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随时戴在身上,切记不能沾水。”
谢望安递过一块唐卡,上面流金溢彩,是一尊真武大帝。
“你有没有?”
谢望安拿出衣服内一块颜色玄墨,做工精美的唐卡,上面是一尊举着宝剑,眉眼凶神恶煞的钟馗像。
“我有这个,放心吧。”
“金饼呢?”谢玉簪问道。
“放包里了。”
老道本来是想给石牌的,结果谢望安眼尖看见包里面有鲜少所见的唐卡,直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伸手就“拿”了。
想起老道心疼的模样,谢望安就忍不住笑。
临别之前他还在有石牌足够了,最终在谢望安用一千块后笑着闭嘴。
至于谁被谁坑了就不得而知,毕竟大家都高兴了。
解决完李不裳这个顾虑后,谢望安买了一叠A4纸和尺子与铅笔,罕见的坐在房间桌前貌似在写作业!
......
一轮明月挂青,人间七月蝉鸣季。
好像雨后总是会见彩虹。
今夜繁星点点,月光浩瀚闪耀,云淡风轻,空之上的云朵被银华穿透,朦胧又带着几分美福
“宝贝,要不要妈妈进来陪你话?”晚饭过后,柳青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要,我马上睡觉了。”
“你今怎么睡那么早?”
“你把我当猪养,我肯定要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啊。”
“傻孩子,哪有自己自己的。”
“那你早点睡吧,我去处理工作了。”
女孩耳朵贴在门板上,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立马展开行动。
许夏蝉将绑着布条的椅子卡在书桌里面,然后用力扯了扯,稳如老狗后站在阳台看了一会,确定家里的两位姐姐还在吃饭后将布条扔下楼。
虽然只有三四米的高度,但女孩不免感觉布条还是太过羸弱。
许夏蝉坐在阳台平面上,捏着拳头神情紧张,心中一直默念不要怕不要怕。
不急不躁的晚风荡漾起女孩的碎发,一只纤细白如雪的手臂抓住布绳开始慢慢向下滑动,无力的手臂一直在颤抖,同时酸软感席卷而来。
“姐好像要离家出走了。”
“我看看。”
别墅院坝的花丛中,两名女子正在土中栽种花苗。
秦、王两名女子蹲在土里从侧面望着在半空中咬着牙向下滑动的许夏蝉。
对于两名经历过几场军事行动的退伍女兵来,这种举动在她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事,跟孩子荡秋千没什么区别。
“要不要告诉老板?”王姓女子问道。
“不用了,她应该是要去找谢望安,待会许离开后你暗中跟在后面保护安全就行了。”
“行吧,现在年轻人是爱的越来越轰轰烈烈了。”王姓女子笑道。
“我倒觉得谢望安那伙子不错,最起码人品过的去。”
“怎么?”
“赶紧躲起来。”
眼见许夏蝉马上又落地,两名女子动作麻利的躲在别墅侧墙的巷道里。
“呼呼呼...”
有惊无险的落地后,许夏蝉脸蛋疲红的望着明亮的客厅,发现空无一人过后,眼底流露些许得意之色。
许是有一种离家出走和“做贼心虚”感,许夏蝉还是猫着腰离开家门,一路遇见巡逻保安的打招呼声她也不敢回应。
安稳无恙的来到区外面后,许夏蝉在路边等出租车,心中在考虑要不要提前给谢望安打一个电话。
一是担心他万一现在有什么事不方便见自己,到时候又觉得自己是个麻烦精。
二是她对一个人坐出租车的心理阴影,告诉谢望安会安心许多,就算又出什么事许夏蝉也相信他能找到自己,就像别墅那晚一般,他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会遇见危险。
三是谢玉簪今的话不无道理,一个女孩随便到一个男孩家中去过夜,虽然并没有做出什么事,可在家长眼中确实会认为不检点,不自爱,不矜持。
谈恋爱或许会名正言顺一点,可谢望安的对象已经另有其人。
想了那么多,直到坐上车,许夏蝉也没有给谢望安打电话。
因为她已经大概能猜到谢望安知道自己要去找他,肯定会没有时间、那么晚了别来了、你妈不让我们来往这些话。
......
“你画了一就整出个这玩意?”
白洁的灯光洒在房间,谢望安尬笑的望着拿着A4纸观看的老太太。
“也就画个衣服而已,到时候我会自己交待细节的。”谢望安道。
“可是你这也太糙了,跟狗啃的一样。”老太太鄙视道。
“那能咋办嘛?”
“你打电话让谢下来帮你画,她画工好。”
“行吧。”
“这些衣服是你自己设计的?”老太太眼神闪过意味不明的情绪。
手机响起铃声。
“嗯,瞎想的。”
“还挺好看挺时髦的,只是有些地方改动一下更好。”
“就这样挺好的,不需要改了。”
打完电话,一分钟不到谢玉簪就下来了。
当女孩看见纸上各种女式裙子衣服,还有男式服装颇为惊讶。
“谢望安,为什么还有秋冬装呀?”谢玉簪问道。
“到时候试试衣服反季买这条营销策略。”
这个年代商业远不如之后那么复杂,谢望安设计的这些衣服全是在监狱里面踩缝纫机接触的风格,对比现在肯定要时髦好多,但衣服够好不能保证一定挣钱,还要有一定的营销手段。
他暂时只想出反季买这一条。
别人以为他卖夏装,他却偏偏卖秋冬装,虽然效果现在不得而知,但也算一个办法了。
苗药已经卖给中南了,当时合同上面写着,自己以后不能再以盈利方式售卖出售的药方。
所以他现在手里只有,男性不坚,时长短、脚臭、孩尿床、失眠梦话、打呼噜、抽烟干呕这几种药,如果去卖肯定是能够挣钱的。
但现在正是实体业蓬勃向上的阶段,各种倒卖之举盛校
谢望安想了想先进军服装业,积累实力之后再反哺其他行业。
真要是现在开医药公司,与那些动辄经营二三十年的企业对撞,他估计裤子都要赔光。
房间里,谢望安坐在谢玉簪旁边望着女孩笔线流畅、动作娴熟的照着他原本像狗啃到设计稿画到纸上,给饶视觉效果瞬间大不一样,也难怪奶奶会他。
“谢先吃点西瓜,慢慢画。”
“奶奶你也吃。”
谢望安刚拿起一块,手机响了,发现是许夏蝉他偷瞄了一眼老太太转身去客厅阳台接通。
“谢望安,你出来,我在你家楼下了。”
“你怎么来了?”
“我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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