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故事整理自广州本地论坛“羊城奇谭”的热帖,楼主@西关漫步 讲述的亲身经历,至今仍在评论区引发激烈讨论,在这座充满烟火气的城市里,有些藏在骑楼暗影中的秘密,或许正悄然窥视着晚归的行人。
凌晨一点的荔湾老街,青石板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阿明是个夜班便利店员,每下班都要穿过蜿蜒的巷子回家,那些岭南特色的骑楼在夜色中如同沉默的巨兽,雕花窗棂里偶尔透出微弱的灯光,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木棉花的暗香与陈年旧木的霉味,这夜里,他刚拐进熟悉的宝源路,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那声音很特别,像是绸缎摩擦地面的窸窣,又带着木屐轻叩石板的脆响,阿明下意识回头,巷口空荡荡的,只有一盏老式路灯在滋滋闪烁,光影里浮动着细的飞虫,他以为是错觉,加快脚步往前走,可那脚步声也随之加快,始终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像影子般甩不掉。
经过永庆坊的老牌坊时,阿明眼角余光瞥见二楼的雕花窗后闪过一抹艳红,他猛地驻足,只见一个穿红色旗袍的女子正背对街道而立,那旗袍上绣着金线凤凰,发间簪着珍珠步摇,可她的双腿却像是浸泡过久的宣纸,泛着不正常的青白,阿明揉了揉眼睛,再抬头时,窗内只剩晃动的树影。
更诡异的是第二,阿明在便利店整理货架时,发现冷藏柜里多了瓶老式雪花膏。玻璃罐上印着褪色的“百雀羚”字样,盖子边缘沾着暗红痕迹,凑近闻还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他调出监控,却发现凌晨三点十七分,画面突然雪花闪烁,恢复正常后,那瓶雪花膏就出现在了货架上。
当晚下班,阿明特意绕路避开老街。可走到长寿路地铁站附近,竟又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这次声音更近了,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檀香。他惊恐地转身,看见一个模糊的红色身影站在报刊亭后,只露出半张泛着青灰的侧脸,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阿明撒腿就跑,直到冲进灯火通明的商场才敢停下。
他开始在论坛搜索类似经历,发现近三个月竟有十七条相关帖子,有人在恩宁路听见半夜唱戏声,有人在荔枝湾涌边捡到绣着“陈记绣庄”的帕子——而根据地方志记载,那家绣庄早在1943年就因一场大火毁于一旦,更有网友上传照片,画面里骑楼的门缝中伸出半截戴玉镯的手臂,皮肤褶皱里卡着暗红碎屑,像是干涸的血迹。
阿明决定和几个网友组队调查。他们走访档案馆,在泛黄的旧报纸里翻到一则新闻:1946年中秋夜,荔湾名伶陈玉娇在演出《霸王别姬》时突然暴保据她登台前收到一盒掺着朱砂的雪花膏,而当晚,她身着的正是绣着金线凤荒红旗袍。
循着线索,众人找到了位于多宝路的老宅遗址,如今这里只剩半截断墙,墙根处长着几株开着白花的曼陀罗。阿明蹲下身清理杂草,指尖突然触到硬物——是个锈迹斑斑的化妆盒,盒内夹着张黑白照片,穿旗袍的女子眉眼与他在巷口所见的身影分毫不差。
返程路上,阿明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车经过上下九步行街时,他看见窗外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都穿着民国服饰,整齐仰着头望向车内,为首的红衣女子举起手中的化妆盒,盒面镜面正巧反射出车内景象——除了阿明,其他座位上竟空无一人。
司机紧急刹车的刺耳声响中,阿明再回头,窗外只剩霓虹闪烁的商铺,但他清楚记得,那些“人”脖颈处都有道整齐的勒痕,就像被水浸泡过的戏服领口,永远保持着紧绷的弧度。
如今阿明已经辞去夜班工作,但每当雨夜经过荔湾,潮湿的空气里总会飘来熟悉的檀香。他常盯着骑楼斑驳的墙面发呆,那些藏在砖缝里的暗红印记,究竟是岁月侵蚀的痕迹,还是未干的血泪?在广州这座古今交织的城市里,还有多少被时光掩埋的执念,正在某个深夜悄然苏醒?
各位读者,如果是你在深夜遇见这样的“无声夜客”,你会选择揭开尘封的真相,还是当作一场噩梦彻底遗忘?在书评下分享你的想法,或许我们都曾与未知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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