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桔紧跟着她,青俊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看起来就像包容看着自己闹脾气女友的十佳男人样子。
他坐在乌衯旁边,装作很巧的样子,“你看,五五,我们居然是邻坐!”
又在演什么?乌衯不想接他的戏,直截帘的问,“什么时候盯上我的。”
“没有盯,是缘分让我们相聚在这里。”
汪桔剥好一个橘子递过去,乌衯没接,他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你家里人不太会挑,上次好像也是这个位置,把那位无家三爷酸的够呛呢。”
“……你变态啊?”
乌衯咽下饮料,不太理解汪家的脑回路,传销改姓,各种安插卧底。
你要实质性伤害,也就搞垮了死对头张家,干出来的事还没张岐山搞得过分;你要没伤害吧,又跟有偷窥癖似的到处安插人型监控。
汪桔笑了笑,深情的桃花眼直直看着乌衯,嗓音轻柔里夹杂着好奇偏执,“我只对你好奇,五五,我很适合当你男朋友的。”
“谁给你的自信?”
乌衯缩回手,想扇他一巴掌,可看着他的眼神又觉得扇出去会恶心到自己。
“对了,你瞧,五五,见你太惊喜。都忘记自我介绍了,五五,我叫汪桔,三点水加汪,桔梗的桔。”
“……”
乌衯了然的点点头,“我懂,王姐,傻狗汪汪汪的汪。”
“……五五你真调皮。”汪桔痴痴的笑着,眼里全是温柔和病态,这样着就想来牵乌衯的手。
乌衯躲了下,重复了那句话,“为什么这个时候给我坦白身份?”
虽然知道周边一直有汪家人盯着自己,但汪家不是不喜欢正面刚枪吗?现在这是和她玩明牌?
“因为我喜欢你,他们束缚不了我。”
汪桔凑近乌衯,距离停止在半米之内,他脸上带着痴迷狠狠吸了一口气。
“五五,你好香啊……”
自从回来被无二白处死的时候,他假死脱身,就对张五五产生了偌大的好奇。
道上有名的南瞎北哑,京城一不二的谢当家,表面娇纵内里乾坤的霍家继承人,还有那九门重点培养的真三爷都对这个张五五另眼相看。
加上塔木陀时她神奇的血液,竟然能让那些雇佣兵死成那般模样,他真的是好奇啊!
这样的宝藏,也就他们有眼无珠,一味地盯着无邪他们,忽视这个身手差,但却深藏不露的张五五。
汪桔哼笑一声,“五五,我最大的能力就是侦查和追踪,所以你当时在德国跑的那一次,真是……”
他呼出一口气勾起笑,强势的握住乌衯的手,全然不顾乌衯扭曲的脸。
“太迷人了,简直和我生一对的。”
乌衯深吸一口气,用力扯出自己的手,皮肤干燥,肌肤互相拉扯间已经变得通红,伸手挠了挠,有点心理性过敏,觉得手痒痒的。
“我告诉你,要到站了,别犯病!!”
汪桔撑着下巴歪头抛了一个ink,“五五,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你又不是张家人,我俩在一起,合适。”
“我真服了,你能不能不要陷入你的妄想,一路上光听你自自话。我警告你啊,别动手动脚的,我有机关的哈。”
乌衯猛的伸回手,无语的着。
汪桔骨节分明的手按空在了桌板上,这里已经快到了终点,他们这间卧铺里就剩下她和这个神经病。
“五五,别开玩笑了,你身上带了什么我能不知道吗?和我去德国吧,你不是错过了圣诞狂欢吗?”
“是吗?”乌衯晃晃手机,不屑的笑道。
多亏了她这张脸,购票的时候售票员姐姐很负责,看她要去广西,贴心的交代了她的同事,此刻乌衯手机上正是她发送过去的报警信息和录音。
汪桔脸色一僵,诡异的看了眼乌衯,想不明她脑子怎么长的。
没等他开口,就已经被过来的铁警拷上了手铐,一同前来的乘务员看着乌衯可怜的样子,母爱大发,狠狠瞪了一眼这个长的还不错的登徒子。
真是人面兽心,看起来五好青年的模样居然是个骚扰跟踪狂,还好芸芸警惕。
“没事,火车快到站了,你记得叫你哥哥来接你,你们兄妹俩要好好过啊。”
乌衯乖乖的被乘务员姐姐抚摸着头,闻言甜甜一笑,“我知道的姐姐,我和我哥哥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好意的。”
“嗯,放心,我们一定会严惩不贷的。”
铁警是个高大威严一脸正气的西北汉子,这般安慰着乌衯,手也毫不留情的给了汪桔一拳。
汪桔已经不笑了,眼里都是不解和无语。
乌衯看了看坚韧不拔且气质温和优雅的乘务员姐姐,又看向高大的铁警,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掏出从北京带着的礼品,挑出了里面多买的配对饰品,递给了乘务员。
“姐姐,好事将近,这是我和哥哥送给你们的贺礼,一定要收下哈,这是我随的份子,可不是感谢礼。”
“这……不行,五五,我们不拿人民一针一线,这事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乘务员姐姐拒绝了礼物,并送来一个拥抱和糖果,是从她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来的。
“你和你哥哥的心意我收到啦,喜糖请你和你哥哥吃沾沾喜气,和和睦睦的过日子。”
她讲完摸了摸乌衯的头,和身后的铁警相视一笑,带着汪桔就往后车厢走去。
乌衯目送他们离开,低头发着信息,笑着摇摇头感叹道。
“都了有机关有机关,偏不信,真是的,公安机关不也是机关吗?法盲没救了!”
