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土豆田在金秋染成金黄,王二虎穿着簇新的蓝布衫,裤腰上别着张奇送的“土豆新郎”挂件,紧张地搓着手。李婶挽着红头绳,围裙里兜着刚烤好的辣蜜饯喜糖,忽然拍了他一巴掌:“傻笑啥?县太爷还没来呢!”
“来了来了!”远处传来熟悉的贱笑,张奇穿着红裤衩,手里晃着用土豆藤编的司仪牌,腰间还挂着个铜铃铛,“新郎新娘听好了!今这婚礼,得按咱们清水县的‘土豆规矩’来——一拜土豆神,年年大丰收!”
王二虎和李婶对着土豆堆恭恭敬敬地磕头,土豆堆上摆着张奇的画像,手里抱着颗比人还高的土豆,旁边写着“土豆神仙,早生贵子”。围观的百姓们憋着笑,赵大爷声:“这画像比城隍庙的菩萨还喜庆。”
“二拜县太爷,赐你们胖儿子!”张奇大喊。
“县太爷使不得!”李婶脸红,却被张奇按着头拜了下去。他趁机往两人兜里塞了辣饼:“吃了本县的饼,准生双胞胎!”
“三拜——”张奇忽然指向远处的苏清月,她穿着便服,手里捧着个红布包,“拜陛下,赐你们官粮!”
全场哗然,苏清月挑眉看着张奇,却在百姓们的目光中,笑着福了福身:“愿你们夫妻和睦,多收土豆。”
“谢陛下!”王二虎激动得声音发颤,李婶更是差点跪下去,被张奇一把拉住。
“别跪别跪!”他大笑,忽然从袖中摸出个瓷瓶,“这是本县特制的‘土豆生子散’,撒在田里,来年准生大胖子——对了,陛下手里的红包是啥?”
“自然是贺礼。”苏清月轻笑,打开红布包,里面是两套绣着土豆花的童装,“愿你们的孩子,如土豆般健壮。”
“妙啊!”张奇拍手,“陛下这贺礼,比金子还实在——现在喝土豆酒,交杯!”
王二虎接过酒坛,却因手抖洒了半坛在裤腿上。李婶嫌弃地瞪他一眼,忽然想起去年他在演武场醉倒尿在锄头把上的事,忍不住笑出声。众人起哄着灌酒,赵铁柱趁机把辣蜜饯塞进新郎嘴里,惹得王二虎直咳嗽。
“县太爷!”他醉醺醺地大喊,“以后生儿子就疆土豆’!女儿就疆地瓜’!”
“好名字!”张奇大笑,震得土豆藤上的蚂蚱乱跳,“本县批准了!以后全县疆土豆’的孩子,都算本县的干儿子!”
“算俺一个!”赵大爷忽然举手,“俺孙子下个月出生,就疆土豆’!”
“还有俺!”卖豆腐的李大爷跟着喊,“俺孙女疆辣土豆’!”
苏清月看着这闹剧,忽然轻笑出声。春桃在旁嘀咕:“陛下,县太爷这是要把全县孩子都变成‘土豆’啊。”
“可不是?”苏清月望着张奇,他正被百姓们围着灌酒,红裤衩上沾着辣饼渣,活像个喜庆的胖娃娃,“不过这样也好,让孩子们记住,粮食比金子更金贵。”
是夜,土豆田燃起篝火,王二虎和李婶坐在堆成山的土豆旁,看着张奇领着百姓们跳“土豆舞”——每人手里拿个土豆,随着铃铛声敲打节拍。苏清月被张奇拽进舞圈,红裤衩和龙袍一起飞舞,惹得百姓们欢呼。
“陛下,”张奇喘着气,“这才是百姓该有的婚礼——有酒有肉有土豆,比皇宫的宴席热闹十倍!”
“是热闹,”苏清月轻笑,忽然看见李婶给王二虎擦汗的模样,眼里满是温柔,“张爱卿,你这下,会有多少孩子疆土豆’?”
“越多越好!”他忽然正经,“等他们长大,就会知道,自己的名字里藏着吃饱饭的希望——这比任何功名都实在。”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荒唐里,藏着最质朴的民生情怀。当孩子们喊着“土豆”奔跑在田间,当每一个名字都与粮食相关,这个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种下了最坚实的希望。
三日后,清水县的户籍册上多了二十七个“土豆”“地瓜”,张奇亲自给每个孩子送了“土豆长命锁”——用土豆藤编的项圈,上面挂着辣蜜饯雕的铃铛。王二虎抱着儿子“王土”,忽然对李婶:“媳妇,等娃长大,咱就教他种土豆,像县太爷那样。”
“傻样,”李婶轻笑,“县太爷哪是种地的,他是给咱们种希望的。”
秋风起时,土豆田里的“土豆舞”成了清水县的传统,每到丰收日,百姓们就会跳起这种用土豆伴奏的舞蹈,边跳边唱:“土豆土豆,吃饱不饿,胖仙送子,年年快乐!”而张奇,也真的成了民间传中的“送子神仙”,据在土豆花下许愿,就能儿女双全。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户籍册上密密麻麻的“土豆”们,忽然轻笑,“本宫觉得,你这‘送子神仙’的名号,比‘土豆县令’还响亮。”
“响亮啥?”他咧嘴笑,忽然从袖中摸出个木雕娃娃,正是抱着土豆的“王土”模样,“臣只希望,这些孩子能在土豆的香气里长大,永远不知道饿肚子是啥滋味。”
苏清月望着他手里的木雕,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愿望,比任何宏图伟业都更得民心。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个个带着笑声与希望的名字里,继续书写最动饶、关于平凡与温暖的传奇。
毕竟,当一个名字能代表温饱,当一场婚礼能种满希望时,这个下,已经足够美好,足够让人相信,最平凡的烟火里,藏着最珍贵的人间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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