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被正主抓包,檀玉的爪子一下子就收回来了。
“没、没事。”
檀玉心虚目移:“您刚刚头顶有根白色的毛,应该是我那件披风上掉下来的。”
“我就是想帮您摘掉,没有故意摸您头的意思。”
薛奉雪闻言微微挑眉,不知道信没信,只是道:“是吗?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檀玉干巴巴一笑:“呵呵,不辛苦。”
命苦。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薛奉雪还有公务处理,便起身去了书房。
于是檀玉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话本子,看着看着就又睡着了。
白睡太久,结局就是晚上该睡觉的时候,檀玉躺在床上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水灵灵的失眠了。
“dx3,睡了吗?”
【宝宝,我是系统,不用睡觉】
“好无聊,我睡不着。”
檀玉眨眨眼。
“dx3,话,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让人一秒入睡的神奇妙招?我想用在我身上。”
dx3立刻道:【有的兄弟,有的】
檀玉迫不及待:“吼吼,快来给我试试!”
【已为你找到当代学生一秒入睡妙摘—
《五年模拟三年高孝·普通中学数学重点题型讲解》
现已为您1.0倍速播放,背景音乐为课堂实录白噪音,请您用心享受~】
檀玉:…………
你这哪里是什么入睡妙招,简直就是学生党噩梦,完完全全的阴招!!!
【你就听完之后困不困吧?】
檀玉不得不承认,效果真是杠杠的 。
“包困的兄弟,想当年在课堂上,故意把笔丢到地上趁着去捡笔的两三秒都能睡一觉。”
“以为自己在记笔记,结果脑袋砸桌子上了才发现自己在本子上鬼画符。”
“弯腰捡块橡皮的功夫,再抬头就发现黑板上老师的进度从1+1=2的难度变成了解微积分方程,如何呢?”
dx3露出苦笑:【这喷不了这是真上过学】
檀玉惆怅:“如果命苦是一种赋……”
dx3叹气:【那你我将是赋异禀。】
那咋整?
凑合活吧。
钻进了生活的圈套,好幸福啊,原来在上吊。
不得不,dx3的阴招特别好用。
哪怕檀玉在学校时也是个名列前茅的好学生,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以前的噩梦数学,还是秒睡了过去。
dx3邪魅一笑。
笑死。
如果数学不睡,它还有语文、英语、政治、历史、地理、物理、化学、生物足足九种科目,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而在这个寂静却阴冷的夜晚,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檀玉这样能安稳的进入梦乡。
譬如,侍郎府中,檀疏意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因为他方才做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噩梦。
他梦到,檀玉同他所想那样因为得罪了活阎王死在了新婚夜,而他也如愿以偿地消除了自己跟心上人之间最后的阻碍。
可是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准备和薛长忱表达心意时,他才发现薛长忱已经很多没有回到皇子府。
逼问了皇子府的一个奴才,他才知道,薛长忱自檀玉死后的三,便留恋京城内最大的红楼,已经许久没有从里面出来。
他忧心忡忡到了红楼,刚一推开门,却发现,一个和檀玉的背影极其相像的少年正和自己的心上人抱在一起忘我亲吻。
二人衣衫半褪,薛长忱满脸通红,好像迫不及待想去扯上方少年的腰带一般。
他忍不了冲的怒气,将那倌恶言恶语赶了出去,还命人划花了他那张恶心的脸。
心上人中了药,他看见梦中的自己主动吻上了薛长忱的唇。
有了开头,接下来,一切都发生的那么顺其自然。
可是同样给檀疏意泼了一盆冷水的同样也是这个他曾经心心念念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
他的心上人,抱着他,吻他,然后深情无比地轻声叫他:“阿玉……”
梦境到此戛然而止!
然而那种心脏骤停的感觉却没有消失,仿佛自己真的亲身经历过一样。
檀疏意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也许……
也许老没让檀玉死,还让他真的成了靖王的人,其实是为了自己好。
如果檀玉死了,那梦境中的一切是不是就会发生,他就会因此不能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
……越想越可怕。
檀疏意已经不敢再睡,忧心忡忡地起身,靠墙坐了一晚上。
他额头上被砸出来的伤还没好,青紫青紫的特别吓人,所以这几日都没有去三皇子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往常几乎日日都要来信的心上人,这两日却始终杳无音信。
在往常,檀疏意还会觉得是薛长忱公务繁忙。
但是在今晚上做了一个这样可怕却真实的梦后,他就忍不住怀疑:
是不是薛长忱已经和那个红楼的檀玉替身勾搭上了?
檀疏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不行,他明一定要亲自去看看!
最好是未雨绸缪,将那倌找到,然后提前处理掉。
东宫。
薛应阴沉着脸,对着地上跪着的战战兢兢的少年用力摔去一个杯子。
噼里啪啦——
与他外表呈现出的温和不同,此时的太子和白判若两人。
地上匍匐的少年赤、裸着身体。
浑身上下都是可怖的伤痕,有掐的,有打的,有烫的也有鞭子抽出来的。
更恐怖的是,少年原本的黑瞳不知为什么,变得有些灰绿,抬头时那张精致的脸配上灰绿的、失神的大眼睛,莫名幻视一个人。
“孤是不是过,你要笑的单纯。”
薛应面无表情地走下来,脚底踩上少年纤瘦的手背。
少年疼的一激灵,冷汗直流,却连喊痛都不敢。
薛应纡尊降贵蹲下身,一指抬起少年上下巴,大拇指在他布满泪痕的脸上轻轻摩挲。
看似怜惜,出的话却让权寒。
“果然,赝品就是赝品,就算孤费尽心机毒瞎了你的眼睛,你也依旧不像他。”
少年睁着大而空洞的眼睛,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颤巍巍用脸去蹭薛应的掌心,竭力讨好面前的人。
“太子殿下……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奴一定、一定努力的学……”
“学?”
薛应冷冷一笑,嫌恶地将人甩开。
“来人,拉下去,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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