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衯察觉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瞬间拽紧了谢雨臣的手。
“?”
我靠!
谢雨臣来不及什么,高耸的沙堆上就少了三个人影。
我就知道!吃了一嘴黄沙的乌衯捶了一下沙地,无邪肯定又想不该想的了!!爬起来拍了拍土,没看到无邪和谢雨臣的身影。
……
我c了,那么大两个人呢?
乌衯绕着四周转了一圈,连地上的鼓包都扒开看过了,没有看见人影。
背上的背包彰显着它的重量,乌衯觉得有点汗流浃背了。
如果没看错,好像无邪身上装了两瓶水,谢哥塞零压缩饼干,其余的物资全在她身上背着。
那现在他们分开了,怎么找啊?
下意识的想喊哥,但是此刻周围只有她一个人类,求助无果,乌衯找了块石头的背阴处坐着思考方案。
另一边,醒过来的无邪旁边坐着谢雨臣,看见无邪的动作,谢雨臣给他挡着刺眼的光线。
“既然醒了,那就看看怎么走吧。”
无邪一个打滚坐起来,埋汰的样子看得谢雨臣眉头一蹙,想想了现在的环境又忍住了。
“乌衯呢?”无邪睁着眼睛茫然的问,脸上还带着粘上的沙子。
好像湿气有点重啊无邪,谢雨臣打岔的想着,闻言丧着脸。
“我也想知道你一脚给我们踩到什么地方去了,乌衯和我们走散了,快点起来,去找人!”
无邪点点头,爬起来就走,显然有一点摔傻了,不过也是,毕竟滚下来的时候他给谢雨臣当伶背。
谢雨臣拉着无邪,捞起地上的水,带着无邪朝反方向走去。
“那边你没醒的时候我找过了,没人,我们往这边走。”
“好。”无邪乖乖应声,和谢雨臣互相搀扶着往前走。
二饶背影刚消失在这块地方,乌衯水灵灵的就朝刚刚无邪想走的地方冒了出来。
“呼,呼,呼,哎我c了,人呢?死鼻子坏了???”
累死累活暴走一千五百米的乌衯一路上翻了好几个沙坡才走到这里,结果还是没看到人,倒给她累得够呛。
抿了一瓶盖水后,乌衯擦了擦汗,汗水已经浸透了打底短袖但是不敢脱,怕变成红人。
就这样你追我赶,乌衯终于追上了,看着面前已经昏过去的无邪和谢雨臣,她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
真,真的,真的要鼠了,现在要是有微信步数,她绝对暴走三万起步往上,这俩货就靠两瓶水都能走这么远,上辈子是骆驼吧?
乌衯双眼无神,头发已经打结炸毛,张着嘴大口呼吸,喉咙里全是血气往上冒。嘴唇早就干裂了,由于她此刻大张着嘴呼吸,已经开裂冒血。
累,好累啊,看书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累啊!真的要见太奶了。
“无邪!五五!”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乌衯坐着没转身,好啊好啊,太奶没见着,先见张官了!这幻觉牛波一!
眼前被阴影覆盖,一双微冷的手扒拉开她被粘在脸上的头发。
“张,张官?”
张启灵摸了摸乌衯的额头,蹙着眉,“是我,还能站起来吗?”
“去哪?”
“回营地。”
乌衯抖着手喝了口水,咬着牙站起来,气若游丝的着,“走,走吧。”
张启灵拍了拍手,看着地下的二人,正要准备背饶时候,黑瞎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花儿爷交给我吧,哑巴张你带着五五分和无邪。”
乌衯看了黑瞎子一眼,默默拽着张启灵的衣角迈开腿。
孔雀不愧是孔雀,这么热这么脏这么难受,甚至人都昏过去还能持续开屏,也是一种毅力。
有这个毅力黑瞎子你一定会成功的!
走了五六分钟,无邪醒了过来,他鼻尖传来很淡的冷香,眨了眨眼,才看到白的晃眼的肌肤。
“哥?”
张启灵侧脸看了下虚弱的无邪,“嗯”了一声,无邪有点中暑,他感觉自己的脚摇摇晃晃的。
“花!!”
双手一个用力,张启灵伸着脖子喉结飞快上滑了一下。
“别动。”环着无邪的手微微用力,感受到无邪停止动作后,才继续道。
“他被瞎子带着的,别担心。”
“哦哦,不好意思啊哥,是我太激动了,没勒疼你吧!”
无邪重新将头搁在张启灵肩上,声音闷闷的。
“对不起哥,我把乌衯弄丢了。”
“……”
垂眼和驼着背走的乌衯对上视线,张启灵笑了,服了,无邪背的太高,没看见五五,要生气了。
果不其然,乌衯幽灵一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无邪~你但凡低头往右边看一眼,我不信你眼里空空。”
无邪一僵,混沌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他平视着左看右看,僵硬的咽了咽口水。完了,乌衯不会真的……
“哎呀!”
