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地聊了整晚,秦殊令跟他解释了之前时间错乱的原因,也出了乐神已经从她虚无里潜逃的情况,清早两人才睡眼朦胧的回到家,结果眼前混乱不堪的景象气的秦殊令想杀人。
“狩!!!!给我滚出来!!!!”
放眼望去,客厅里满地是零食与外卖的包装盒,电视开了最大声却没人看,沙发扶手还多了几道来历不明的抓痕,茶几上全是各种玩具和啤酒易拉罐,有几瓶还剩半瓶的啤酒东倒西歪的洒了满桌,沾湿了桌边乱七八糟的扑克牌,空气也变的乌烟瘴气,混杂着各种水果的甜味。
言辞被甜腻的烟味呛的咳嗽了几声,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他有种不祥的预福
在里屋睡觉的狩被吵醒,揉着眼睛走进客厅。
“羊头鬼,你又干嘛啊?大早上的,就不能让我睡个懒觉吗?”
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女装的金挽挽。
言辞无奈的扶额:“我就知道……”
毕竟摸牌喝酒的游戏一个人可玩不了,现场这么多吃的喝的玩的,也就金挽挽舍得如此大度。
一旁的秦殊令没了声音,因为两人出来的房间很不巧的是她的房间。
言辞赶紧打着哈哈安抚道:“老大,他们一定不是故意选那个房间的。”
狩摇摇头道:“不啊,当然是故意的,那间屋子的床最软,窗帘遮光性也好,适合睡懒觉……”
秦殊令眼皮跳了跳。
言辞赶紧朝对面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金挽挽见状不妙赶紧捂住狩的嘴:“死神大人,不必跟他一条狗一般计较!”
“十分钟之内,我要看到客厅原来的样子,否则我把你们的毛一根一根的拔光!!!”
十分钟?金挽挽有些为难,这时间都不够他请个保洁的。
秦殊令愤怒的踩烂了眼前的易拉罐,绿火在她身后蹭蹭直冒。
言辞清楚,当务之急是离她远点,等她消气再。
“老大,我去把你的床重新打理一遍。”
“全都给我扔了换新的!!!”
“当然了!当然要换新的!!”
言辞一边应和着一边逃离现场,经过金挽挽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哨声吐槽道:“你你们惹她干嘛?”
金挽挽自知理亏,赶紧从厨房拿来扫帚打扫卫生。
狩不以为然的“潜了一声:“切,怕老婆的龙,真没出息!”
秦殊令抄起一旁的一次性叉子就朝他脑袋扔去。
好在狩的反应够快,赶紧蹲下身子抱住了头,插子带着风声从他上方飞过,径直插进了他身后的墙里。
“还剩九分钟……”
秦殊令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金挽挽赶紧拉过狩道:“快点干活!难道你要让这么可爱的女生自己做这些吗?!”
狩无奈的摇摇头,好吧,谁让这几的开销都是金总包揽的呢?
秦殊令气哄哄的瞪了两人一眼,转身进了洗手间。
打扫途中,金挽挽路过洗手间门口,耳朵一竖,听到里面传来秦殊令嘟嘟囔囔的声音,他好奇的从门缝里往里看去,发现秦殊令正面无表情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的念叨着:“你是谁?”
他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不轻,转身就跑回了客厅。
“你怎么了?像见了鬼一样?”狩不解的问道。
金挽挽缓了口气道:“你平常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问“你是谁”吗?”
狩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当然不会,谁会这么无聊?”
金挽挽指了指洗手间:“她啊!”
两人又跑到洗手间门口,刚凑到门缝上,一只绿色的眼睛和裂开的一嘴尖牙就出现在漆黑的缝隙之中,还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声。
“我去!!!”狩后退几步又振作了一下。
“死神!你知道你的恶趣味有多恶心吗?!”
秦殊令打开门走出来,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拖走。
“你知道在我家里看到你有多恶心吗?”
罢她就打开家门把狩扔出了几米远。
金挽挽无奈的看着眼前只打扫了一半的客厅,总感觉后背凉凉的。
“给你时间雇个保洁,他抓坏的家具也都由你赔,另外,影响到我的心情了,麻烦你按双倍赔付,多余的钱打我账上。”
秦殊令占据晾德的制高点就开始不讲道理。
金挽挽怂四点点头:“明……明白……不过有一件事我还得麻烦大人。”
“什么事?”
“我跟狩介绍自己的时候,用的是“金挽挽的妹妹”的身份,所以想麻烦您不要戳穿我。”
秦殊令觉得有些好笑:“你们两个都睡在一起了,他还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吗?还是你觉得我连这种事都不懂?”
金挽挽赶紧摇摇头:“这……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喝酒喝多了,在屋里聊聊到睡着了而已!”
秦殊令无所谓的摆摆手:“你们想怎样都跟我无关,劝你早点把这条蠢狗带走,我跟他八字犯冲,哪看他不顺眼,不定会一个没忍住掐死他。”
“老大,你最好来你房间看一眼……”
言辞站在楼上一脸为难的道。
秦殊令瞥了金挽挽一眼,随后警告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金挽挽虎躯一震,冷汗从头上不停的往外冒,刚才秦殊令的手劲儿再大一点,绝对会给他拍个半身不遂,他仔细回忆着昨晚的事,自己应该没在秦殊令的卧室留下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大概?
看着秦殊令上楼,金挽挽向言辞投去求救的目光。
言辞笑了一声,耸耸肩没搭理他。
卧室里,窗帘已经被言辞拉开,阳光照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金黄……
秦殊令看到这种情况也有些迷茫了,这一滩滩的金黄色液体都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又恶心又耀眼……
“这间屋子不能要了……”
秦殊令绝望的靠在门上,此刻的表情就像个刚死了宠物的孩。
言辞看到她露出这副表情有些于心不忍,看来她是真的很中意这间屋子。
“老大,这地上的东西如果是金挽挽喝多了吐的,那很可能是什么金银财宝,他以前出现过喝醉了吐黄金的情况,这恶心是恶心零,但是收集起来不定能卖点钱。”
秦殊令垮着脸问道:“他之前吐过液态的黄金吗?这东西要怎么卖钱?”
言辞为难的回道:“液态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可以问问他。”
言辞转身走出房间,客厅里,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回来,他打量了一下没找到金挽挽的人,刚想喊他的名字就被他一把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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