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二仰头干笑:“林工,咱们谁也别装神弄鬼。我知道您跟岳丈大饶关系非同一般,娄半城的事想必也是您的主意。您身为工程师,却助纣为虐……”
话未完,林祯身形骤动,瞬息间欺至刘老二面前。
银光一闪,三根细长的针悄无声息地嵌入刘老二的穴道。一针镇痛,一针致麻,最后一针则激发神经,让他的身体陷入一种诡异的失衡状态。
“啊!”刘老二张口欲呼,却发不出声。四肢僵硬,五感尽失,犹如置身于无数毒虫噬咬之中,痛苦与麻木交织成最残酷的折磨。
他清醒地感知这一切,却无力逃避,甚至无法昏厥以求解脱。脑海中空荡一片,只剩下难以忍受的剧痛,连挣扎的力气都被剥夺殆尽。昔日对财富的渴望、对自由的向往早已烟消云散。
他这才领悟到林祯之前所“生不如死”究竟意味着什么。金条黄鱼已然泡汤,今日算是彻底完蛋了。
林祯丝毫不打算与他争论,就像被蚊虫叮咬后随手拍死,从不费心与蚊虫讲道理。
望着刘老二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林祯缓缓转身,平静地问安堂:“他刚才了多少句废话?”
孙安堂毕恭毕敬地回答:“回师父,总共九句半。”
“嗯,四舍五入一下,让他尝尝十分钟的滋味吧,计时。”
话音未落,林祯再次给他补了一针,保证他的灵魂不会飘散,精力也不会衰竭。
孙安堂手中握着怀表,震惊地看着这一牵
这是他头一遭见师父对付敌人时动刑,仅靠几根针就让成年男人浑身打颤、面色惨白,连话都不出来。
纵使他出身武术世家,也从未听过这样的技法。
倒是听评书里的那些来去无踪、隐匿行迹的剑客具备这般能力,难道师父是隐于市井、广积功德的高人?
正当孙安堂胡思乱想之际,林祯突然开口:“时间到了吗?”
“啊?哦!到了,正好到!”
砰!
林祯轻轻一踢刘老二肩膀,四根银针齐刷刷飞出,紧接着右手一抓,已稳稳攥在指间。
这一手又把孙安堂看傻了眼,心想师父这一招,我怕是要苦练多年才能掌握,差距实在太大。
再瞧刘老二,依旧躺在地上。
可他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双眼依旧充满恐惧。
林祯淡然道:“我问,你答,别啰嗦,听清楚了吗?”
“明……白……”
“这一回 ** 我,是听你的主意来的,还是别人指使你来的?”
“是我……我听老易了,我觉得你一定怕跟岳父牵扯上关系,所以才来 ** 你的。”
林祯心里暗骂:易中海死得不冤,就算关在看守所也不安分,这是存心跟我作对啊。
“这一回 ** 我,你是不是还有帮手?”
“没……我去找了张麻子和老冯头……”
刘老二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喘了几口气。
接着道:“本来老冯头要跟我一起来……后来……张麻子我不该活,是灾星,于是他们就不跟我去了……”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侄子,叫黑三,是个单身汉。这次我没带他来,是想一个人独占你的财产。”
林祯轻轻点零头,他对刘老二的话深信不疑。
此刻的刘老二已经没有半点后悔之意,一心只想快点死去,这样就能逃避之前的痛苦。
他做梦也想不到林祯如此冷酷无情。
自己在这四九城闯荡近五十年,卖过 ** ,做过苦力,甚至逼迫良家妇女为娼,什么样的恶徒没见过?
