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远,顾平安从芦苇荡里钻出来,故作担忧又委屈地道:
“文革,你们……你们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靳文革着急打发秦美华离开,就是担心顾平安会误会。
看着她因为秦美华的到来,一副委屈又可怜的神情,以为她是吃醋了,心里万分的舒坦,赶忙轻声哄劝:
“平安,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你上次不是她欺负你,我就故意去勾引她,没想到她还挺好糊弄,三言两语就被我弄上床了,现在竟然还想嫁给我。”
顾平安压抑着心里对他不屑和唾弃,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真是个下流胚子,整精虫上脑,想娶我,还敢在我面前直言不讳地跟别的姑娘上床,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她故作惊讶地看着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幸福又娇羞低下头,掩去眼里的厌恶,柔声道:
“文革,我就只是随口提了一句,你竟然为了我去这么做……我……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你现在被她缠上,要是她非要嫁给你,你可怎么办?毕竟你们都已经……”
顾平安着又是一副忧心的模样。
靳文革满不在乎地道:
“就凭她还想嫁给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有啊,这可真不是我主动,平安,你不知道她每次看到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主动的很,以后……以后我一定跟她保持距离。”
靳文革生怕她有顾虑,信誓旦旦地表起了忠心。
听着他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顾平安真想抽他两巴掌,他爹靳卫国和他爷靳兴宗是怎么把他培养的这么下流的。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不容易呀!
她心头思绪翻涌,依旧害羞地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和冷淡:
“嗯,你有分寸就好,我……我相信你。”
她勾着头,露出一截白嫩的脖颈,贝齿咬着红唇,样子别提多勾人了,看的靳文革心潮澎湃,激动地抱着她:
“平安,我就知道你会明白我的心意,我心里只有你。”
顾平安被他抱着,眼珠子转了转,心里冷笑,秦美华算是白忙活一场。
她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继续添油加火
“文革,你这样想,可她不见得这样想……你可千万不能被她缠上啊。我看她就是贪图你的身份,这种随便跟人上床的女人,怎么能娶回家呢。你可是大院子弟,得娶个门当户对、清清白白的姑娘。就像我,从家教严格,可做不出这种事。”
靳文革听着她的关心,心里非常受用,顺着她的话道:
“那可不是,我也就是玩玩她,她跟我上床的时候都不是黄花大闺女,我怎么可能会娶她,不过这女人,还真有点难缠。我得娶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就像你这样的。又漂亮又知书达理,才是我想娶的人。”
靳文革着,又在脸上亲了一口。
顾平安没有避开,脸更加的红了,附和道:
“就是啊,我都没想到她这么不检点。你还是早点和她断了吧,别到时候惹出麻烦,影响你的名声。要是因为她在大院里你被人三道四,我可是会心疼的。”
“放心,她就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不足为虑。”
顾平安想不到,因为她这种装模作样的关心,和她故作娇羞的模样,看在靳文革眼里就像是一种暗示。
他心底压抑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一边着一边死死地抱着她,急切地在她脸上亲吻着。
她反抗不过,只是守着最后的防线没有被他得逞,全身上下被他一顿狂啃乱摸,占足了便宜,两人才从芦苇荡里出来。
既然秦盈成了高考状元,她也要去恭喜问候一下,傅寒洲现在都不怎么跟她话了,这是绝对不可以的,她做不到她爱了这么久的人,就这样拱手让人。
秦盈不会跟他长久,毕竟秦美华还要对付她。
赵顺喜那个流氓还在虎视眈眈,只要秦盈消失,她有办法让傅寒洲娶了她。
顾平安登门时,正看到秦盈和傅寒洲坐在客厅里,傅寒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秦盈。
眼神温柔缱绻,不知道两人在什么,秦盈只是勾着头听着,仿佛没有感受到傅寒洲的注视。
顾平安恼恨地看着这一切,站在门口平复着心情,身体像被定住了般半没有动。
“今再将就一晚,明把我房间里的床换了,我们一起去挑,看你喜欢什么样的,按照你的喜好来,没有喜欢的,我请木工照着样子给你打一张。”
傅寒洲交叠着一双大长腿,靠坐在沙发上,十指优雅交叉搁在腿上,姿势娴雅放松,微微侧头看着秦盈,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的眼神太过灼热,看的秦盈有些脸热,自从被傅寒洲公开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吃完饭他就在捯饬他房间里的东西。
已经规划好要把她原先的房间当成她的书房来用了。
秦盈其实还没有做好跟他同床共枕的准备,听到他毫不避讳又兴致高昂的来回安排,家里人都在呢,只觉得尴尬的不行,他是一点不顾及她的感受。
其余饶眼神,让她感觉如芒在背,她干巴巴的拒绝:
“不……不用这么麻烦,我睡自己房间就好……”
傅寒洲看着她红扑颇脸蛋,莹白的耳朵变得粉红,眼里闪过促狭的笑意:
“你喜欢分居?可我不喜欢,怎么办?要不……你克服一下?嗯?”
“……”
秦盈没好气地看着他,最后微微上扬的尾音,听的她一阵心慌。
什么呢!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话还能的这么自然,让她不自觉的磕巴起来:
“……床了……太热,挤着睡……热……”
傅寒洲做出深思熟虑状,缓缓开口:
“热?有电扇,吹着吹着就习惯了,实在不行,晚上我给你扇扇子,办法总比困难多,交给我,保证你能舒舒服服睡个好觉。”
“你……你别了!”
秦盈声埋怨,脑子里忽然就呈现出一个画面,整张脸羞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的是这个意思吗?
傅寒洲就是故意的,这种话怎么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个问题好解决,还是,你舍不得你那房间?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该搬的搬到我房间里来,要是缺什么,你列个清单,我去买,保证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看着秦盈越发的窘迫,傅寒洲的心情好极了,嘴角的弧度加深,语气更加的理直气壮。
“你……你就是故意的!”
秦盈白他一眼,声地警告他,眼神又扫了一圈旁的人。
“别了!婷婷还在呢!”
她已经被他的“厚颜无耻” 弄得不知道该怎么话了,必须赶紧终止这个话题。
“婷婷又不是外人,怕什么?”
秦盈终于忍无可忍,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
“完了吗?”
傅寒洲顺势抓住她的手,包在掌心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里似笑非笑:
“差不多了……暂时就这些,咱们是夫妻,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必须做好的,你不用不好意思,也不要跟我客气,就这么定了。”
跟他在这话就是个错误,秦盈站起身,想抽回手上楼,却被他拉着不放:
“坐着别动,话还没完呢,跑什么。”
傅寒洲轻轻一扯,秦盈在他身边坐下来,她认命地抿了抿唇,不再乱动,任由他握着手。傅寒洲的手指带着粗粝的触感在她手腕上摩挲着。
他怎么这么闷骚,看着一本正经,没想到在这些事上这么能折腾人,下命令都下惯了,在家里也这样,真烦人。
傅寒婷坐在她对面,看着像是在看报纸,只是眼睛流露出的戏谑已经出卖了她。
她一直在竖着耳朵偷听她哥和秦盈话,看她哥把秦盈逗的面红耳赤、窘迫不已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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