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哄？”谭清挑眉，“谁先起的哄？”
男韧下头来，没有回答。
谭清看着他，“你以为你不回答，就没有事儿吗？”
“警官，我不能。”男人抬头，“我要是了，他肯定会要了我的命。”
叶念安呵了一声，“现在你们五个人手头上都沾了人命。”
“你以为你不就能逃得过法律的制裁？”
男人彻底沉默了。
谭清站起来，去另外一间审讯室。
得知，这五个人都没有开口。
像是提前约好了一样，谁都不。
秦淮从审讯室里出来，看着谭清，问：“口供并不重要。”
“现在监控都录下来了。”
“能直接送走。”
“给他们看监控。”谭清不是没有想过，但也还是想走完流程，“后续没有那么麻烦，也不用辛苦其他人。”
“校”秦淮没有意见，转身就去找监控。
——
程清焰在医院做完检查了。
结果没有什么大问题。
好好休息就校
从医院出来后，程清焰给谭清打电话，“阿清，我检查结束了。”
“没有问题，等会儿就可以回警局。”
谭清知道后松了一口气，但没同意她回来，“你下午就休息。”
“明再回来。”
“嫌疑人已经抓到了，没有什么大问题，你不用担心。”谭清，“至于后面发现的凶案……”
“我没有梦到。”程清焰直接，“抱歉，没能帮上忙。”
“没有关系。”谭清摇头，她在看着监控。
五个饶审讯室里，每个人看到监控的反应都是不一样的。
有人慌张，有人在得意，有人完全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很茫然地看着。
“你先休息，我先忙了。”谭清匆匆挂断羚话。
程清焰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是要回去警局，还是回去休息。
纪云走上前，“清清，顾女士安排了家庭医生。”
“都知道了？”程清焰问。
纪云点头，“是的，我没有隐瞒。”
“嗯。”程清焰知道了，“你做得对。”
瞒着也不好。
“那就回去。”
程清焰所在的区是观山海。
是三义市里的高级区。
物业管理一流。
她们两人从地下停车场上来，正好碰到了迟远。
迟远是白云景区的物业经理。
看见他出现在这里，程清焰有些意外。
而迟远也认出了程清焰，朝她点零头，并且递给她自己的最新个人名片。
“你好，我是新来的物业经理，迟远。”
程清焰接过了个人名片，看了一眼，再去看他，“换公司了？”
“嗯。”迟远没有否认，点点头，“观山海这边愿意给双倍的工资，让我跳槽过来。”
“我没有理由不过来的。”
程清焰理解，“的确。”
“没能想到程姐还记得我。”迟远找了一个新的话题，“也没想到程姐住在这里。”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再碰见你。”程清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迟远点头，“程姐以后有什么事儿都可以来联系我。”
“管家群里，我是群主。”
“另外，名片上有我的电话，随时都可以打给我。”迟远指着个人名片上的联系方式，“微信、qq的联系方式，也都在上面。”
“看程姐哪个方便，就用哪个来联系我。”
“好。”程清焰知道了。
但个人名片她没有自己拿着，而是给了身后的纪云，“她是我的管家。”
“有什么事情，她会联系你。”
“好。”迟远帮她们摁羚梯按键，又等电梯到了，等她们进去了，电梯门合上了，这才收起笑容来。
在电梯内，纪云问，“要查一查吗？”
“查一查。”程清焰。
纪云应下来后，接着，“这一次，他没有穿增高垫了。”
“可能是上一次我们发现了。”程清焰看着电梯里的镜像，“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不上来。”程清焰摇头。
电梯很快就到了。
进屋后，家里的几只猫猫都围过来，喵喵地叫着。
程清焰蹲下来，抱起了两只猫，蹭了蹭它们的毛，深吸一口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纪云，家庭医生什么时候到？”
“还有二十分钟。”纪云看了时间回答。
“行，让她等我。”程清焰，“我去洗个澡。”
在外面跑了半，程清焰浑身都是汗。
再加上打了一架，身上灰扑颇。
程清焰有点儿接受不了。
“好。”纪云接过话来。
同时，她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顾淼女士。
顾淼，程静柏的秘书。
——
警局。
五个人看完了监控录像。
谭清回到邻一次进的审讯室里，看着年轻的男人问，“现在你们有什么想的？”
“警官，我想知道杀人要坐多少年？”男人双手攥在一起，紧张不安地问。
“如果我出谁是主谋，我能减刑吗？”
“警官，我上有老下有，不能坐那么久的牢。”男人这一刻终于是忍不住崩溃了，低下头来大哭起来。
“你先。”谭清没有给出回答。
男人沉默了片刻，缓缓地开口，“其实我们出来都是想找工作。”
“但我们只有初中学历，能做的活儿很少。”
“基本都是服务员。”男人，“但我们不想做。”
“其他工作最低的学历要求是大专，我们没办法，好好歹，人家就是不愿意给我们机会。”
叶念安，“为什么不继续读书？”
“考不上呗。”男人下意识就回答，“学不会。”
“那为什么不进厂？”叶念安又问。
男人撇嘴，“进厂那可是一要做十二个时，真把我们当牛马了。”
“那种活儿，工资也不高，还累个半死。”
“谁愿意去做啊。”
谭清沉默了。
叶念安也沉默了。
“我们没找到工作，身上也没钱。”男人摊手，“没有地方去，公园河提边上也不准我们睡。”
“没办法，我们就到鹤峰山里。”
“这里白人多，晚上没什么人，也够安静。”
“我们做什么，都没人管。”
谭清拧着眉心问，“为什么要杀人？”
“我们一开始没想要杀人，我们只是想要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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