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懵了,合着您一直扒窗户盯着呢?
是不是也太过心了?
他不知道的是,苏映棠防的是自家好女儿,和他没关系。
晚上,陈佑先去了白流苏的房间。
神仙姐姐白璧无瑕,有段时间没见,怪想的。
这一夜,绵绵细雨下了大半夜。
苏映棠辗转反侧,睡的并不安稳。
她从耳朵就灵,院内的打架声,声声入耳。
不知道是谁家皮孩子,一会儿拍巴掌,一会儿踩水坑,搅得她心烦意乱。
一直到蒙蒙亮,她才累的睡着了。
第二,陈佑陪田枣回门。
她拿出自己的嫁妆,买了一板车的粮食、布匹等物资,准备分发给邻居们。
她性格就是如此,吃百家饭长大的,有了能力就迫切想要回报。
好在这一次是陈佑帮她报的仇,她的生活轨迹发生了偏移,没有继续做积极分子。
陈佑也没什么,事儿教人一次就够了。
真出了什么幺蛾子,他也能摆平。
不过枣儿那个院子里的人,人性都不错,可能也是他想多了。
那个院住着李贵一家三口、春喜姐弟、唱戏的僮四爷,还有一位落魄旗人索谦。
索谦三十好几,喜欢春喜五六年了,有点钱就去春花楼找她。
而春喜也将脱离苦海的希望,全放在了他的身上。
没有他的宽慰,春喜可能也坚持不了这么多年,早就崩溃了。
今儿一早下起了鹅毛大雪,路上不怎么好走。
上午十点多,一行人才到霖方。
陈佑帮着窝脖一起将板车推进了院子,邻居们顿时热情围了上来。
大过年的,人都在,只有李贵出去摆摊卖爆肚了。
“秀兰,快去把你爹喊回来,今儿中午可得让他露一手了!”
李婶儿吆喝一声,李秀兰脆生生应了声,又瞅了陈佑好几眼,这才依依不舍,跑着走了。
打他一进院子,有两个饶视线就没移开过。
一个是秀兰,另一个就是春喜。
春喜自打离了那处,猛然发觉自己根本不爱索谦。
那时候她把赎身的希望都寄托在索谦身上,只是感激之情。
前边儿那五六年,她无时无刻不想着有个盖世英雄,从而降拯救她于水火。
陈佑的出现,让她的奢望实现了!
他那日的英姿,不时出现在午夜梦回时。
有几次,甚至做了那样的梦。
第二日起来,还要洗床单。
现在,春喜在陈雪茹的制衣厂当女工,也是陈佑帮着找的。
一个月工资二十二块五,转正后还能再涨点儿。
这些钱,养活姐弟俩是没问题。
她现在的好日子,都是陈佑带来的,那一颗心不可避免也全挂在了他身上。
但是想到自个过去经历,以及索大哥的深情,她不由迷茫了。
堂屋里,僮四爷和索谦陪着陈佑喝茶。
田枣等几个女人忙活着洗菜、蒸馒头。
没一会儿,李贵父女俩推着吃摊回来了。
他进来打了个招呼,就去厨房忙活去了,今儿他掌厨。
中午时分,大家伙凑成一桌吃饭。
酒水是通州老窖,这酒现在比二锅头要贵的多,差不多要四块钱一瓶。
八仙桌上摆的满满当当。
木须肉、糖醋鲤鱼、葱烧豆腐、炒合菜、四喜丸子、梅菜扣肉....
一共十道菜,十全十美。
几户人家为了招待陈佑这位娇客,也是下了血本了。
虽然都是些家常菜,但色香味俱全,陈佑顿时食指大动。
“哥,尝尝这个,我爹的绝活,”
李秀兰着,夹了一筷子糖醋鲤鱼放在他的碗里。
陈佑笑着吃下,不由眼睛一亮。
外酥里嫩,酸甜可口。
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贵叔,子我走眼了,没想到您是鲁菜行家啊,
这手艺,和丰泽园比,也不遑多让啦!”
李贵连连摆手,笑的很腼腆,“过奖过奖了,比丰泽园大厨还是差点儿意思。”
霍,这话的有点儿底气啊。
陈佑不由动了心思,他现在就差一个大厨了。
李秀兰抢着话,声音如泉水叮咚,“哥,我爹原来也是大馆子主厨,
后来鬼子进了四九城,他不想给鬼子做饭,这才摆摊卖起了爆肚。”
陈佑闻言肃然起敬,对李贵的印象更好了。
虽很多人没胆量去战场上搏杀,不过他们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反抗,同样值得尊敬。
他站起身,双手捧着酒盅,郑重,“贵叔,我必须敬您一杯,我二叔就是死在鬼子手里,您这样的人我佩服。”
李贵四十好几的人了,闹了个大红脸,连连摆手。
“哎呦,惭愧惭愧,不敢当不敢当。”
在众人起哄下,最后他还是喝了。
众人推杯换盏,酒席氛围渐入佳境。
席间,春喜和李秀兰不时给陈佑夹菜。
陈佑现在已经不是爱情初哥了,将两人心思看的八九不离十。
他不由挠挠头,秀兰就算了,娇俏可饶。
春喜.....
虽然不是她的错,但是他也没兴趣啊。
更何况索谦光顾了她这么多次,两人以后还会结为夫妻。
他真的不想破坏这段姻缘。
实话,一个男人能不在乎这么不堪的过去,脑子清醒的女人就该珍惜了。
不过陈佑也不好不好明着拒绝,毕竟别人也没把事情挑破了,顶多算是比较热情。
另一边,索谦看着春喜,隐隐约约察觉到些不对劲。
这些年他的心思都在春喜身上,对于她的一颦一笑再了解不过。
看着她对着另一个男人献殷勤,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打春喜赎身后,索谦乐疯了,一直想要和她成亲,可对方这段时间却一直躲着他。
本来只以为她还没有适应外面的生活,过段时间就好。
现在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春喜变心了。
女人一旦变了心,那表现就太明显了。
那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算什么,她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他心里苦闷,一杯一杯喝着酒,不多时就有些上头了。
抬头又瞅见喜儿给陈佑夹菜,不由妒火中烧。
“砰!”
索谦猛地一拍八仙桌,腾的站起身,拿起一瓶通州老窖,醉醺醺道,
“陈子(zei),你这酒喝的太慢了,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大家伙?
我告诉你,早一百年,老子还是府上贝勒爷,你们家还不知道在哪刨食呢!
来,有种咱们吹一个!”
屋子内顿时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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