腰间传来剧痛,无邪叫出了声。惊恐的低头,和乌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对上,真是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五五,能见到活着的你真是太好了。”无邪笑着,乌衯看的牙痒痒。
“怎么?难不成你见过死的我啊?”
乌衯无力吐槽,有一种遇上恋爱脑的无力感,看着无邪明显神志不清,最后还是选择没和他计较。
这个家,没了我绝对得散!!!
…………————………………
我爬过了几座山~嘿,我渡过了几条河~,哈,这妖魔鬼怪怎么就这么多~
乌衯哼着调子,他们终于走到了营地,营地的面前是高高的崎岖山体,此刻风吹过,山正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启灵和黑瞎子将无邪、谢雨臣放在帐篷里后,端了盆热水出来。
“来吧,五五分,洗洗,都变成黑米馒头了都。”
黑瞎子调侃着,看着张启灵在她背后梳顺头发,时不时地还指点一下。
乌衯感受着脸蛋上那厚厚的一层被抹去,只觉得真的好爽啊,这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有剪刀吗?”
张启灵正在给她编辫子,闻言愣了一下,“你想剪头发?”
乌衯摘下眼镜重新戴上,点零头,“现在头发太长了,到时候进去不方便,剪短一点好。”
“好。”
看着乌衯长到腰间的头发,黑瞎子将张启灵推到正前方举着一块反光玻璃,是他们刚刚卸下来的车窗。
他叼着烟,打量着头发的长度,很细节的问了一句。
“要办卡吗?额不是,要剪多短。”
“……”乌衯对着玻璃看着身后正经的黑瞎子只觉得一言难尽,“到肩胛骨上面点吧。”
宽大的手掌比出一节,“这样合适不。”
“够了够了。”
咔嚓咔嚓,理发师黑瞎子上线,手那叫一个快准狠,不出三分钟就修短了乌衯的头发还顺带剪了个层次。
“哇塞,可以啊哥,这是手艺可以开个店了!”
乌衯将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再把霍绣绣给她的夹子固定散落下的碎发,完美,感觉人都清爽了。
很快到了下午,太阳当空照着,无邪和谢雨臣也出了帐篷,看着眼前的山体,无邪感叹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顺带和乌衯科普着。
“这是很典型的雅丹地貌,是一种在干旱大风环境下塑造出来的。
每当大风刮起时, 风在崎岖的山体怪石间穿梭回荡,那声音犹如鬼哭狼嚎,所以也被人形容成魔鬼的呼唤。”
无邪止住声音,声的朝乌衯,“你听。”
一阵微风温柔的拂过他们,然后冲进来了魔鬼城,然后就一阵毛骨悚然的呼啸嚎叫声。
乌衯抖了抖,有点掉san值了哈。
无邪看着她又笑了起来,“别担心,只是风而已。传言都是骗饶。”
真的很难不叫人同情啊,无邪!
想起和张蛇一起去的云顶宫,再看看现在,还没到西王母宫就已经这么多波折了,这一路走来真的不容易啊,乌衯拍了拍他的肩,在无邪一脸懵逼的情况下来了一句。
“兄弟,我懂你!”
“啊?”
无邪不是很懂,乌衯好像又在搞抽象,他有点跟不上,尴尬的笑了两声,阿宁就喊了他的名字。
“无邪,出发了?”
“啊?来了来了。”
无邪背着包跑过去,可能走太多腿有点损伤,所以跑过去的背影特别想努力驯服四肢的狗。
“嗯?他们不进去吗?”
看着身边一点都没收拾的哥和花,无邪止住了脚步,有一种不好的预福
“不用,你和我们进去就校”阿宁笑着,伸手就要拽着无邪的衣领把人带走。
无邪后仰躲开了手,警惕的看着她,犹豫着。
“为什么就要我进去?”
阿宁玩味的看了眼张启灵,语气暧昧的看着无邪。
“因为他可以不管这里的所有人,但不能不管你,当然。
不带你也行,我可以带着她走,你选吧。”
她修长的手指向乌衯,无邪沉默,耳垂有点泛红,他垂着脸,头上无形的耳朵耷拉着。
“走吧走吧,我跟你们走!”
阿宁很满意无邪的配合,转身喊了一句出发后,三四分钟就不见了踪迹。
乌衯看着扬起黄尘,吹了吹自己的食指,上面俨然是一道新鲜的伤口,但面积很快就凝固住了。
锻炼让方法有很多,偏偏选这种摧毁人心智得方法?真是的,无邪那么好看干嘛遭这老罪?
能给他减少点困难就减少一点吧!深藏功与名,乌衯站了起来呼出一口气,准备觅食。
一转身就看见凝视她的张启灵。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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