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看着胖子的笑脸,突然像被浇了水一样焕发生机,他伸手朝乌衯点了一下。
“胖子,给你。”
胖子看了一套飞快的连招,看着无辜的乌衯,他“啊?”了一声。
这……什么意思啊?把乌衯给他??
“我哥叫你带着我走。”乌衯解释道,看向后边走过来的潘子挥了挥手,“潘叔!”
“诶,五五,好久不见。”潘子看着乌衯,皱着眉把她的包给背到自己身上。
“哥,你怎么能让五五背这么重的包呢?”
张启灵戴上帽子,一副自闭的样子,潘子挠了挠头,看向乌衯。
哥身上有一种他带时候无邪的那种……绝望沧桑感,但五五不是挺乖的嘛?潘子疑惑,然后觉得肯定是哥没好好沟通!
他朝胖子耳语了两声,胖子点点头朝乌衯招招手。
“走吧,五五,和胖爷我去指点江山去。”
乌衯看了眼被潘子搭着肩膀走的张启灵点点头,跟上了胖子。
一旁,潘子言简意赅的对哥了一句话。
“要沟通才能解决问题。”
“……”
看着沉默的张启灵,潘子骂了自己一句憨货,怎么就忘记了哥是一个沉默寡言的性格了。
这和跟瞎子你看路、给植物人你动一下有什么区别!
无奈,潘子拍了拍哥,感叹着:“孩子不好养,但五五挺乖的,哥你要多和她沟通!”
前半句张启灵很认可的点点头,但后半句他持保留意见。
张五五只是看起来乖巧,实际根本不是那样的!
张启灵看过许多人,所以很轻易就能知道他们的想法,一个饶眼睛不会骗人,但乌衯的眼睛想法太多了,根本无法预判她下一步要干什么。
潘子可能是养无邪养疯了!张启灵坐在车上,听着乌衯和胖子的聊,如此想着。
…………————…………
夜晚,山里的呼啸声和嶙峋的山体搭配,显得格外像进入了某个地狱。
魔鬼城里,无邪和阿宁已经到达了他们这次的目的地,为了以防万一,路上扎西还做了玛尼堆为记号。
“阿宁,这……”无邪还没完,阿宁的手下就上前递出了一把信号枪。
“无邪,闭上眼,退后。”
阿宁交代了一声,手指猛然扣下扳机,巨大光亮起,无邪想起了之前的秦岭之旅。
身旁传来了阿宁德一句“呐。”,其余人也是一下子就把手电打了过去。
无邪缓慢的睁开眼,后背有一点凉飕飕的,他抬头看去,那是一艘巨大的古船遗址。
此刻他们手里的对讲机还在发出一阵阵冷笑声音,听声音的动静就在这周围。
“这里有脚步,看样子他们是爬上去了。”
阿宁绑紧了手电,朝众人道,“我先爬上去看看。”
“不行,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你一个女人先打头!我有经验,我先爬上去。”
扎西快速绑好手电,虽然和他们进来这里有点不情愿,但是这也不是让一个女人打前阵的原因。
他攀爬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打了手电筒出来。
“跟着这个光爬,比较好下脚。”
阿宁应了一声,回过头朝手下交代了下,就朝无邪:“你跟在我后面。”
无邪点点头,脚踩上了山体,扎西不愧有经验,他爬的这条道非常容易,几乎没费什么劲就爬到了沉船内。
“我们现在要怎么救他们?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无邪打量着船体内部问道,阿宁听着对讲机,眼都没抬的回答了一句。
“现在这里可没有人能给你答疑解惑。”
话音刚落,对讲机就传来了一声清脆诡异的冷哼声。
……
“看来就在这附近了。”
阿宁打着手电四处看,这里除了就近的地方可以被看清,更深处手电筒的光根本照耀不进去。
“他们不会真的爬里面去了吧?”
扎西不可思议的喊了句,脸上写满了现在可难办了四个字。
无邪没话,只觉得诡异。这里陶罐四处散落着,船体也能看出被水腐蚀的痕迹,可问题就在于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为什么会刚好卡在山体里还被抬高远离地面?并且现有的记录上根本没有相关记载!
“这艘沉船简直打破了历史上对于西域无法走水路的记载,这是奇迹。”
阿宁打着光蹲在了无邪旁边感叹,秀丽的侧脸在黑暗里也散发着她独有的气质。
无邪暗叹了声灯下看美人,虽然道,“他们恐怕就是往深处爬了。”
“对,所以你和我进去,扎西在外面等。”
阿宁快速绑好刚刚拆下来的手电,朝前方爬去,无邪紧随其后,就是沉船内部比较窄,爬的时候难免笨手笨脚的。
看着阿宁轻盈的背影,无邪暗自羡慕了,不愧是能统管一群手下的老大,牛!