到了广西,告别乘务员后乌衯没急着走,而是掏出她的纸笔写下了一封长长的感谢信。
由于在车上已经做完了笔录,所以她此刻坐在火车站旁边的卖部里奋笔疾书。
写完之后重新读了一遍,发现没有遗漏掉任何一个工作人员之后,抬头朝卖部老板问了句。
“叔,有感谢锦旗不?”
大叔想了想,“你要哪种?”随后展示了他多种多样的锦旗资源。
最后,乌衯拿着分成两个的袋子和锦旗踏出了卖部。
一幅:细心指路指点迷津,爱岗敬业有礼。
一幅:惩恶扬善出警迅速,爱岗敬业心真情。
妥善交给保卫处后,乌衯没走远就停留在远处看着,所谓好心有好报,保卫处正打电话呢,那边乘务员姐姐就陪着一位像领导一样中年女子走了过来。
乌衯勾起嘴角,悄悄离去,是时候出发寻找张官啦,别,离开时这十多,真有点惦念了。
等她累死累活抵达阿贵叔家,换来的就是无邪跟着盘马老爹进山一的噩耗。
“对了,还有一个穿皮衣的男的和粉色衣服的贵公子哥。”
阿贵叔握拳砸在手里道,乌衯思考了一下,默默出声。
“粉衣服出手大方吧?”
“那可不。”阿贵叔骄傲抬眼,对视上乌衯打趣的目光,笑了笑,嘿嘿,有点尴尬。
乌衯勾起嘴角,阿贵叔真是双标的很明显。
一看就知道黑瞎子一毛不拔不,还倒坑了阿贵叔一把,不然怎么会一个是男的,一个是贵公子哥啊,笑死了哈哈哈。
“盘马老爹回来了吗?”
乌衯吸溜着彩云端出来的螺蛳粉,含糊不清的问道。
阿贵敲了敲烟杆,里面没有烟丝,带着不确定,“应该回来了吧,进山按他的脚力,估计正在返程要么就是已经到家了。”
“那我等会去找他。”乌衯擦擦嘴,朝彩云笑了笑,“彩云我知道你也可以,但是现在太危险。
这几虽然雨停了,但是你看田里的水并没有变大,山里肯定有东西堵着,万一咱俩遇见坍塌,你让阿贵叔和彩霞姐怎么办?”
彩云知道乌衯的有理,叹了口气,按捺住自己的脾气,站起身。
“我知道的五五,我去给你收干粮!!”
“好,谢谢彩云,真是好姑娘,也不知道谁那么有福气~”
乌衯眯着眼笑嘻嘻的调侃彩云,羞得少女面色通红一跺脚就跑回了房间。
阿贵叔倒是面色奇奇怪怪的,那要张不张的嘴,惹得乌衯多看了几眼,好奇的问道。
“怎么了叔?有什么事吗?”
“啊,没樱”
阿贵沉默,毕竟那个胖老板也没明确表达,要是只是玩玩那就不好了,毕竟城里套路深,他不想彩云受苦。
……
乌衯来到盘马老爹家,一进屋就和很无语的盘马老爹对视上。
“……”
“……”
盘马老爹长叹一口气,脸上全是被无法言的痛苦折磨过得样子,他带着某种快刀斩乱麻的语气道。
“我觉得你不会活不到25岁了。”
乌衯不理解,看着盘马缠着绷带的腿,良久缓缓吐出来一个“啊?”
“因为祸害遗千年,我真是被你们兄妹俩整得够够的了,能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家??回答我!!”
盘马老爹吹胡子瞪眼,语气带着浓烈的幽怨,就像辅导了一个不通人性的吗喽后崩溃的模样。
“……”
乌衯瞳孔地震,静默无言。
所以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张启灵对盘马老爹做了什么?怎么变化如此之大!!明明离开前还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
“我现在无法带路,但我做了标记,你,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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