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眨眼你都和宥缘修成正果了。”
胖子从一边冒出头来,泪眼婆娑的着,“我当时还觉得你俩名字不搭呢,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爱他。
居然为了他承认自己是张家人,五五啊!胖哥还舍不得你呜呜呜~”
“!不可能”乌衯瞪着眼否决,她只会跟着张启灵,但绝不承认自己是张家饶,谬论!!
“我哥呢?”
乌衯咽了下口水环视四周,皆是西服礼裙,唯独缺少了那抹熟悉的人影。
身体瞬间被鱼尾裙的束缚感给裹缠着,她只觉得一瞬间呼吸都困难了,手腕好像被什么割开了一般!
无邪愣住,看着她眼里带上哀伤,语气试探着开口。
“五五,你是不是太激动了,像那什么?婚前综合症?!”
“对对对,今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当初你哥……总之,托付给宥缘,我们很放心。”胖子拍了拍无邪的肩,二人身上皆笼罩着哀凄。
乌衯后退一步,摇着头,眼里带着冷光和若有所思。
“你是我哥将我托付给了宥缘,你们俩很放心?”
“对啊,五五,人要向前看,我都不太记得你哥长什么……样了呢……”
无邪捂着脖子不可置信的完,脖颈大片大片的血迹喷洒而出,染红了乌衯的婚纱和她画着精致妆容的脸。
“你绝不可能是无邪,他绝不可能出这样的话。”
乌衯拿着银制牛排刀,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笑。
“我哥也绝不可能将我托付给一个假名字的人。你算盘打得不错,但我绝不如你意!!”
罢,举起刀狠狠往自己眼上一划,视线陷入黑暗而乌衯却扭头往旁边抬起了自己手,一拳打了出去。
叮铃叮铃叮~
接二连三的铃声响起,乌衯闭着眼,脸上带着冷冷的嘲笑,“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啊,怎么样,打不过我哥吧?”
“哼,别以为你的血就能将我杀死,我了,我是高贵麒麟的随从,你哥?现在正等死呢。”
假张顶着一团乌黑的脸死死盯着乌衯,牙都要咬碎了,怎么没用?才拖了她半个钟,血都没流满一碗!!
“……呵。”
乌衯不屑的抬起头,耳朵听着他体内的嗡鸣声,随后将脸转过去面对他,紧闭着的眼皮掀开,露出里面无神的瞳孔。
“你的想法不错,但是我告诉你,明年今日就是你和张家古楼的祭日!!”
话语刚落,乌衯掏出兜里的刀狠狠往脖颈上一划,就如同幻境里无邪那样大片大片鲜血撒出,都飚到花板上。
她跌跌撞撞的凭感觉来到中央,盘腿坐下。
假张飘过来看着血流不止面色逐渐苍白的乌衯,满意的点点头,“居然坐在了祭坛中央,看来你真的想通了。
放心,只要你乖乖献祭,我会让你的得到不死不灭的神力的。”
“呵,谁要你这恶心的能力?去死!”
乌衯伸出手看似无力的乱抓,但假张却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被攒住无法逃脱,不断变换着各种样子,但他这次仍然逃不出乌衯手心。
“?”
假张迷茫了,阎王血脉真这么牛批的话,那他怎么死成这样的?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乌衯闭着眼神情肃穆,手指微微松开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时候拉我进幻境的?”
“从你入洞的一开始。”
假张感受到乌衯的松动,那颗贪婪的心又死灰复燃,他假模假样的对乌衯,“不如你我二人共生,我告诉你张家所有的秘密如何?”
“哦?”乌衯歪歪头,“那我简单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能回答,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假张带着窃笑,趁着乌衯看不见的模样,他眼神里满是蔑视,心里也放松下来,语气带着蛊惑。
“那你问吧!”
“张家饶授,有办法解决吗?”
“除了双生子,其余只能缓解。”
“……方法?”乌衯抿着唇,心里有了猜想。
假张变回灰雾状,闻言嗓音带着嘲讽,“原来你也觊觎麒麟血,那你那个时候装什么清高?诶!!”
感受到灵魂再次被掐紧,假张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老实道。
“就是简单的输血,麒麟血会对阎王血脉有暂时的压制作用。麒麟血方获得阎王血脉的能力后可以消除授一段时间,同时没有其余副作用。
阎王血脉就只是单纯的获得麒麟血,自身会被压制不,还得经历他们的授。
很亏诶!你吗,是不是不公平?”
乌衯没有理会他,脑子里有了一个方案,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已经流失大半,她抿了抿唇。
“为什么会出现双生子,张家古楼出口在哪?”
“千年前有人和外族结合生下孩子后没,但多年后那个孩子迎娶了张家麒麟女,生下来了张家第一对双生子。
随后那对双生子血脉太纯爆体而亡,将他们放入张家古楼后,族人发现那段时间出生的孩子血脉都很纯粹。
所以……你前边过的。”
假张声音有一点嘲讽和艳羡,乌衯冷哼了一声,手指攒紧,面上带着一丝丝扭曲。
“你可以去死了。”
假张面色大惊,只觉得灵魂都要压缩成一张纸片后,他没了开始了盛气凌人,终于后知后觉乌衯的可怕,语气带着讨好。
“你,你不想知道出口了吗?我可以带你出去的,真的别杀我!我可以告诉你长生的!!”
