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整个河套已经发生翻地覆的变化。
然而远在边的柳开森对此却是毫不知情,并且走得太远,也渐渐与宽州慕容慈部失去联系。
当然这不是真正意义的失联,只是减少了与慕容慈的联系。
为什么要减少与慕容慈部的联系,首先,柳开森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昫衍,正确来讲,簇距离宽州的直线距离可是有五六百里路。
当然那时候可没有什么高速公路,这一路走下来,最少也有一千吧里。
这是什么概念,一条消息快马加鞭的传回去至少需要十几。
这样一来,十几的传讯之路,就会导致慕容慈就算得到消息,也是十几前的消息了。
考虑到此,柳开森干脆就懒得联系了,只是没事报个平安得了。
不过呢,柳开森虽然跑的远,但并不是瞎跑乱窜,那是有目的的。
一路过来,柳开森并不像孙龙和郭怀一般秋风扫落叶,凡是遇到匈奴部族就一锅端。
因此,柳开森现在先是招降聊狼后腿族,又决定直接灭了狼前腿族。
一是考虑到狼前腿族人多势众,根本不可能被自己招降,如果自己贸然前去,反而暴露了自己的野心。
二是考虑到要杀鸡儆猴,一路仅仅靠招降也不实际。
三则是需要鼓舞手下这帮嗜血的弟,全部招降了,战利品又从何而来?
……
事不宜迟,一日后,柳开森便在林起,许康和阿西拔的陪同下,前去狼前腿族的驻地打探一番情报。
三人躲在狼前腿族驻地边的湖对面的草丛郑
只见这狼前腿族以湖为依托,呈现半圆形的阵型往外扩散,数千个毡包连成一片。
外围有无数的栅栏,形成类似于的营寨的形式,外围还有数个了望台,日夜警戒,这与狼前腿族松散的警戒迥然不同。
柳开森叹道:“难怪你们祖先打不赢人家狼前腿族,就从警戒来讲,就不是一个档次!”
阿西拔其实很想反驳,倒不是他们不警戒,而是完全没有必要。
比他的部族不敢打他的主意,比他大的部族又看不上他那一亩三分地,同等的部族也不敢轻易挑起战争,所以就没必要瞎折腾。
阿西拔也明白,现在据理力争无疑是自取其辱,于是道:“将军大人的是,不过这前腿族如此强大,不知将军你又怎么打赢人家呢?”
柳开森微微摇头道:“靠你肯定是靠不住了,走,先回去,再做商量。”
阿西拔被柳开森一句话噎的不出话,确实是,他自己可从来没想过要端了人家前腿族。
……
回去的路上,柳开森就在细细思量。
这狼前腿族驻扎在这么一个地方,警戒十分严密,只有背靠的这个大湖泊没有警戒,想来是因为这些胡人都不太会游泳,因此也没有注意防范。
如果派遣虎啸营士卒潜水过去偷袭,肯定不会稳妥。
万一被发现,那虎啸营士卒基本算是玩完了,偷袭不成,也就只能是正面对决了。
但正面对决可不是柳开森想看的,且不能不能赢,一旦伤亡太大,那不是孤军深入的柳开森能够承受的。
于是柳开森支开了闲杂热,对林起许康道:“两位兄弟,你们怎么看?”
“主公,还看什么看,依俺老林的性子,直接率领一千人冲进去一顿砍瓜切菜,谅无大碍。”
柳开森听得直摇头,要是有一千个林起,我就真的听你的了。
但是现在都是普通士卒,还是招降不久的匈奴士卒,忠诚度还有待考究。
且不这样搞自己实力弱了能不能走出草原还是个问题,再了,虽然可以不把自己已有的匈奴弟的命当回事,但现在创业初期,好歹也要靠人家,这样搞肯定是搞不定的。
这个时候许康却是道:“什么谅无大碍,既然如此我们还跑这里来干什么,你怎么不直接带领一千兄弟冲入美稷就是一顿砍瓜切菜,砍死夫罗完事得了,话也不经过大脑。”
许康虽然也是一根筋,但是怼起林起来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你这厮为毛老是和我抬杠?”
