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勋这边和闫埠贵商量一些细节,比如什么时候抓的人,什么时候被判的刑,闫解旷本人是哪一被送进少管所的,又是什么时候被转移到监狱的
全部写下来以后,又让两人按上手印
“老闫,就这两吧,姓郑的不付出血的代价我把脑袋给你,呵呵,我李致勋到做到”
李致勋本人也很痛恶这个家教不严,手里有点权利就肆无忌惮的狗官,今借着闫埠贵这事直接一棍子打死他!
也算是替行道,给后代子孙积德了
“李主任,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闫埠贵亲自把李致勋送出去,一脸的高兴,和仇人合作一把也无妨,他们闫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李致勋就通过保卫科联系上了东城区公安局的局长张彩风
不能越权,他只是负责后勤管理这一块儿,抓人破案还得找保卫科,后面的事再跟进就是了
“冯科长,是这样的,我们那个院子出了个冤假错案,我想通过您找一下公安局那边,重新审理,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
李致勋在保卫科科长办公室呆了一个多时才出来,事情搞定了,这种事白了就是打击违法犯罪,保卫科职责所在,再加上许诺零的好处,冯科长带着人很快就出动了
“接东城区公安局。”
“我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冯玉年,有个案子需要你们协助调查”
“三年前南锣鼓巷的一个学生叫闫解旷,他因为和同学起了争执,被四个人围殴,后来失手打死了人,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怎么判了二十年!我需要案件报告!”
冯科长道
“当年参与案件的所有公安都给我过来,一个细节也不能漏”
一后,案子被重新梳理完毕
公安的抓人审讯细节都没问题,闫解旷判刑是肯定的,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问题是判罚标准不对,按照过失杀人自卫反击来评判的话,最多不超过十年,结果有人从中作梗,直接把闫解旷判了二十年,人生有几个二十年?
“案件报告我看一下”
李致勋道
皱着眉头看了半,“他妈的这是谁写的?闫解旷当年才13岁,谁写的16岁?找死!”
一个公安声的
“是我们派出所张所长”
“扒了他的衣服,这种人不能出现在我们公安的队伍,给我拷起来,我亲自审问”
张局长
派出所张所长吓得两股颤颤,三年前的一件事怎么闹得这么大,不就改了改案件细节吗,该死的郑洲,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水利局的郑洲是我的老上级,他对我严办闫解旷的案子,让我把案件往大了写,最好直接判死闫解旷”
“让他签字画押,你们去把郑洲抓来,他这个局长不用干了,直接去农场劳改吧”
张彩风气愤的,这才进城多少年?内部人员已经腐坏了什么程度了?
由于轧钢厂保卫科的介入,案被被再一次审理,法院重新判决:闫解旷过失杀人,正当防卫,再加上当时年龄太,被判八年有期徒刑
已经蹲了三年监狱了,在等五年就可以出来,差不多1971年出狱
派出所张所长直接被扒了衣服,徇私枉法,违反党纪,被判农场劳改五年零六个月
水利局局长郑洲利用手里的权利压迫欺凌工人阶级,再加上平时的作风问题,竞争对手在背后推波助澜,直接被判大西北二十年,这辈子是回不来了
至此,闫解旷为民除害的案件彻底结束,闫家的儿子没有了未来,以后也得顶着劳改犯的标签
孙家两兄弟一死一残废,还是从少管所学习回来的,没一个人看得起他们家,这辈子的结局早已经注定
那个叫王虎的孩子瞎了一只眼,身上背着开除学籍,欺凌弱的坏名声,以后找个媳妇都费劲
郑波当场死亡,纯属自作自受,他父亲郑洲为了给儿子报仇,利用手里的权利想置闫解旷于死地,最终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老闫,我答应你的事办完了,后面你也不用做什么,那个郑洲以后会死在黄土高原的采石场,大西北的监狱是他人生最后的归宿”
“谢谢你了李主任,我们去街道办,把房子过户”
闫埠贵很痛快,没搞什么不认账或者赖皮的幺蛾子,他知道没用,李致勋的雷霆手段让闫家知道了什么是上地下
李致勋距离拿下95四合院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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