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是个克制的人,可在喜欢你这件事上,也会忍不住想奋不顾身。”
——前言
带女孩回家,本就是件暧昧的事儿。虽他们如今关系不清不楚,但他的心思是单纯的,真没别的想法!
瞧着姑娘那圆嘟嘟的脸,他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解释,支支吾吾半,才憋出一句:“我没别的意思。”
张文培正忙着给人回消息,闻言抬头瞅了他一眼,问道:“啥呀?”
“我我带你回家,真没别的意思。”他心里直犯嘀咕,自己只是想送个礼物,咋就整得这么委屈呢。
“哈哈哈哈。”张文培看着旁边男孩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是,哥,有没有人过你皱眉耷拉嘴的样子特别搞笑,我都想不起来像啥了,哈哈哈哈。”
被笑得没了脾气,郇启时板着脸道:“张文培,你有点烦了哈。”
“你别叫我大名。”前两次比赛采访时,他也这么叫她大名,听着就让人不爽。
“好。”郇启时意识到自己顺着她的话茬走了,暗骂自己一声“死脑子”。
“我信任你啊,哥,我信任你的。”张文培拍了拍他的胳膊,一脸真诚。
看着那张软萌的脸,郇启时闭上眼,心里默默念叨:要不,你还是别信任我了。
“哥,你家在这儿啊?”张文培下了车,左右张望,对面的区看起来有些眼熟,“龙哥是不是住对面的区啊?”
“你咋还记得龙哥家区名儿?”郇启时随口问道。
“嫂子生宝宝的时候我来过一回。”想起那两个调皮鬼,张文培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两个朋友长得可逗了,我当时还龙哥这么帅,嫂子这么漂亮,那朋友咋……”
“哦,我比赛那次你们来了啊?别人家孩,都长那样。不过豆包,你生下来的时候一定是白白嫩嫩的。”郇启时现在看到白嫩的物件,都自动把它们归为张文培同类。
电梯一路升到七楼,郇启时打开门,让张文培在门外等两秒,然后出门从背后捂住她的眼睛,带着她缓步往里挪。
“这么惊喜啊?你准备了什么?”两人相处时,她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少女姿态,话也甜滋滋的。
“都是惊喜了,当然要你自己看。”着,他拿开捂住张文培眼睛的手,往前一步,侧着身子看姑娘的反应。
“哇哇哇,哇。”
“头哥,哇,你太棒了太棒了。”张文培一边看着客厅中间摞成山的礼物,一边看着郇启时,眼里满是惊喜。
“都是给我的吗?真的假的?”她握着对方的衣袖,忍不住晃了晃,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都是给我的啊,你准备了多久,我太开心了,哥。”在男孩点头的瞬间,她控制不住地跪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亮晶晶的眼睛里散发着光芒,郇启时从她眼神里看到了溢满的惊喜。他坐在沙发一角,看着她高忻手舞足蹈,心里满是满足与愉悦。
“不然是给谁啊?生日快乐啊,豆包。”18岁生日快乐,我的豆包。
“没有什么祝福的话吗?”女孩笑盈盈地看着他,仿佛此刻他比那些礼物还要重要。
郇启时被她看得晃了神,想起之前买的拍立得,站起身道:“等我一下,豆包。”
太过美好,他需要把这一刻记录下来。
郇启时摆弄着拍立得给姑娘照相,张文培配合着他的动作。
“笑,哎,对喽。”时间定格的瞬间,胶片中的女孩笑眯了眼。
“合一张,合一张。”她拉着他一起合照,就像青奥会那次一样,只不过这次少女的脸在他的右侧。
“哈哈哈,这次在右边,和青奥会配平了吧?你洗出来记得给我一张,我放在皮夹里。”张文培不在意地转头准备拆礼物,留下愣神的郇启时。
靠得太近,近得她刚刚转头的时候嘴唇蹭过了他的耳朵。郇启时揉了揉脑袋,心里寻思着,幸好自己喝零酒,脸再红此刻也让人瞧不出什么来。
“都给你整好牌牌了,你按顺序拆昂。”他索性脑袋放空,坐在地毯上看她拆礼海
“按年龄来的?明晃晃十八个大不一的礼海”
“猜猜看?”郇启时仰头问道。
“那第一个,我猜棒棒糖?”
