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正在安慰阎解娣的时候,就瞧见阎解旷跟光福鼻青脸肿地回来了。
阎解娣见状,惊呼一声,赶忙跑过去:“三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阎解旷一脸委屈,气呼呼地道:“今我跟刘光福一起在外面,也不知道怎么就惹到一帮人,二话不就对我们动手。”
棒梗皱了皱眉,上前仔细查看阎解矿的伤势,一边查看一边问:“你仔细,到底怎么回事?在哪遇到的?对方有多少人?”
阎解矿捂着脸上的伤,回忆道:“就在新街口那,我们正走着,突然冲出来四五个人,我们挡了他们的道。
我就回了句好,马上让开,结果他们还是不依不饶,上来就推我,光福想拉架,也被他们揍了。”
阎解娣又气又急,眼眶红通通的:“这也太欺负人了!不行,我们得找他们算账去!”
棒梗拦住阎解娣,冷静地:“别急,解娣。咱们先把事情弄清楚,不能冲动。
解旷,你看清他们长什么样了吗?知不知道他们是哪的?”
阎解矿点点头:“我记住带头那个的模样了,脸有点黑。他们穿着打扮看着不像正经人,好像是新街口那边的。”
棒梗思索片刻后道:“解旷,你先回去让三大爷给你处理下伤口。解娣,你也别太着急,这件事我来处理。”
阎解娣和阎解旷听了棒梗的话,心中稍安。阎解旷感激地看着棒梗:“棒梗,那就麻烦你了,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棒梗拍了拍阎解旷的肩膀:“放心吧,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先回去,等我消息。”
棒梗决定去新街口看看,他到了新街口后,就找到了李奎元,这一片是他们活动的范围。
棒梗走上前去,一脸严肃地问:“奎元,是不是今这边发生了打架的事,而且打的是我们95号院的年轻?”
李奎元抬头一看是棒梗,坦然承认道:“没错,是我动的手。棒梗哥,你是不知道,他们实在太过分了!
几前,我大妹从学校回来,在路上就被他们一伙人给推到地上,还有个年轻居然还踢了我大妹一脚。”
到这儿,李奎元的眼中满是怒火。
棒梗皱了皱眉,示意李奎元继续下去。
李奎元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当时我知道这事儿后,肺都快气炸了。
我妹妹年纪,又没招惹他们,凭什么受这种欺负?
这几我一直在四处排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们。
今看到他们,我实在忍不了了,就带着以前跟你学过武的几个伙伴,把他们那一伙戴着红袖章的给揍了。”
棒梗听后,心中对刘光福,阎解旷他们的行为也颇为不齿,但还是道:
“奎元,我理解你护妹心切,他们确实做得不对。不过,动手终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李奎元有些不服气地:“棒梗哥,我也知道动手可能不太好,可当时我实在气不过。他们欺负我妹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棒梗拍了拍李奎元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是咱们做事得讲究个方法。
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阎解旷他们也知道错了,我让他们买了礼品,准备过来给你和你妹妹赔礼道歉。你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大家坐下来好好,别再把矛盾激化了。”
李奎元犹豫了一下,道:“棒梗哥,你的面子肯定要给的,但他们必须得给大妹道歉,不然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棒梗点点头:“行,奎元,我保证他们会拿出诚意来。
你放心,我也会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棒梗见李奎元态度有所缓和,便顺势将话题一转,问道:
“奎元,我突然想到,你们家人口也不少,现在街道大力提倡下乡,你们家有没有要去下乡的指标啊?”
李奎元听到这个问题,眉头微微一皱,
无奈地叹了口气:“棒梗哥,可不是嘛,我们家确实收到通知了,得有两个人去下乡。
我爸妈正为这事发愁呢,我不想让弟弟妹妹去受苦,可我又都想留在家里照顾父母,这事儿正僵持着,不知道咋办才好。”
棒梗思索片刻,道:“奎元,其实下乡也不一定全是坏事。
现在国家鼓励年轻人去广阔地锻炼,不定在那边能有新的发展机会。
不过我理解你担心弟弟妹妹,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其他办法,比如找找关系,看能不能争取个留下的名额?”
李奎元苦笑着摇摇头:“棒梗哥,我们家能有什么关系啊。
我哥去当兵还是你帮的忙,我每在胡同里瞎晃悠,也没认识什么有本事的人。
不像棒梗哥你,见多识广,路子也广。”
棒梗笑了笑:“我倒是可以给你们出出主意。
你们可以去问问周围邻居,看有没有人知道哪些单位可能在招人,要是能找到个工作,不定就能不用下乡了。
另外,也可以去街道办打听打听,有没有一些特殊政策或者其他渠道能争取留下。”
李奎元眼睛一亮,连忙道:“棒梗哥,你得对呀,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回头我就去问问。要是真能找到办法,可多亏棒梗哥你提醒了。”
棒梗拍了拍李奎元的肩膀:“都是自家兄弟,别这么客气。能帮上忙我肯定帮。
你们先去试试这些办法,要是遇到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棒梗了解完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气不打一处来,匆匆赶回四合院。
一进院子,他就黑着脸把刘光福和闫解旷拉到了一个角落。
棒梗双眼冒火,指着他俩的鼻子就是一顿喷:
“你们俩干的这叫什么事儿!欺负人家姑娘,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李奎元揍你们那是轻的!
就你们这样的,奎元要真难为你们十个人都不是个,还有脸回来哭。”
刘光福和闫解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棒梗接着怒喝道:“我今才知道,你们这几年在外面尽干这些糊涂事!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
横行霸道,胡作非为,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阎解旷嗫嚅着解释:“棒梗,我们没有欺负女孩呀,我们就是好玩。
欺负女孩子的是其他人,你是知道我们的,哪有那个胆呀,那几个也是头脑一热,平常不这样的。”
棒梗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头脑一热?这种事能头脑一热吗?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行为给人家姑娘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还有,你们就不为家里人想想?你们在外面惹是生非,让三大爷和二大爷他们的脸往哪搁?”
刘光福也赶忙认错:“棒梗,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棒梗余怒未消,继续骂道:“不敢了?一句不敢了就完了?你们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一会儿跟我去给李奎元他们家赔礼道歉,必须拿出十二分的诚意来,听到没有?”
刘光福和阎解旷连忙点头:“听到了,我们一定照做……”
棒梗看着他俩,恨铁不成钢地:“你们俩啊,都这么大个人了,做事能不能过过脑子?
这次是个教训,要是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干这种缺德事,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刘光福和闫解矿唯唯诺诺地应着,
“还有,以后不要戴个袖章出去瞎逛,要不进厂要不下乡,不要以为能跑掉,形势就这样,不如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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