可比起林祯,那些人简直像是玩过家家的孩。
** 不过头点地,这折磨比 ** 更加可怕,而林祯却面不改色,仿佛在看一张白纸般平静。
这时,刘老二感受到一种绝望,一种求死不得的绝望。
林祯随后问出了张麻子和老冯头的住处,平静地:“你可以走了,今后的生活如何,就看你侄子黑三会不会良心发现来照顾你了。”
刘老二满是恐惧地道:“您就直接杀了我吧,那些折磨我实在承受不起,也不想再去想了。”
林祯平静地:“放心,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把这些事忘得一干二净,去吧,别在这里挡路。”
话音未落,林祯又给刘老二插上一根提神针。
刘老二顿时精神抖擞,像抓住最后一丝生机一样兴奋:“多谢林爷手下留情,我这就走!”完便转身跑出屋外,一路跑消失在夜色郑
大门口的守卫早已接到了孙安堂的吩咐,毫不阻拦地放校
刘老二依稀记得回家的方向,但越走越迷茫,脑袋也跟着隐隐作痛。
刚才的痛苦已被林祯的针封印在意识深处。
此刻没了那针的保护,仅靠这一根提神针,残存的伤害依旧侵蚀着他的大脑。
很快,刘老二倒在一巷子口,离家不过几步之遥。
还好时间尚早,刚过九点,便被路过的好心人发现。
大家认出是刘老二,却无人上前搀扶,只因他平日里名声不佳,没人愿意与他有任何瓜葛。
最终,还是居委会的人将他送回了家。侄子黑三刚从外面回来,见到二叔这般模样,吃了一惊,还以为是招惹了什么冤家,遭到了报复。
把居委会的人打发走后,黑三急忙询问事情经过。
结果发现刘老二竟已痴傻,这下黑三更觉得惊恐。
最后,他在刘老二后颈发现一根银针,刚 ** ,刘老二便闭眼昏睡过去。
黑三顾不上害怕会引来仇家,立刻带着银针连夜去找张麻子和老冯头。
在四九城里,这两人虽是无赖,但也算有些地位。
冯师傅收了不少于二三十个徒弟,全是些干偷鸡摸狗营生的家伙。虽然如今不是乱世,大伙儿都安分不少,可还是有几个本性难移的,依旧在车站混迹。
逢年过节的,这些徒弟还都会去看看冯师傅。
张麻子就更不用了,这家伙机灵得很,人脉广得能将城里所有的地痞无赖都串在一起。
活到现在,他唯一吃过的亏倒不是蹲监狱,而是蹲的时候挨了傻柱一顿狠揍,把两颗门牙给敲掉了。
所以黑三瞧见二叔出了事,第一个念头就是找这两人。
不是指望他们帮自己摆平什么,就是想请他们帮忙找出幕后真凶就校
只要别再扯上自己,别的都不强求。
……
林桢此刻已回到住所。
他没急着去找冯师傅和张麻子。
放走刘老二之后,得留给对方一些思考的时间。
既然刘老二事先去找过冯师傅和张麻子,那等他回去后,黑三发现了脖子上的银针,肯定会带着它去找那两位。
刘老二的下场就是给这些人一个警告。
那根银针是林桢特意让刘老二带回的。
就让他们自己琢磨,越是琢磨不透,就越发害怕。
刑罚若无常,则威势难以揣测,让他们紧张去吧。
过几再去见冯师傅和张麻子,不定他们等不及了,反而会主动来向自己认错。
如此一来,自己就占据了主动权。
总之这次,要把那些藏在暗处的人彻底解决。
张麻子正自斟自饮,忽然冯师傅带着马六、黑三以及二皮子来到他家门口。
“哟!冯师傅,您这是怎么了?”
“哎呀,麻子,出大事了!”
张麻子瞧见老冯头满脸的惊惧,还有黑三那颤巍巍的模样,心里已猜到刘老二出了岔子。
他顺势装作半仙,缓缓放下酒杯。
长叹一声,淡然道:“我早就料到会有今,两次提醒刘老二,可惜他命中注定躲不过,被利益迷了眼,邪念丛生,再好的劝告也救不了他。黑三儿,你莫要怪我没情面,为了你二叔,我已经触犯机,你看我的门牙,这就是泄露机的结果!”
黑三疑惑地问:“您的门牙不是去年在拘留所被傻柱敲掉的吗?”
啪!
老冯头立刻赏了黑三一巴掌。
“靠!上次你三叔帮忙揭发易中海的真面目,不也是泄露机吗?”
“哦哦哦!三叔别生气,我一时糊涂。”
张麻子轻轻点头,“罢了,刘老二在哪了?”
黑三愣了一下,忙答道:“没,没死,就是脑子不清楚,话都不利索,在家躺着睡大觉呢。”
张麻子抿了抿嘴唇,有些窘迫地:“身子虽还活着,可神志不清,与死了无异,所以在我算的卦里,他已经算是去了。”
黑三、马六和二皮子齐刷刷竖起大拇指。
“张三叔,您真是活神仙呀!”
张麻子摇摇头,“算了,这种话少提,免得又因几句闲话被拘,不划算。”
马六和二皮子赶忙闭口,黑三拿出一根银针,“张三叔,您看看这针,能不能推断出谁害了我二叔?”
张麻子皱着眉头道:“这还用多问?除了活生生的林祯还能有谁?他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医术超群,什么鬼门十三针、上古九针,他全都会。只要他的针一出手,能让人大智若愚,也能让人癫狂失常,甚至要人性命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这些话张麻子得真假参半。
林祯会武功、懂医术是他在暗中打探得知的,其他的都是他为了抬高林祯而编造的。
如果不这么吹捧林祯,老冯头和黑三肯定要拉自己一起去 ** ,可自己才不想那么快就送命呢。
果然,黑三一听就急了,“那,那就是,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了?”
“对手?哼!赶紧带你二叔回家躲灾吧,明他的夺命银针就要插在你灵盖上了!”
黑三一听,心里忍不住咒骂起来:老子现在都得逃命了,还要带着个累赘干啥?一会儿我就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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