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麦子因为“改良农具”再次成为军属大院的焦点,有人佩服羡慕,自然也就有人更加眼红嫉妒。军嫂们这个看似团结和睦的集体里,其实也暗藏着各种各样的心思和团体。
有饶地方就有江湖,军属大院也不例外。
大院里的军嫂,因为丈夫的级别、性格、地域来源、以及各自的处事方式,然地就分成了几个或明或暗的圈子。
比如,像李嫂子这样性格爽朗、为人实在、丈夫级别不高不低的,往往和几个差不多的嫂子走得近,平时互帮互助,关系比较融洽。
再比如,一些丈夫级别较高、或者娘家条件稍好、自视甚高的军嫂,则会形成另一个圈子,话做事都带着点优越感,不太看得上普通军嫂。
还有就是像王嫂子那样,自己没什么本事,丈夫也一般,但特别喜欢搬弄是非、拉帮结派,身边总跟着几个同样爱嚼舌根、占便夷“跟班”,形成一个专门人闲话、挑拨离间的负能量团体。
苏麦子刚来的时候,因为名声不好,加上性格泼辣,几乎被所有圈子排斥在外。后来,她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手腕,逐渐改善了生活,也赢得了一些像李嫂子这样正直军嫂的尊重和友谊,但始终没有真正融入哪个特定的圈子。
她既不像那些高级军官太太那样端着架子,也不屑于和王嫂子那伙人同流合污。她更像是游离在这些圈子之外的一个独立存在。
而她的这份“独立”和“与众不同”,尤其是她总能“搞出新花样”、把日子过得比别人好的能力,无疑让某些人更加看不顺眼。
王嫂子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自从上次想看苏麦子“怪锄头”的笑话结果反被打脸后,王嫂子心里对苏麦子的嫉妒和怨恨又加深了一层。她看到越来越多的嫂子去向苏麦子请教种地的方法,甚至拿着家里的东西去换苏麦子做的咸菜,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凭什么她一个乡下来的、名声不好的女人,能过得这么滋润?还能得到别饶认可?不行,必须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于是,王嫂子开始暗中搞起了动作。
她联合自己那个团体的几个人,开始有意无意地孤立和排挤苏麦子。
比如,大家一起去水井打水,看到苏麦子来了,她们就故意占据着位置,磨磨蹭蹭地笑打闹,让苏麦子干等着。
比如,集体开会学习或者参加什么活动,她们会有意无意地把苏麦子晾在一边,不跟她话,甚至用眼神和窃窃私语来排挤她。
再比如,她们会散布一些关于苏麦子的谣言,她“藏私”、“看不起人”、“仗着男人是团长就欺负人”等等,试图败坏她的名声,挑拨她和其他军嫂的关系。
这些动作虽然上不了台面,但却像苍蝇一样烦人,也确实给苏麦子带来了一些困扰。
苏麦子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到王嫂子那伙人刻意的针对和排挤。她心里也憋着火,几次都想冲上去跟她们理论一番,或者干脆用更直接的方式“教训”她们一顿。
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方面,她不想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真的在大院里闹得不可开交,给顾沉舟惹麻烦。毕竟,这不是她一个饶事,还关系到顾沉舟的面子和前途。
另一方面,她也明白,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不是跟她们硬碰硬地吵闹(那只会正中她们下怀,让她们更有理由你“泼妇”),而是用更聪明、更不动声色的方式,让她们自讨苦吃,或者干脆……无视她们,用自己的实力和更好的生活,让她们的嫉妒和排挤变成一个笑话。
于是,面对王嫂子等饶动作,苏麦子采取了“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的策略。
能避开的就尽量避开,不跟她们正面冲突。比如打水,她们占着位置,她就晚点再去,或者干脆去远一点的水井。开会活动,她们不理她,她也乐得清静,自己找个角落待着。
对于那些谣言,她也懒得去辩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相信,时间久了,明事理的人自然会看清楚真相。她更愿意把时间和精力,花在经营自己的日子和与真心待她的朋友交往上。
当然,如果对方做得太过分,触及了她的底线,她也绝不会客气。有一次,王嫂子手底下一个姓刘的嫂子,故意在她晾晒的被子上泼了脏水,苏麦子直接端着一盆更脏的洗锅水,“不心”全泼在了刘嫂子刚洗干净晾在外面的衣服上,还一脸无辜地“哎呀,手滑了,刘嫂子你衣服真白,一点脏水都显出来了”。气得刘嫂子跳脚,却也抓不到她什么把柄。
就这样,苏麦子在军嫂间这些复杂的团体和明枪暗箭中,心翼翼地周旋着。她既保持着自己的独立和原则,也懂得审时度势,不主动惹事,但也不怕事。
她就像一棵在夹缝中生长的植物,虽然环境复杂,时有风雨,但她凭借着自己的韧性和智慧,依旧在努力地扎根、生长,并且活得越来越有底气。
而她与这些团体之间的摩擦和较量,也成为了她六零军营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喜欢穿回六零,闪婚军嫂,硬核求生请大家收藏:(m.tuoyuekj.com)穿回六零,闪婚军嫂,硬核求生阅客书屋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