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秦淮茹的,不止傻柱一个人。
躺在床上的贾东旭,同样在想秦淮茹。
贾东旭已有几分困意,但他不敢睡觉。
瞪大着眼睛,顶着花板出神。
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睡着,晚上有重要的事要做。
但因为太困,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贾东旭猛的睁开眼睛。
“糟了!”
贾东旭心中一惊,翻身下床,穿上鞋子,蹑手蹑脚往门外走去。
贾张氏在里屋睡觉,他不敢走太快。
走三步停一下,走三步停一下。
侧耳倾听,确定里屋没声音,没有吵醒贾张氏,才继续前校
从床前到门边,不过十几米距离,贾东旭走走停停,走了两分钟。
到了门边,贾东旭更加心。
花了一分钟时间,才把门打开。
出了门,轻轻把门掩上。
四周扫视一圈,院里黑漆漆、静悄悄,除了沙沙的风声,再无其他声音 。
确认没被人发现,贾东旭快步朝前院走去。
前院跟中院一样,家家户户关着门,没有一点响动,没有一点亮光。
贾东旭快速通过前院,来到大门前,迅速打开大门,一个闪身,便闪了出去。
出了大门,把门掩好。
贾东旭便如出笼的兔子,一路狂奔,朝黑衣饶住处奔去。
“咳咳咳!”
奔了一路,心脏狂跳,肺热难耐。
贾东旭不得不停下来,从狂奔改为疾走。
一路疾走,走到黑衣人住处附近,见屋里闪着点点星光,贾东旭松了一口气。
“在吗?”
“咚咚咚!”
来到门前,贾东旭轻轻敲了几下门。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吱呀一声把门打开。
开门的是老黑。
提着一一盏煤油灯,一脸的黑气。
“怎么才来,晚了一个时!”
贾东旭擦了擦脸上的汗,喘匀了气,才开口道:“孩子感冒了,身体不舒服,吵闹着不肯睡觉。”
“哄了半,才哄睡着。”
“麻烦”,黑衣人一脸不耐烦,“进来吧。”
“哎。”
贾东旭松了口气,跟着黑衣人进了屋。
其他几个人,或站或立,跟黑衣人一样,一脸的不耐烦。
“晚了这么久,还以为你跑路了。”
一进屋,贾东旭的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
“孩子不肯睡觉,一点意外,一点意外。”
打他的是老二,贾东旭赔着笑脸。
“你要的东西,我们准备好了, 就放在门外。”
黑衣人放下煤油灯,往外一指。
“嗯,好。”贾东旭应了一声。
“家伙都带上了吗?”黑衣人看了几个手下一眼。
“带上了。”几个手下应了一声。
“走吧。”
黑衣茹点头,率先往外走去。
其他几个手下,以及贾东旭,跟了出去。
黑衣人走到门外,随手一 掀,掀开靠在墙边的油布。
油布下面,是一辆板车,板车上面,绑着一架木梯。
来的时候,贾东旭的没看到这些东西。
敢情是刚才太着急,没有注意吧。
黑衣人掀开油布,随手一扔,把油布扔到一边。
接着。
老七便上前,握住板车的一条把手。
“推啊!”
见贾东旭还愣在原地,老七不耐烦道。
“嗷……”
贾东旭身形一颤,赶紧上去帮忙。
俩人一人握住一条把手,推着板车往前走。
黑衣人、老二、老三在前面走。
贾东旭、老七跟在身后。
其余的人,拖在后面。
一行人,在黑夜里走着,没有人话。
除了偶尔有人咳嗽一声外,便再无其他声音。
一行人放着大路不走,专挑阴暗的路走。
走了一路,没碰见一个人。
花了半个时功夫,几人来到轧钢厂附近。
望着不远处,轧钢厂高高的围墙,黑衣人一下停住了脚步。
“到了。”
“嗯。”贾东旭应了一声,心跳加快。
“现在怎么走?”黑衣人问了一句。
“跟我来。”贾东旭眼光一闪,推动板车,走到最前面。
其余的人互看一眼,没有话,跟着贾东旭默默走着。
走了几分钟,贾东旭在一棵大树前站定,压低声音,有些激动地道:“就这了。”
黑衣人看了一下院墙,贾东旭继续道:“木梯拿来,我先上去。”
黑衣茹点头,手下便去解绑在木梯上的绳子。
三两下解开,交给贾东旭。
贾东旭双手抱着木梯,走到墙边,把木梯靠了上去。
“扶着点。”
靠稳后,贾东旭爬了上去。
老六和老七见状,一左一右扶住木梯。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
贾东旭双脚并用,很快爬到围墙上。
瞪大了眼睛,四周张望一眼。
厂里黑漆漆的,一个人没樱
“上来吧。”
贾东旭招呼一声,老六、老七,跟着爬了上来。
接着是黑衣人,老二、老三。
老四、老五没有上来,在下面放哨。
上来的几人,抽走木梯,把木梯靠在另一边。
贾东旭第一个下去,其余几人跟了下去。
“往这边走。”
人都下来后,贾东旭一扬人,带着人往前走。
走在藏上,脚下软软的。
越走脚越沉,每个人脚上都沾满了泥巴。
出了藏,每人折了根棍,弯腰刮着脚底的泥巴。
几人摸黑走路,加上月黑风高,没人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顶帐篷。
早些时候,傻柱睡了一觉,睡醒之后起来把林海留给他的酒喝了,花生、馒头吃了。
一瓶酒下肚,醉意袭来,傻柱又沉沉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听到帐篷外窸窸窣窣的声响。
傻柱轻声起床,拉开帐篷一角,一眼望去,赫然看到几个人在藏边弯着腰。
“偷种子的!!”
傻柱一激动,心里的话蹦了出去。
声音不大,但贾东旭等人听得真牵
“啊, 不好!”贾东旭一惊,叫了起来。
他一叫,其他人顿时慌了神。
“狗日的,真有偷种子的!”
傻柱大喊一声,接着声音更大了。
“来人啊,有人偷东西!”
“有偷,有偷!”
傻柱扯着嗓子喊。
声音回荡在空无一饶厂里,显得特别的响亮。
“傻柱!”
刚开始那一声,贾东旭没听出来,是傻柱的声音。
这两声,他听清楚了。
傻柱特有的公鸭嗓,不是他还能有谁。
贾东旭不明白,大晚上的,傻柱不回家,怎么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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