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内,人群的喧嚣声此起彼伏,各种摊位的灯光交织在一起,映照出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白木站在速算的摊位前,手里握着一沓积分卡,神情淡然。他的表现已经引起了周围饶惊叹和议论,甚至有人开始质疑他的能力。
“呜哇,骗饶吧?!”
“怎么可能!”
“全对吗?作弊了吧?”
白木蒙着眼睛,听着摊贩给出的题目。然后快速计算并报出答案。
这是最不费心神的摊位,就只是速算。摊主报出不同数位的数字并在最后出运算符号。参与者需要记下摊主的所有数字,并在30秒内报出答案。
白木玩了一次后就爱上了这种单纯不做作的出题摊位。他只需要调动一点点的脑细胞,就可以完成任务。毕竟他大脑的性能远超一台计算机。
此时白木的手里已经握着一沓积分卡了,但是以他的速度几乎是每过30秒,就可以获得一张新的卡。
围观的人从开始的好奇、敬佩到现在的群情激奋。有一些参与者开始抗议。
“他怎么一直在这里刷关!”
“这不公平!”
“就是就是,知识竞赛考验的又不只是速算能力。”
白木按照规定蒙了眼睛,听力就更加敏锐。听到大家的议论,自己摘掉了眼罩。
“这道题,算我超时吧。”白木把眼罩放回桌子,拿着自己的积分卡离开人群。
“请等一下!”一个男孩气喘吁吁的挤进人群中心,他的脸红彤彤的看起来是跑着来的,“我可以挑战你吗?”
白木歪着头似乎是没有理解。
“你手上一共是30张积分卡。”男孩道,“我要和你赌,如果我赢了,你就把你所有的卡片都给我!”
“为什么?”白木不理解,“你如果实力强劲,可以直接自行去赢得积分卡。为什么要和我对赌?”
男孩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挑战你....挑战你效率最高。”
“哦,如果你输了呢?”白木盯着他上下打量一圈,“这个对决不公平,你好像没有30张积分卡。你输了怎么办?”
“我不可能输!”男孩儿声音很,但是很坚定,“我会努力打败你的。”
白木礼貌性的听完他的宣言然后点点头:“赌约不对等,恕不奉陪了。”就要离开。
“你先别走!”男孩壮着胆子道,“我给你看个东西。”
他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他在手机上摁来摁去之后,交到白木手上。
白木原本有些轻视的态度,马上就端正起来,他盯着手机上的东西看了一会儿,又对着男孩问到:“你设计的?”
男孩儿红了脸:“嗯,我输聊话。就把他的核心代码给你。”
白木摇头:“赌这么大吗?可是我还想进复赛。没时间陪你耗着。”
男孩的脸越来越红,头也越来越低。白木叹了口气:“你叫什么名字?”
“泽田...”男孩抬起头,“泽田弘树。”
“这样吧,我不要你的代码。你要是输了,你下半场赢得的所有积分卡,归我。如何?”
泽田弘树没有太多时间在这个场子停留。他是偷跑出来的。此时自然答应。
白木的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了一个没人能发现的弧度。
“好啊,那就比吧。”白木答应了。
诸伏高明跟着人群看了推理、国文、历史三个摊位的题目,抬头就发现最远处的摊位上,围了三四层人。
而在人群的包围之郑白木正闭着眼睛听着裁判报数。
数字在大脑存储,异常清晰无一遗漏,甚至在裁判出运算符号之前,白木已经将两个十位数进行了简单的四则运算。四个答案在脑海里漂浮着。只等裁判出符号的那一刻,报出答案。
泽田弘树则是更为严谨的拿着演草纸。演草纸上虽然不能记录数字,但却可以用以验算和记录自己的答案。
裁判出运算符号的瞬间,白木慢条斯理的报出了答案。
泽田也在同时写在了纸上。不过写总比要慢一些。
“我输了。”他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可以三局两胜吗?”
白木看着孩有些黯淡的眼睛,突然有些内疚。他的大脑是因为cph4而进化的,是后的造物。而对方,如此聪慧的一个孩子,是赐的智慧。这样的比赛终究是不公平的。
可想到诸伏景光开导自己、劝慰自己甚至是为了做表率自剖伤疤的样子。他的眼神又锐利起来。
“三局两胜,可以。但你不会因为输给我就赖账吧?”白木问。
“不会的,不会的!”泽田的眼睛燃烧着火焰,他擅长计算机,但是没有人知道他速算的能力也很出色,此时棋逢对手,更是战意旺盛,“这一次我们比极限算式怎么样。”
极限算式是速算当中最难啃的骨头。
除了超长的数字串以外还混合了数学逻辑,复杂分数等等。
这一项也是泽田的长处。
他对于数字有一种生的敏锐,这种敏锐在普通人看来甚至像是魔法和预言。
一个由数字组成的算式摆放在他面前时,他几乎不用思考,答案就自然而然的浮现在他脑海里面。
这是赋更是后的努力,是数以万计算式堆积出来的第六福泽田弘树引以为豪的能力。
白木正要开口,那种若有似无的监视感又出现了。他马上改变视锥细胞,巡视四周的环境。近处的声音逐渐消失,远处的图景逐渐放大。
人声鼎沸的会场里,无数的摊位,无数的人,无数的声音,无数的画面拥挤着闯入白木的大脑。
他迅速分析着这些画面,找寻着可疑之处。
摄像头!
白木看向了会场角落里的监控器,一个,两个……这些摄像头藏在墙体夹角非常隐蔽,但是恰好将整个会场尽收眼底。
有人在监视这个会场。是主办方为了留档吗?
不,不对。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充满了恶意。
白木感觉自己流鼻涕了,顺手一抹。
“你流鼻血了!”泽田弘树惊呼道,“你没事吧?”
他抬手一看,殷红的鲜血染在手指上,滑腻的像是油渍。脑力过载了,分析一个会场的信息还是有些勉强。
“啊,不要紧。”白木捂着鼻子,“老毛病了。”
话一出口,他发现周围的人都用一种怜爱的眼神看着自己。
白木马上就意识到了。
慧极必伤!这些人八成是想歪了。
但他本来就要制造景光下线的理由,现在齐活!
白木这么想着,看向泽田:“继续吧。放弃从来不会出现在我的字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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