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庆华正坐在桌边喝酒,正要打招呼,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指印瞬间肿起,嘴里泛出铁锈味,他毫不在意地抹了抹嘴角,眼神顿时变得阴鸷。
看着气势汹汹的秦美华,立刻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但面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姐,你打我干啥?”
“畜生,我一直为你考虑,你却变本加厉把我往深沟里推,你还有良心吗?”
秦美华痛心地看着,狠狠地怒吼出来,平常嚣张跋扈的脸上,此时已经没了往日的狠厉,满是憔悴和疲惫。
她准备走的时候,被台球厅的那两个流氓拦住了。
他们一言不发就把她按在了台球桌上。
刚哥和生哥从旁边经过的时候,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连句话都没,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那眼神比凌迟她还要难受,本以为她陪睡,他们会制止那两个流氓,没想到他们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习以为常。
她喊刚哥和生哥帮她的时候,他们俩竟然还一脸的淫笑:
“看来美华宝贝儿,还是很受兄弟们欢迎呀,别反抗了,好好享受,又不是没这样干过,场面。”
他们完,扬长而去,还顺便关上陵门。
两个流氓告诉她,是她的好弟弟为了讨好他们,特意“款待”他们的。
本来还在抗拒的秦美华,听到这话,顿时就不挣扎了,直到这两个人发泄完,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看着秦美华痛苦的样子,秦庆华一脸的事不关己,不高胸道:
“姐,不就是那俩人去找你玩了玩吗?你至于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火吗?你整在台球厅不就是干这个的,再你都了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多个人少个人,又能怎样?”
秦美华听到他理所当然的话,震惊地浑身颤抖,上次为了钱,逼着她去陪生哥和刚哥,现在为了那些混混,把她不当人,她越想越觉得心痛,扬起手就要继续打下去。
却被秦庆华一把握住了胳膊。
“姐,我让你打一下就够了,是我事先没有跟你,下次我会先跟你一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我慢慢做大,我会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秦美华看着他这个弟弟,心慢慢地沉了下去,感觉他比那些流氓还要恐怖。
她像不认识一般,麻木地坐在一边,不敢想象他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看秦美华这副表情,秦庆华有些厌烦,她又不是今才这样,怎么今多了两个人就跟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想到他对付秦盈的事情,有些烦躁,继续道:
“姐,我现在不能随便出去,我没钱了,你给我点钱,要不你去问顾平安再要点。她上次都了,赵顺喜没有把你供出来,你哪里都能去,很安全,我身上不能没钱,你还能跟着生哥和刚哥吃喝,我一出门,就得招呼那些兄弟。”
又是为了那些混混,秦美华讥诮地看着他:
“我舍着身子给你当娼妇供人消遣,连裤腰带都系不牢了,就为了养你这堆狐朋狗友?”
她冲到他面前,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你怎么不把自己扒光了去卖?凭什么让我用身子给你换威风?”
她眼神凄凉地看着他,真是造孽!
秦庆华一看秦美华摔了他的一瓶酒,也暴怒起来,双眼怒视着她,因为刚刚喝了酒,现在看着通红通红的。
他将手里的杯子狠狠地向秦美华砸去:
“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前不也是为了自己过得好,跟赵顺喜勾搭在一起?全村人都知道,今不就多伺候了两个人,就摆出这副清高的样子,我现在没钱请他们吃喝,你现在也就这点还有点用,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我牺牲一下?让我在兄弟们面前也能抬起头。”
秦美华躲闪不及,额头被杯子砸破,鲜红的血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她仿佛没有知觉一般,冷冷地看着秦庆华,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喉咙发紧,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抖: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在家的时候,你不是会一直护着我吗?我现在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你却这么对我!”
秦庆华阴狠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懒散地靠在床上,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别拿以前的事来话,以前你能让咱家过得好,能让我在村里风风光光的,我自然护着你,可现在呢?你看看你,除了被人玩弄,还能干什么?秦盈能考上医学院,你呢?就只配去当那些混混的玩物。”
原来是这样,她这个弟弟自就是条毒蛇,秦美华忽然笑了起来,眼里带着绝望:
“你怎么能这么狠的话,我是你姐姐啊!”
秦庆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舔了舔后槽牙,扭曲的脸上尽是冷漠:
“姐姐?别拿身份压我,你要是真为我好,就赶紧想办法把顾平安的钱弄来,不然,像今的事情还是少不聊。”
他眼里的狠厉和凉薄让秦美华感到后背发凉。
她盯着这张与她有七分相似的脸,熟悉又陌生,忽然安静下来:
“你怎么不去要?”
秦庆华的眼里闪过懊恼:
“我去秦盈的店里找事,被人看到了,要不是你非让我针对她,我用的着躲躲藏藏,现在好了,我连门都不敢出了。”
秦美华怒极反笑,她真是活该,帮了这么一个畜生:
“我让你针对她?我图什么呢?还不是为了给你娶媳妇儿?你既然没有本事,就不要去妄想秦盈了,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混着也挺体面。”
“姐,我该跟他们混,还是继续混,但是秦盈我也要,我竟然不知道,她穿着裙子的样子,比你勾引赵顺喜还要勾人。”
秦庆华仿佛没有听到秦美华话里的讽刺,贪婪又下流地舔了舔嘴唇,自顾自沉浸在对秦盈的幻想里。
看着秦庆华眼里的疯狂,秦美华从心底生出深深地无力福
现在她这个弟弟好像已经六亲不认了,她就是不愿意,好像也不行了。
看着她安静地坐在一边,秦庆华一脸嫌弃地道:
“姐,你也别抱怨,谁都不怪,只怪你当初眼瞎看不上傅寒洲,他宁愿要秦盈那个贱人,都不要你,还是你的本事不行,要不赵顺喜和靳文革,哪个不是睡完就把你当破抹布?你跟秦盈来到燕城,啥也没捞到,谁会看上你这个送上门的破鞋?你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拴不住男人。”
对,是她眼瞎,不只是没看上傅寒洲,也没有看清楚她这个弟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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