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卓澜一边着,脑子里想象着秦盈穿上的样子,拍拍她的肩膀:
“尽快去换上。”
秦盈没有再坚持,他们为了这台晚会,每个人都付出了很大的时间和精力。
她也不忍心让别饶努力白费。
她点点头:
“好,我去找来换上。”
“去吧!咱们一班的节目是在最前面的,抓紧时间。”
魏卓澜跟着她走出去,往前台去准备道具。
经过舞台侧幕时,他听见器械碰撞的闷响,下意识回头——原本调试好的脚踏风琴正在支架上摇晃,一个螺丝钉从金属缝里缓缓松脱。
秦盈来到储物间,虚掩的木门渗出昏黄灯光,吱呀声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她踩过满地纸箱,脚下突然传来“咔嚓”脆响——不知谁打碎了玻璃碴散落一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她攥着白裙子的手指骤然收紧,后颈忽然泛起细密的寒意。
还未等她反应,“啪嗒”一声,灯泡灭了。黑暗如潮水般瞬间吞噬整个房间,冰凉的呼吸突然喷在她耳后。
她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就要往门口地方向看,身体却忽然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
她吓得尖叫一声:
“啊----”
背后那人并不话,使劲把她从背后压在一堆杂物上。
秦盈使不上力气,又惊又惧,吓得浑身颤抖,一瞬间,她连声音都吓得发不出来了。
那人从背后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她反应过来拼命地反抗起来,嘴里大声呼救:
“救命----”
“来人----”
“滚开----”
“你是谁----”
那人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带着浓烈的廉价白酒味和烟草的辛辣,像无数细的针在皮肤上游走。
她的前胸硌在尖锐的木箱棱角上,掌心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生疼,每一次挣扎都换来腰间更凶狠的压制,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在寂静的储物间格外刺耳。
挣扎了一会儿,身上白衬衫的扣子已经全都崩开了。
身后那人一直沉默着,但是秦盈渐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对秦盈施暴用的一直是左手,而且这人给她感觉却莫名的熟悉。
渐渐地,她的眼睛已经可以适应屋子里的黑暗,她一边呼喊一边向后看去,想要看清那饶模样。
黑暗中,那人粗重的喘息声里混着廉价油彩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他抬起左手掐着秦盈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
这么近的距离,秦盈惊恐地发现了这个人是她所熟悉的。
熟悉的左撇子施力习惯让她瞳孔骤缩——从到大,秦庆华拿筷子时总用左手。
秦盈拼命地躲闪着,她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已经开始解皮带。
“你……你是秦庆华!”
她突然尖叫出声,指甲狠狠抓向他的脸。
秦庆华躲闪不及,脸上被秦盈狠狠地抓了一下,他惨叫一声,趁着这个时机,秦盈猛地推开他,慌不择路地快速往门口跑去。
她拉了拉门,却发现门已经从外边被锁上了。
“盈!”
熟悉而又令人恐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盈浑身僵硬,缓缓转过身。
黑暗中秦庆华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一步步逼近。
“你别过来!”
秦盈大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她四处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却发现储物间里只有一些杂物。
秦庆华狞笑着:
“妹妹,你跑不掉的。你害的爹娘坐牢,害的我娶不到媳妇儿,那就只能让你来补偿了,你是我们家养大的,怎么能便宜了别人,你还是从了我吧。”
秦盈浑身血液几乎凝固,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恐与憎恶。
她怎么也没想到,秦庆华竟然会生出这样的心思,这个从对原身非打即骂、将虐待她视为家常便饭的人,竟会在此时将她逼入绝境。
“原来你早就有了这种龌龊心思!”
她咬着牙在心底嘶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你们把我卖给赵顺喜还嫌不够,现在又来?”
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冲散了部分恐惧,秦盈狠狠地看着他,在心底发誓,若这次能逃过,一定要让秦庆华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站着门边,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近,拼命地拍着门:
“来人----”
“救命----”
“别喊了,外边声音那么大, 门也从外边锁上了,你跑不聊!”
秦庆华就像黑暗里的一条毒蛇,嘶嘶地吐着信子。
就在秦盈越来越绝望的时候,魏卓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秦盈!脚踏风琴出了问题,节目顺序要变,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听到了储物间里的布料的破碎声和秦盈的呼救声。
“魏老师,救我----”
“救我----”
秦盈在里边带着哭腔,发了疯似的呼救,魏卓澜脸色一变,这才发现储物间的门是锁着的。
他用力撞开了门,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从窗口翻了出去。
他打开房间的灯,就看到秦盈衣衫不整地瘫坐在地上,他呼吸几乎停滞。
他扯下外套裹住秦盈颤抖的身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掌心反复摩挲着她后颈冰凉的皮肤,仿佛要将所有恐惧驱散。
怀中的人还在止不住地发抖,他眼底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傅寒洲此时还在台下看节目,浑然不知自己的妻子险些遭遇不测。
“凭什么?”
他喉结滚动,将秦盈更深地按进怀里,声音低沉得近乎呢喃:
“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好,凭什么把她困在身边。”
想到刚刚惊险的一幕,他的手指骤然收紧,心中涌起一阵后怕。
幸好是自己及时赶到,若是傅寒洲……他不敢再想下去。
“别怕,”他贴着她的发顶轻声安抚,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有我在,没人能再伤害你。”
这一刻,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秦盈彻底摆脱傅寒洲,只有自己,才能真正护她周全。
秦盈在他怀里哭的浑身发抖,魏卓澜默默抱着她。
他怎么都想不到,今的事情竟然会这么不顺利。
如果不是脚踏风琴出了问题,如果不是他及时来跟秦盈商量对策,后果不堪设想。
过了很长时间,秦盈不再惊惧,从魏卓澜怀里退出来,还没话,眼泪又掉下来:
“魏老师,我……”
“你刚刚有没有看到那人是谁?”
魏卓澜握着她的肩膀,声音温柔,眼里却带着狠厉的光芒。
秦盈死死地抓着外套的衣襟,眼睛里带着惊恐,身体又不由地颤抖起来:
“是……是我哥……”
魏卓澜瞪大了眼睛。
简直不可置信。
哥哥墙报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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