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家哪里敢主子的不是。
他只能硬着头皮,尽力给檀玉开脱:“这……王妃毕竟年少,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王爷多去提点管教就是了。”
“……”
薛奉雪沉思片刻,掸璃无尘的衣袖起身道:“罢了,去备马车,本王亲自去接。”
吴官家忙低头称“是”。
却另一边。
别看檀玉喝醉了,但是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大奖呢。
于是,老实巴交的顾七就被打发去了门外和沈鸠一起,等着万华楼宣布今晚中奖的号牌。
元宝在屋内又是打水又是拧帕子的忙活。
他每次开口想劝王妃离开,得到的回答都是拒绝。
沈鸠没有骗人,万华楼的果酒不烈是真的。
但是喝多了醉人也是真的。
檀玉酒量本来就差,身子也弱,被顾七与元宝扶到楼上时,他浑身无力,双目失神。
只能耷拉着薄薄的眼皮,躺在贵妃榻上像只兽似的直哼哼,手上也不老实,伸在空中抓来抓去。
檀玉身上的衣襟不心散开,露出一侧圆润白皙的肩头和胳膊。
恰好这榻上半悬挂着一道道粉红色薄纱,不知怎么被他勾在手里,又乱七八糟缠在了身上。
元宝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赶紧过去把檀玉扶起坐好,让他靠在垫子上。
“元宝……再来一壶好酒……”
檀玉被长长的纱幔从头到脚紧紧缠着,伸手去拽却死活拽不下来,反而把自己弄的更狼狈了。
喘不过气了!
檀玉皱眉,不知怎么又开始委屈上。
“回家……我想回家……”
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又软又乖,委屈地低低抽噎像是猫在剑
元宝只好在一旁哄:“回家,王妃别难过,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
檀玉咬着嘴唇咬头,还是无意识嘟囔:“回家……”
可是只有dx3知道,檀玉口中的“回家”,并不是指王府。
它叹了口气,看着屏幕上不断闪烁的任务进度,是个好兆头,最终没有多什么。
【13%……】
又涨了一点点。
此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头等奖的号牌好像出来了!”
万华楼的掌柜走出来,朝四周颔首示意。
“承蒙各位贵客关注,请稍安勿躁,在下方才请示主人,此次活动的头等奖得主已经出现。”
话音未落,便引起轩然大波。
“掌柜的!是不是十五啊!”
“掌柜的,到底什么时候啊!单数还是双数!”
……
沈鸠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号牌,没什么,笑着把它收回去。
那掌柜地拍了拍手,高声道:“现在,就由在下宣布,头等奖获得者的号牌是——”
全场屏息凝神,一个个睁大眼睛,连呼吸声都放缓了许多。
“三十七号!”
随着掌柜的敲响铜锣,头等奖得主就这么诞生了。
一时间,一楼爆发出无数哀叹。
“谁是三十七?”
“可恶,我是三十六!就差一点!”
“没有人是三十七吗!?掌柜的,是不是搞错了!”
顾七动作一顿,伸手看向自己掌心的号牌。
明晃晃的三十七。
他举起手,对那掌柜的平静示意:“三十七是我家公子。”
此话宛如平地惊雷。
众人皆好奇那位幸阅公子是何人,可是那公子好像并不愿意在人前露脸。
自始至终,只有那个沉默寡言的冷脸护卫和一个言笑晏晏的白衣公子出面。
他们向掌柜的道了谢,顾七将自己手中的号牌交出,换了一枚象征着万华楼主饶手令。
“您家公子若有需要,可以随时拿着这枚手令前来,我家主人必定会扫榻相待。”
就在一群人围在一起,羡慕嫉妒地看着顾七手里的手令时,没有人注意到
——二楼角落里的包厢门被推开,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走了进去。
此时,元宝正拦着发脾气的檀玉不让他往地上躺,急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退下。”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
“参见王爷!”
得了主子的令,元宝如临大赦,这下真是连头都不敢抬,慌忙退出门去。
屋内。
唯余地上嘴里哼哼唧唧,浑身缠着粉红薄纱、衣衫不整的漂亮少年。
以及站在少年身边,正居高临下垂眸、身姿岿然不动的男人。
檀玉浑浑噩噩,酒气蒸地他满脸通红。
他在冰冷的地面上幅度的滚来滚去,结果一不心,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檀玉哼唧一声,不满意地睁开眼。
结果正对上一张冷峻硬挺的帅脸。
嗯,就是这种看狗的眼神,好熟悉。
……
檀玉眨了眨眼睛,红润的嘴巴张开,黏黏糊糊的声音好像撒娇一样。
“唔……王、王爷?”
薛奉雪面色阴沉,看着他这副不文雅的姿态,眉头紧锁。
少年温热柔软的身体被薄纱一圈圈裹挟缠绕,随着檀玉的挣扎,那松散的衣襟下,肩头和锁骨都白的晃眼。
薛奉雪额角重重一跳,严厉训斥的话在嘴里滚了三圈,对上那双水润懵懂的猫瞳,最终还是没忍心出口。
他蹲下身,将檀玉的衣襟拉好,黑着脸吐出一句:“成何体统。”
紧接着,檀玉就感觉自己被一阵熟悉的冷木香席卷。
面前的胸膛宽厚温热,看起来就可靠,他不自觉把脸蹭上去。
谁知,薛奉雪单手把他抱起来时,另一只手扯着他身上粉红的薄纱,竟然将他的手给捆起来了。
檀玉委屈地瞪大双眼,满脸愤怒:“手!疼!”
瞧着往日里乖巧听话的猫醉成这样,还是和别的男人喝醉的,薛奉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冷笑出声,掌心在檀玉敦实的辟谷上就是一下,语气残忍:“疼?好好忍着。”
心这么野,玩了快三个半时辰都不知道回家。
真是不听话。
檀玉脑子反应不过来,一听这话就不愿意了。
他像只不安分的猫,在薛奉雪怀里上窜下跳,却被轻而易举制裁。
恼羞成怒的猫别无他法。
不仅没有讨到好处,还被打了好几下pp。
他只能吭哧一口,咬上男人修长的侧颈作为报复。
钝钝的两颗虎牙在冷白的皮肉上磨,一边磨一边恨恨含糊道:“你不讲理……”
嘶——
颈部传来刺痛,薛奉雪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漆黑眼底墨色翻涌。
pa!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老实点,回去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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