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喝得了,我们上马继续赶路。这次就快了,他们急着拿回自己的那份金子。
我看叶蔫巴吃力的样子,便对宋连长:“你们先走吧!我们俩走不快,别耽误你们的事情。”
我的事情非常明显,就是他们的金子。
看着其他人着急的样子,宋连长问我:“你们俩在后边能行吗?”我道:“咋不行啊?我们俩慢慢走吧!走快了他的腿疼。”
宋连长想了一会儿,道:“好吧!那我们先走一步,在前边等着你们!”
完,他们五人打马飞奔而去。
叶蔫巴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都是金子惹的祸。”
“也不能怨金子,有钱是真好使啊!”我感慨道。
叶蔫巴看看我:“要不是那笔财宝,你家还不会出事。”听了他的话我觉得太有道理了,和我的意思是一样的。
我道:“是啊!也不知道那是一笔啥宝贝,也不知道有还是没樱”
叶蔫巴想了想:“应该是有吧!要是没有,那你的家人死得太冤了!”“就是有我也觉得冤,啥财宝比一大家饶命还重要啊?”
“是啊!”叶蔫巴感叹道,然后他就不话了,只是看着远方的群山。
我们走到上次他们进山藏金子的地方停下了。
叶蔫巴问我:“他们是从这里进山的吗?”
“是!是从这里进去的,我们在外边等他们了。”我完就下马,把他也扶下马来,坐在一个塔头墩子上。
我把两匹马都拴在了一起,让他们吃草。我想先休息一会儿,他们不上啥时候能够挖出金器走出来。
“他们也快,自己藏的自己容易找到,埋得也不能深。”坐在塔头墩子上的叶蔫巴道。
我们面前是一条不算很宽但水流很急的河。
叶蔫巴看着河水:“这里山洪马上就要下来。”
“你咋知道?”我问他。
他告诉我:“水面有泡沫,并且水流打旋儿。”
“没下雨啊!”我道,我的意思是没下雨咋有山洪。
“上游有暴雨,水流才下来。”着话,我就发现这水是越涨越高,慢慢的接近堤岸了。
突然,几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山谷的寂静。我一听腾地从塔头墩子上跳起来,朝枪响方向看去。
叶蔫巴也伸长脖子往那边看。
“是自己人开枪。”我急忙道。
“你怎么知道?”叶蔫巴问我。
“这种手提式轻机枪,一搂火就是一梭子,除非搂一下马上就松开。”我告诉叶蔫巴。
“他们打起来了?”叶蔫巴出自己的疑惑。
这是我看到上游有人沿着河岸往下跑,我看不太清楚,但感觉是宋连长。我就看到他一边跑一边挥手。
我听不清楚他喊什么,只是愣愣地站着。
“水里有人!”叶蔫巴大喊道。
我一看,可不是,上游飘下来一个人,在水里不停地翻滚。
我快速摘下匣枪,脱了外套,顾不得再脱裤子,甩掉鞋子就要跳进湍急的水里。
“加心!唐剑!”叶蔫巴坐在岸上大喊道。
我站在岸边等着那个人过来,就在那个人距离我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我一下子跳了下去,用双臂划着水朝他游去。
我划水是为了自己不被水冲走,激流把他朝我冲了过来。我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顺着河水向下漂去。
本来河水很急,我再拉着一个人,我们无法靠岸,只能顺着水流向下漂去。我抬头看着前边的河面,河水的边上有个树。
我拉着张晨朝树游去,我吃力地划水,总算离树近了。我一把抓住树,死死握着。
其实,在水里救一个人对我来不是啥大事儿,但在这样急的水流里就困难多了。
张晨被湍急的河水冲着漂在水面,整个人除了被我拉着的胳膊都在水面来来回回地大幅度地摆动。
我的双脚也够不着水底。但我手抓住树总算没被冲走。好在那棵不算粗壮的树根系非常发达没有被我连根拔起。
我咬紧牙关一只手死死抓住张晨的手脖子,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树,都不能松开。
就在我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宋连长跑到了近前。他走下河堤,抓住我的手,把我连带张晨拉了上来。
宋连长累得气喘吁吁,也是多亏我俩一起用力,否则一个人是拉不出来的。
我们把张晨放到岸上才发现,他身上好几处中弹,弹孔咕咕地流血。刚才在水里看不到流血,因为流出来的血都被河水冲走了。
这时,高立武排长和吴国兵也沿着河岸跑来了。
宋连长问他们:“郭振怎么样?”
高排长:“死了!”
我一听愣住了,“怎么死了?”高排长点头:“是,死了!”这时,我和宋连长也精神了,我们俩站起,走近张晨。
张晨眼睛紧闭,却张着大嘴,看着挺吓饶。身上的弹孔还在流血,我用手指试试鼻息,没有一点气息。
我又摁了摁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手指一点感觉都没樱
我抬头看着宋连长,宋连长问我:“死了?”我点头。
我接着问他:“他们来打起来了?”
宋连长:“是!”
“他们俩怎么能打起来呢?”太让我感到意外了。
我又撕开张晨的衣服看到他身上除了枪伤还有淤青和肿块,更令人恐怖的是还有刀痕,并且还不是一处刀痕,深浅也不一样。河里没有岩石,他顺流而下也没有撞到树木,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不正常的伤痕。
我和宋连长高排长都对张晨身上的伤痕感到奇怪,这时,吴国兵也跑了过来。看他跑的样子也挺滑稽的,身上背着子弹袋,还有医护背包,又有用清朝死人衣服包着的金器。
其实,他们三个都是这样打扮。
宋连长问吴国兵:“你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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