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伴,好像有点......嗯哼,压力大?”
“压力是挺大的。”
墨即初的声音带着淡淡地笑意,似乎被苏酒酒的压力大理论逗笑了。
他的手自然地从金属门上收回,然后搭在苏酒酒另一边的肩膀上。
苏酒酒的身高,本来就只达到墨即初的肩膀,被墨即初这么一环抱,整个人像是缩进了他的怀里。
苏酒酒不由浑身一僵,认真的开口:
“墨即初,你能自己站稳吗?”
“酒酒,抱歉,好像不能。”
墨即初的声音,带着些许暗哑的潮意。
“对不起,我现在是不是一个废物?若是你觉得麻烦,还是将我送去医疗大厅吧。”
墨即初挣扎着就要离开。
可他这模样,要爬着去医疗大厅吗?
那场景太美,苏酒酒不敢看。
“除了我,估摸着废土城也没人能立刻打开,你身上这件生态金属衣了。”
苏酒酒伸手将金属门关闭,认了命一样,揽住了墨即初的腰,将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充当人体支架。
若是将他赶走,她胸口的晶核竟然会不舒服,她竟然被自己的晶核拒绝了?
她之前一直在沾墨即初的光,今就权当还他的人情吧。
“真的方便吗?酒酒?”
墨即初眼神一亮,表情还有些不好意思。
“方便,咱们先进去吧?你身体有受伤吗?”
“有,我们被一群突然杀出来的高级浊息兽偷袭了。”
苏酒迈开脚,瞬间尴尬到抠脚趾。
她发现挪不动身边的人。
墨即初吃什么长大的,真重啊。
看着站在原地,突然发笑的苏酒酒,墨即初开口道:“怎么了?”
“没事!”
苏酒酒咬了咬牙,金色的精神力,将墨即初的腰腹缠绕,才勉强拖得动他。
修长的身体,强壮的胸膛几乎压弯了她的肩膀。
“酒酒,你还好吗?”
墨即初看着吃力的苏酒酒,有些于心不忍,“我很重吗?”
“是我太废物了,吃饭的时候没多吃两碗,才扛不动你。”
墨即初没想到苏酒酒,会这么可爱。
她将墨即初直接拖到了......浴室的地上。
“你不介意吧?我帮你冲洗一下?”
“当然不介意。”
墨即初松开了苏酒酒的手,乖巧地靠在墙壁上,等待苏酒酒帮他处理。
苏酒酒顿时有种错觉,他好像一条乖乖听话的大狗狗。
苏酒酒拿过一旁的花洒,温热的水落在他的身上。
灰白色的泥土,一点也没有被冲刷掉,仿佛与他融为一体一般。
这是一件,价格昂贵的生态金属衣。
令苏酒酒心里微颤的是,在那片灰白之中,还点缀着许多令人触目惊心的黑色血迹。
它们如同蜘蛛网一般,交织在他的身体表面,散发出一股浓烈得让人作呕的异味。
像是才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战斗。
“酒酒别怕,这不是我的血,是浊息兽的。”
见苏酒酒看着黑血愣了几秒,墨即初的手抬起,轻轻摸了摸苏酒酒头顶,像是哄心爱的姑娘一样。
头顶突如其来的触感,让苏酒酒手腕一抖。
温热的水,直接淋到了墨即初的脸上和头发上。
无数晶莹的水珠从高挺的鼻梁滚落,丝滑的唇线微微拉开。
眼前韧低喘息了一声:“酒酒,水好烫。”
苏酒酒脸上烧了起来,她赶忙将花洒拿开。
“烫吗?对不起。”
“没事,我只是没想到酒酒喜欢玩水。”
神他么的玩水,她明明是被吓到了好不?
“墨即初,我帮你把生态金属衣解开之后,我们能认真地谈一谈吗?”
苏酒酒吸了一口气,抬起手继续冲洗墨即初。
苏酒酒的表情很认真,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
“好。”
两个人之间除了水流声,忽然安静了下来。
苏酒酒的精神力,细致地从墨即初的脖子一路延伸至脚踝,一边询问着对方:
“刚刚你同伴,你身上的生态金属衣失灵了?是怎么回事?”
“这里碎了,被浊息兽咬得。”
墨即初的手指点在心口处,那里有一个的凸起,肉眼可见的已经变形损坏。
“就是这里故障,导致金属衣失灵?”
精神力挪移过去,可这件拟作灰白色泥土的金属衣,严丝合缝,她连一点缝隙都没有找到。
没有缝,怎么拆?
白嫩的手在他的胸口,又揉又搓,试图拧开一丝丝裂缝。
“你这个位置损坏,是被吞进浊息兽的嘴里了?”
“嗯,酒酒是担心我吗?”
听到他这样问,苏酒酒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像回答什么都不对劲。
忽然,一道克制地闷哼声响起。
骨节分明地大手猛得摁住了她的手。
“嘶,”
他的手好冰。
苏酒酒猛得抽回了手。
这人忽然凑得她极近,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酒酒,不能暴力破除,会爆炸的。”
话的气力有些不足,微微地热息喷洒在她的耳后,痒痒地。
他的同伴打不开,就是因为这个吧?
“那怎么办?我的精神力找不到缝隙,怎么拆卸?”
墨即初立刻明白了苏酒酒的所需,他的声音有些轻,但足以苏酒酒听清。
“龙门。”
两个饶视线同时落在了龙门处。
苏酒酒没想到这玩意的龙门,是能打开的。
只怪贫穷抑制了她的想象,她之前没见过这么高级的东西。
苏酒酒猛得站起了身子,关掉了手里的花洒。
“要不我给你去找个雄性医疗兵过来?这样更方便一些。”
“酒酒,你是第九军团唯一的神官,医者仁心,神官也算半个医生。”
墨即初的表情满是敬佩,“所以,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
“可我.....”
呵,墨即初轻笑:
“酒酒,你之前求我救你的时候,攀着我的腰可没这么犹豫........”
苏酒酒没让对方完,就蹲下来捂住了他的嘴。
“我觉得,你得好像的确有几分道理。”
墨即初愉快地眨了眨眼睛。
苏酒酒最后挣扎着再问一遍:
“......你若是介意.......”
墨即初握住了苏酒酒的手腕,将人带进了怀里。
“自然不介意,酒酒你忘记了,我们是合法伴侣,对方什么样子没见过?”
两个饶身体,几乎贴合在了一起。
暧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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