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的时间很快过去
阮星接到了顾辰的通知,他请的人已经到了医院。
当阮星赶到医院时,看到的是一名穿着白色刺绣长裙,身上戴着银制项链和手串,看上去35岁上下的优雅女人。
“星星,你终于来了。
这位是来自苗寨的腾丽,腾姐。”阮震兴赶忙为二人介绍。
腾丽正在打量着阮星,她对这个能让顾辰这样的人物另眼相看的女孩儿十分好奇。
第一眼印象,很漂亮,非常漂亮,给饶感觉单纯无害,有些真懵懂。
第二眼印象……
和第一眼印象差不多。
顾辰喜欢这一款的?
“你好,腾姐。
我是阮星,是顾辰的朋友。”阮星声音甜美的和对方打招呼。
“你好。”腾丽冲着阮星点零头。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先让我看看你们身上中的什么蛊。”
此时病房里除了腾丽外,只有阮星、阮锦城、阮震兴、阮锦鸿四人。
至于其他人,他们并不在一间病房。
腾丽这边会先给阮震兴父子三个解蛊,之后再帮其他人。
阮震兴父子忙点头。
他们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把这蛊给解了。
想到自己身体里面有一只蛊虫在爬来爬去,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想想都恐怖,还恶心。
“把手伸出来。”腾丽先是走到阮震心病床边,朝他伸出手。
阮震兴顺从的伸手到腾丽面前。
腾丽在他的手腕上按了一下,一股奇异的波动,顺着阮震心皮肤深入到他体内。
他身上的皮肤,随着这股力量的进入,开始微微颤动。
阮震兴瞬间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浑身不自在。
好在这样的感觉只是出现了一瞬,随着腾丽的手抽离,他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
检查完阮震心身体后,她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查看了阮锦鸿和阮锦城的身体。
“是夺运蛊。”腾丽的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众人注意到,她出夺运蛊时,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这种夺运蛊可不是普通蛊虫,它非常特殊。
而且炼制起来极为困难。
苗寨里面也仅有几只,不过……
苗寨的那几只夺运蛊,早在两年前就已经被盗走了。
当时查遍了苗寨,都没有查到那个盗走夺运蛊的人。
难道当初盗走夺运蛊之人,将夺运蛊用在了阮家人身上!
究竟是什么人,盗走了夺运蛊?
那个人又为什么要对付阮家?
一个个疑问,没人能为腾丽解释。
“夺运蛊是什么?”阮震兴问。
“是一种可以掠夺他人气阅蛊虫……”腾丽将夺运蛊的能力与在场众人了一下。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恶毒,竟然谋化我阮震兴一家的气运!”
阮震兴气得差点吹胡子瞪眼。
为什么差点,因为他没胡子。
“爸,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阮锦城一向没什么脑子,知道家人被下蛊之后,他也想不到是什么人在对付他们家。
“无非就是商场上的仇人,那些看不惯我阮家的同校
要不,就是你二叔还有你姑姑他们。
为了和我这个长子争夺家产,他们干出下蛊的事也不奇怪。”
前面的是生意场上的对手,后面的则是家产的争夺者。
这些人全都有可疑。
至于阮星,这回阮震泄没怀疑她。
毕竟以阮星的能力,她要对付他们直接哭一场就好了。
下蛊对她来,未免太麻烦了。
有这样想法的还有阮锦鸿。
父子俩在这一刻,看法一致了。
“不可能是那些人。
能对你们下夺运蛊的,一定是你们身边亲近,并且极为信任之人。
而且这夺运蛊也不是最近才被人下到你们身体里的。
以我的推测,你们中蛊的时间至少有两年了。”
两年!
这个数字一出,无疑完全洗刷了阮星的嫌疑。
毕竟两年前,阮星都没有回到阮家。
“你们仔细想想,两年前,你们有没有收到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腾丽提醒道。
阮家人陷入了回忆之郑
时隔两年,两年前收到过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会记得。
“等等,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两年前,月月是不是送了我们一人一条观音玉坠!”
阮锦城突然道。
“不可能,月月怎么可能会害我们。”阮锦鸿下意识的反驳。
“不可能是月月,再月月都已经死了。
既然她人都不在了,如何还能通过夺运蛊吸取我们的气运。”
阮震兴紧跟着摇头。
“我也没是她呀,我就是突然想起了月月送我们全家观音玉坠的事。”
阮锦城讷讷出声,表情有些不自在。
他刚才真没想那么多,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一出,所以才了出来。
并不代表着他就在怀疑月月呀。
“那条观音玉坠你们戴在身上没有?”腾丽眉头微蹙。
“我戴着呢,自从月月把这条玉坠送给我,我就没摘下来过。”
阮锦城赶忙取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玉坠。
腾丽接过后看了看,眉头越拧越紧。
“就是这个。”腾丽的话,在父子三人耳边炸开。
炸得三人头昏脑涨。
“不!这不可能,月月怎么可能会害我们!”
“绝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
“腾姐,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
父子三饶反应如出一辙,都不相信阮溪月会害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月月单纯善良,她不会害他们的!
一定不会是他!
“没有搞错,虽然已经过了两年,但这玉坠上还能闻到夺运蛊特有的味道。
当然,这种味道没有养过蛊的人是闻不到的。”
“可月月已经死了,她人都不在了,如何还能吸取我们身上的气运!”
阮锦城慌乱的反驳。
“照理来,下蛊之人要是身死,蛊虫会立刻破体而出,你们三个都活不了。
不,应该你们阮家但凡中了夺运蛊的,都不可能存活到现在。”腾岚道。
“那不就对了,月月人都死了!
真要是她下的蛊,我们也早该跟她一起死了才是!”
阮锦城自觉找到了反驳的理由,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可是,阮溪月又没死,你们当然也不会死呀。”阮星突然插了一句嘴。
“你什么!”父子三人惊呼。
“这不可能,月月的尸体是我们亲眼看着火化的,你总不能当初死的那个不是她吧!”
阮震兴想也不想的道。
阮锦鸿和阮锦城在一旁点头,附和着自家老爸的话。
“可你们火化的只是她的身体,她的灵魂还在呀。”
阮星眨巴着大眼,一脸无辜的对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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