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不是这样的!呜,不该是这般的……”
乌衯跪在地上面对着张启灵低垂着头的躯体,哭的很狼狈。
而不远处,又是那道熟悉的嗓音,不过这次隔着类似防毒面具一样,声音模糊又清晰。
“收队。”
“是。”
乌衯搂着张启灵,泪水早就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眼神愤恨的扭头回望,只见一个黑色身影逐渐消失在绿光里。
她想起身追过去却恍然了一下,好像又见到了活着的张启灵正给自己递木雕……
这是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呢?
乌衯分不清,只是感觉自己好像经历了很多残缺的她难以接受的事,那感觉非常痛苦,苦到让她恨不得立马死去。
但其中这些碎片痕迹里,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
那个喜欢穿着黑衣的人。
…………
耳边又传来烦饶滴滴声,随后感觉一阵冰冷舒坦的液体流进体内。
乌衯挣扎着想睁开眼,却发现入目一片漆黑……
“?”
还有这脖子和手腕怎么还一阵一阵突突的痛啊!!
乌衯带着一脑子问号试着动了动手腕,感受到了纱布的紧绷感,迟来的嗅觉也闻到了医院独属的消毒水味儿。
哇靠,自己这是终于在上班路上被一辆劳斯莱斯幻影撞到在斑马线上,随后被好心车主送入医院了吗?
终于轮到她得到不义之财了吗?老爷!!
“五五,你感觉怎么样?”
“嘎?”
乌衯抖了下耳朵,什么五五?但……
我靠,不愧是尊贵的劳斯莱斯车主,声音果然很符合她的刻板印象,贵气非凡充满了金钱的味道。
“应该还没缓过来,先等等先。”
还没从那迷死饶声音里缓过来,又是一道吊儿郎当听起风流来的纨绔子弟声响起。
乌衯悟了,看来刚刚那个贵公子就是来给这个肇事者收拾烂摊子的。
“那个,您好,能帮我打个电话吗?我得给我老板沟通一下我现在的情况,屏幕密码是,通讯录备注老板那个就是。”
“……?嗯?你哪来的老板,花儿爷吗?”
黑瞎子缓缓抬起自己的墨镜,眨巴眨巴眼,看向靠着枕头的乌衯,带着美瞳的双眼透露出一点迷茫。
乌衯也迷茫了,花儿爷是谁?但她还是礼貌社恐的回答。
“不是啊,我老板姓吴。我有备注的,打那个就行了。”
“……”
“……”
“无邪什么时候成五五老板了,我怎么不知道?再无邪欠五五两亿六,他是通过什么手段达成目的的?”
谢雨臣蹙着眉,看着乌衯的眼神有一点恨铁不成钢,但同时又有一种不祥的预福
这话现在又没法,于是他将目光看到了旁边沉默的张启灵身上,眼神往乌衯身上瞥了下。
(真哑巴了?话啊?)
(?)
张启灵回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没看懂谢雨臣什么意思,但他缓缓提着一口气,淡然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歉意。
“五,抱歉。”
“…………”
乌衯这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原来肇事者居然是这个听起来就亲切,宛如邻家哥哥的人吗?
好割裂,要向风流浪子道歉了。
乌衯长久的沉默,让张启灵以为是没有原谅自己,他垂着眼眸,手捏着木雕,一瞬间整个人有点不知所措。
房间内氛围顿时凝固,就在大家伙都以为事就僵在这里时。
乌衯弱弱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一点歉意和不理解,“……额,所以,能先帮我打个电话吗?我挺急的,暂时还没有打算换掉这份工作。”
“你直接报号码吧。”
黑瞎子拉过凳子坐在床边,好奇担忧的目光上下扫视着乌衯的脑子。
难道哑巴张找的定魂草把五五分脑子定没了?这不合理啊?她和无邪、哑巴张胖子鬼混。
哪来的无老板??她是无邪老板还差不多吧??难道是无二白?不能啊……
“额,这个,我不记得诶。我手机是坏掉了吗?”
乌衯绞着手指,察觉到陌生的气息就在身侧,颇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又道,“没事,应该过一会我老板就会打电话问我为啥没上班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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