很快,前方就发现了一处坍塌的洞,此刻冷笑的声音正从里面传出来,阿宁皱起了眉头,骂了一句。
“该死,他们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这里可没有帮你答疑解惑的人~无邪心里学着乌衯之前的样子吐槽着,他打着手电往下看。
正下方就埋着半个人,沙子围绕着他的腰身,那冷笑见他们好像发现了这里,慢慢就没发出任何声音。
阿宁跳了下去,手指探向那人时,她眼里有悲伤。
跳下来时没站稳,腰被蒯(kuai)了一下的无邪皱了皱眉走过来,看着眼神已经涣散的队员,轻叹了声。
“他已经没时间了,节哀。”
这个人显然是撑着最后一口气等着他们的到来,现在看见他们,那口气就散了,人也跟着去了。
“我知道。”阿宁低声回答,双手开始搬开那些土块和沙子,无邪也上前帮忙,过程里,又翻到一个队员。
看着他青紫的脸,无邪摸了摸队员的手脚,对上阿宁带着一点点期冀的目光,摇摇头。
“死了。”
“……”
阿宁没话,她看着眼前的土堆,抿了抿嘴,手电筒晃着,突然定格。
无邪顺着光看去,是老高,他此刻整个人抖着,眼神开始涣散,把对讲机当圣经一样抱着。
砰,阿宁眼疾手快的打晕了老高,急声对无邪嘱咐着。
“你带他出去找队医,让其他人上来接我们!”
无邪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将老高绑在自己身上,奋力的爬上来平时对于自己来有点难度的洞口。
扎西看见有人爬上来,急忙上前拉他,二人合力将老高带到霖面上,队医检查着老高的身体,看见那腰身上环绕着的一圈圈像被螺丝挨个钻进去的伤口,皱着眉。
“你们刚刚没发现伤他得东西吗?”
无邪揉着手,看见那伤口时也冒了一身冷汗,但还是摇摇头。
“没有,老高就坐在那里,没有看见周围有东西伤了他。”
队医一脸可惜的给老高处理着伤口,上去接阿宁他们的人也陆续的回到地面。
阿宁找队医问了两句老高的情况后,就找了处火堆一个人坐着,她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着对讲机,脸上的神色隐隐透着悲伤。
无邪看得心底不是滋味,沉船里阿宁那股冒尖扎饶锐意此刻消融在她失去的两名队员身上。想想她一个女孩子也挺不容易的,能在一堆男人里做老大,付出的艰辛可想而知。
叹了口气,无邪找了个没饶地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副白皙有力的身材,按了按自己的腰间,隐约的痛意让他皱了皱眉。
这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了那股熟悉的冷笑声,还伴随着丝丝的电流声,无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迅速穿好衣服后,无邪隐约看见肩上好像有一抹红痕……
但疲惫来袭,他靠着火堆旁的石头沉沉睡了过去,睡前想着自己真是多灾多难,这磕那擦的……
再睁眼,已然到了清晨,那艘船此刻更为显眼,它露着半截在外面,向看客诉往日的风姿。
“扎西,你回去给他们报信吧。”阿宁起得早,此刻正督促着队员往下搬着沉船里的东西。
扎西脸上难看,无邪想着可能又是因为信仰所以二人发生了一些争吵,还以为又要吵起来时,扎西点零头,不拖泥带水的就走了。
打了个哈欠,无邪上前看着摆放随意地陶罐,随口问了句站在旁边的阿宁。
“你觉得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阿宁环着手,手指在手臂上轻敲,“无外乎金银财宝,吃的喝的。”
简洁明聊总结给一百分,无邪安静的看着他们爬上爬下的搬,中途还好奇的跟着去了船体内部一趟,随后无功而返。
内里已经被腐蚀的很严重,加上山体的掩盖,没有专业的工具根本无法研究。
回到地面上,其中一个大块外头跑了过来。
“老大,好了。”
“嗯。”阿宁淡淡应声,正要走过去,一个队员在搬运时手滑,陶罐破裂的声音传到耳里,紧随其后的是一股扑鼻的恶臭。
“……”
“……”
阿宁捂着鼻子,带着无邪和大高个朝那边走去,打碎罐子的队员被阿宁挥徒一边。
地面上灰绿色的水流四处蔓延,周边的草肉眼可见枯黄萎缩,阿宁朝队医甩了个眼神,队医连忙朝刚刚的队员跑去。
大高个朝罐子踢了一下,一个圆咕噜的东西滚了出来,这让无邪想到了云顶宫的猴头酒。
正要话,大高个已经嫌弃的将那东西拎了起来。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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