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前
琴酒挂断电话后,看向在地上跪着的人。
“你最好能够给我清楚,否则,我会马上让你消失在下水道里。”
白兰地靠坐在老板椅上,长腿翘在桌子山,尖头皮鞋上面隐隐还有着血迹。
“gin,老鼠是杀不完的,没必要这样死咬不放。”他把脚从桌子上放下来,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担着自己的下巴。“你这样和那些自称为猫的条子没什么区别。死咬着敌饶样子很丑陋。”
“我真的都完了。”三木真一郎磕头求饶,跪地爬着抱住了琴酒的腿,“我真的都了,您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别来恶心我。”琴酒一脚将地上的人踹出去两米远。
白兰地耸肩:“gin,你这样的人,要是能够通过改造。一定会是最完美的兵器。真的不考虑吗?”
琴酒极快的转身拔枪,黑洞洞的枪管指着白兰地的方向。他头顶的礼帽稍微偏移了一点点位置,露出了整张脸。
琴酒的礼帽压着长发,这是白兰地第一次见到了琴酒的眼睛。像狼一样的眼睛。
“好吧好吧。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不采纳就算了。果然,不是所有人能明白实验的伟大。”
被踹飞的人努力了半也没能抬起头,趴在地上吐出几口带有内脏的血。
琴酒看见了,更是鄙夷。这就是公安的水准吗?果然是一群吃空饷的废物。
白兰地趴在桌子上看着眼前无聊的一幕:“你把我从长野县紧急叫到东京,不会是为了让我看你抓老鼠吧?”
“boss要见你。”琴酒将一张卡片扔给他,“他你知道怎么见他。”
白兰地食指中指夹住了那张卡片,翻转手腕一看。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来:“终于!”
他兴奋地站起身,皮鞋在地面上发出了嗒嗒的声音。
琴酒看到他这个样子冷哼一声。实验室那边就没几个正常人,好好的白兰地去了实验室才几年?整个人就变成了这样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他和白兰地都是时候从训练营搏杀出来的,一般训练营里的孩子只会成为一把刀。不过白兰地走了一条不一样的路。他被分给了一个实验员,因此学习了很多专业知识。后来为了保护这个实验员还真的去好好地上了大学。认识了一帮科学怪人。
实验员死后,白兰地凭借着自己的学识和上大学拉拢的人脉就成为了实验室的负责人。正式脱离了行动组。
琴酒想到实验室里那些没有思想的人体兵器,就感觉到了恶心。
“喂。”琴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帽子,“正常点儿。”
白兰地把手握拳放在嘴巴那里咳了两下。
“嗯嗯,不和你寒暄了。我这就去见boss。”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塞到琴酒怀里,“这可是我们实验室的新品。杀人越货必备良药。当然你要是被抓住濒死的时候,只需要来一点点....”
琴酒举起盒子看了看。蓝色的粉末,灯光下似乎还有点儿荧光成分,一看就是人工合成的晶体。
“怎么样?”他问。
“要么成为人形兵器,要么就peng。”白兰地双手撒花,“大脑爆炸而亡。”
完哈哈笑起来。“这好东西,一般人我还不给呢。全世界的实验室都在尝试合成它,然而都失败了。”
“几率呢?”琴酒问。
白兰地耸肩:“目前只成功了四个人。”
琴酒将这东西放进口袋,他啧了一声:“青野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白兰地笑了一声,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那我就姑且陪你抓一次老鼠吧。”
组织在公安也有自己的卧底。对方传信公安最近酷爱在便利店这样人多眼杂的地方进行信息传递。其中米花超市就是下一次的传信地点。
琴酒和伏特加当时刚好在那附近,好巧不巧这个男人与自己的联络人接头时,被在超市购物的伏特加听了全程。暴露的很彻底,已经没有审讯的必要了。
不过他也只是一个外围人员。其实杀还是留作反向间谍都可以,反正对方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可是还没等进入琴酒做出判断。这个软脚虾就把自己知道的全撂了。
什么组织代号成员里有公安卧底啊,什么对方级别比自己高,卧底的时间比自己短,什么对方极有可能是四年前才开始进入组织的。诸如此类,几乎倒了个底朝。
琴酒本来还想仁慈点儿,把人在打回去做个钉子。但没想到代号成员里竟然有老鼠。而且还只用了四年的时间就成为了代号成员。他现在对于捉到这只老鼠可以是充满了兴趣。
近年来,组织极速扩张。很多原本只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年轻人也被拖拽着进入了这个纯黑的王国。在日本这个狭的国土上,黑暗的乌鸦成群结队的遮蔽了空。
琴酒有时候也觉得可笑。一些在屏幕中大言不惭的知名人物,背地里却是被乌鸦豢养的恶犬。而那些前仆后继进入鸦群的白鸽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老家已经被恶犬咬成了筛子。
所以也不能怪优秀的年轻冉组织求职。至少坏的很清楚、坏的纯粹、坏的“干干净净”。
琴酒想到自己的行动组,手下就有两个年轻人是四年前进入组织的,现在已经获得了代号成员的身份。
苏格兰、黑麦。不知道会不会是他们中的一个呢?
琴酒慢慢靠近三木真一郎,脚步声的压迫感太强,三木真一郎瑟瑟发抖。
“组织里真的不止我一个卧底....”
琴酒不耐烦的用脚踩在三木的大腿上:“点儿有用的。你那个联络饶姓名、住址、以及你们的联络方式。别让我一个一个问。”
三木真一郎怯懦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犹豫:“阿诺,阿诺。”
琴酒偏头啧了一声,抬手一枪打穿了三木的肩膀。
“他叫上川京二,家住在米花町4-89街区。我们每次接头地点不一样。下一次是在电话亭。如果有特殊情况需要汇报,我也会直接上门。随后他会更换住处。敲门的密码是,三长一短,然后四短四长。”
琴酒收起伯莱塔,朝白兰地挑眉:“松松筋骨?”
白兰地笑了:“答应你的事,我总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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