干的,冬烧愿意着。活树让它们继续长着,有树才是真正的山。”叶蔫巴对我道。
我回头看看安察丽金河还有陈光,然后道:“你们安排得不错,整个驻地井井有条,一点不乱。”
金河红着脸:“都是叶大叔和安察丽安排的,我一就是瞎溜达。”
安察丽听了急忙接过话茬:“可别这么,那半夜三更起来巡查不都是你和陈光吗!”
金河和陈光听了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离开蚕场急忙去103兵站,我觉得鲁大海找我可能有重要的事情,是不是宋兆玉连长调走了,更严重的是不是鲁大海也调走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我的担忧都有可能,如果他们俩都调走了,那可就被动多了。103兵站是帮助我的一股力量,失去这股力量等于断了我一只臂膀。
我和韩冬骑马来到兵站,这韩冬我在追赶胡梅的时候把他落下了,他没有找到我就回来了,被金河给关了禁闭,我回来才把他放出来。
我那么急匆匆地追赶胡梅,他跟不上情有可原,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到了兵站门口,值班的士兵认识我,但我还是让他通报一声。士兵刚要进去通报,鲁大海来到了大门口。
鲁大海看到我急忙问道:“二哥,你啥时候回来的?我去找你,你还没回来。”看着鲁大海一脸的凝重,我知道出事了,并且,应该是很严重的事情。
我刚要开口问他,他却:“进去吧!”
我们三人进了兵站,站岗的士兵接过缰绳把马牵走。
我和鲁大海走进宋兆玉的办公室,宋兆玉看我来了急忙站起迎接,但他脸上也带着几分忧虑和凝重。
我更加感到事态的严重,便问他:“宋连长,出啥事了吗?”
宋连长起身去倒茶被鲁大海拦住了,鲁大海接过茶壶给我们倒茶,我们坐下后,宋兆玉连长:“我到北军军部去述职,大帅亲自接见了我,你想想,我一个的连长大帅却亲自接见,并且,带我进帅府的是少帅。”
我一听惊讶得张开的嘴都没合拢,就那么瞪着眼睛看着宋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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