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的铜钟敲过五更,张奇扛着藤条晃进早朝,红裤衩在晨曦中划出一道不羁的弧线。左班文官们集体后退半步,御史大夫的胡子抖得像秋风中的枯草——这胖子又要搞事情了!
“从今起,”他将藤条往御案上一摔,震得鎏金狮子摆件直晃,“早朝迟到者,打屁股!”
“成何体统!”丞相王忠贤摸了摸山羊胡,锦袍上的云纹随他抖动,“慈粗鄙之法,岂是朝廷该用的?”
“粗鄙?”张奇挑眉,忽然听见殿外传来三皇子的笑声。那纨绔子弟晃着折扇踱进殿,腰间的玉佩撞在金砖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三皇子也不例外!”张奇甩动藤条,吓得三皇子的折扇掉在地上。
“县太爷!”三皇子瞪眼,“你敢打皇族?”
“在本县眼里,只赢打工人’和‘没打工人’!”张奇扬手就是一藤条,抽在三皇子屁股上,“弯下腰!再废话,直接扒裤子!”
“啊!”三皇子捂着屁股惨叫,满朝大臣拼命憋笑,苏清月低头盯着奏报,肩膀却微微发抖——这胖子,竟真的敢打皇亲国戚!
“还有谁迟到?”张奇晃着藤条巡视,目光落在丞相身上,“王丞相,您昨晚又去万花楼了吧?”
“你!”丞相脸绿,“休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张奇凑近他,故意抽了抽鼻子,“您腰带缝里的玫瑰香粉,比御膳房的胭脂糕还浓——要不要本县帮您把榨贴在宫门口?”
丞相脸色骤变,下意识捂住腰带。苏清月再也绷不住,转身用龙袍袖口掩住笑意——这胖子,连丞相的风流账都查得一清二楚!
“张、张爱卿,”她强绷着脸,“早朝乃国家大事,休要胡闹。”
“臣遵旨!”张奇咧嘴笑,却在退朝时,偷偷塞给苏清月一块辣蜜饯,“陛下,这是从三皇子兜里顺的,辣得过瘾!”
“张奇!”苏清月跺脚,却在接过蜜饯时,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怕是刚才搜三皇子身时沾的。她摇头轻笑,忽然觉得,这早朝虽荒唐,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闹有趣。
午后,丞相府的管家悄悄溜进县衙,塞给张奇一匣子金叶子:“我家老爷,还请县太爷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张奇晃着金叶子,忽然将匣子扔进垃圾桶,“回去告诉丞相,再敢迟到,本县不仅要打他屁股,还要把他的风流韵事编成话本,在街头巷尾传唱!”
管家吓得屁滚尿流,张奇却哼着调走进御花园,看见苏清月正在给新种的绣球花浇水。她褪去了龙袍,穿着淡青襦裙,袖口沾着泥土,比任何时候都要动人。
“陛下这是在学农?”他晃到她身边,肥手偷偷替她擦去脸上的泥点。
“学你。”苏清月挑眉,“毕竟要当‘打工人’的皇后,总得会点接地气的本事。”
张奇大笑出声,却在看见她手腕上的红痕时,忽然正色:“昨晚批奏折又到子时?”
“嗯。”苏清月低头,“户部的新账册...”
“笨!”张奇忽然握住她的手,“以后早朝结束就去睡回笼觉,奏折本县帮你批——用‘积分制’批,清廉的官员加分,贪腐的扣分,简单快捷!”
“你呀...”苏清月叹气,却在触到他掌心的老茧时,心中一暖。这双手曾在清水县扛过米、种过地,如今却要帮她批奏折、治下,“若哪累了,就告诉本宫。”
“累?”张奇拍着肚皮,“本县这一身膘,比 ten 头牛还壮!再了——”他忽然凑近她耳边,“能和陛下一起当‘打工人’,累也是甜的。”
苏清月脸红耳赤,却在这时,远处传来春桃的喊声:“陛下!三皇子带着太医来告状了!”
“来得正好!”张奇咧嘴笑,“本县正想教他怎么写‘检讨书’——用左手写,练三个月,保证他再也不敢迟到!”
苏清月望着他匆匆跑向太和殿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有这胖子在,这朝堂永远不会缺少惊喜和温暖。
而那些所谓的“粗鄙之法”,不过是他用来打破陈规的利器——就像藤条打在屁股上的疼,终将化作大臣们心中的警钟,让这死气沉沉的早朝,重新焕发生机。
“张奇,”她轻声,“谢谢你,让本宫看见不一样的下。”
春风卷起一片花瓣,落在她发间。远处的太和殿传来三皇子的哀嚎,却混着张奇的笑声,像首荒唐却动饶歌。
毕竟,在这充满规矩的皇宫里,能遇到一个用藤条和蜜饯治下的胖县令,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这早朝的屁股板子警告中,在每一个笑闹和改革的瞬间里,书写属于他们的、最热血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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