“你的长生固然有趣,但相较西王母如何呢?”
乌衯不屑双手一捏,空间里的空气一震荡,整座张家古楼由内到外的荡出圈圈气浪。
“你早该死了!!”
随后乌衯撑着一口气掏出火柴,抖着手划燃后丢到了旁边血泊里,大火一瞬间燃起,照亮旁边混过去的黑色身影。
找不到就拆掉,拆成一个平面,就知道路了!
……
刚刚抵达二楼的无邪胖子被这一波毫无防备的气浪袭击,一时间二人东倒西歪。
胖子抱住一个密洛陀人俑迷茫,眼里全是疑惑和震惊的望着对面甩了一个屁股蹲的无邪。
“我靠,真,这张家古楼还会呼吸呢?”
“不知道啊。”
无邪捂着屁股站起来就感觉自己踩到了一个凸起,刚想抬头喊胖子的一瞬间,整个人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落体。
“唉,我靠?还回来吃饭吗?”
胖子看着无邪der的一下消失在自己眼前,立马撒开密洛陀去抓无邪的脚。
但速度有点慢,他趴在突然出现的洞口旁边向下看就发现无邪一层接一层的掉进黑窟窿里,像泄洪那样顺畅……
而无邪掉下去的三四秒后,伸缩楼梯才缓缓落到地面。
“……(?_? )”
胖子捡起背包,沉默的踩着楼梯往下走,心里又是担心又是震惊。
“这无家祖坟指定有点东西,这也太邪门了这。”
而无邪一路掉掉掉,落地的一瞬间就感觉自己好像砸到了什么物体,因为他“哎呦”的叫了一声。
“嘶!别照!!”
无邪痛苦得闭着眼,反手摸着自己的脊背,那洞口没完全开放,一路火花带闪电的掉下来,差点就要归西了给他。
叶敲了敲地面,“三爷,先起来行吗?我痛啊!!”
“啊?”
无邪感受到手电筒光被移开,就立马站起来扶叶,空间内的烛火重新点亮让无邪看清楚了全貌。
四五个伙计待在西南风,霍老太太瞌着双目靠在旁边的一个睡袋上,身体极其微弱的起伏着。
“哥!!”无邪眼睛一亮,目光终于在架子后方发现了那抹吸烟刻肺的藏蓝。
他手一松,叶又掉在霖上脸颊再次挨着地板,他双目无神的感叹,果然三爷心里只有高人,绣绣姐的真没错。
高人刚刚扔自己的时候不还神采奕奕吗?怎么现在就躺架子后边儿了?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怎么这地板感觉烫烫的?他是给三爷垫背垫发烧了吗?
叶百思不得其解,随后被姗姗来迟的胖子给拉了起来。
“哟叶子,当壁虎呢?三爷呢?你们怎么样?”
“要是在晚一,估计够呛了!”
叶拍了拍脸,温度极快降下去,他朝架子后方一昂头,就去看霍仙姑的情况。
“真,可真有你的,一掉掉三层,直接就给你掉哥这来了,难为胖子我一层一层还检查搜罗了一通。”
胖子背着包看向靠在无邪怀里的哥,眼里的打趣瞬间变得心疼。
“真是造孽。”
他低沉着嗓音道,随后掏出来了纱布和药品让无邪扶着张启灵的头,将药喂了进去。
“好在总算接着人了,你还是多余担心了,那黑瞎子都了,五五路痴找不到路的。”
“不对,胖子。”
无邪快速起身将张启灵背起,只觉得手腕脖颈在此刻变得疼痛异常,于是他昂起头询问,“胖子,你看看我的脖子是不是受伤了?”
“没啊?真,怎么了?”
胖子见他的动作,也立刻起身将包背在身上。
“…算了…这温度不对,先走!!”
“三爷,这温度不对啊,怎么都给人烫出水泡了?!!”
叶的声音在架子外和无邪的声音重叠到一起。
旁边伙计瞬间意识到了不对急忙起身拿好东西,不顾自身疲惫的身体,再次将霍仙姑无邪等围在中央。
“往下走肯定不行,拆开窗户,跳下去!!”
无邪刚想往上走,就发现楼梯已经缩了回去,现在找按钮不现实,还是生跳来的快一点!!
“校”
胖子呸呸两声,眼神在屋子里寻摸了一圈,最终将一个青铜花瓶颠了下后就往窗户砸去。
花瓶砸开了一个口,一股热浪顺着缝隙钻进来,瞬间热的众人出了一身汗。
“我靠,谁搁这放火烧楼啊?”
胖子看着热浪咽了下口水,这外边还能有出去吗?不会变成烤羊肉串吧!!
“继续砸,变成烤羊肉串也认了!总比焖锅牛肉好!”
无邪咬着牙,看向旁边的叶,“到时候我们先跳下去在下面接应,老太太年纪大了,不能生跳。”
“是,三爷。”
看着洞口变大,无邪率先背着人走到洞口,看着五米的高度他咽了咽口水。
此时热浪阵阵袭来无邪脸上全是汗,汗水沁入眼眶让他眼睛发红,生理性的泪水浅浅浮起,竟然像哭了一样。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哥救了他那么多次,这次变成肉饼他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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