“你家孩刚生下来就能吃糖啊?”郇启时反驳道,这人啥脑回路啊。
“我去,出生报告啊?你从哪整的?”礼物拆开是一幅画,画里是她当出生的新闻以及目前的战绩。
“不行,哥,这第一个我就不行了。”张文培胖乎乎的手抚摸着画,多少有点爱不释手的意思。
“这才哪到哪,接着来。”傲娇郇勾着笑指挥道。
“唱片?周杰伦的唱片?郇启时你太棒了你。”
“太高兴了啊,没大没。这是胎教唱片知不知道,要不是阿姨从给你听这,你能这么喜欢周杰伦啊。”
“笔?”张文培顺着他的话接茬,手在包装上摸了摸,“你当我是才啊,我三岁就能挥斥方遒啊。”
“啊,这次是棒棒糖了。”看着一袋子巧克力糖果,张文培扣着包装就想拆。
“哎哎。”喊了两声看人家不搭理,郇启时也懒得制止了,“只能一颗,你最近吃糖吃多了。”
“不是送我的吗?”张文培抬眼瞪他。
“我送你也不是让你当饭吃啊。”
“你老是夸大,不过五岁送我白球啊?”看着手里的白球,张文培眼睛有点泛红。
“不是五岁就打球了吗?多有纪念意义啊。哥这可不是普通白球,这上面可有你名呢,专属张文培的白球。”这谁不夸他一句有想法啊。
“还真是,哥哥费心了。”她心翼翼地把球放进盒子里,兴致勃勃地拆下一个。
“马里奥啊。”
“你是看你喜欢玩偶嘛,哥从日本代购回来的,怎么样?”
“那你给它起个名字吧。”张文培的玩偶都有自己的名字。
“丘丘吧?”
“不行,我已经有山丘了。”
“那就叫大福吧。”
“我还以为你能个啥高贵的名字。”
“贱命好养活懂不懂,大福大福,一听就有福。”
“7岁是什么?”张文培眯着眼问,“按照你这想法,这不能是牙刷吧?”
“哎,还真是?”
郇启时有些疑惑,“你咋知道?”
“实用又有意义,咱俩一点就通。”张文培在空中给他击掌。
“睡衣,发卡,耳机,手镯,包包,香水……”“郇启时你太超前了,我十四岁可不会喷香水。”
“十五岁呢,运动鞋嘛,不对啊,为啥是高跟鞋?你竟然送我高跟鞋?”张文培打开的时候都有些呆滞,她真的很难理解。
“十五岁的姑娘不都在家里穿妈妈的高跟鞋幻想长大嘛?”
上次给他妈妈打电话,他妈还姨母家的姑娘在家偷偷穿姨母的衣服鞋子,还把口红糊了一嘴。
他就想到要是张文培没打乒乓球,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不过以她的聪明伶俐劲,不至于拿口红糊脸,应该是漂亮的姑娘。
“所以这是你想象中我应该需要的?”张文培一下就理解了他的想法。
“跟选的最低的,你不打比赛可以穿,不穿留着也校”他就是想送就送了。
“十六岁是运动鞋啊?为啥又送我运动鞋了?”
望着好奇盯着他的姑娘,郇启时笑道:“那还不是让你回归现实嘛,还是打球啊,豆包。”还是得跟着我搭档啊。
“那这为啥是手机?”17岁的生日你陪我过了啊,还送我手链了。提起那个夜晚,张文培不自在地抠了抠手。
“想给那时候的自己打个电话吧,让他好好照顾你呗~”直抒胸臆对他来还是有些难了,郇启时都觉得脸皮子都烧起来了。
“最后一个是啥?”张文培看他脖子都通红了,笑着转移话题。
“你拆开看看。”
最大的礼盒里是一封信、一只口红、一件黑白的礼服。
“这是我跑商场自己买的哈,你不是最相信我眼光了?口红颜色我可是让人家都试过的,这是素颜涂了都好看的,我看着颜色不深,你涂上一定好看。”
“至于最上面的那封信,我写着玩的。你也知道我想什么,结果不结果的没啥重要的,毕竟咱俩现在最重要的是打球,我守着你啊,豆包儿,但是我需要给你一个明确的信号,你这可不能当着我的面看,自己回宿舍看哈,别看你哥平时嘻嘻哈哈的,脸皮可薄。”女孩看向他的眼神,让他有些闪躲不及,话的声音轻,带着些许颤抖。
他起身拿起放在旁边的鲜花递过去,“向日葵哈,希望豆包儿永远明媚。”
张文培控制住想哭的心情,双手接过花,看了良久,几缕甜意后知后觉地从心田滋生出来。
她知道自己需要回应些什么,如果郇启时能听到她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的话,一向软糯但理智到不行的人,也会有感性到不行的时候。抛开运动员这个身份,她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幸好,有人懂她那些不为人知悄悄幻想的心思,并且将它心翼翼地双手捧到她的面前。
“郇启时,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也是我收到最好的成人礼。”她的十八岁真的很圆满。
“郇启时,我也守着你。”她捧着花悄悄靠近,在他脸颊上印上一个吻,轻柔又坚定。
“我们一起坚定自信好不好?”
“一起坚定自信。”
豆包儿,十八岁送你花,二十八岁我希望我能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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