“你以为我乐意?你虽然把全军平均武力拉高了那么一丁点,但把整体智商拉低了一大截,要不是你这人每次话都太过肤浅,谁愿意搭理你了。”
“你……”
“好了好了,你俩也别互相伤害了,还是听朕。”
柳开森话音一落,二人异口同声道:“主公妙计。”
柳开森脑瓜子嗡文响:“嗯?你们知道我有什么办法了?”
许康急忙一阵摇头:“那倒没有,主公心思马行空,林起的脑子怎么可能能够领悟?”
“嘿,他娘的,得好像你许康他喵的就领悟了一样。”
柳开森对二饶争吵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行了,别吵了,你俩拍马屁也要找准位置啊,朕都还没,你俩就开拍,这样好像不妥吧。”
二人想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于是互相冷哼一声,继续聆听柳开森教诲。
“你们看啊,匈奴人之所以厉害,那是因为他们骑马,如果我们给他们的战马做上手脚,那他们就等于待宰的羔羊。”
许康当场竖起了大拇指:“主公妙计,呃,不过他们那么多战马,我们怎么做手脚呢?”
“你们这回是问到点子上了,这个做手脚呢,就非常讲究了;你们打过农药没有?”
“农药?那是什么东西?”
柳开森便苦口婆心的详细讲解起来了农药的用途:“额,话这个打农药啊,就是……”
二人听完,大呼世上还有如此神圣的东西,这农药简直就是百姓增产、解决温饱的一大利器。
“话走南闯北也有些年头了,也没听过有打农药一。”
“这个不是重点,关键是你们知道就行了。”柳开森暗抹一把冷汗道。
“不过主公,这打农药听起来很是稀奇,不过和对他们的战马做手脚貌似没有关系。”
“你俩笨,就不聪明,怎么没关系了,如此这般,到时候他们的战马吃了农药,个个拉稀摆带,我们再率骑兵正面一冲锋,你们靠谱吗?”
二人听得目瞪口呆,确实牛逼啊。
话也没有哪本兵书是讲过如此先进的东西。
“靠谱,绝对靠谱。”
许康又道:“不过我们去哪打农药啊?我们也不能控制他们的马去哪里吃草呢。”
柳开森笑道:“这个简单啊,马上就要下雪了,现在匈奴人肯定是一方面忙着收割草料以备雪喂养牲畜,一方面就是出去放牧,凡是他们收割的地方,草根肯定比较齐整,而放牧的地方呢,那些战马又不懂事,必定是乱吃一通,就会显得比较杂乱。”
“那也不能判断他们今在这里吃草,明会不会换个地方呢?”
“这个你俩就不懂了,他们周边的草只有那么多,如果这里吃点,那里吃点,搞得剩下的草参差不齐,也不利于他们管理牧场,所以今在这里吃了,明还是会来这一带,接着昨的地儿继续吃。”
“有这么回事?”
“那是必须的,不信我们就先观察个一两就知道了嘛。”
其实这一切都是柳开森猜的,就比如是农民收割粮食,一般来讲不会这里割一点又跑去那边割一点,肯定是从一个地方开始,循序渐进,慢慢收割下去,东一下,西一下的,不是神经病嘛。
……
为了验证柳开森的猜测,接下来两就是派人前往前腿族外围查探情况。
果然如同柳开森所,不过两时间,就确定了匈奴人最近放牧的地方,正是他们驻地的东北一带。
在确定地方的同时,柳开森也在到处找农药。
话想要找到百草枯那种可外敷,又可内服的农药是不太可能了,不过有很多毒药还是可用的。
但是要考虑到喷了这些毒药的草,或许有很强的异味,战马不会吃。
而且这些战马最终都要成为自己的战利品,要是弄死了,也算是罪孽深重。
于是柳开森赶紧招来当地的土郎中,寻医问药,结果还真给他问到了,那就是巴豆。
巴豆这玩意本来是大部分产自长江以南,但作为一种药,也存在于狼后腿族,不过就是数量堪忧。
于是柳开森赶紧命一部分机灵点的匈奴弟,伪装一番,带上金银前去周边各部落高价收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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