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野,“讲。”
“那三缺时坐的船是许家的。”
“是吗。”溟野挑眉,“大声些,再一遍,有些人眼盲心瞎,耳朵也不好使。”
被阴阳的陆隽深冰冷的脸色一凝,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许若晴。
听到这话,许若晴一张脸震惊住了。
“什么?”
下属大声重复:“那三个绑匪坐的船是许家的私人船只。”
许家的船。
这几个字,再清楚不过了。
“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许若晴摇着头,一脸听不懂的样子,而陆隽深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已经带着怀疑。
夏南枝跟他过,许若晴就是害穗穗的凶手。
自然,陆隽深当时是不相信。
可此时……
许若晴着急地拉住陆隽深的胳膊,“隽深,你们是在怀疑我?怀疑是我设计的这一切,害了穗穗?”
陆隽深抿紧唇,垂眸看着她,眼神阴冷,带着怀疑。
“许若晴。”
许若晴不断地摇头,看出他的怀疑,她更加惊慌,眼泪更是直接出来,“你们都怀疑我?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那个孩子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冒险害她?隽深,这根本就不通啊,我实在是没害她的理由。”
许若晴眼泪汹涌,“而且,隽深,你认识我这么多年,可看到我去害过谁?我从来没有害过人,更何况是一个跟我根本没关系的孩子。”
许若晴这话让陆隽深怀疑的脸色有了一丝松动。
许若晴跟那个孩子确实无冤无仇。
就算是当初穗穗为夏南枝揭穿她的谎言,这点仇也不足以让许若晴为此冒这么大的险去害她。
这不通。
陆隽深收回视线。
许若晴一脸被冤枉的委屈,哭得更加难过。
陆隽深开口,“是许家的船,也不能证明就跟若晴有关。”
夏南枝捏紧手心,再一次失望地看着陆隽深。
“那怎么样才能证明跟她有关?”
“那三个人其中两个已经被警察抓了,等审讯结果。”
“那若是确定就是这个女人害了我的孩子呢?”孟初从外面走进来,她大声开口,“你们的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
孟初看向陆隽深,“陆先生,我很感谢你救了我的孩子,但你偏袒这位姐的行为我很不认同,这位姐的很多事情我都听穗穗了,冤枉夏姐,拿开水泼穗穗,这些我都清楚了,现在,又多了一项,请问陆先生,之后若是发现就是这个女人害了我的穗穗,您是否愿意亲手送她进监狱?”
听到这话,许若晴哭得更加委屈,她红着眼睛站在陆隽深面前,唇瓣发着抖。
“隽深,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过……真的没有,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害过人,更不可能去害那个孩子,你相信我。”
陆隽深看了许若晴一眼,答应孟初,“好,若是她做的,我一定送她进监狱给你一个交代。”
“那就好,我等着陆先生的交代。”
“隽深……”
陆隽深的话让许若晴发慌。
因为那两个人被抓了。
因为陆隽深这个人得出做得到,他现在答应了,若是发现了真是她做的,他真的会把她送进监狱的。
许若晴只感觉双腿不断发软。
心中更是恨意涌起。
几个没用的废物,不仅没按照她的要求折磨孩子,还让她平安回来,还被抓连累她。
许若晴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若真的被他们供出来,她就跟着一起完蛋了。
许若晴急得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陆隽深眉心一拧,只觉得她这是因为刚刚溺水导致的虚弱,看了夏南枝一眼,陆隽深带许若晴离开。
夏南枝坐在病床上,失望地低下头,她眼中含着泪,却落不下来。
明明失望过这么多次了,可每次她依旧会不争气地抱有一声幻想。
陆隽深,你到底还要我失望多少次?
“枝枝……”孟初心疼地看着夏南枝,听夏南枝后来又被陆隽深扔下海,她只恨不能替夏南枝给陆隽深和许若晴两巴掌。
夏南枝抿紧唇,摇头,“我没事,我去看看穗穗。”
……
来到穗穗的病房,穗穗还没醒,家伙闭着眼睛,额头上绑着纱布,周围都是一股消毒水味,夏南枝无比心疼地拉住穗穗的手。
穗穗一直被所有人宠着长大,从来没受过伤,来到这,却经历了九死一生。
夏南枝无法想象穗穗在独自面对那几个坏人时该有多害怕。
夏南枝泣不成声,“穗穗,对不起,是妈咪没保护好你,但你放心,妈咪一定不会放过害你的人。”
“枝枝,别哭了,医生穗穗虽然受伤,但还好那些人怕穗穗失血过多,在途中给穗穗处理了伤口,所以穗穗情况还好,很快就能醒来,等穗穗醒来,问问穗穗有没有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也许穗穗会给我们重要证据,帮我们把许若晴送进监狱。”
夏南枝紧紧握着穗穗的手,轻轻地应了一声。
孟初气愤道:“到时候好好打陆隽深的脸,让他相信许若晴。”
孟初正着,趴在穗穗病床旁的辰辰突然直起身子,擦掉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直接跑了出去。
“辰辰?”
夏南枝来不及叫住辰辰。
“年年,去把弟弟叫回来。”
辰辰做事比年年冲动,年年比较冷静。
年年严肃着一张脸,很懂事地点头。
辰辰气冲冲地,出了门就不见人影了。
年年知道他这是要找陆隽深和许若晴报仇去。
辰辰在医院找了一圈,终于看到了陆隽深的身影。
辰辰此刻气上心头,一心想着为夏南枝和穗穗报仇。
他盯着陆隽深的背影,大喊了一声,“陆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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